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看过这个没有"张艺谈齐豫"
karine
(前段在网上搜到的,很不错!不过很长!喜欢就看看吧!) --节选自2001年10月16日《都市夜归人》节目录音 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一首歌曲的,话又说回来了,只要是她唱的,有几首我会不喜欢呢?真正的喜欢就是这样,无论是好是坏,都会去喜欢,明知它是坏,还是喜欢。所以,我想对于她,我是真的喜欢了。 可是,即便喜欢,又能怎样?我一直以为,她总是有着冷冷的气质,我也一直认为,在她的这一张专辑唱片中,那一首《雪中莲》唱的是她,后来才发现,生活中的她,其实不是这样子的,仅仅是一种错觉,而我更喜欢这种错觉。我很喜欢那种冷傲孤清的味道,有一点与世无争,有一点落寞,有一点孤傲。其实,真正的,仅仅是“落寞”二字,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所以《雪中莲》,我以为,应该写出这种人的心态吧,莫可奈何,她只能够等待,纵然明知烈日炎、风霜险、积雪千年,也要等待,她只能等待,因为那是雪中最寂寞的莲。 我很喜欢,这么多年来,她总是一成不变的长发飘飘,虽然随着潮流的更替,她的长发,不仅仅是直发,有时候是那种蓬乱的卷发,我也会喜欢。因为真正的喜欢是连缺点也会容忍的。我也很喜欢,这么多年来,她总是穿着那种看不出结构的衣服,恍恍惚惚的眼神,唱一些歌。她极具波希米亚的风格,她可以和三毛一见如故,两个人相比较,我一定更喜欢她多一点。三毛走很多的路,但是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希望,这些路你也可以走这么多,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歌却不一定能唱得这么好。 想了十年,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喜欢她的声音,包括她的形象。有关于她的行踪,有关于她的个人生活,甚少知道,也不愿意更多地打听,那个时候,我宁愿相信“距离产生美”,这种美是真正的美。其实她长的真的不漂亮,我却以为她非常非常的美丽,这种美丽是其他的人望尘莫及的。说来说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因为,当年第一次听她的专辑唱片,里面的这一首《冷冷的心》,刚才提及的《雪中莲》吧。我一直喜欢那种有着冷冷气质的人,当然,这种人是指并非在我的生活中,而是我隔着一定的距离,通过某一种方式,通过一定的途径和渠道,去渐渐地接近并且了解他们。 齐豫,你对别人说她好,或者说她的声音真的很迷醉人,有点蛊惑人心的味道,或者说像过去古希腊神话传说中那些海中的女妖一样,别人不懂或者说别人不以为然,也就罢了。因为齐豫已经有22年,这22年的音乐的历程足以证明她确实是最好最优秀的,别人不懂也就无所谓了,说出来就行。但是若是对别人说到一个他不是很清楚或者不是很了解的作品,别人也没什么反应,就很着急了,因为别人是真的不清楚嘛,而我也真的很希望别人也知道啦。不是告诉别人这有多好,而是想把我最近听到的我很喜欢的歌曲让别人一起来听。 听齐豫的《幸福》,总会想起《恋爱症候群》,然而听《恋爱症候群》不一定会想起齐豫的《幸福》,究竟为何,原因不明,不明也就算了。很多事情想多了,真的会累,也不想再去想那样很多的东西了,不想比想还要好呢,只是听到齐豫的《幸福》,第一感受是惊讶,原来齐豫真是睿智,一个女子却如此的明晰婚姻之道,大约与她个人的经历有一定的关联。并且又会往下想,想起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但是并非仅仅“围城”二字就能完全涵盖一切,如果一个人始终这样理智,这样清醒,该套用黄舒骏《恋爱症候群》中的话,那就是,在那个时候,大概就不是真的在恋爱了,然而正是真正恋爱过程中的人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很多事情都不是能够那样去绝对的,于是不禁想起了当年很喜欢播的那些歌,其实那些歌直到今天,都一直非常钟爱,只是似乎这些歌,负载的或者承载的那些情怀,已随着秋风飘来的片片黄叶而烟消云散一般的。他特别说起了那支歌,让我愣了好长的时间,无论是这首歌曲的曲调,还是歌词,亦或者唱歌的人,还有就是这首歌曲的音乐录影带,都非常的令人钟爱,并且更因为这首歌,我才发现,齐豫不仅仅是一位歌手,而且她是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位很睿智的女人。 很少有人看待得这样清楚,齐豫毕竟是从这个围城中走出来的人。如今再入围城,并且幸福美满,当然会另有一番心得,这种心得无论是抒情,或者是歌颂,仅仅是一种冷静并且客观的评判,所以非常敬佩她,就是在这一点。其实,任何的事情都是围城,大家走进去之前,会想进去之后会幸福,哪怕一点小小的快乐,其实也可以说就是幸福;进去之后,又忍不住地想出来。话又说回来,在对待幸福这个问题上,每一个人的感受又都是不同。那就是你以为幸福,我不一定就真正因此而快乐,你会因此而快乐的,或许在我眼中,只是不如草芥,就是这个样子。 齐豫说:“安慰已逝的祖陵和庆祝生命,原来是一件事,一种心情。”因为十月三十号是爱尔兰的万圣夜,而偏巧这一天是齐豫的女儿的生日,所以她会有如此的结论得出。而可能对我来讲,这一天也会有其它的意义,因为知道有人非常喜欢一种香水,那种香水的名字也恰恰就是叫做“万圣节”。生活中有香水凝斥在空间,让它把空间给撑得有那么一些香氛,有一点浪漫的味道,或者是多少有一点是生活的品质,那其实也无非只是想过得更好,或者看起来显得更好,心情也无非就是那个样子的,哪个样子呢,像歌中所说:“重重山峦,营火点点,舞动的人群,伴着鼓声击出夜的脉动,建成原始的乐声。” 即便是生日,还有万圣节,香水这样与世俗不相关联的东西,和齐豫的歌声联系在一起,但是总不太能够把它想成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人。天空中是有烟火的,那些烟火是灿烂并且美丽,多半有一些短暂,齐豫就是天空中的烟火,她不短暂,她是相对长久的。所以她一定不是总是那样的明亮,她有时候会被云层遮住她的光亮,那个时候她一定发挥着自己零散的天性,不一定又坐在哪一个窗户上发呆,面前摆着一碗泡面。说起齐豫呢,总会想起一种酒质,就是苍凉的酒质。那可能是例如在秋天,开满了厚厚树叶的树林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到处都是断墙残垣,齐豫就站在那个地方,例如当年推倒的柏林墙,想,齐豫站在那里,应该比较合适吧,后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明白了,柏林墙边有那么多的人,齐豫一定不会站在那里,即便她真的要站,也只会在天空中,路过的时候,低头俯瞰一眼,然后迅速离去,因为人太多。 都说齐豫的声音是天籁,那就算是天籁吧,仙女的声音究竟是如何的,看那部影片《第五元素》,就特别喜欢那个女灵在台上的那一段唱,觉得很是惊世骇俗,真的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唱一些什么,记得在深夜时分,第一次在电脑上看那部影片,看完之后呢几乎已经快天亮,在耳畔始终飘着那位女灵的歌声,还有她大大的头,细细的身子和伸出的长长的手指,以及浑身蓝色的皮肤。 当年齐豫和潘越云在三毛的家里面,争抢三毛的盘子,之所以会有这次争抢,是因为有一次在演出的后台,齐豫和三毛两人共聚,两个波希米亚特色的女子相遇,于是一见如故,相约一定会有一次合作。其实总觉得齐豫应该去拉丁美洲那样的地方,就像是三毛在《万水千山走遍》那本书中所写过的那些景致一般,齐豫有时候看起来啊,比三毛更加的具有一些特色呢,她也不一定真的去涉足,她这个人永远不会给你太大的惊喜,也永远不会给你太多的遗憾,总是那样淡淡的,做她想做的事情,但是对于齐豫有一件事情一定是有把握,那就是她肯定会去大西北,去沙漠看一看,并且看一看敦煌。究竟是为何原因会有此种判断,始终是没有得到结果,原因的这一个结果是肯定的,而诚然在一百天前,齐豫还有弟弟齐秦,以及“弟妹”王祖贤,和齐豫的女儿就真的到那里去了一趟,并且齐豫写下了长长的一些记录。 有一段时间,齐豫应弟弟齐秦之邀呢,再一次到祖国大陆地区做巡回演唱的活动,这一次是在大西北。当然,他们就会顺带去看一下敦煌、酒泉,其实这算是齐豫第三次和弟弟一起在大陆地区演出,第一次呢是在1991年年底,那一次的行程是从深圳、广州,到北京、沈阳,然后再回头在武汉结束。再之后呢齐秦又去了好多次,行程大多数都是沿海大的城市,例如上海,并且呢还来过南京。再在98年的时候,齐秦又到了西南做了一次演唱会的活动,齐秦呢主要的心愿就是还愿,因为小贤终于回到他的身边,于是齐豫就去了,有昆明、贵阳、重庆,并且在西藏拉萨结束。在今年的大西北之行,齐豫一定是会去的,她再也不会找借口,无论是有事在身,或者是在心,因为她向往着边陲地方的人物风情,那里对她有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其实我自己想,齐豫在大漠中,在那些景致的包围之下,她是否会有一种曾经来过的感受,觉得不是初会,而是一种相逢。常常我们每一个人到了一个地方,或者偶尔地突然就升腾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前世曾经在过这里,似乎现在发生了事情,仅仅是一种重复,曾经发生过,然而又确信,真的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件事情在现实中会真的没有发生过。总以为齐豫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出于大漠的,她不应该是在西藏,西藏那边人的声音是空旷的,并且最重要的是辽远,而齐豫不是那一种,齐豫的声音呢是有一点清亮,但是有一点像沙,会刮你的手,但是齐豫这种沙,是大漠中的狂沙,只是细细的沙粒,它会飘很远,并且飘得非常的广阔,她的那一种悠远,只是她的鬼气很悠远,你跟着她的足迹,渐渐地去找,感受,才能够知道。并且这一次他们的行程中呢,除了齐秦、王祖贤和齐豫之外,多了一个让我极度嫉妒的人,就是齐豫的女儿,能做齐豫的女儿是极幸福的一件事情,因为她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妈妈,她有着母亲的那份爱,但是似乎也没有母亲其它的一些以惯常的角度来看呢不是很好的习惯,就想象着我们怎么也不敢相信,齐豫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女儿的,你看她的发型,你看她的衣服,像是我们心目中那个慈祥的那样唠唠叨叨的那样会把孩子照顾得非常的周密,让他们永远在母爱的包围中,不受外界一点点的病毒和噪声干扰的好的母亲吗?其实这样的母亲,不是真的好母亲呢。 与雨水有关联的是我想听这一首歌,我等了很多很多天,一定要等到下雨才可以听,非常喜欢这张唱片文案上的字:“大概上帝是女子,因为上帝会计算每一个人的眼泪,以测量世人的爱。于是猜想上帝也就是女子。”齐豫的声音。 齐豫我很喜欢,在秋天我终于将她重新捡起。那一年,在上海太平洋百货,碰到一位朋友,应该说聊天就这样认识了,后来只见过那一幕,过了大约有大半年的时间,将近一年的时间,他有一位朋友过来,他是台湾人,他还记得我很喜欢蔡琴以及齐豫的唱片,将他去年刚刚回到台湾,就买的两张唱片托朋友带给我,其实他一直在等待有朋友到大陆地区把唱片带来。这两张唱片,一张就是蔡琴当年翻唱自己的歌,还有就是齐豫的《Tears》(《眼泪》),这张专辑中有一首歌是《万圣节的夜晚》,实际上是10月31号的晚上,就是今天。在西方当然不是现在,现在地球的另一端和我们当然不是同一个时间,西方的时间他们或会更加狂欢,不过齐豫的女儿出生的就是这个时候。她也一贯地在她的专辑唱片中,特别是英文专辑中会写下几行字。在这首歌中,她也写过:“世间会有这样多的巧合,有的生命在这一天诞生,有的生命在这一天死亡,在这一天有人庆贺出生,有人庆贺那些亡灵。” 听歌时就想起了非常喜欢的齐豫的另一支歌——《那个叫老的人》,在印象里,这首歌和大家共同分享的次数非常的少,今天也不可能,因为今天根本没有从15楼带到4楼来。那一首歌曲当中似乎也有生死之间的对于生死的诠释,那种诠释其实很简单的话,“每一个人在自己的哭声中开始,生命在别人的哭声中结束”,当年是极讶于这样的歌词的,因为在想象中,流行歌曲要么菁菁校园,那时候接受多一点的像是杨庆煌的歌,亦或者则是男女情爱,亦或者是香港流行音乐很注重包装的方式,而齐豫绝对是超凡脱俗的,声音已经让人惊讶,更不用说那首歌曲的歌词。其实那首歌曲喜欢到了不像是《雪中莲》亦或者是《一面湖水》可以和大家多分享几遍,有一种不太敢触碰的感觉,似乎就是一位老者,而且是一位尊者,在你面前打坐,你不敢去打扰他的宁静,只敢在周围安静地端详、察看,甚至模仿,但是一切皆不能与他接近哪怕一点点距离,他是高高在上的那一种意味。中国人,应该说东方人和西方人,当然会面临同样的问题,例如生死,例如用音乐表达情绪,或者用音乐来娱乐我们的生活,可是即便同是齐豫唱过的两首歌,都涵盖了一点点生死的内容,却是截然的不同。就这样,好像西方的表达方式和表达形式更加的直接,或激烈和想热烈一些,而东方则非常的睿智、冷静。 没听这首《怨女》已经很久很久,可总觉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不知是因为年纪稍长,终于知道稍稍收敛一点过于自我的脾性,还是因为年纪渐长,而少了一些自信。不过总算要找出一些理由,例如生搬硬套的话,就是虎死守丘,而即将冬天,守什么呢,温暖的小窝,还有很喜欢的歌。少年时在收音机里听到这首歌,那天杂音非常大,隐隐约约听到声音传来,幽幽怨怨的,好像来自于另外一个空间,可是那个空间一定不是天界,大抵也不是魔界,也不知是哪里,像是一个幽怨女鬼的声音,这样说又好像把齐豫说得俗套了一点,后来看影片《怨女》,会觉得歌曲的水平绝对超出于影片之上,影片是好的,而歌曲,一如齐豫的声音,那般的超脱凡俗,所以不能放在一起,我总也不能把电影和歌曲联系在一起。 那天突然想起,其实有一些谐音很有意思,例如传话常传错,当然有一些是恶意,还有很多原因就因为是谐音,也因为谐音,常常我们说话要重复,因为接话的人并没有听清楚,可是最有意思的一个谐音,大约是生生世世,那般的前世今生,纵横了好几次轮回,而与它有一点谐音的是——生生死死。 “他把孤独裁缝起来,当一件衣服穿,穿过他看来木讷的表情,穿过他踽踽来去的路,每一天的早晨,他把时间固定下来。他把寂寞挂在脸上,当一副眼镜戴,挂着对于时间的抱怨,挂着对于往日的怀念,每一天的早晨,他把时间固定下来。想象再走过从前,一遍又一遍,踩着方寸的脚步,画太极的图,关于年纪的事,滑落在食指之间,关于岁月流转,在风中吐纳,手在空中划过一圈,未来又走了一段时间。晨中的太极,推托的游戏,然而他是个叫老的人,终究还是输给年纪,每个人的故事,从自己的哭声中开始,在别人的哭声中结束。” 我记得非常清楚,当年那支钢笔是纯蓝的墨水,上课时抄歌词,抄到这一支,愣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每写一个字,笔都非常的凝滞,也不知是为什么,这首歌当然听很多很多遍,然而总是缄默,这种缄默不像昨天提及的《别让我哭》是因为太好,而是总以为它真的很深,那一种深并不一定在于年纪,并不一定在于他的想法,而是在于他的意识,我只能用到这一个不合适的词。 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一生在哭声中开始,也在哭声中结束,就像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同样是哭声却有不同,自己和别人的一样。歌曲抄到这里,我居然真的更是震惊,直到今天我始终不是很说得清究竟为什么,当年爱死齐豫这张专辑,当年最爱的是这一首歌,好像生命这一遭,无非就是这一圈,而最爱的话就是那一句:“晨中的太极,推托的游戏。” 当年还是中学生,十多年的时间了(笑),原来真的有十多年了,听磁带,一盒又一盒的翻录,一个又一个的转借,转到我手上时,连歌名大家都弄不清楚了,后来根据印象写,这一支写成了《冷艳》,少年时最爱的是这一支,那种孤清,溢于言表,完全流露在外,虽然她冷艳,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是她什么都说尽了,倒不似后面那一支——《那个叫老的人》,好像什么都说了,其实什么都没说。少年欣幸和老年人当然截然不同,不敢说前者飞扬跋扈,但自是桀骜或者自是轻扬,而老者则不,多的是沉郁,或者更多的是几分含蓄。少年时会觉得老者过于沉闷,现在渐渐更喜欢看老者所写的书,大概真的是长大了,对于少年反而有了些羡慕,曾经听一位朋友说过,有一天她发现她很羡慕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觉得每一个人都非常的漂亮,也很伶俐。当年就说:“那是你的心已经老了。”朋友只能够苦笑,现在看看,自己也到了这个份上。 那年看这一首《飞鸟与鱼》的MV,也很惊异,用当时的眼光来看,MV中的造型,真的有够新锐,可是和整首歌曲的意境相当贴合——“今天的不堪如何原谅昨天的昏忙,飞鸟如何去爱,怎么会爱上水里的鱼?”好像在多年之前,我曾经说过,那时候总也恍惚,说:“水和天其实是一起的,在天的尽头,水的尽头,地平线的那一点上,或一条线上,它们是连在一起的,只要它们一直向前飞,一直向前游,累了抬头看看天上的飞鸟,飞鸟倦了,低头看一看依然在水里畅游的鱼,为它们的将来,拼命地游,拼命地飞,它们总会有希望。有希望总比愿望真正实现之后的懒散来得好很多。”其实因为这张专辑唱片,我发现齐豫其实是一个非常睿智的女子,以前即便有猜测,但总也觉得没有证据,其实因为自己太过于喜欢,而一厢情愿地认定,就比方说那一首《幸福》,歌词也一样和《飞鸟与鱼》一般,出于齐豫的手笔,然而一切又是那样的透彻,透彻到了有一点,有一点残酷的地步,可是她的这种残酷,不是选择放弃,而只是平实的叙述,剖析给你。 确实是这个样子,当我们长大成人,我们的母亲有时就倒成为孩子,需要我们给她们的体贴以及保护,就像我们在幼小的时候,对于母亲的依赖一样。母亲与孩子在生命中不同阶段的角色的互换。李格弟曾经有很好的一种名字的表现,实际上再现得最好的倒是齐豫和她女儿李洁,在《女人与小孩》这首歌曲中,李格弟写的几句歌词看似很浅显,实际时间非常好,“像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以及这样一个小孩,活在实际上一个小小的角落,彼此越来越相爱,越来越互相依赖”,看似非常浅显,还有最简单的吉它的编配,但是由齐豫空灵的声音但是充满了母亲的慈爱和李洁稚嫩的嗓音,一对母女共同演绎出来,却把人世间最最常见,看似最最普通,但是最最深厚的母子情深表现出来。 人大了,总不免会被社会同化,表现形式总有很多,其中有一条,少很多的诗意,既是失落的失,同样也是诗情画意的诗。以前听齐豫的歌,爱到死去活来,总以为那是天籁,而且真的是天籁。现在听她的歌,冷静得只感觉水中的那一份清凉,浸过来,甚至很功利化地想齐豫的声音在夏天听才合适呢。 其实实用主义在现在这个年代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不过常常都是这样,等到有一天我们恍然大悟的时候常已经难迷途知返,走上的已是一条不归路了。 今晚齐豫的声音让我想到的是夜凉如水,因为这个夜晚并不如此,所以更显现出自己渐渐的泯灭的那些的东西。我很想找到,可是很难找得回来。 这就是齐豫,齐豫非常棒的一首歌《有没有这种说法》,常常我心中有疑问,或者愤懑不平的时候,就会听。齐豫的填词绝对堪称经典,并且是极为睿智的女子。齐豫会时不时经常怀疑自己,但是她永远懂得判断。 有时候觉得很难过的一件事情就是,你曾经很喜欢的一位歌手,一位很优秀的歌手,她终于渐渐地在时间大潮中没落,当然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谁也不能去逆转,然而总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还好齐豫还依然让我们开心,虽然她发片量已经很少,但是所有她的举动,比方说她现在有主持台湾的一家电视台,有关于到四方去旅游的节目,也能够看到齐豫的身影,齐豫的说话,很让人开心。当年齐豫入行,有《乡间的小路》这首歌,殷正洋也做过翻唱。 最近中广有一位新的DJ加盟,不过是两个星期而已,以前没想到过他会做DJ,今天是第一天,听了一个晚上,其实准确一点讲,听了半个多小时,因为他做节目的时间是晚上的10点到11点,今天是第一天,他还请到了自己的姐姐帮忙,我们都知道这个人就是齐秦,因为他新出了专辑唱片,现在台湾的歌手宣传有很多的方式,包括和广告商一起合作,包括做歌友见面会,这都相对传统,至于到电台做DJ,也是很好的,因为一可以介绍自己的歌曲,二实际上就是一种软性的推销,再者这些歌手和大家一起来聊他自己喜欢听的歌就很有意思。今天晚上听到齐秦和他的姐姐一起做这一档节目,齐豫的出场白非常有意思,说:“大家好,我是齐豫,我是今天晚上DJ的姐姐。” 在齐秦的新专辑唱片中,就有一首歌曲和他的姐姐合唱,《其实都是一样》。“你在天空飞翔,我在地面游荡,其实都是一样”。前一句歌词会让人想起当年齐豫专辑唱片中,弟弟和她合作的《飞鸟与鱼》,飞鸟与鱼因为一次短暂的错失流离而相爱,可是一个在天空,一个在海洋,它们究竟该在哪里筑巢,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又像是传说,因为我们宁愿人间不会发生这种凄怨的故事。而现在几年之后,他们再唱,依然是有着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和隔阂,却有着几份豁达或者是看淡,“其实都是一样”。世上每个人都是一样,都要面对同样的事情,出生、成长、生老病死,这些生老病死的过程中,当然有很多情绪的起伏,当然还有很多的价值观念以及道德的操纵导致我们去追向目标,还有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东西谁都没有办法阻拦,它在心中的悄无声息地成长,那就是情愫。这似乎被人最关注,因为它最个人,最自我,同时也算是最深重。 齐豫早年就已经是一位主持人了,她在东风卫视也是张小燕的电视台中主持一档节目,倒也有声有色,其实早前齐豫在中广流行网当中,也有主持节目,所以她也算得上是一位歌手,也是兼一位我们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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