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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阿拉博的广播: 我2023年度最喜爱影片TOP25 01、🇫🇷《|movie:35633650|坠落的审判|》 02、🇩🇪《|movie:35221425|红色天空|》 03、🇻🇳《|movie:36367140|金色茧房|》 04、🇺🇸《|movie:35350109|可怜的东西|》 05、🇺🇸《|movie:35593344|奥本海默|》 06、🇷🇴《|movie:35772577|不要太期待世界末日|》 07、🇪🇸《|movie:35981370|闭上眼睛|》 08、🇯🇵《|movie:35797709|怪物|》 09、🇨🇳《|movie:35256092|河边的错误|》 10、🇯🇵《|movie:35902857|完美的日子|》 - 11、🇫🇮《|movie:35928797|枯叶|》 12、🇦🇷《|movie:35899010|罪犯们|》 13、🇹🇭《|movie:36099497|爱情万岁|》 14、🇺🇸《|movie:34963356|过往人生|》 15、🇺🇸《|movie:35295277|五月十二月|》 16、🇺🇸《|movie:35209746|小行星城|》 17、🇺🇸《|movie:35367386|上帝在吗?我是玛格丽特|》 18、🇮🇹《|movie:35448539|奇美拉|》 19、🇨🇳《|movie:35424892|白塔之光|》 20、🇫🇷《|movie:35736202|狗神|》 21、🇰🇷《|movie:36367120|我们的一天|》 22、🇺🇸《|movie:35496212|留校联盟|》 23、🇨🇱《|movie:35944060|伯爵|》 24、🇩🇪《|movie:34786765|音乐|》 25、🇨🇳《|movie:35672437|燃冬|》 - *仅2023年世界首映的影片
隨安室的广播: 不愿意在朱令女士身後作任何的谈论,直到今天得知二十九年前她弹奏《广陵散》用的琴是一张名为「辨夢」的宋琴。这段弹奏录影我几年前就看过,也注意到用器颇佳,当是旧斫。陈年录影中出现的琴往往有不凡的来历,彼时不像这二十年来涌现如此之多奇形怪状、泥沙俱下的新制琴器,大家名手也都更愿意使用他们收藏的,或者他们的前辈传下的古器,一张有一张的性情。 「辨夢」琴而今归中国广播艺术团所有,据朋友说,曾经是孙贵生先生的旧藏,如此也就了解朱令女士为何能使用它,想必正是孙先生将琴借给了自己看重的学生用于重要的场合罢。「辨夢」在传世琴器中显得相当特别,按照琴器命名的一般规律,总是根据音色、德性或者政教功能确定的,带有自然或者人文的名物字眼。「辨夢」的命名无疑是个异数,同类的例子或许还有成公亮先生的「忘憂」琴,忘忧说来真与辨梦相对,可到底是成先生当代命名的,不似「辨夢」本就出自旧铭。巧合的是,「辨夢」在现代几次重要的使用,仿佛宿命一般与梦难分难解:老版《红楼梦》电视剧中如《枉凝眉》等数首歌曲的配乐都是用「辨夢」弹奏的。而对于朱令女士来说,却是不辨梦真五十年,前一段是真后一段是梦耶,抑或前一段是梦后一段是真呢?以视此琴,不免罩上一层悲剧的意味。 朱令女士学琴的启蒙老师是李公的女儿李蓬蓬女士,这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如此算来,自查先生而下,在琴学的师承关系,我一个小了朱女士一代的後生,倒可以算她的平辈了。李蓬蓬女士说她仍然习惯称呼朱令作「朱令令」,「那个曾经每周用外公家电话和她约课的中学生」。此前听朱女士的《广陵散》,总觉得不像孙先生的风格,到此方清楚了其中的渊源流变。看来一开始打的底子的确非常稳固,会持续影响风格的形成。老实而论,朱令女士弹的《广陵散》,我不是很满意,数年来至少播放过四五次的样子,没有一次能坚持全部听完的。她弹得很骄傲,看得出来她真正喜欢弹琴,可也弹得不禁骄傲自得,印证着人即风格的论断。当中是有英姿勃发的一面,但到底是强梁的。这样八九十年代的骄子、才女气质,大概同那个时代的气质息息相通,不必论具体的出身和阶级,仅就时代一项便已足够鲜明。那个时代也早已结束了,剩下一些面目全非的残馀的人物和意识。时代并非由于某个人的暗中投毒所以中断和歇亡,时代的症候和结局大概是时代与生俱来的。悲剧,之于人是无告的,之于时代,则是无解的。 谨以所闻、所传闻世的琴学後生撰联一副挽之: 教轉微塵,有愛憎悲欣,五十年來還辨夢; 願登上果,無苦集滅道,三千界外總忘憂。
п,无限流的广播: 这么豆瓣式的二创活动,我居然就错过了……但我已经想好了时空混乱学术版剧情:一对男女青椒在学校大礼堂听Peter A Lawrence的学术报告,听完没走,在那留下来想跟大师探讨学术问题。结果一堆杰青优青找大师套近乎,(都希望大师找nature编辑帮他们要个约稿,)把大师围得铁桶一般,两个人硬是没挤进去。于是一起出门打了照面。去生物系参加学术年会的时候看到Ed Lewis,其他同伴都认不出这个十年没发论文的Morgan时代的遗老遗少,唯有两人暗自激动。一聊天发现同样喜欢Gregor Johann Mendel和Barbara McClintock的工作(总之都是一些研究很深刻科学问题且论文发的很少的科学家),相约一起坐冷板凳悄悄研究然后惊艳所有人。一来二去看对眼了,两人同居在学校每年按10%比例上涨租金的过渡房,一起设计有n的n次方个变量的复杂实验,一起搭仪器一起养实验动物,还有就是去拼多多买临期胶囊做咖啡喝。后来男的抗不过非升即走的压力,狂发小文章,狂接小横向,各种小圈子饭局给领导挡酒,甚至还冠名给垃圾保健品站台。两人渐行渐远,最后男的要把两人做的样品清空,给垃圾保健品公司腾出一间校企合作工作室,两个人和平分手。很多很多年以后,在一次学术年会上,男的做为资助方给女生颁发了终身成就奖,两个人相视一笑。
狮身甜面酱的广播: 听戴锦华的最近的一期播客,又一次感受了戴老师极具特色的语言风格。想起之前连听两场戴的线下讲座后,和F去吃铜锣烧我说这铜锣烧大得五个人吃都没问题,F说你讲话真夸张跟戴锦华学的吧。我立马跟上:一个你无法否认而又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这个铜锣烧的质量、体积、面积都超出既往想象与既往认知。而与其说这是一个铜锣烧,不如说这个铜锣烧是跨国资本主义的某种不易察觉的细微之处,但又毫无疑问地作为一种根本表征向我们展示着资本主义的逻辑和运作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暴露出消费主义和你好吃懒做的共谋,指涉的实际是消费者的阶级位置和饮食趣味,而我所拒绝的正是这样一种遮蔽。所以我必须坦率地说,我从来没吃过铜锣烧……(好吧当时随口说的一大段我都忘了,现在是重新模仿的)。 总而言之,就是活用某种、一种、不言自明、不可言说、毫无疑问、显而易见、从某种意义上说,与其说不如说、侧面、遮蔽、共谋、指涉、表征、异质性、范畴、质询等词汇,穿插使用跨国资本、资本主义、消费主义、新自由主义、权力媒介和媒介的权力、凝视、前现代后现代等概念,以及多运用长句、排比句、罗列三个及以上的近义词等句式,便可速成。(just kidding) 暂且不说戴锦华反思中的种种可议之处,只是单纯说戴老师这种语言风格和文风初听很有感染力,但再听听就感到似乎戴老师似乎每句话都在指向不可言说或不言自明,又没有真正的意有所指。在其写作的文本中还好一些,只是可以剔除的连接词比较多但还是言之有物,但在其口头表达中这种停留在各种大框架和概念式的分析而并没有真正深入阐述的感觉则严重得多。关键不在所谓长难句的复杂,而在于没有真正的意有所指和深入阐述。这种言不能尽意加之戴老师似有夸张表述与随意举例、列举数据的嫌疑,则使其说服力进一步大打折扣。 后来看戴90年代就说觉得自己文风太华丽、随意,想要写得简短、朴素、清晰,原来戴老师您自己也知道啊!但这都二十几年了我看您还是改不掉了,只能说对戴老师来说是真的“更难实现”,看看您这疯狂的长句和词汇罗列和短句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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