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好歌飘进你耳朵里,它就是你的了
Page Not Found!
长达10年的友谊,Travis乐队笼罩着一层奇迹般的色彩。Healy,领队兼词曲作者; Payne,贝司手;Andy Dunlop,吉他手;Neil Primrose,鼓手。他们拉帮结队地外出,互接话茬儿,像婴儿般敏感,并且都有着一种温文尔雅却又不失尖锐的幽默感。“我们捕捉的不是他人的弱点,而是我们自己的力量。”Dunlop解释道,“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酝酿了我们的音乐。” “我们唯一害怕的事,”Primrose说,“就是我们的关系破裂。”Payne补充道:“乐队不存在了友谊还能存在,但我们无法想象友谊不存在了而乐队还能存在。” 即使在Travis的巅峰时期,奇迹依然接二连三地发生:你可以从他们的现场演唱会和唱片销售额(仅英国一地)窥见一斑。 Healy是个复杂的、具有双重性格的家伙:他会是个很好的伴儿,不过在一个人的时候,他像只孤独的野兽;他可以同时既温和又愤怒(就像他的乐队一样);他能写率直明朗的歌,同时又对人性的黑暗了如指掌;他爱他的母亲Marion,却不爱他的父亲。“我是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婚姻的产物。”他说。他母亲家里的亲戚创造力都异常丰富,但多短命。“我还记得外祖父的短诗和画。他姐姐画画得真棒。我舅舅简直就能上艺术学校。我的一个阿姨是个出色的艺术家,可惜淹死了。我的另一个舅舅被一辆马车撞死了。” 作为独生子的Francis Healy还在婴儿期时,他妈妈就飞赴斯坦福;他爸爸在格拉斯哥和岳父岳母住在一起。他们曾约定,这些情况要对他们的孩子缄口不言。“归根结底,你妈妈——或者什么与你亲近的人,对你说:‘听着,我曾经受到伤害,以后我再也不想受这样的伤害了。’在下个世纪我母亲去世以后,我可能会乐意谈论这些事。” 他母亲没有再婚。“我妈妈今年53岁。她在一家银行做了25年的兼职。她不想再婚。她说:‘去你的臭男人。’”Healy的母亲对儿子宽容溺爱、呵护倍加。在Travis录制他们的第一首歌时,她曾借钱给他们。他们自己出的第一首歌叫“All I Want To Do Is Rock”(我只想做摇滚)。“我妈妈棒极了。祖母的第一个孩子9岁那年在河边捉蝴蝶时淹死了。我妈妈是她第二个孩子,她受到了加倍的保护。所以她也如此对我。” 像大多数出生于婚姻破裂的家庭的小孩一样,Healy喜欢使坏。他举起他的手指,其中的一根短了一截。他砸东西(不是人——他强调),然后他就陷入一种低迷和黑暗的状态,这我们能在Travis乐队的音乐中感受到。 “我能很容易地让我的脑袋穿过一堵墙。我的内心有如此多的愤怒,很多很多。它无休无止,任何一丁点儿的小事都能触发它。不过我是一个理性的人,能把我的愤怒控制得很好。部分是由于我把它们注入了我的歌里。”他的比他年长的德国女朋友Nora也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他也许找到了一个心意相通的精神伴侣。“你说有多奇怪,我们住在一起,而我以前却从未考虑过我们会住在一起。一天结束了,你会去找他们,他们也会跑来找你,然后我们就会一起到处乱逛。”“我曾经以为异性相吸。也许某些方面,这是对的,但对于生活却并非如此。你要这样时他们却要那样,这是很可怕的。也许这就是我父母的错误之症结所在。” 1991年,当Healy正在努力确保能进格拉斯哥艺术学校时,Andy Dunlop和Neil Primrose还是一支5人乐队Glass Onion(玻璃洋葱)的成员。作为Primrose的好朋友Healy抢到了一个女歌手——尽管当时音乐几乎不能算他的精神向导。 “我从不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那样买唱片。电视、电台里能听到足够的音乐。90%的人并非沉湎于音乐。我就是这90%中的一份子,我会喜欢一首歌,但不会因此而买唱片来反反复复听,或者装扮成乐队成员的装束在那里演奏。我有成千上万张CD,但是它们都是赠品,我从来不去听它们。一首好歌飘进你耳朵里,它就是你的了,你毋须去真正地拥有它,也毋须为了能唱它而反复听那些优美的振动。”1994年,Glass Onion重组为Travis,Healy是乐队的头儿。 “在格拉斯哥,没有人和我们一样。”Dunlop回忆道,“我们都是些低级下流的垃圾。”他们曾野心勃勃地赢了一个音乐比赛,被许诺有2000英镑奖金,然后Travis就可以在纽约的新音乐研讨会找事干了。“在我们要走的两星期前,”余怒未消的Healy说,“我们被告知我们得不到那笔钱了。因为它们被用来编一本苏格兰的音乐名人录了。我想这也没什么不好,钱并非只能用在我们身上。他们送来了这本书。那上面有苏格兰所有的乐队,唯独没有我们。我们总是被忽视,总是被拒绝。不知为什么,他们好象总是对我们有一股子怨气,就算我们销量上亿,我们还是被排除在外了。”然而奇迹发生了。Rolling Stone、Neil Young和Hindu Love Gods的合作者、美国人Niko Bolas偶尔在苏格兰电台听到了Travis的音乐,他体会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意味,就立即赶来跟他们见面。“Bolas是一个短小精干却富有魅力的人,”Healy笑着说,“他说我们很滥,然后把我们拉进录音室,用了4天的时间教会我们如何像一支乐队那样准确地弹奏。他不喜欢我那些抒情的歌词,他告诉我,要写自己相信的东西,不要撒谎。他是个慧眼伯乐。” 自那以后,Bolas就几乎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直至3年后的某一天,他们在纽约演出,Bolas也在场,他们就把开场歌“All I Want To Do Is Rock”献给了他。Bolas当场哭了。 虽然如此,Travis仍未大放光彩。Healy把这归咎于键盘手和贝司手Martyn两兄弟。他决定他的乐队将取消键盘手,贝司手则由Dougie Payne来顶替。当时,Payne并不会弹贝司。 “我口口声声说‘不’,”Payne承认道,“Healy很不高兴。他在我家去了又来。我不会弹他XX的什么贝司,但参加一个乐队的想法倒是有好几年了。最后,Healy给了我一卷带子。我关在屋子里练了两星期,结果就成了。”他们的初次排练是奇迹的开始。他们至今想起仍然惊诧不已。 “我们录制了‘All I Want To Do Is Rock’,”Dunlop说,“我们感受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东西。每个人在一生中都很难找到这样一个合适的人,但我们每个人都找到了3个。把我们4个凑到了一块儿,这真是一个奇迹。” 1996年,他们在伦敦发现了一个很好的排练场所,于是当年6月,乐队就搬到了那里。 亿万富翁Andy Macdonald是原Go! Discs的领队,他想找一支乐队来宣传他的品牌,结果他找到了Travis。双方一拍即合。他们合作的产物,就是Travis的12首歌的处女专辑《Good Feeling》(好感觉),它在1997年窜到了排行榜的第七位。尽管其中的歌几乎都是现场版(这正是奇迹所在),Healy的阴暗面在“U16 Girls”(U16女孩)、“Happy”(快乐)和“All I Want To Do Is Rock”等单曲的强劲风头中被忽视了。“我们的第一首单曲‘U16 Girls’排到了第40名;第二首是39名。第三首38名。我们原本在想,照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再要灌37首歌,我们才能爬到第一名的位置上。” 转载自ChinaUnix.net
你的回复
回复请先 登录 , 或 注册相关内容推荐
最新讨论 ( 更多 )
- travis群 (鬈大毛毛)
- 今天去看了现场 (翔谭从不迟到)
- Fran刚刚live stream了! (Worrywort)
- 有想从国内出发去看Mexico那场Keane和Travis的朋友吗 (都藏匿无踪)
- 谁想当小组管理员吱一声…… (哪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