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收藏
来自:豆瓣日记
朋友总觉得我们家一定每天做好吃的,真的不是这样,也不是每次都坐成功。今天早上本想跟Jamie Olive学做个Poached Egg,结果悲剧地发现,视频里这哥们儿动作潇洒,看似简单的动作,我却怎么弄都别扭,看来里面的小细节只能多练几次才能摸清楚。 早餐的失手让我必须从水平稳定的面食上找回自信,上周做过新鲜意大利面了,看来唯有饼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并且凉了还能随手抓一片当个零食。 发面饼以前做过一次用一般面团和加了酵母的面团揉在一起,为的是让饼的中心不要太硬,但一加酵母等的时间就要变长了,更别...
来自:豆瓣日记
小妹又要带男朋友回家了,对于她这种屡败屡战的精神,我很是钦佩——这是第七个还是第八个来着?我逗她:先说说老妈的十大门槛儿,你这回的白马王子能爬过几个啊? 老妈在一旁瞪了我一眼:小潆眼光是不怎么样,可好歹还有人能看上她。你呢?我就不明白了,你比别人缺鼻子还是少眼睛了? 我一下子蔫了。我今年三十三,老妹二十八,都是剩男剩女中的战斗机了。关于我的问题,家里和家族里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关于我的性~取...
来自:豆瓣日记
老婆说:离婚吧。 三分钟前,我刚进家门。加了一晚上班,头晕眼花地一看,饭桌上居然没有一丁点儿饭菜,只压着几张纸。我换了鞋,洗了手,才发现在沙发上的老婆,并不是在跟着电视里的剧情流泪,因为桌上的那几张纸,是三份离婚协议书,老婆已经签上了她的名字——李菁的“菁”字写得张牙舞爪,每一张上,最后那个勾都划破了纸。 我问:你这又闹得哪一出啊? 老婆说:你跟赵思思的那些事,还要我再说吗? 我说:你怎么又胡思乱...
来自:豆瓣日记
初见李小花,是在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无风的夜,凉如水。那是一片活色生香的树林,斑驳的树影遮挡了月光,也遮掩着弥漫的荷尔蒙。那年我大三,树林里的卿卿我我,对我而言早已司空见惯。我挤在这样一个地方,只是想吸一支烟。下铺的张霓对于烟味敏感得像爱炸毛的猫,我可不想再跟她有什么冲突。 一进树林,我目不斜视地就直奔老地方——那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一方宝地,一颗半枯死的大树,把自己弯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形状,于我...
来自:豆瓣日记
我叫赵东伟,曾经是个男人。当然,现在我的性别也没发生太大的变化,只不过,我变成了一头狮子。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鬼地方热得能把人烤熟,我趴着的这片草丛,虫子多得不计其数。我说的是我身上的那些吸血鬼,那些在我耳边发出高频振翅声的讨厌鬼们已经被我自动忽略了。至于我这头乱发中究竟潜藏了哪些品种,我不想再详细描述了。它们时时刻刻在我的皮毛下面穿梭,一开始我差点被那种酥...
来自:豆瓣日记
你问我吴犀东的事儿啊?嘿!你还真找对人了!上班,我跟他对桌坐了小三十年;下班,我俩一直是邻居,从一个大杂院儿到上下楼,再到住对门儿,越住越近。他的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年,是八四年吧?反正是吴犀东大学毕业,刚分到我们宣传部的时候,大伙儿就已经管他叫大才子了。不是私底下偷偷叫,而是当面叫,从部长到搞卫生的王姐,大家都这么叫。半是恭维半是嫉妒吧。吴才子那时候是很有名的。他是个诗人,你知道吧?那...
来自:豆瓣日记
“洞房”那夜,刚把最后几个意犹未尽的宾客送走,阿玮就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是送给我的秘密礼物。打开盒子,是一条很大的纯白真丝手绢儿。四角用同色的丝线绣着我最爱的百合花,右下角淡淡的金色丝线勾勒出花体的字母——W&Q。玮和恰,正是他和我名字的缩写。 看到这东西,我心里咯噔一声。这手绢儿的用途,阿玮已经不止一次暗示过我了。但是,直到他把这东西拿出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一直以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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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起霉来真是没地方去讲理!年初,我去听德宏大师讲经,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这一整年流年不利,容易惹上无妄之灾。我当时就心惊肉跳,赶紧问怎么化解。大师沉吟了半天,大笔一挥,给我写了一副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确实这么做了。这几个字被我裱了个大框子挂在办公室里,一天要看上几百遍。可是,我不找事儿,也架不住事儿找我啊! 刚过了年,老婆就跟我闹离婚,说我太忙根本不关心她,我又是赔情又是道歉,生...
来自:豆瓣日记
你们听我讲啊,一定听我讲完。今天我要讲的是鲤鱼。红烧、清蒸、糖醋?都不是。请擦干口水,我们要说的,是一尾金灿灿、活生生的大鲤鱼。双眼像红宝石一样剔透,唇边那两支须子神采奕奕地支棱着,阳光下游动时带得一整片水域都流光溢彩。 这样一尾精彩的鱼,当然生活在一个非常美丽的水塘,水塘里莲影重重,假山嶙峋。和她一起悠哉度日的,还有其他八尾鲤鱼。不过,她是最特别的。因为其它鲤鱼都没有名字,她有。当然,也不是什...
来自:豆瓣日记
重口慎入! 重口慎入! 重口慎入!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张开双臂,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容器。那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三十三层的天台,风好像也知道自己没了观众,赌气似的,刮得毫无章法。 站在栏杆外面,闭上眼睛,当然你想要睁开也无所谓。 左脚、右脚,只需要两步。 ——不对,还有坠落呢,我怎么忘了? 坠落可不怎么唯美。如果你睁开了眼睛,眼珠就会爆开。你知道眼珠里面,有着一些果冻一样的组织吗?咸咸的,如果...
来自:豆瓣日记
我终于决定了,要把我的纹身洗掉。虽说纹的地方在脐下三寸,不做什么危险动作根本不会露出来,可是一想到这么个东西时时刻刻跟着我,我就浑身发毛。 图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只紧闭的眼睛。眼帘低垂,睫毛浓密。凭良心说,手艺是挺好的,不是那种粗制滥造的坏纹身。可是这东西总让我做噩梦。梦里的眼睛总是缓缓睁开,然后那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就出现了。 助理小R说,这个纹身是我“出事”之前偷偷跑去纹的。刚才,午饭时分,我...
来自:豆瓣日记
(温馨提示:吃饭的时候千万不要看哦~) 2150年6月7日凌晨4点32分,我从熟睡中惊醒。 一阵易拉罐撞击的响动,正从我布下的陷阱那里传来。我跳起来,这种好运气实在不常有。端着猎枪,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借着雾蒙蒙的月光,我看到被捕获的似乎是一头小野猪,从个头儿来看,最多不过半岁。只是它挣扎的样子有点儿奇怪,竟然时不时人立起来。 我看了它半天,受伤的是左后腿,不是致命伤。我瞄准着它的脑袋,突然又犹豫了。食物...
来自:豆瓣日记
我这辈子就抓住过一只精灵,可是这丝毫不妨碍我自称是个精灵猎人。据我所知,我的战绩仍然超过了99.99%的同行。 我的精灵名叫伊娃,当然这名字是我起的。三年前,我刚抓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挺漂亮的姑娘。我本来盘算着拿她赚大钱来着,可是她太不合作了,后来就发生了那件很遗憾的事。 有时候,运气比技术更重要。其实我那次不是去抓精灵的,而是去采集蝴蝶标本的。我们这个穷地方,什么特产都没有,可是偏偏出产一种很漂亮的...
来自:豆瓣日记
门铃响了,外面站着我的一生挚爱。 我戴好帽子、口罩,打开了门。 一个快递员正对着我傻笑。 其实我的第一句话,是要说给他扶着的那个人形包裹听。我已经再三强调,要保密包装,可不知道是不是根本不明白“保密”是什么意思,赤手公司居然把“她”给我打包成了一个木乃伊的样子。真够尴尬的。 快递小哥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猥琐地挤挤眼睛,问我要不要拆开验货。开玩笑,我的一生挚爱,我都没见过,会让你看到?我连忙夺过包裹...
来自:豆瓣日记
这个故事当然不是发生在中国,更不是发生在帝都魔都旧都陪都或者妖都。绝对不是。 故事开始于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爸回到家,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凑过去看他手里的获奖证书,不出所料,跟以前一样,上面的字我都认识,可除了“证书”两字,我是根本不知道前面那一大串字说了些什么。我爸是搞理论物理的,具体搞些什么,我从来没弄明白过。 我妈放下拌了一半的饺子馅儿,凑过来。她比我有经验,看都不看证书,径直向我爸伸出手:...
来自:豆瓣日记
(这是一篇,嗯,不太正常的武侠小说) 武林中,有太多的第一。 论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有绝活儿。 拼拳脚、比内力,暗器、用毒、死缠滥斗,每年都有无数的无名之辈,顶着第一的名头,大摇大摆地现身江湖。 武林后浪推前浪,前浪扑街沙滩上。可真正的天下第一,只有一个,那就是绝顶之巅的十年之约。 十年一约,不论门派,不论兵器,规则只有一个——打败所有的对手。 最后的赢家,将稳坐武林至尊的宝座,十年之久。 其实...
来自:豆瓣日记
这地方原来叫“振兴电子厂”,十年前,我曾在这里度过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时光。 当然,现在早换了门牌,估计也不是钱胖子当政了。可是,里面的生产线并没有变,坐在里面的女孩子,乍一看也没有变。一样的工作服,一样的动作,一样的面无表情。曾经吵得我天天耳鸣的那几只大喇叭,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动次打次,只是明显老化,音质更差了。 故地重游,感慨万千。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修成正果”了。记得大花姐介绍我进厂的时候,嘱...
来自:豆瓣日记
我是真不知道,这辈子我还能以什么为生。我尝试过很多工作,都是没干几天就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付出的时间和劳动力,与我期望得到的报酬一对比,总是让我马上有了难以抑制的、深深的自怜。 当然,我能干的工作很有限,基本都是些体力活儿。我没上过大学,也没上过高中。初中毕业后我离开了家乡那个小村,到今年,已经整二十年没回去了。虽然我没怎么上过学,但是你要说我是个文盲,那我可不同意。我请了很多老师,教我学东西...
来自:豆瓣日记
在我们办公室,我、小陆、大张都用安卓机,老朱很不幸沦为唯一的苹果党。不过,其他方面我们可以说是“神同步”——都是去年五月结的婚,老婆现在都怀孕七八个月。 都是男人,你们懂的。我们就有些秘密活动。从去年年底开始的吧,还是小陆带着开的头儿。我们这行儿,手里不缺那几个闲钱,主要是担心安全。小陆说,那“老板娘”是他的表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那老板娘的眼睛跟小陆一样长得扑闪扑闪的,还真是像绝了。 小陆...
来自:豆瓣日记
那次聚会,去了有十几个人吧?吃饭,唱歌,然后在凌晨的马路上排成一字型走回学校。走着走着,一字型就变成了人字形,有人走得快,也有人就落在了后面。 落在最后面的是我和李博,我们就是那个人字写得特别长的一撇。那天晚上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同学说,他是XX的朋友,这个XX我还没有把名字跟人对上号,再后来连名字都模糊了,再再后来连那个介绍的同学到底是谁也忘光了,所以一切都无从考证了。 吃饭的时候,李博没说几句话,...
来自:豆瓣日记
我的蜜月旅行竟然被家里的冰箱破坏了,这事说出来谁能相信? 出发的那个早上,刚打到车的时候,小松就有些魂不守舍。他附着我的耳朵问:那个……你有没有看到我关冰箱门? 一听小松问这句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婚后短短一个礼拜,他问这句话的次数,比婚前三年多说“我爱你”的次数还要多。之前我也大概知道小松有点儿强迫症,比如下楼梯一定要先伸左脚,如果先伸了右脚就退回去重新走;地上有格子的时候一定要踏进格子里面,...
来自:豆瓣日记
不知是哪一朝,也不知是哪一代。反正不是什么好年月,百姓的饭碗里,黄的少,黑的多。至于白的,估计只能出现在那些高宅大院儿里老爷太太们掐着金丝的大碗里。 耗子歪着头问我:你怎么知道人家用大碗?我看戏台上的角儿们,用的都是巴掌大的小碗。倪云那么个汉子,喝酒用的就是个小盅儿;毒死沈燕林的那碗面,要我吃,两筷头儿就能挑完;就连金玉奴端出来救人命的豆汁儿,也是那么个小碗,要我喝啊,一口喝完都不带大喘气儿! ...
来自:豆瓣日记
我跟小希并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第一次见她,是五年前的那个冬天,我排队买开封菜,遇到她收银。 在排队的过程中,我和王敏佳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我到现在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再次确认一下她要吃的东西都有哪些,以免遗漏。我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王敏佳显然不这么认为,她说:我都跟你说了三遍了!我要吃的东西就三样!这你都记不住? 她原地爆炸的响声穿过手机砸在我脸上,在我前后排队的人显然也受到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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