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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之女神daisy的广播: 这条广播https://douc.cc/2mI6VW 里“中国青少年的初次性经历的时间是15.9岁”的数据来源。感谢@1065130 同学找到。 数据由国家卫生计生委于2015年发布。我今天在医院看到的宣传视频里,大概率引用的是这个数据。 从这个数据之后的说明可以看出,这个平均年龄15.9,可能不是大家理解的“所有人初次性行为平均年龄”,因为WHO把青少年定义为10-19岁,我国一般定义为10-18岁,也就是说,如果你发生性行为的时间高于这个年龄,那这就不算“青少年的性经历”了。 所以这是“在10-18岁之间有性行为的青少年的平均年龄”,而没有性行为的青少年不在统计之列。 这么一看,15.9算是个中位数,不算特别离谱。 值得关注的是另外几个数,尤其是避孕相关的,实在是令人很不安: “15-17岁青少年性行为发生率为4.1%,其中农村5.4%,城镇2.8%。不完整家庭青少年及城乡留守青少年的性行为发生率均高于完整家庭青少年和非留守青少年,尤其是城镇留守青少年的性行为发生率最高,为7.6%。 曾有性行为经历的青少年中,初次性行为避孕比例只有53.2%,本人或女朋友曾怀孕的比例为25%,其中26.7%曾经采取避孕措施,青少年避孕知识及能力严重缺乏。” 怀孕并不是青少年性行为的唯一风险,HPV也是。虽然现在HPV九价开放到9岁-45岁年龄段了,但价格和普及率依然是个问题。我非常愿意为给女童尤其是农村偏远地区女童普及HPV疫苗的公益项目捐钱。 除了生理上的风险,我们还必须考虑到一个问题:这个年龄段的女性们,她们的性对象不一定是未成年人,应该有不少是成年人,成年男性和未成年女性的关系里,到底有多少是性侵,诱拐,胁迫,PUA,其比例不敢去想。 咱这儿的青少年尤其是女孩们,所面临的环境远没安全到“自己喜欢就尽情享受性即可,只要自己做好避孕措施就行”的地步。 其实咱心里都明白,即使成年女性,也没有享受到这个环境。
栗的广播: 我说的日本“残酷又日常的现实”是指什么,展开讲讲。 首先我一直认为用“低欲望”“食草”“躺平”这些词汇来形容日本男人对女人失去兴趣是错误的,那无法解释如此庞大的性产业存在。事实上,他们只是对传统婚恋的欲望变低,不是对女人的欲望变低;他们食的依然是肉;他们“躺”在早已普及的色情与风俗市场之上。 在东京,有源源不断的来自乡下和小城的女孩为它输血,经济上的不平等(稳定工作难求、职业发展受阻、性别同工不同酬)把她们推向性产业,用女性“最后的手段”,换取留在大都市的资格。她们往往只能在企业非正式雇佣(临时工派遣工)、低端服务业、看护业和性产业之间选择,很容易滑进后面那个隧道。无论如何,她们不想回去,你经常能看到男人在东京混不下去于是回老家继承家族小作坊的故事,但女人宁愿成为“东京的养分”,竭尽一切方法,拥有某种可能性。 想起丁瑜的《她身之欲》访谈了很多珠三角打工妹,这里是世界工厂,也曾有“性都”东莞,从农村和县城跑出来的女人只能在工厂和“夜场”之间徘徊,女工和妓女,都是都市生活的边缘,而选择后者的人认为那里离都市更近。 东京和东莞,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投身性产业是她们追寻丁瑜所说的“都市主体欲望”的代价。这也许就是东亚都市里性产业源源不断获取女性的最主要方式:不是黑社会控制(虽然也会发生),也不是性自由之路(像《可怜的东西》里描述的那样),而是,“女人没有故乡”。 话说回来,即使你是东京人,也不代表你有“故乡”,也不代表这个产业与你无关。无论在哪里,女性需要更支持女性工作赚钱的经济环境,需要更健全的社会保障机制,需要更重视女儿的原生家庭。日本性产业最令人绝望之处不是它采取了多么暴力的胁迫手段,恰恰相反,它只需轻轻张开双臂说,这里是你的归宿、保护伞、救命稻草,女人就会自投罗网。如《女性贫困》所说:性产业形成了一个非常密实的“安全网”,从工作、住宅到儿童的托管无所不及。是的,风俗店甚至会提供一般公司都不会有的托儿所,招聘广告写着“欢迎单身妈妈”“既可以赚生活费,也可以多陪陪孩子”“不要一个人痛苦”。再加上日本性产业的无限细分,不仅给男性提供从陪伴到杏交的方方面面的消费选择,也让女性可以从多种不同尺度的入口滑进性产业,一开始可能看起来十分轻松(比如陪男人吃饭散步)。当女性缺少了资源、发展空间和兜底机制,而那些入口就在她们眼前徐徐打开,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大量吸纳女性。如《性权利》所说:只要女性需要钱来付账单、养孩子,只要“性工作”比现有的替代选择“更好”,只要女性的从属地位被色情化,就会有卖淫存在。 经济下滑、婚恋市场凋零,都会让问题加剧。女性本来就处于不利的经济地位,便也首当其冲受到经济的冲击,比如疫情期间,日本企业被解雇的员工约7成是女性(因为非正式雇佣员工以女性居多)。而婚恋的消亡并不一定代表女性的崛起,在日本,男人比旧时代更倾向于用购买代替婚姻,而女人比以前更需要钱,这同时促进了性产业的繁荣,并且压低了女方的价格、惠及了嫖客,然后性产业又反过来进一步瓦解男女关系。 人们想象卖淫这件事的残酷性总是和自己的生活相隔甚远:不为人知的角落、黑帮和毒品、人贩子一样的鸡头、暴力的嫖客……但也许更残酷的是,在经济萧条和男女不平等的大背景下,各式各样的卖淫(包括“赛博卖淫”)变成女性的日常。 说来讽刺,韩国男女权激烈对立,但他们的性产业也是高度发达的,和日本同质,男性从婚恋撤退的硬气建立在可以便捷购买性的基础上,性产业是厌女又渴女的最终堡垒。至于某国,在暗处与灰色地带,在网络渠道,性产业似乎正在迅速扩张,若不是还有法条拦着,一定会在这条路上卷生卷死。 性产业的存在是现实,但不是出路,我逐渐认知到,如果一个国家的女性整体无法在经济地位上崛起,而把性产业的入口大开,那么即使不谈反色情派女权主义关心的道义问题,结果可能也不是性权派和(国外)性工作权益组织愿意看到的。还是以日本为例——因为从业者数量剧增,AV女优的片酬和风俗女的收入在20年来持续下跌,所以现在越来越多女性即使用上了这个“最后的手段”,依然无法摆脱贫困。引用NHK纪录片里的话,“早已不是出卖身体就能生存下去的天真世界了。”
囧之女神daisy的广播: 所有小县城女性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读书那几年是她们最快乐的时光。”这话得分好几方面看。 一方面就是县城已婚已育女性的幸福感据说是目前所有人群中最低(比农村女性还低,因为农村女性还可以通过跑出去打工以逃离,县城女性很难逃离,几乎被绑死了),成年后的生活可谓暗无天日,而青春期可以暂时躲过这些风暴的时间,自然很值得怀念。 另一方面是更悲伤的原因。咱们直白点说,在小县城,女的(不是家里有矿或者爹是县长这种能几十年都给庇护的)哪有什么真正的舒服时光?都是假象。借一还三的好时光罢了。 之前和@sciencecat 老师就讨论过,咱俩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不幸是原生家庭太糟糕了,受的苦特别大,搞不好就死球了那种苦,幸是正因为这种苦,我们很早就对周围环境彻底绝望了,不抱一丝幻想,只想跑,也就跑了。 但原生家庭稍关系微温和一点的,可能就温水煮青蛙过去了。到了成年进入职业生涯,婚恋市场,原生家庭那一丁点保护彻底没了,社会的结构性陷阱原形毕露,才发现当女的居然要吃这么多苦啊。 这个时候很多原生家庭不仅不再提供保护,甚至摇身一变还成了帮凶。催你怎么还不嫁个废物好歹让他们在邻居面前脸上有光,老公家暴你让你先自我检讨肯定哪里做得不对回去好好哄哄老公行了行了为了孩子你还能离你离了一个二婚女人谁要我们在邻居面前脸上无光。 在那个“过于快乐”的成长期和校园时光,又没培养出足以对抗这些能力和资本。最后只有被钉死在这里了,像被剪了翅膀的鸽子。 我们女的,真是要有直视苦难和老虎的勇气,才能有一丝机会不被吃啊!!
梁州的广播: 晚上和女友躺在一张床上聊天,她用手卷着我的头发,突然凑到我耳边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15岁开始,每一年七夕都会送我妈一束花。”我嗯?了一声,问她,这束花有什么含义吗?她回答道,“嗯,我14岁那年发现我妈出轨了,就在七夕的前一个晚上我用她的手机查单词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男人给她发露骨的情色消息,说想她。点进他们的QQ聊天页面以后,我发现我妈一直在陆陆续续给他发裸露的身体照片。” “因为是七夕的前一个晚上,我妈好像就想让这个男人给她送一束花,因为我爸从来不给她买花。小的时候我听我妈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调侃过这件事,她说我爸是个完全不懂浪漫的人,如果你希望他给你买一束花,他可能会在下班后给你带一颗西蓝花回来,然后对你说:鲜花有什么好的,会枯萎,总是要扔进垃圾桶的,还不如菜花,可以吃进肚子。所以她一直想要一束包装好的漂亮的鲜花,那天我点进他们的聊天页面,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上半身的裸照,紧接着就是她发的一束花的照片。但是她好像也不知道怎么把我想要一束花这句话说出口,所以她只说了一句这束花好漂亮。 我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妈妈最后收到花了吗? 朋友摇了摇头,“没有,总之那一年没有。她可能怕我爸发现吧,如果莫名收了一束花,会很奇怪,该怎么和我爸解释呢?或者是,那个人根本没送。但后来我也没再看过她的手机,所以我也不知道。” “那…你当时是什么感受呢?” “我没有什么感受,我很平静。我不记得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一直知道他们感情不好,我爸经常会出去嫖,小时候我们家楼下有一条街,有很多红灯区,有一次我爸骑着摩托载我,我坐在后座上,车开过那条路,因为巷子很窄,所以车走得很慢,往前走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刚好从拐角的店里走出来,抬头碰见我爸的时候,他们两个对视的那个样子,很明显就是认识的,是熟人。我永远记得那个女人脸上那种意味不明的暧昧的笑容,哪怕过去十几年了,她那天穿的衣服,抬头看见我爸时那种熟稔的笑容,还有她下意识扬起来要打招呼的手,和我从摩托车后视镜里看见的我爸一瞬间慌乱的错开脸,撞上我望向他的眼神,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我知道,我爸这两年还在嫖的。上次回家,他喊我帮他看手机,说每个月的流量钱要一两百,让我打电话给服务商改套餐。我看他手机的流量使用情况,抖音是最多的,所以我就点开他抖音看了看,发现他点赞里有很多同城的那种洗脚小妹吐舌头揽客的视频,一看,那店铺就在我们家几公里外的一栋自建楼里。那时候我就知道,他肯定还是嫖的。那天看完他的抖音点赞,我晚上睡不着觉,自己躲在被子里搜索那个洗脚小妹的名字,搜出来,发现她的评论区有去过她那儿的人评论,说服务好,本人漂亮,很年轻,就是贵了点。我看底下有人问多少钱,点开那条折叠的评论,那人说五六百吧,全套加钱,过夜再加,搞下来七七八八的也不便宜,小一千了。那时候我就在想,买一束花能要多少钱,明明我们家楼下就有一家花店,小束的玫瑰也就七八十块,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买一束玫瑰送给她呢。” 我听得很难过,握着她的手,沉默了很久。她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对我说: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素材,放进你的备忘录里,以后写成剧本,这个故事我送给你了。 我应了声好。 她又说:“如果你以后要把它写成剧本,其实还有一小段没有讲完的故事,很适合作为结尾。我发现我妈出轨的后一年,我给她买了一束红玫瑰,那束花其实不漂亮,土土的,透明的塑料花纸包着12支玫瑰和零星几丛满天星。但我知道,那是她收到的第一束花。我妈收到花的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就听见外头有拖鞋的哒哒响,我一开始以为是我爸又半夜起来去厕所偷偷抽烟,就想起来骂他。结果推开门发现,我妈把那束花拆了,站在冰箱前,她在模仿网上的照片,把玫瑰放在冰箱里拍照。 “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前几天我看你推荐给我的鲁尼的小说,里面有一段描写一个女人站在冰箱前的文字,一下子让我想起来我妈。她就像鲁尼小说里的那个女人,十几只玫瑰插在平日冰箱里放鸡蛋的地方,把脸凑近那束花,一只手举着手机笑得特别开心,另一只手撑开冰箱门,冰箱里的灯光在她身体周围构成一个白色的长方形边框。” “这些年我经常做梦梦到这个场景,每一次梦到,我都会想起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她去吃肯德基,当时她有一个很好的外派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的机会,我知道她非常想去,但那时候我太小了,她很犹豫。所以那天,她给了我50块钱,让我自己去柜台点我想吃的,然后在我吃饱、去乐园玩够了以后,蹲下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说,如果妈妈离开你一段时间,会怎么样?当时我还以为她要和我爸分开了,被吓得一直哭,也因为这样,她最后也没去。所以后来我总在想,她好像就被圈在那个白色的长方形边框里,我只是给了她一束玫瑰,她就那么开心。这几年我每一次给她送花,她都会郑重其事地拍照,发朋友圈。可是我总在忍不住想,如果她不收我的这束花,她也许会有更多更好的花呢?”
宇宙人小早👽的广播: 昨天和一个妹妹散步。她说如果可以,她想把“很会做爱”这个天赋和技能点写到简历里。 越来越发现女孩子的“魅”和“媚”不在五官,不在身材,不在脸蛋,见过许多长得十分漂亮但拘手拘脚的大美女,就觉得美而不自知其实也挺无聊的。 但美而自知就好吗?也不是,美而自知很容易滑向油腻、空洞、令人生厌,笨蛋帅哥和美女只活在小红书的算法里,真要到现实里成为朋友,救命!谁会想天天花时间去供奉你的美貌。 妹妹的确客观来说不算什么大美女(对此她比谁都清楚“我觉得我就是普通长相”)。但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充分的探索和了解,并且能在与异性的身体共舞中得到很多自信和认可。我和她说,你知道吗,你的照片给人的感觉就很欲。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谢谢,第一次有女生这么夸我。 我说之前是不是有男生这么夸过。她眉眼弯弯说嗯是的呀。 我说你在生活里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生吗?她说很少,我说我也是。 她的“欲”不是那种显山露水的媚态,而是小猫在晒着太阳眯着眼睛一样慵懒内敛的性感。小猫的自信来源于“我是小猫”这件事本身,而不是“我很可爱”这样的抽象描述。她让我对“自信”有了更多理解,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自信”,好像更多的是对自己内在(比如能力、智识)上的看见和肯定,或者是对一些被苛责的外在(外貌和身材)的接纳与和解。但具象一点,似乎很少有对自己”身为女人”这具身体的看见 —— 胸,臀,曲线,脖颈,大腿,皮肤,怎么去连接它们,展示它们,爱它们和接受它们被爱。这好像又涉及到一些东亚社会的性羞耻和压抑,特别是女性在公共空间里被像“符号”一样凝视和物化。昨天我在地铁上去上康复课,一个中年男子一直转头看我,我下意识以为是不是坐过站了还是什么,然后突然想到好像是自己”衣着暴露”。那一刻我非常不爽,在他频频转头的时候狠狠瞪回去,然后骂了句“看什么看呐。” 所以有时候我也很矛盾。之前在豆瓣说,今年夏天的穿衣风格已经从“文艺、轻复古、日系、法式、俏皮”变成“老娘只做辣妹吼!”底下评论说好奇这种转变的原因。就很简单啊,我逐渐学会了爱和连接自己的身体。但另一方面,又对“如恋物癖一般仅对女性符号便能发情”的客观厌女环境感到很愤怒。男性可能无法理解,在现实里对女性不礼貌的凝视,还有在网上对女性照片或赞美或批评的点评,都是一种性骚扰。 夏天到了,还是祝女孩们更爱自己的身体;而对那些随时随地对着女性符号发情的兽物,让我们一边做辣妹,一边祝福他们原地下地狱。
梁州的广播: 最近在重读丁瑜的《她身之欲》,发现她书里援引了不少研究地下性产业的学者,所以一并摘抄收录下来,一方面做个记录,一方面分享给大家。 作者方面,除潘绥铭、李银河、黄盈盈以外,大家可以在知网内搜索:丁娟,1996;司钦山,1997;黄新春,2001;汤立云,2002。 这几个作者的研究方向多有不同,丁娟主要做性暴力、性剥削的个案研究;司钦山和黄新春的角度更为宏观,主要从禁娼的宏观策略和禁查措施出发,作研究与分析;汤立云则是从嫖娼的活动特点出发,撰写报道。 书籍方面,除了潘老师的这两本,还可以读一读丁瑜的《她身之欲》,这一本书与潘老师写的那两本有共通之处,背景同样都是聚焦在珠三角地区,不过是从“小姐”这个称谓出发,去讨论“小姐”这个名称的由来,及背后变化的经济发展脉络与社会原因,丁瑜通过性工作者自身对“小姐”这个称谓的理解作为切入口,去探讨她们自我的身份认同。 除了《她身之欲》,潘绥铭与黄盈盈所写的《我在现场》、《性社会学》、《性之变》、《当代中国人的性行为与性关系》都很值得一读,这几本书不仅在讲地下性产业,更讲性行为里的各色社会身份,性少数群体、边缘人物,都有相关的详细记录。 昨天看学人采访潘绥铭老师的报道才知道,潘绥铭与黄盈盈合著的《论方法》又再版了。这本书是我的社会学入门指南之一,非常实用。 潘绥铭和黄盈盈两位学者在这本书里不仅提供了方法论,更提供了详尽的思路,社会学存在的意义是为了研究社会问题而存在,而不是描绘现象。 所以我们在做调查与撰写相关报道时,应该思考这是哪个层次上的问题,是个体还是群体?是生活实践还是社会传播的问题? ——“社会学调查的学术性既不在于统计方法有多高级,也不在于运用的理论有多宏大。学术发展的最终目的,是要创造出新的知识。”
囧之女神daisy的广播: 好多年前,有个网络早期段子是:“姑娘,我给你讲黄色笑话,是希望你羞涩地低头,而不是希望你讲个更黄的给我····” 从里面可以看出绝大部分男的对性骚扰的理解: 1小事,只是开个玩笑。 2但非常清楚这个玩笑会让对方,即女性感到羞耻。 3这种羞耻让他们快乐,他们就是希望女性默默接下这无端端冒出来的伤害,并展现出令他们满意的痛苦。说白了,就是“我就是想欺负你”。 4但一旦女性开始反抗,并没有表现出受害者姿态,甚至展现出了他们最害怕的“对性有主动权”(讲黄段子被他们看为是有主动权的一种),他们就吓死了。 其实这句话翻译下,就是“弱者,我来砍你一刀,就是希望你嚎啕,不是希望你反手砍我一刀”。 砍人一刀和讲黄段子,也许在法律上有天壤之别,但动机和逻辑上其实并无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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