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角鹿天下(58)王的代价
七印暂用
“一直以来我都在忍,和一个傻子一样,在这个人面前装,在那个人面前装,但是今天,我绝对不容许,我亲手足下的士兵,拿长矛指着我。”角鹿世庵走上去, 抓住那些长矛,随手一张开, 那些士兵都倒下了一大片,长矛纷纷的飞上天, 角鹿世庵的头发,也因为气功激荡,所以凌乱了好几根, 从轧束着的发冠当中飘下几缕, 【角鹿世庵这么厉害?】 “以前在仙人面前,露不出我的手段,今天,终于让你们看看,我这个得道高人,气功有多强大。现在就连法国人都开始学习气功了,厉害吧。”角鹿世庵说完,又往前跨了一步, (作者注:作为耶稣信徒,还是更希望法国人民相信祈祷和良善的力量,忠实于摩西律法,神的律法和安息日的休息,才是真正能医疗民族的“大气功”。) “亲王,请不要为难我们吧。我们听命行事而已!”马匹上的将军肃然说道,早听说这个人学道,没想到还真的有异术?将军心中凛然的想, 角鹿世庵低下头,黯然的站立着,说道:“情与义,比精金,为何生在帝王家,反而更无情。” 说完这句貌似很酷的话之后,突然,在他身后, 有一个村民,一脸的呆滞,傻乎乎的张口唱道:“情与义,比精金,帝王家,为何更无情。” 这个村民唱完之后,更多的村民张口,呆滞的唱道:“情与义,比精金,帝王家,为何更无情。” 然后,,站出来一个特殊的村民, 他的脚步跌跌撞撞,从笔直的队列当前走过,他几乎是手脚乱舞,半跑半晃, 仿佛是京剧当中的丑角, 他也唱道:“情与义,比精金,帝王家,为何更无情。” “我靠!”角鹿世庵摔倒在地上, 然后好不容易爬起来,转身对那些村民说:“拜托,你们在这里乱唱,叫我的脸往哪里摆啊。” 对面,那些京畿大营的士兵,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这次丢人丢大了,我们走!”角鹿世庵一摆手,带着村民,向南方撤去, 京冀大营的士兵们也没有拦截他们,一边笑着,分开了一条路,让这几千人走过去, 角鹿世庵带着这些老土包子, 一路来到了中州的南部,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与此同时,朝中却陷入了更加混乱的局面了, 其中的复杂,说真话,已经超出了作者能驾驭的描写范围了, 作者不求用一种明确的描写来阐述朝中的变化, 但是,远处的人民,明显可以看到皇城的空中, 漂浮着一股血气,还有一个旋转的黄烟, 不是黄的好看,而是黄的丑陋,还有森森的冷气,向四面逸散, 皇城的高高城墙外,大片的草原,被冻结成了冰块, 远处的村民,穿上了棉袄,感受着严冬的到来, 更远处, 皇城的寒冷无法抵达的地方,仍然是炎炎的夏季, 这样古怪的气象,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所有预言家,诗人,和游吟歌手, 常常因为皇城的异象,而感到惊诧和恐怖, 他们说,不久后,皇城就要爆发一场可怕的灾难了, 牧童不敢靠近皇城,女人都远远走开, 只有商人,才敢为了利益,奔走在可怕城市的边缘, 有一个商人说,当他看到城门大开的时候, 探头进去,看到了满地的骷髅, 那些骷髅对他微笑,然后用金钱,购买他运送过去的毒药, 那些骷髅说:“来的好啊,来的好啊,我们正需要这一批毒药。” 商人说了这话, 人们当做谣传,有些人当做笑话听, 只有小孩子,诗人,预言家,和游吟诗人,才把这些话当做事实了, 我们虽然无法具体推测,在目前皇城当中,究竟爆发了怎么可怕的政治斗争, 但是,大家出于好奇靠近的时候,偶尔看到从城中,飞出来碎片, 人们猜测其中的可怕, 有一个运酒商人,把这些碎片带回来, 穿往各城,大家看到,这些从皇城飞出来的碎片,有不少, 都是骷髅的形状,有些还沾着血……, 那些血会说话,它们说:“政治太可怕了,政治太可怕了,政治实在太可怕了。” 所有人都吓坏了,现在的皇城,究竟爆发着什么样子的事情? 没有报纸,没有新闻采访, 人类只有用想象力,去填补他们无知的故事, 有一天,皇城的城门大开了, 走出来三个黑色的人, 以前,只有商人与城中的人交换货品, 但是商人不进城, 城中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 今天,皇城居然走出了人? 大家惊讶的看着这三个人, 大家明白了, 这三个人成了哑巴, 他们是哑巴, 而且是傻子了,什么都不懂, 中医检查他们的身体, 说:“这三个人都不是黑人,而是黄种人,他们的皮肤之所以是黑色的,完全是因为他们被人长期浸泡在血液当中,时间太长了,皮肤就泡黑了。” “好可怕。”人们说, 大家都长大嘴巴,关于皇城的恐怖,大家更加传的沸沸扬扬, 一天天过去了,黑夜过去,历史书翻过一页, 皇城的可怕政治斗争, 持续了整整半年, 最后几个月,连商人也无法靠近皇城了, 那里传来了真正的哀鸣声, 那是一种哭声, 仿佛海水的声音一样,很远很远就能听到了, 那种声音,让商人吓坏了, 靠近那座大城的人,甚至因为那种声音, 变成聋子,而且头发也都全白了, 大家再也不敢靠近皇城了, 皇城之外,五十公里处,都成为了禁区, 终于有一天, 皇城的门,再一次的,缓缓地打开, 那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哭声, 也没有可怕的冷气,一切森然的政治气氛,一下子都消失了, 那个人走了出来,他踩着满城的骷髅, 皇城大门的里面,已经到处都是废墟与瓦砾, 于是,这个走出来的人,脸上带着疯狂,恐惧,和笑容, 他是角鹿泽南, 对!除了他以外,皇城满城的人,整整四千万人,没有一个人能走出来, 无论平民,还是官员, 全都留在了城中, 只有角鹿泽南走出来了,他疯狂的大笑, 他从皇城走出来的那一天, 他就开始大笑, 他摔倒在皇城的门前,但是他仍然在大笑, 那是一种哭诉,一种快乐,一种发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这是胜利者的声音,这也是发疯者的声音, 角鹿泽南赢了,是啊,他成了政治斗争最终胜利的人, 在他一个人胜利的背后,却是整整一个城市的殉葬!! 他一个人的政治成功,赔上了满城的生命!! 官员,居民,无论谁,只要他曾经接近或参与过这场斗争, 这些人,全都为了角鹿泽南个人的胜利,而把枯骨和死亡,痛苦的蔓延在那死亡的大门背后! “我是胜利者,我是最后的胜利者,我是最后的胜利者啊!!!”角鹿泽南大哭大笑, 他努力的爬起来,“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又跌倒,努力的站立,行走,但是最后,他爬出了那个死亡的区域, 用了好几天的时间,他才跌跌撞撞, 走到了草原的外围,那里有几个营的士兵, 士兵看到有人从皇城走出来,都惊讶的张大嘴巴, 谁能想象呢?在可怕政治斗争之后,还有谁,能走出那片充满了可怕阴谋和罪恶的城市? “你们看,看那个人。”士兵们说, “你们看?你们都看到我活着出来了?”角鹿泽南说, 他现在的声音少气无力, 嘶哑,而且苍老,仿佛只是用空气说话一样, 士兵愣愣的面面发呆, “你们没有看我吗?我赢了,我!是我!踩着老人的尸体,踩着婴儿的尸体,走出来,我赢了,战胜了所有的政敌,战胜了,战胜了所有的阴谋,我终于,我终于活着出来了!!!” 士兵们更加惶恐了,他们紧紧的攥着长矛, 手心的汗水,都从长矛的杆上流淌下来,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了, “叫你们的长官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他看,我有事情要与他协商。”角鹿泽南嘶哑,苍老的声音说, 他其实不到四十岁,但是那声音,却苍老到如同八十岁的老人, 士兵们当中,有一个人苏醒了过去,他转身,往营门跑, 从那天之后,角鹿泽南凭借自己高明的政治手腕, 用他手中的兵符,控制了越来越多的兵营, 越来越多的人表示对他的臣服, 他用谎言,诡诈,和阴谋, 从他的政治中心,不断地向四面辐射, 连皇城那么可怕的地方,他都能生存下来, 何况糊弄这些普通的百姓和士兵呢? 他掌握了越来越多的实际权力,还用貌似公平的审判,和表面公正的赏罚, 征服了越来越多的人,于是有很多人都效忠于他, 他使用着至少已经有了三十级的统御术,把一个城市有一个城市的人,一一征服了, 不要期待诚实, 不要准备迎接真心, 你只能听到可怕的语言, 那声音让你迷惑,让你害怕,又让你充满期待, 仿佛你们跟从那声音,就能得到天上的众星,大地的草原,连海洋的深处,也能被你征服, “只要跟随我,我便能带领你,统治百姓。”角鹿泽南对军营的将官说,“现在,角鹿家还能掌权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老百姓喜欢忠诚的言论,你只要跟着我,老百姓们,就会把我当做正统,只要你听从我,老百姓就会把我当做主人,而我要赏赐给你的众多,你看啊,天上的众星,大地的众生,还有海中的鱼,我都能赐给你,你站在高山上看啊,凡是我的手指所指之处,都可以赏赐给你。” “那么,其他的将官们怎么办呢?”那个营官问道, “其他人?到时候,大家可以协商分配嘛,但是私下里呢,我会特殊提拔你的。”角鹿泽南用苍老的声音说,把手,放到了那个营官的肩膀上。 “妈的,。老子跟你了!”营官兴奋的说,把手中的酒杯猛掷在地上, 角鹿泽南地嘴角,露出了一个倾斜的,古怪的弧度, 双眼眯缝了起来,闪出一道道古怪的光…… 那一年,角鹿初历17年, 角鹿泽南在杀死其兄角鹿毗和其子之后,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大陆的皇帝, 他废除了角鹿历,所谓角鹿历,就是历史上称作的角鹿初历, 从此之后,中原进行了长达十年的“新历时期”, 角鹿毗死亡的消息,和角鹿泽南登基的消息, 传遍大陆,一直传到了角鹿世庵的耳中, 角鹿世庵当然非常的惊惧, 因为他听说,虽然大哥重病,但是这次的改朝换代, 根本不是一个自然的过程, 而是经受了可怕的政治斗争, 皇城中几乎所有的大臣全部死亡, 曾经牛逼哄哄的蒋大人,乔大人,全都死无存骨, 角鹿毗的二个儿子也都死在政治阴谋当中, 角鹿世庵在营当中的时候,听说了这些, 下令远离中州,继续往南部迁徙,他已经产生忧虑的思虑, 如果二哥角鹿泽南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威胁他的话, 那么,恐怕就是自己了, 大陆上,有很多人对角鹿泽南的残酷颇有恶评, 恐怕再这样下去,角鹿世庵反而会被众望寄予,,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避开锋芒, 我们简略来说,这样危险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飞看如云,眨眼之间, 角鹿新历三年, 距离皇城的可怕政治风波,已经经过整整三年了, 角鹿世庵,如今已经二十五岁, 大陆上,关于角鹿泽南的恶评,却仍然每天呈几何的速度,越来越多, 皇帝任人唯亲,同时对谁都不信任, 连身边最亲近的大臣,他也会突然翻脸杀死, 他无法治理腐败, 无法治理整个社会的道德危机和人民对政府的信任危机, 角鹿泽南在阴谋上虽然远远超过常人, 但是,却缺乏一个真正帝王的治国韬略, 他能听到谁能威胁他,却听不懂谁能够说出最伟大的政治纲领, 每天,他都要从民女当中,选取一些姿色好看的, 然后,把她们胳膊和大腿缠在一起, 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和形状, 并且任意淫乐,他越来越荒淫, 越来越荒唐,人们不信任他,大臣也不信任他,只是利用他, 国家的危机,已经渐渐在民间,在舆论当中,甚至在军队当中逐步的形成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人与人互相猜忌,臣子与臣子要么互相嫉妒,要么互相袒护, 神也加重了角鹿泽南的荒唐, 让他更加荒唐,更加愚蠢, 有一天,他听说,他的那个弟弟,角鹿世庵身边, 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难民的时候, 他慌张了, 他说:“什么?角鹿世庵把难民给聚集起来了?他要干什么?他要带着那些难民干什么!?”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啊,我的手。”角鹿泽南捂着手,露出痛苦的神色, 下面的那个自以为有功劳的臣子, 慌忙说:“陛下,这肯定说明您的这个弟弟想要谋反了。所以您一定要早做准备!” “我知道了,不过。”角鹿泽南冷漠的看着那个大臣, “什么?”那个大臣露出一脸的谄媚样, 他知道,这次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并且说出这么高明的分析,, 他一定会得到赏赐了,是加官呢?还是给黄金呢? 只听角鹿泽南说:“你既然看到我捂着手叫疼的样子,万一把这个事情说出去,我的面子就没有地方摆了。” “陛下,万岁!臣一定不会说出去的!”那个大臣慌忙跪了下来, “不要怕,这件事情,只有你,还有我,还有我身边的这几个宫女看见,别人又不知道。”角鹿泽南笑眯眯说, “对对对,别人又不知道。”那个大臣说,慌忙点头和磕头。 “来人呀。”皇帝说, 很快宫中的侍卫来了, “把这个大臣还有我身边这些宫女,推出去杀了,要快。”皇帝说, “是!!”那些带刀侍卫说, “皇帝,饶命了!!!饶命啊!!!”大臣说, 那些宫女也哭了,说:“陛下饶命啊。” 很快,他们的声音远了,然后,骤然一个又一个的消失了, 皇帝面色古怪的到了蜡烛前面, 现在是白天, 但是,角鹿泽南喜欢培养一种昏暗的气氛, 他总用层层的帘子,把窗户遮盖, 还把一排一排的蜡烛,放在窗帘下, 他走过去,一口一口,把一个一个的蜡烛吹灭, 仿佛吹灭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角鹿泽南吹灭了之后,就病态的笑了起来, 从那天之后, 京冀大营和各地方的武装组织,就开始往祁州靠拢, 那里,因为大量的饥荒, 很多人民,因为没有活路了, 都来到了角鹿世庵所在的营帐那里, “求你救救我们吧。”难民们说, “我又有什么办法救你们啊。”角鹿世庵说, “我们都听说,您这里有很多吃的。”难民们彼此观望说, “人少的时候当然有吃的了,你们都到我这里来,我又哪里有那么多吃的,给你们这么多人啊。”角鹿世庵说, “求你想点办法吧。”难民们下跪说, “都说了没有东西了,难道叫我去抢东西给你们吃啊。”角鹿世庵说, 这些难民眼看没有活路了, 眼睛都红了,他们冲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小心我有气功哦!”角鹿世庵往后跳了一步, 只见这些难民,并没有冲向角鹿世庵, 大家也看出来了,这个人非常的自私, 但是没有伤害他, 难民有男有女,来到了角鹿世庵的营帐前,把他营帐上的旗帜抢走了, “那个又不能吃,还给我吧。”角鹿世庵说 “有了这个旗帜,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亲王的人了,我们就凭借这个,到官府借粮!!”难民们说, “对!!到官府借粮!!”民众都沸腾了, 他们不但抢走了角鹿世庵的旗帜, 他们还请了很多的裁缝,制造了很多面这样的旗帜, 到处说自己是亲王角鹿世庵的人,然后冲到官府当中, 说:“我们是亲王的人,亲王说了,让我们来吃!!” “啊?我怎么没有听说啊。”一个县官慌忙从桌子后面绕过来, “你看见这面旗没有?”难民拿出来一面旗, “我看看……”县官要看, “看见就好了、这就证明我们是亲王的人了!”难民又飞快把旗帜收了起来, “等等,我还没有看清楚啊……”县官说, “大家别管他了!冲啊!!!”难民们说!! 大家冲入了粮仓, 然后躺倒在那些金黄的粮食上, 他们开始大笑,不停地大笑, “有吃的了,不用饿死了!!”他们又开始哭了, 哭得很伤心, “我们不想死啊,不想死啊。”一个人说, “对,我们不想死了。”又一个难民说, 如今,聚集在角鹿世庵身边的难民越来越多, 为了找到办法,角鹿世庵把关键的几个人找来, 营帐中,大家开始开会, “怎么办,这下子怎么收场啊,”角鹿世庵问, “不如,我们就干脆造反?”牛打桩说, “你白痴啊!”角鹿世庵说,“我又不懂军事,你懂啊?” “但我们人的多啊。” “打仗不是光看人多的,还要懂策略,我们又不懂军事,带着一群难民乱来,早晚要死的。”角鹿世庵说, “对,这个事情,还是要谨慎一点。”老村长皱着眉头说, “还是老村长有见地!”角鹿世庵说, “哼!管他什么狗屁,难民现在既然没有吃的,我们不能坐视不理!”酷男说, 酷男带着大大的帽子,背着一把漂亮的长弓, “少在我面前装酷,你以为你是精灵啊,还要为民请命吗?”角鹿世庵生气的说, “总之,现在这个时局。你哥哥也是有责任的!”酷男说, “我靠,我哥哥干我吊事啊!”角鹿世庵说, “都别说了。”酥力说, “不说怎么行?现在需要找一个对策,难民到处打着我的旗号,我现在会被官府通缉的!”角鹿世庵说,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们阻止不了难民,并且已经被官家猜忌,那么,以后就只有两个路了,第一个道路,就是到皇城负荆请罪。”酥力说, “不行的,到了那里,我哥哥一定会杀死我,他那个人心狠手辣,我三年前就看出来了。”角鹿世庵说, “那么就只有第二条路了,就算你不造反,他也会追缴你,把你绑去京城的,你愿意吗?”酥力说, “当然不愿意了。” “既然不愿意,那么就干脆组织这些难民,和你哥哥拼了!”酥力说, “靠,再想一个别的道路吧。”角鹿世庵说, “没有别的道路了。”酥力说, “大家还有什么高见没有?”角鹿世庵问在座的人, “我倒是有一个建议。”有一个人说,站了起来, 角鹿世庵看过去,那是一个脑袋很大,身体很小的人,形似侏儒 这个人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 但是最近凭借聪明智慧, 倒是有了一点名声和影响力, “说啊。”角鹿世庵说, “就是隐居。” “隐居?” “对,就是舍弃我们这些人,你一个人躲到山里面。这也是一条道路啊。”那个人说, “你这是什么主张啊,你让我舍弃大家,这是我角鹿世庵的性格吗?”角鹿世庵说, 他站在会场上,似乎突然明白了, 他看着桌子左右的人,看着那些都用眼睛看着他的人, 他又转过身,看了一眼小黄, 如今的小黄,比以前大了许多, 自从小白死后,小黄并没有离开角鹿世庵, 而是在他身边一直留守者, 因为角鹿世庵曾经说过, “我这个人呢,自私是自私了一点,但是呢,我是不会背叛自己朋友的。不会背叛。” 这句话,是角鹿世庵和很多人说过的, 每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他都想起来,无数的火焰烧灼他, 一只手,把一个美丽的羽仙推倒的那一幕, “我错过一次,已经挽回不了了,难道我还要再错第二次?第三次吗?” 犯错,只要一次就够了, 背叛爱着自己的人,只要背叛一次,就足够我一生,背上我的十字架了。 角鹿世庵站在大会上, 看着所有望着他的人,他知道,他必须做的事情, 那就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如果我的哥哥,真的派兵来围剿我们,我不会让他抓住你们,也不会一个人逃走。”角鹿世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就知道, 他要为了朋友,而疏远家人, 要为了真正的爱, 而与自己的血脉成为仇敌了。 所有的人,都在桌子前面站了起来, 然后,缓缓地,单腿跪在了角鹿世庵的面前, 坚定地称颂道:“我们的王!!” 下集连接: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1815837/ 以下是极端不负责任,并且有严重错误的战略类议论,读者看看可以,不要相信。 国与国之间,不能过度信任,历史事实,人的天性是自私的,只有神能做到真正的公平, 但如果,国与国之间完全没有信任,这同样会造成战争和灭亡。 人类的发明,建筑在创造上,而创造,有两大类型, 第一知识创造,第二物质创造, 黄种人的优势在于勤恳,迅速,长时间劳作,适合物质创造, 白种人的优势在于创造力本身,适合知识创造, 我以前就想, 黄种人一旦重视知识产权,而白种人又允许黄种人倾销商品, 那么,他们会成为人类的最佳拍档, 发展下去,外星人访问地球之前,人类便能够让文明达到很高的高度, 将不畏惧任何地外文明, 然而,黄种人并不重视知识产权,使用了白种人的发明,却没有给予足够的报酬, 同时,白种人,面对黄种人创造的大量实际物质产品,也感到了危机和不信任, 目前的黄种人和白人,他们没有形成地球最强创造力, 相反,还呈现出一种恶性的竞争关系,这样发展下去,双方有可能同时产生想要毁灭对方的愿望, 这是极其危险的, 今天,我略微论述一下黄种人,因为黄种人的文明发展,比白种人慢, 他们的特征,仍然有野蛮、弱肉强食的倾向, 当然,黄种人文明比较扎实,家庭观念方面较好, 但是,黄种人之间矛盾非常大, 目前东亚的局势较为复杂,朝鲜拥有核兵器, 可惜,拥有的时间太晚,核兵器在现今,已经不是人类文明当中最尖端的科技, 所有国家,只要他们愿意,都可以开发这种武器, 它如同是一个作弊器,科技含量过时,但威力,始终是地球最强大、最具破坏力的, 如果一个国家,能早早拥有这种武器,这是可以的, 相反,如果晚了,大家如今已经用一种“道义”和“自我克制”,来收敛这方面欲望了,这时候, 再有国家创造这种兵器,将会被其他国家所反感, 东亚目前的问题,无论日本,还是韩国,都克制了创造核兵器的欲望, 如果愿意,他们可以轻易创造, 可是,他们在“道义”上,收敛了这种愿望, 然而,朝鲜突然发明了核兵器,这当然会造成其他东亚国家的恼怒,以及世界的恐慌。 六方会谈明显是失败的程序,如今,已经不再有人指望这种会谈能解决问题, 下面可以做一个预言, 在未来,日本和韩国,为了使得朝鲜放弃核兵器, 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使用“阴谋”,就是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与朝鲜和中国进行一场战争,也要颠覆朝鲜, 这样,才能使得朝鲜最终失去核威慑, 要达到这种目的,最重要的不是找到最好的智谋,而是找到最好的时间, 金正日执政的时候,日本和韩国,很难做到这一目标, 因为金正日十分强硬,也有足够的智谋来防范这类事情。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等到日期满了,轮到他的继任者执政, 那么,朝鲜周边的海域,包括朝鲜本国,必然将发生大量的“灵异”事件, 莫名其妙的,有船只凭空失踪,街头奇怪的忍者,以及UFO,甚至更加古怪的事情, 大量出现在朝鲜境内和附近海域, 这似乎有点可笑, 我缺乏足够的形容,来说明这件事情, 一个性格强硬,十分聪明的父亲,他的儿子,往往和父亲相反, 父亲的性格强硬,孩子就只能温顺, 父亲充满智谋,孩子却必须相反,从小他就不敢在父亲面前耍小聪明,都是为了不引起父亲的反感, 强大的父亲,总会有温顺和保守的儿子, 可以预言,金正日的继任者上台的时候, 也会是一个性格温顺,缺乏强硬立场与应变机智的人, 那时候,韩国和日本,他们必然会联合创造出大量的智谋,来试图毁灭北朝鲜, 届时,中国将出兵,这是肯定的, 但我们无法预言,中国将出动多大规模的兵力, 全国所有兵力?这是不可能的, 全国的一半兵力,或三分之一的兵力,这相对有可能, 否则,中国将无法给美日韩三国联军创造出足够大的伤亡, 如果没有给联军造成足够伤亡,中国也就不可能让其知难而退,以保卫朝鲜。 可惜的是,现代战争的速度太快,朝鲜的领土面积又比较小, 在中国还没有重创美日韩联军之前, 联军就很可能推进到平壤附近的地区了, 那个时候,金正日的继任者,有可能出于恐慌或者愤怒的情绪, 下令发射核兵器, 我们可以想象,当他这么做的时候,美国当然不会受到损失,只有日本和韩国遭受巨大的损失, 这个结果,美国是完全能够接受的, 美国会很高兴的对全世界说:我们获得了可以对朝鲜动用核兵器的理由了, 美国还会对中国军队说:如果你们不撤军,我们有可能会“不小心”的让某个核兵器,打入到你们的军营当中(就如同我们也曾经不小心炸过你们的大使馆一样),我们无法预知这是否会使得你们中国平白损失大量的军事力量,和面子。 听到这句话之后,中国军队将被迫撤出朝鲜, 因为中国不愿意和美国进行一场核战争, 于是,中国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朝鲜被美日韩联军占领了, 当然了,这是在牺牲了北朝鲜,韩国,和日本的大量平民之后才获胜的, 如果双方都运用了核兵器,想要获胜,这种规模的伤亡是必然的。 有人会说:不会,就算朝鲜沦丧,金正日的继任者,也不会动用核兵器,你所预言的情况不会发生, 我倒要问了:既然他们到灭亡那天,都不会动用核兵器,那他们还何必拿着这个武器,给自己找来杀身大祸呢? 我可以肯定,没有核兵器的朝鲜,中国可以出兵拯救,并且能够成功的捍卫该国, 但是,拥有核兵器的朝鲜,将太过危险, 中国将难以出兵保卫它,因为一旦发生战争,便一定是核级别的战争, 我知道,让朝鲜放弃核兵器,是不可能的,中国对朝鲜不具备这样的影响力, 金正日放弃的话,他也将难以对国内和军队做出任何解释,所以,核兵器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中国的古话说, 有罪的不是强盗,而是那怀揣碧玉却行走在街上的人。 中国的古代政治当中,很早有这样的论辩,说,你想要让一个国家灭亡,最好的办法就是纵容他,而不是抑制他, 所以,我预言的情况,将有可能发生在未来, 这的确是危言耸听,但当日本和韩国,创造出一些能够出兵的条件之后,这就不再是危言耸听了, 日本和韩国,从来不是一个懦弱的国家,人们误以为他已经变得温柔了, 其实,从祖先的时候,他一直是枕着武士刀过日子的, 谁如果让他感到危险,那么,他们有不亚于金正日的智谋,不亚于金正日的武器,也有着不亚于金正日的勇气, 金正日在世的时候,日本和韩国还能忍耐, 一旦金正日的继任者成为朝鲜的领袖,我们将必然会看到可怕的阴谋,和看到一个被创造出来的战争机会。 没有核兵器的朝鲜,他的领土,虽然会被韩国和日本所垂涎, 但是美国还没必要非要为了这种事情,而与中国交战, 以前,美国喜欢谴责,东方人常常把谴责当成开战的理由,但是在宽容的西方,谴责只是谴责,根本不代表要开战, 但是,拥有了核兵器的朝鲜,不但会让韩国和日本,更加迫切的想要消除这个隐患, 就连美国,也会变得更加积极,把原先一个可有可无的战争,看成一场他认为必须进行的战争, 因为美国看朝鲜拥有核兵器之后,他们中的谋士, 必然会对美国总统说:你不要看朝鲜拥有核武器对我们没有危险,一旦他拥有了远程导弹呢?我们必须配合日本和韩国的诡计,纵容他们说谎,这样才好找到一个出兵的借口啊, “恩,有理。”美国总统说道。 中国古代的高级谋士,诸葛亮在世的时候,他曾经对刘禅说道:你不要说我们应该养精蓄锐,你在养精蓄锐的时候,比你领土更加庞大的魏国,他们的势力会比我们更快的增长,所以我现在出兵魏国,是消除隐患的最佳时机。 蜀国贫弱的时候,诸葛亮屡次发动对魏国的战争, 后世的知识分子,为这件事情一直谴责诸葛亮,说他穷兵黩武,造成蜀国虚弱,因而才早早灭亡, 我就说:你们的智谋,到今天也不如诸葛亮,诸葛亮在世的话,他懂得的,我未必懂,但是我都能懂得的,他也一定会懂,所以我今天所说的预言,如果能让诸葛亮听到,他必然会说:此子略窥谋术矣。 我再附加一个预言, 公元十九世纪到如今,黄种人之间,一旦爆发了某个国家要完全征服某个国家的大型战争, 那么战争过后,都会造成黄种人国力亏虚,然后被周围的国家窥伺其领土, 所以,在未来的五十年左右,一旦黄种人之间再次爆发战争, 那么,黄种人的总领土,将会再一次缩水,这是我们根本无可避免的事情。 以上言论,是一时的、错误的和不负责任的言论,读者千万不要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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