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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四)
杨伯峻《论语译注》
《林海雪原》
读杨伯峻先生的《春秋左传注》(四),或许是水平太低的缘故,感到有些吃力,为什么先是鲁昭公的生平,而后是诸侯国中的会盟,而后又是诸国公子逃亡他国,再是楚公子围娉于郑国,去了却又被郑国人因忌惮而“舍之城外”,这让我不禁感叹: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国实在是很乱了。各派之间的倾轧相争,君臣之间信任与怀疑并存,澶渊之盟,重友之盟,以及前期的召陵之盟,其中无一不是各国相互妥协的结果。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会盟或许能够在战乱年代换得一个相对稳定的结果,但总不能够长久,总会有见利忘义之人来打破和平,引爆战乱纷争。这样看来,春秋战国时期的治政之策的发展是空前的,这一时期名士并起,可以说奠定了中国以后的择士标准。
读杨伯峻先生的《春秋左传注》(四)终于没有了前日的慌乱想法,终于可以缓缓的读下去,也终于有了一些收获。 只是,我的速度,还是较慢,心中虽然无限慨叹,一不免有些隐隐担忧——万一不能够读完?还是要抓紧时间,全力去读! 楚国的公子围娉于郑国,在受到不公平对待后,主动为自己辩护,言辞精炼,句句在理,难怪会使风云历史的郑子产为之一动!
看看当年的诸侯求婚,脑海中不禁想象那时的婚宴场景,那时的人事宗法秩序,也许传统也并不意味着落后,像古人那样崇高的信仰,当今社会怕是少有。
二月十日至二月十一日补打卡 昭公元年,楚公子围于正月乙未(也即正月十五日)娶得丰氏,便与诸侯使者会与虢国,为寻宋之盟。 根据祁午与赵文子的谈话来看,楚公子围不信于诸侯是诸位使者心知肚明之事,而后文中又展现了: “三月乙未,(二十五日)盟。楚公子围设服、離衞。” 这一景象本来就出奇:这分明是楚王的左派,可见此人野心勃勃,并且势力极强,不必因畏惧他人而小心掩护。我想这也是所谓“春秋笔法,微言大义”吧。 春秋末年,诸侯纷争,既已有楚晋两国召集诸侯会于虢国,那么诸侯国便不会轻视使者的选派,于是,退会后,有心的郑子羽与郑子皮就开始评论诸国使者对于楚公子围行为的评价: “叔孙绞而婉转(绞:恰切),宋左师简而礼,乐王鲋字而敬,子与子家持之,皆保世之主也。齐、衞、陈大夫其不免乎!” 可见虽然同为使者,其观点立场却有不同,是代表着不同的军事实力和外交技巧。 而后突遇鲁国季武子伐莒,楚公子围立决杀在场的鲁国使者叔孙豹,于是诸人有了一览乱世忠臣的好运,待到赵孟前来,已是四月,经众人商议,叔孙豹是: “临患不忘国,忠也;思难不越官,信也;图国忘死,贞也。谋主三者,义也。有是四者,又可戮乎?” 于是又请于楚: 原因如下:为从左右,以靖能者 自古如此,为日久矣 宥善叔孙,竟勤诸侯 虽然文章并不很好读,但细究其要领,却实有一番意味!
今日读书时收获颇多,不外乎知晓了一些当时当代的飨宴之礼及《春秋左传注》和《诗经》之间的联系。 “夏四月,赵孟、叔孙豹、曹大夫入于郑,郑伯兼享之。子皮戒赵孟。” 原来,当时公食大夫,要先告以期。戒(告也)亦有礼。这就称之为“戒礼”。 “穆叔曰:赵孟欲一獻”据周礼秋官大行人,上公飨礼九獻,侯伯七獻,子男五獻。“用一獻”即礼节从简,不铺张浪费之意,期间,赵孟赋瓠叶,在当时,只有穷苦人家才吃的东西,杨宽《古史新探》中认为:叙述低级贵族举行酒礼的情况。赵孟赋此诗,乃告子皮,飨宴之事当从菲薄。可谓妙矣! 只可惜赵孟希望所寄之人没有权力如此,更不敢如此,飨礼还是很丰盛,不合赵孟心意。 “赵孟为客,礼终乃宴。”古人飨礼,飨后必宴,所谓飨礼,即在宴前主人向宾客敬酒的一种形式,只是品尝一种带有酒味的甜汁而已。 而后穆叔赋鹊巢,又赋采蘩,子皮赋野有死麕之卒章赵孟赋常棣,并言:不复见此乐。 叔孙穆回去后心中对季孙子任怀有不满,季孙子从早上等到中午,他才肯见他。 有趣的是,此时已有了抢婚之事,郑徐吾犯之妹美,公孙楚已经下定,没想公孙黑又来抢亲,郑子产还比较公道,表示让其妹自己选,最后虽然公孙黑颜值超高,但是徐吾犯之妹还是选择了有丈夫气象的公孙楚,果然身着战服的男子气概比起一张华美衣服衬托出的俊秀的脸还是更有魅力得多。当然也让公孙黑这一无理取闹之徒的阴谋不能得逞,但是他又不甘心,决定与公孙楚决斗,结果是美人没有抱到,还伤而归,跑到郑子产那里去告状,郑子产愧为一代名相,这个时候竟然趋炎附势,向着地位较高的公孙黑,结果可怜的公孙楚因罪被流放至吴地。 虽然他被流放,可我心中仍敬他是男儿豪杰,虽然失去了高位,却得到了夫人的爱……就好像西楚霸王项羽,虽然被刘邦困死垓下,但他得到了虞姬的爱……
上一回说到郑国公孙楚因为郑子产趋炎附势,有意偏袒无礼抢亲的人公孙黑而被流放吴地,而后: “五月庚辰,(昭公元年五月二日),郑放游楚于吴(游楚即公孙楚)将行子南(亦公孙楚)子产咨于大叔(即公孙楚家族的宗主)。” 结果,令人寒心的是:宗主以维护自己的官职,进而能够维护族人为由表示不插手此事,于是在多重黑暗势力的打压下,公孙楚这个只是依照礼节抱得美人归的男儿,最终被流放在荒无人烟的吴地边境,悲哉悲哉!
“后子享晋侯,造舟于河……归取酬幤,(古代享礼,先由主人敬酒,曰獻;次由宾还进,曰酢;再由主人先酌酒自饮,即劝宾随饮,曰酬。獻、酢、酬合称一獻。酬必主人赠礼物于宾以劝酒,谓之酬幣。)終事八反(后子享晋侯,係用最隆重九獻之礼。九獻之礼,春秋时亦曾用之,皆招待国君……九獻则须用酬幣九次……終事八反者,终飨礼,取幣往返八次也 。)” 如此复杂的礼节,做九次才可以开始吃饭,岂不是早就醉了,古人礼节之多,称之为繁文缛节一点都不为过。再言古人能够享这九獻之礼之人大多年纪不轻,这样一次飨礼,怕是要折寿啊,现在才有些明白古代皇帝会有沉溺酒色之类,这样繁重的礼节,的确是很伤身,又如何长命呢? 当时的晋国军事实力还真是强,在对群狄的战争中,从战略战术来看,晋军主帅却有机变之才,这也是行军作战必要之本领,但从后来的布阵一环来看,魏舒也用了“斩以询”从而威慑了诸兵士,最后得以在翟人掉以轻心之时,大败之。 较为有趣的是晋侯恰巧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国君,却还因此患了病,自己国中的医生不得医治,就只好从秦国拉来醫和来医治,妙在醫和是良医,从古代六气,五节对晋侯荒淫的生活加以讽劝,也让一代名相赵孟啧啧称赞。加以文中多次暗示赵孟会于昭公元年冬逝世,不禁心生惋惜之情。
今日将我目前所见的《左传》中有关星象的知识复习巩固一下。 “晋侯有疾,郑伯使公孙侨如晋聘,且问疾。叔向问焉,曰:寡君之疾病,卜人曰:实沈,台骀为崇,史莫知之。敢问此为何神也?……后帝不臧,迁阏伯于商丘,主辰。(襄九年传亦云:陶唐氏之火正阏伯于商丘,祀大火可与此相印证。杜注:辰,大火也,大火即心宿,亦名商星,有星三颗,即天蝎座。心宿二为赤色一等星,故因名曰大火)” 也就是说,古时星占家所谓的“辰”就是现在西方所说的“天蝎座”,还真是有趣,不知天蝎座的人知道了自己原来就叫“辰”会是怎样一种感想呢? “迁实沈于大夏(据杜注,大夏即今太原市。服虔以为:大夏在汾、浍之间。)……主参,(参宿,有星七颗,即猎户座,唐人是因,以服是夏、商。)” “……及成王灭唐,而封大叔焉,故参为晋星。由是观之,则实沈,参神也。” 由此观之:当时所说的“参星”即为今日西方所说的“射手座”,古人用来形容两人交好的成语“略无参商”如果笨拙些理解:也就是没有像天蝎座与射手座之间的分异,可见二者在外观形态上的相似!
二月十八日至二月十九日补打卡 读《论语译注》,方只读到了前两章,至于其导言、凡例,只是十分粗略地读了一遍,但即便如此,对于孔子,却也有了新的认识。 从前只知孔子是没落贵族,他极力推崇的“礼乐制度”也是为了维护贵族对于奴隶的剥削统治,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孔子并不是在童年享受过了荣华富贵后才突然没落的,孔子是殷商的苗裔,但到了他这一代,这一家却早已从贵族下降到了一般平民,孔子的父亲是叔梁纥,根据左传,称做耶人纥(第一个字找不到就用中间去掉一个“又”字的“耶”来代替),这是官和名的合称。春秋时代的一些国家,习惯把一些地方长官叫“人”孔子的父亲曾经做过“耶”地的宰,即长官,所以叫他“耶人纥”。耶人纥在孔子出生不久后死去,只留得孔子的寡母存在。相传寡母名征在。寡母抚养孔子,孔子也得赡养寡母,因委吏委田之,他就不能不干些杂活。他自己说“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鄙事就是杂活,委吏、委田可能还是高级的杂活。可是根据书本,无论孔子做什么杂活,都会有一些共事的同伴,那些人自然也都贫贱,所以久而久之,孔子的思想,也会受到这些人的影响。所以我有一个猜想:是不是因为长期与这些人共事,才使得孔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地产生了对自己身为贵族却不得不与这些低贱之人共事的愤慨,因而从未放弃要求恢复“礼乐制度”的主张。可见,即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却还是有些人不肯屈就,永远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认为放下架子就是对自己尊严的侵犯。这样看来,孔子也是有一定的局限性的。
今日读《论语》第一章:学而篇第一。 今日偏巧知晓了我的一个同学:是孔子第七十九代孙,当然也姓孔,在慨叹这位同学身份地位如此之高的同时,也有些不解,扫四旧时,她家是如何完好保存这一本家谱的?据我所知,我家的家谱在那个时候就乖乖交出来烧掉了啊!怎么还保存到现在?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孔老夫子的思想有些也是历经岁月,千年不朽,可惜我没有这福分,不能像我的那位姓孔的同学那样骄傲的说:这是我祖宗说的话!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孔子说:“花言巧语,伪善的面貌,这种人,仁德是不会多的。”我常常想:所谓的文人雅士的自命清高是不是就出自这里?文人像孔子一样,有自己对于万事万物的看法,并且坚持己见,遇到达官贵人也不愿曲意逢迎,于是就有了文人的清高,文人的不与世俗同流合污,魏晋风骨是不是也如此呢?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这句话放在今天也是极有意义的——现代生活的快节奏使得每一个人都置身其中,不得不跟着忙碌,可是这种忙碌有时也是盲目的,来不及思索为何如此,便照搬他人或是已有的做法去做了,根本不去反省自己,每天都带着忙碌、疲惫睡下,第二天又是如此,日复一日,行尸走肉,未经思考的生活,它并不值得过。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君子对工作勤劳敏捷,说话却谨慎。所谓言多必失,过分地抢占说话的机会可见这个人不知礼节,如果不是有所准备:比如辩论赛,说话前要三思,言多必失,不若言少而炼要。
今日只读《论语》到了第三章,其间颇多感触,再此略言一二。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孔子与他最得意的弟子颜回探讨问题,从早到晚颜回都没有一句质疑,孔子就以为颜回是愚笨的,可是颜回在回到家中去之后,自己反省思考,到必要时刻却也说得出来,可见颜回是不愚笨的。我想这可以说明:孔子在当时还是肯定得意弟子颜回自己反省思考的学习习惯的,也就是说,对于自主学习,孔子是肯定的,这在当时是很先进的了。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人焉瘦哉?” 孔子说:“考察一个人所结交的朋友,观察他为达到一定目的的所采用的方式方法,了解他的心情,安于什么,不安于什么,那么,这个人怎样隐藏得住呢?这个人怎样隐藏得住呢?” 孔子虽然是一学问家,但是他看事看人,却也有他独到的方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他的朋友便大略可知他的品德,看他的手段,便可知他的强弱势,了解心情,便可知他的安危,这个人在面前时,心里也就很了解她了。
今日《论语》读到了雍也篇第六章。对孔子及当时的儒家学说有了些许了解。 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在杨伯峻先生《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58.6(2016.11冲印)的本子中,对孔子他“不知”或者“未知”的翻译有一些译为“不晓得”,难道孔子他老人家身居鲁地,还会说南方方言——“不晓得”?想象一下,儒学宗师孔子站在你的面前对你说:“……不晓得”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第二个问题:如“八侑篇第三”中第九章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既然文献都不足征,孔子又是从何而知?他的父亲教他的?不,他父亲在他很小时就死了,难道是他的母亲教给他的? 孔子一直以谦虚礼让为礼节,可是他也有偶尔自恋的时候: 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孔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看来孔子他老人家对于自己的才学甚是满意啊!此事也会谦虚地说别人不如自己好学。
今日《论语》只读到了述而篇第七。孔子他老人家还真是有趣!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我于老彭。” 孔子还是有些自恋的!私下里把自己与殷商时代的老彭相比,虽然在这本子中,下面有关于“老彭”的注释说——疑似此人不是殷商时代的老彭,而是一个与孔子同时代的人,但是我且这样认为,孔子还是有自恋可爱的一面的。 子曰:“甚矣吾衰矣!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译:孔子说:“我衰老得多么厉害呀我好长时间没再梦见周公了!” 周公是鲁国的始祖,也是孔子心中最敬服的人之一,可是能否梦见自己最敬仰的人和衰老有什么关系嘞?难道孔子也知道睡得不好才会做梦的道理么?
子曰:“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译:孔子说:“只要主动地给我一点见面薄礼,我从没有不教讳的。” 只要把见面薄礼摆在孔子面前,那就是可以听到孔子的教诲,对于古人不应苛责,对于圣人,亦不应苛责,在春秋时代,孔子是没有受到重用的,没有受到赏识,其经济条件也就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好,所以,孔子对束脩的妥协也并非什么可耻之事,只是当时当世的当时的他不得不为之事,孔子,我想他还是内心坚定,不为世俗所累。
今日只将先前看过的重温一遍,再度咀花,却又不同感触。 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孔子认为为财富摧眉折腰亦未尝不可,可见他是懂得随机应变的,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虽是盛唐文人的清高孤傲,却也只是“远方的诗和田野”,在春秋末年,战乱频频,孔子对财富有这样的观念亦是不足为奇。但是他也说了:如果追求不到,那就做自己的事情,不去忙碌追求。且不论这财富是否可以追求,孔子的态度还是很洒脱的,所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孔子不会在财富的深渊中一条路走到黑,明知无果还苦苦追求,他随机应变,让自己人生从无虚度。 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孔子还是一个音乐家!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理解音乐到了这种境界,虽然我不很懂,但猜测着,也就是:“曾今沧海滩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样的感觉了吧,我的境界远远比不上孔子这个大音乐家!
今日《论语》只读到了泰伯篇第八。在了解孔夫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以甚,乱也。” 孔子说:“以勇敢自喜却厌恶贫困,是一种祸害;对于不仁的人,痛恨太甚,也是一种祸害。” 为人不恶贫,是孔子“仁”学说的内容之一,我曾说到孔子见到有人自行束脩而上,就会不吝赐教,我曾经误以为这是孔子喜好物质财富,对贫者的一种歧视,一种阻拦,但是现在我以为,孔子并非这样鲜明的表达自己对于贫富的态度,只可以说是一种谋生手段(亦或是对于达官权贵的,来自为了给自己学术的存留价值的文人清高之心而设的门槛)从这两条来看,孔子对于贫者,还是有恻隐之心的,而后就可见孔子对于不仁人的宽容,又或是恨铁不成钢的骄傲之心所导致的一种厌弃,亦或是对于君子自身的保养、修为?这都有可能,但是,我认为孔子他还是宽容的。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子说:“老百姓,可以使他们照着我们的道路走下去,不可以使他们知道那是为什么。” 这是孔子没落剥削贵族阶级的典型体现,“愚民政策”的火焰。我认为在封建社会,这是有一定进步性的,却也有极大的局限,在今天,自然是更不必说。今天的社会再也不是那个统治阶级垄断文化的独尊时代,知识面前人人平等。
今日只读了《春秋左传注》其中昭公二年的这一部分,期间喜忧参半,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所谓世间自有因果报应,我曾说到郑国的公孙黑不守礼节,与公孙楚抢一代名美人——徐吾犯之妹,得以侥幸的是:当时的国相郑子产趋炎附势助纣为虐,帮助他以不义之技亲手毁坏了公孙楚的幸福,不曾想,就在他自己“年少轻狂”的第二年,由于自己的作乱,郑子产亦以“国之大事”为名,以同样的方式逼他就范,只是他的结果更惨——他失去了他的生命。
在这里发现跟你一样特别的人,并与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