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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之GPT奶奶的广播: 其实从某些角度来看希尔算不得一个好的历史学家,他过于感情用事,作为那一辈历史学家中对十七世纪材料掌握最全面的学者,他对材料的运用总显得他有一个预设的左派革命叙事。这一点上他很像钱穆,只不过两个人的立场一个激进一个反动。但这也使他的文字感情充沛,可以说成为了很好的文学,你多么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
labradford的广播: 李永毅评月之暗面大模型kimi的拉丁文翻译水平:错误并不多,一个是invidiam,一个是iudiciis。经过多种测试,无论汉译外还是外译汉,本土的kimi似乎都全面超过了deepl。
坠梦楼主人的广播: 最近刚把汪家明写范用的《为书籍的一生》读完。今日从沪上抵滇,见东方书店北仓书局试营业,于是过来看看。路过北门书屋旧址,真是巧了:范用彼时与李公朴亦相交,且李对范极为看重。李公朴和闻一多后来被特务暗杀,令人唏嘘。东方书店北仓书局深入社区,架上珍籍不少,听李兄说此中尚有一段故事:书籍旧主乃云南大学物理系教授。本欲在新店开业之时请他来讲述书缘,然此翁上周驾鹤西去,似有为书做最后后事之择。爱书人听见这些极易潸然,想到未来自己百年之后,心爱之书亦是飘零。看见老教授家中旧藏,惟有支持购买一些,以慰其生:毕竟这些爱书终归到了我这样的爱书人手中,幸得善终。 #晒出你的书适区# #得书记# #我的旧书买卖经历#
汀洲自绿的广播: 今天主要寻访了福州的严复墓和阳岐村的严复故居,这处故居是严复的老家,他成长的地方。12年前我去过他三坊七巷的故居。严复是我最佩服的近代人物之一,可能是那个年代极少数真能看清世界的人。他在思想启蒙、教育、翻译和海军界,均有极大的贡献。甲午战争后中国面临亡国灭种的局面,严复翻译了《天演论》,从种族角度为中国人敲响了警钟,这可能是中国即时影响力最大的一部翻译作品,影响了几代人。《天演论》原作者赫胥黎是反斯宾塞的,严复翻译的《天演论》则推崇斯宾塞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他提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赫胥黎要是知道严复这么翻译,恐怕棺材板要盖不住了。但严复翻译的目标就是唤醒国人,所以他要有所取舍和借题发挥。晚年的严复对社会剧变感到悲观,他期待变革,但反对暴力。1920年,严复回到福州,住在郎官巷,1921年病逝,和妻子合葬于老家附近。墓园和故居的管理人员都姓严,人都很好,打电话就会过来开门。严几道先生千古。
酱油郎独占花魁的广播: 试用了一下suno AI, 感觉那些写口水歌,广告歌,晚会歌,低成本电视剧歌的写手,要失业了。 当然,它写不了太惊艳的歌(这也不一定,你多花点token试试,说不定就有呢),但是对于市面上那些听上去还像那么回事,但是听完了也记不住的,足够替代了。我试着让它写Ace of Base的歌,两首里面有一首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再让它写一首罗大佑风格的,就比较不行了。这当然也是因为我对两者熟悉程度不同,总而言之,随便写个谁的歌,糊弄糊弄非50年老粉,完全没有问题。
大甜甜~~的广播: 葛兆光的每一本书都带着强烈的自我挑战意味。对于一个成名已久的中国学者而言,这是一种罕见的品质。葛兆光谈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近代中国面临一个选择,就是在西北和东南之间,怎么选。如果要说起来,抗日战争把政府往西南方向挤压,反而加深了我们和这两个方向的联系,前者如经略西域,后者如陈嘉庚这样的崛起华侨。另外,东南亚无法成为一个整体版图的一部分,不独我们如此,日本也是如此。在日本做东南亚研究的学者和整个圈子都特别隔阂。未来,如果看清那种台球式的撞击运动,一定会是学术的重要方向。但人的知识肯定是有缺陷的,葛兆光在谈到我的亲族在清朝时候的一些事的时候,讲错了一些小地方。
懒残僧的广播: 在冷战期间,美国人实在无法理解有源源不断地“自由世界”的人对社会主义阵营投诚。在他们看来,苏联当局可以让任何人在法庭在认罪,于是诞生了《1984》这部小说。而朝鲜战争时期许多联合国军士兵被俘虏后自发为中国“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敌人”宣传而震惊。所以,美国中情局假设铁幕对面掌握了一种非常优质的洗脑技术,所以美国一定要技术赶超。于是,吐真剂、LSD、剥夺五感、催眠、心理操控、盗梦、邪教等洗脑技术竞相开发。但是科技手段的效果始终达不到铁幕对面的社会手段。书里最精彩的是第九章的魔鬼计划,CIA假设一个投诚过来的苏联谍报人员是打入内部的间谍,对他进行了三年半的审讯实验,各种方法轮番上阵。最后诺申科居然熬了下来,也没有疯。于是CIA黔驴技穷,只得给诺申科恢复职位和补偿薪水,甚至还让他成为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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