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x彦佑】或许还有更新!小孔雀和小蛇仙!
来自:刘姝贤(不想反抗,折磨到暴毙而亡。)
下午才开始写,微ooc,脑洞为主,电视剧为辅。我就想在今天这个甜甜的日子里写甜甜的脑洞!
呜呜呜昨天觉得人间的小孔雀挺可爱的,特别是被蛇吓到和听到王上没事的时候,有丶甜。
噗呲君这个自恋大王说自己好看那里太好笑啦!
我要给他们拉郎配,在小孔雀变坏之前,我的脑洞里的穗禾要被彦佑君掰正!
写的不好!希望大家轻点拍我!大部分是我自己瞎扯的!不要太认真!别骂我!扣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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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侯府有一处小佛堂,南平侯府的千金--穗禾郡主近日出入此地很是频繁,是以彦佑将将踏入院子,佛堂里的檀香就避无可避的缠绕了上来。鼻尖的檀香熏得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揉了揉鼻子走进了佛堂。
佛堂内,佛龛上的观音像宝相庄严,嘴角隐隐含笑注视着下方双手合十的少女,少女紧闭双眼,表情虔诚。
“佛祖在上,求你一定要保佑表哥今日能安然度过此劫。”
“郡主!”外面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少女却置若罔闻,依旧一脸虔诚的对着佛像念念有词。
“郡主!”一个身穿紫衣的侍女冲入内堂,依旧急切的叫喊在少女耳边炸开,她这才将视线从佛像身上挪开,快速起身拨开珠帘,表情生动了起来,声音也染上几分欢喜:“可有打探到什么?”
“幕府会议已经结束,原来王上身体安康,之前是因为饮食被人做了手脚,才导致那圣医族圣女有所误诊的。”侍女恭敬地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知少女,声音里也有难掩的愉悦。
少女听罢终于露出了笑容,大声呼喊了一句:“所以表哥身体无恙!”
隐身在一旁的彦佑眉头却越皱越紧,少女生得明艳动人,笑起来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可他却觉得刺眼得紧。
“圣女说了,王上身体强健得紧呢!”侍女也勾起笑容。
一向端庄的少女终于放下吊着的一颗心,甚至轻轻地蹦了两下,捧着脸痴痴的笑出声,又喋喋不休起来:“我就知道,表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彦佑却挑了挑眉毛,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从前在鸟族,她是坚韧沉默发誓要做鸟族首领的孔雀公主;后来在天庭,她是端庄矜持以未来太子妃自居的鸟族首领。这几日在凡间,他却见到了会拍着胸脯小小声自我催眠的穗禾,看到蛇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哭出来的穗禾,还有会偷偷提起裙摆小小跳跃庆祝的穗禾。
这是因为他认识她太晚因此无缘于她年少无拘的时期,还是因为凡间的穗禾不过是一个与天上的鸟族首领穗禾无关的新个体?不过...想来即使凡间的穗禾和天上的穗禾有许多差别,却都一样为了那个无趣的凤凰神魂颠倒。
思及此处,鼻尖的檀香骤然浓烈了几分,彦佑突然感觉自己来这里非常无趣,所以他也就十分诚实的捏着鼻子踏出了佛堂,身后的穗禾郡主还在拉着侍女问东问西,听在耳里却已经模糊。他没有再回头,只化作一缕烟离开了南平侯府。

南平侯府,穗禾郡主闺房内。
“郡主,我听说王上,亲手做了整整一院子的凤凰灯,竟都是为了...”侍女一边拿着几支珠钗在穗禾头上比划,一边漫不经心的提及方才听来的八卦。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穗禾急切的打断了,极力克制的声音依旧颤抖:“为了什么?”。
侍女吓得低下了头,语速也不可避免的加快:“为了那圣女而点!”
抬手夺走侍女手中的钗子,穗禾眼中染上怒意:“什么?她?”
这个圣女之前一副要和爹爹联手的样子,可最后听说她骗了爹爹。本以为她只是尽一个忠臣的本分,甚至还生出几分敬佩。不想这个女人竟然野心勃勃,在爹与表哥之间周旋,难道是为了骗取表哥一颗纯情的少男心?
想到这里,穗禾愤愤将钗子拍向梳妆台:“想不到我竟小瞧了她。”
糟糕,太用力了,手掌硌着钗子尖端了!可是她一向骄傲,只抿了抿嘴,对侍女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行了,你先下去吧。”
身后珠帘被拨开,碰撞之声平息了几秒。穗禾才抬起手掌,对着手心的小凹坑吹了吹气。不知为何,从记事以来,她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嫁给表哥。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小时候表哥就笑的很好看,对她很好,还是因为每次表哥出征回来都会跟自己聊上几句战场上的趣事,还是...自记事以来她就知道他们指腹为婚,她注定要做熠王后。有时候她也会迷茫,表哥就像佛堂里高高在上的佛像,他看她的时候,从来没有像话本子里那些多情公子一样缠绵热烈,也从来不会带着她去逛庙会,更不会跟她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她一直以为表哥是王,所以不可以耽于儿女情长,所以她看着他就好了,她可以陪他批改奏折、红袖添香,情话她来说就好。
可是...这个圣女凭什么能让表哥做出这种话本子里的行为!明明是我先...
蒙上一层水汽的眸子里迸出几分坚定的光,穗禾咬了咬牙,声音里染上了自己都陌生的怨毒:“在这世上,谁也不能夺走的表哥。”
突然,镜子里闪过一道红光,想到前几天那个奇怪的男人,穗禾吓了一跳,飞快的回头想看个清楚。
果然是上次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穗禾想要告诉他自己是他惹不起的人,谁知一个“你”字刚出口,就被一阵铺面的黑烟摄住,既不能开口也无法动弹。她的心中大骇,却只能用眼神恨恨的瞪着这个怪人,期盼她能被自己吓走,可是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她此刻有多紧张害怕。
男子什么也没做,只蹲下身,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穗禾公主,在下奉天后之命,特来开启公主的记忆。”
穗禾眼珠转了几下,无法消化这没头没脑的疯话,什么公主,自己明明是郡主,天后是什么东西,开启记忆又是什么?
这些念头还在她脑子盘旋着,对面的男子却已经结了个手印,随着几根细如发丝的白线窜入面门,一些零星的片段挤入她的思考队列,搅得她头昏脑涨,睫毛似纷飞的蝴蝶一般颤抖不停,最终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她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怪不得她一定要嫁给表哥,原来这是自己下凡前给自己疯狂灌下的迷汤。

繁华的街上,穗禾在侍女的扶持下踏上了马车。听着侍女的唠叨,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从前的穗禾不知道手段为何,自然被锦觅那个贱人抢占了先机。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也该去拆穿锦觅的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把旭凤,哦不,把表哥夺回自己身边。
“婚期将定,我自然要亲力亲为,与表哥的婚礼,一定要完美无暇。”穗禾一如既往的用着骄傲的语气解释着,心里却开始盘算,虽然凡胎没有灵力,寿命也很短,但是回到天上之后旭凤必然会记得这段时光。旭凤被锦觅一时迷惑,她会用真心和实际活动让他明白自己才是最好的婚配人选。
抬眼刚想说点什么的穗禾惊恐的发现,侍女竟然直直的倒下了,而自己还来不及开口,就眼前一黑,腹诽着“凡人真的很弱!”,她又晕了过去。
醒来竟然是在榻上,这几天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她懒得害怕了,只慢慢转头看向坐在房中央手里握着一个小茶杯的男子。视线逐渐清晰,绿的扎眼的袍子,自以为风流而挑出的两缕刘海,还有那第一眼让人觉得十分不顺眼的森森白牙。
“彦佑?”她缓缓起身,轻轻活动僵硬的脖子,道:“你想做什么?”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笑容永远轻佻的登徒子来凡间干什么?不缠着一丘之貉的葡萄精来找自己干什么?难道要伺机报仇?果然卑鄙,居然要欺负一个不会灵力的凡人!
彦佑放下茶杯,拂了拂衣摆,走向榻上的穗禾,笑着道:“看来你的仙家记忆已经开启了。”
穗禾却斜了她一眼起身想要走,瞥见她转身前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彦佑不怒反笑,眯了眯眼,伸手轻轻一拉,穗禾便感觉脚下无法再挪动半步。她不得不回头看他,说是看不如说是瞪。眼前这个男人果然露出了森森白牙,偏了偏头,道:“可惜了,我还是喜欢前几日那个又傻又天真的你。”
说到又傻又天真几个字时,他的眼里闪过几分温柔,穗禾有点不可置信的睁大的眼睛,下一秒却发现彦佑脸上挂着的还是那副轻佻的笑容,眼里也充满了调戏。
被自己的“错觉”吓到的穗禾用力一甩胳膊,转身就走。
谁知道刚走出几步,就被一个气定神闲的“定”字锁住了脚步。
“噗呲,虽有记忆,却还是凡人肉身。”身后那个让人恨得咬牙的声音把语速放得极慢。彦佑慢悠悠的在她耳边继续挑衅:“穗禾公主,你应该不会料到,有一天,会这般落在我手上吧?”
近在耳畔的呼吸一闪而过,让穗禾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那个把自己吓得不清的竹叶青。她恍然大悟,原来竟是这个讨厌的人故意来吓自己的。果然自己是在凡间待久了,竟然有点愧疚当初做过的事,现在想想登徒子就是登徒子,自己不过是让他的本性曝光罢了,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十二生肖神!
“彦佑,你到底想干什么!”胸腔中的物什极少如此活跃的跳动,穗禾努力想平复未果,咬牙切齿地憋出了这句话。力量的悬殊让她现在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又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不知道是羞还是气,脸庞升腾一股灼人的热气,不但双颊憋得通红,连眼眶都被热气灼得生疼。
视线已经模糊,穗禾强撑着不哭出来。彦佑却突然摸摸自己的下巴,砸了砸嘴,而后伸出一只手从她的鬓发处抚下,停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巴。“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多着呢!”他凉凉的开口,手心的温度和语气一样冰凉。穗禾感觉到自己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心里觉得这个人的触碰又恶心又气愤,可是那手心的凉意却奇迹般的让她脸上的灼热有些许退却,连将落未落的泪水憋了回去。
“该从哪里开始好呢?”彦佑觉得手下细腻的手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自觉的在穗禾的下巴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听着彦佑陡然天真(穗禾:故作油腻!)的声音,窥见他期待(穗禾:登徒子!)的眼神,暧昧(穗禾:砍了你的手!)的动作,穗禾恨得一口银牙快要磨碎,却只能斜着一双亮晶晶的杏眼,努力看向彦佑:“带我回到天上,定要你好看!”
彦佑低头盯着穗禾这种无可奈何又强撑气势的狠话,仿佛看到一直满身是泥还要开屏示威的小孔雀,他心里莫名冒起了泡泡,连连暗叹今儿个来掳人是掳对了。“好看?我已经够好看了,不能再更好看了!”他洋洋得意的点了点头,强行掰着穗禾想与她对视,好像这样就能洗脑穗禾,让她觉得自己比旭凤帅润玉之流都要好看。
“我怕天上地下那些女子啊,都受不了!”罪过罪过,他甚至觉得自己比锦觅穗禾加起来还好看!
穗禾简直想要闭上眼睛不看这个撅着臀自言自语,比自己还像孔雀的人。于是她就真的闭上眼睛,恨恨的骂了一句:“你无耻!”
“无耻?”彦佑眼神一暗,终于如穗禾所愿放下已经升温的手掌。他又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呵呵一笑,狠狠地将袖子甩至身后,语气也从欢喜变得阴冷怨毒了起来,“要论无耻,我可不及你穗禾的万分之一!”他挪了几步到穗禾的身侧:“想当年你在天上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一清二楚四个字像彦佑这条毒蛇本蛇一样钻进穗禾的左耳,穗禾被他语气中的怨毒吓得一机灵,额角莫名沁出了冷汗。彦佑却极清的笑了,继续说了下去:“今日,我们就来好好算算。”
额角的冷汗艰难的爬下脸颊,穗禾努力拿住鸟族首领的气势来稳定自己,她问:“那你想要怎么样?”
彦佑又咂了咂嘴,突然抬手用宽大的绿色袖摆(绿帽警告【x)温柔的擦了擦她那滴让自己痒得不行的汗,却再也不肯说一句话了。


8.20更新--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穗禾一定会收回自己一个时辰前“区区蛇妖能把我怎么样”这个愚蠢的想法。因为她已经被迫从那个小破屋来到了旭凤所在的xx山庄了,并且和旁边的登徒子十指相扣,她真的恨不得一刀戳死自己回天上去了,然后召集鸟族的兵队把这个绿油油的无耻之徒挫骨扬灰,但是一想到自己是私自下凡而且一旦回到天上必定会被族中事物绊住,她也只能用眼神警告彦佑了。
反正...只要表哥出现自己就呼救,量他也不敢在这么多人凡人面前太放肆。
旁边的彦佑却是一脸与平时无几的笑容,还拉着她的手对着门口侍卫拱了拱手,礼貌十足道:“在下乃是南平侯府中食客,唤做噗呲君,今日前来打扰,是有关郡主有一急事不得不请求王上成全!”
侍卫甲似乎被这清新脱俗的名讳惊了一惊,虎躯一振,旁边的侍卫乙却是个聪明伶俐的,一拍脑袋,“秦大人不是说侯爷正在四处寻找郡主吗?速速去找王上报告此事!”侍卫甲一脸迷茫也不知听没听明白,但恐怕是脑袋上再挨一拳,嘴里念叨着:“噗呲君,穗禾郡主...”跑进府内了。
片刻后自然有侍女将他们二人引入见客的亭子内,彦佑依旧气定神闲的拉着穗禾的手,一边对路过与穗禾问好的侍女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穗禾,脸上的笑在外人看来是温柔缱绻,与他贴的极近的穗禾却能清楚看见此君眼里折射出的调戏意味,奈何被他用法术压得死死的,只能盼望旭凤早点出现识破他的阴谋,脱离这条绿油油的爬虫的掌控。
“旭凤会成全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吗”彦佑凉凉的声音在穗禾耳边响起。
意识到自己突然能开口说话了的穗禾再次希望威胁奏效:“彦佑,你若再不放开我,待他日回到天庭,我定要你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彦佑听到这话毫不意外的伸回探向穗禾的脖子,不在意的笑笑:“反正在你的精心计算之下,我早就已经是个戴罪之人了,多一罪少一罪又何妨呢?”
彦佑说的轻松,穗禾却听得有点毛骨悚然。之前在屋子里提到当年之事,彦佑眼里的怨恨她还记得,可是现下他却用这种温柔得像情话一样的语气,穗禾忍不住又开始了奋力折腾自己的眼珠子,想看看这个人脸上是不是也一样云淡风轻。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努力,彦佑微微低头靠向穗禾,让她的余光能捕捉到他轻佻的笑容和眼里的狭促:“更何况,能在凡间与你双宿双栖一回,我倒是欢喜得很。”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彦佑已是笑的白牙森森。
穗禾转来转去的眼珠终于被这阴森的笑容吓得定住,她咬了咬自己的牙再想象了一下上次那条竹叶青的尖牙,闭上了嘴,脑子里却觉得这句话莫名有些熟悉。(你忘了你自己也这么想过吗傻鸟!)

不等穗禾仔细回想,这厢秦潼已经领着旭凤向她走来,她赶紧呼救:“表哥!”孰料两个字刚刚喊出空气,就再也无法打开双唇了。她空有满腹控诉却只能瞪圆一双杏眼,盼望旭凤能读懂她眼里这几万字的血泪史。
可熠王大人只是慢慢走近他二人,眼带疑惑的将目光从穗禾扫到到彦佑,如此反复两圈,见二人都是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模样,才掂量掂量,开口:“这位就是噗呲君吗?”
彦佑咧嘴一笑,低头回答:“小民噗呲见过熠王。”
旭凤又看了一眼刚才似乎很急切的穗禾,见她还是紧闭双唇,只能对这彦佑发问:“你此番求见本王,有何要事啊?”
“小民乃是南平侯府的一名食客,”彦佑顿了一顿,然后转头看向穗禾,声音里满是诚恳:“因缘际会之下与穗禾郡主相识,虽然我们身份地位悬殊,但是我与她一见如故,相见倾心...”这老套肉麻的台词惊得穗禾深呼吸了一下,几乎没翻了个白眼,却看见自己的表哥大人点了点头...
彦佑似乎收到鼓励,语气越发油腻:“我知道王上与郡主有婚约在身,我本不该对穗禾郡主生出非分之想...可是情爱一事,又怎事理智可控呢?”说到这里几乎是带了几分呜咽,旭凤眼里也不免浮起几分同情。(穗禾:表哥你清醒一点啊,你平时多看看话本子好吗?这都是照抄的台词啊你醒醒!)
“如今我与穗禾郡主真心相爱,还望王上成全!”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震得旭凤后头的秦潼都跟着点了几下脑袋。穗禾吓得呼吸都乱了,拼命用颜色告诉旭凤:我不是我没有!
熠王果然是个察言观色的贤君,立马转头问道穗禾:“穗禾,你也倾心于这位噗呲君吗?”
穗禾想要开口,奈何双唇如同磁铁,她虽着急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自己一直不开口,旭凤一定会察觉不对!没成想突然后背一震,她听到自己施施然开口:“表哥,我与噗呲君是真心相爱,还望成全!”
这个彦佑,竟然敢找帮手,还敢对自己使傀儡咒!待他日回到天庭,自己定要将这条赖皮蛇和那帮手挫骨扬灰!穗禾心里恨得不得了,偏生傀儡咒和定身咒将自己束缚住,一腔怒火也无处发作。却听旁边的人轻笑一声,自己就咚的跪下了。
“哎呀,我这老腰!”这句话一出口,穗禾便明白了那帮手是何人。月下老人这个老糊涂,从前在天上糊涂也就算了,竟和这个彦佑联手坑自己。穗禾又气又委屈,明明自己才是天后认定的儿媳妇,可是旭凤对自己冷冷淡淡就算了,这月老也总是打岔添乱。本来以为当初那个锦觅是诚心帮助自己的,没想到只是个表面懵懂的伪善女人!几个念头下来把人人都怨了一遍。
“此番我来到此地,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王上若是要治罪的话,治我噗呲一人便好,切莫伤害郡主。”彦佑不知穗禾心中念头,约莫是戏瘾大发,演的十分开心。
这凡间的旭凤果然是个不怎么看话本子的主,已经被彦佑对深情人设圈粉无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人活短短一世,能遇到两情相悦之人,确是幸事一桩,绝不能轻易放弃。既然你与穗禾真心相爱,那本王便成全你们。今日本王便取消与穗禾的婚事,还穗禾自由之身,由她自由选择夫婿。”
听到旭凤此言,穗禾只觉得眼前一黑,气得想哭却流不出泪水。彦佑倒是高兴得紧,毕恭毕敬的行礼道恩:“王上英明,多谢王上成全!”穗禾被迫也行了个大礼,脑海里对着两个人已经是拳打脚踢了,却还是开开心心的对着旭凤起誓:“穗禾以后定与噗呲相亲相爱,不辜负表哥的成全。”
穗禾还想用眼神暗示一下旭凤做最后的挣扎,却顺着旭凤的眼神看到走廊尽头两个覆着纱巾的女子。这样的眼神,她在天上已经看到过很多次,可惜从来不是旭凤对着她。这一走神,旭凤已经开心的转身向那二人走去了,穗禾的眼睛也再也没了神采,瘫在地上也不再挣扎了。
而后被解开傀儡咒,被彦佑拉出山庄,穗禾都没有再试图说一句话。

在将穗禾送回南平侯府的路上,彦佑似乎有点不习惯这么安静的穗禾,忍不住开始念叨:“真的有这么难受吗?”
“不过是凡间的一纸婚姻,凡人的寿命这么短。我不信你有这么看重这段婚约。”
“难得我能出口恶气,你也说句话,这样我很没成就感的。”
见穗禾迟迟不开口,他终于看向她的眼底,却看到穗禾已经默默的哭了不知道多久,眼眶都是粉红色的。他一边念叨着凡间果然是个奇怪的地方,一边把穗禾揽过来,掏出一方绿色的帕子,仔细替穗禾擦去了泪水。
穗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止不住泪水了,大抵是刚才的屈辱让她想哭,突然解开禁锢,眼泪就冲出来了。想着旭凤那个眼神,她觉得自己之前的挣扎一点意义都没有,他都没有看懂自己的抗拒,他的眼睛里根本就容不下自己。穗禾仿佛回到鸟族刚刚元气大损的那段日子,她站出来主持事务,许多人却都认为她不过是攀了个天后的裙带关系,不信她这个小姑娘有什么本事。还好,自己想出了一些政策平定鸟族,又用了个方法让天后对自己另眼看待,行了许多方便。
穗禾抬眸,撞入彦佑眼里认真的旋涡,不禁心中一跳。为什么当初选择他呢?因为天界人人都知道这人是个轻佻之人,对着谁都可以笑的像个登徒子一般孟浪。可是...面前这个为自己拭泪的彦佑,面对熠王一脸诚恳深情的彦佑,还有那个眼神怨毒的彦佑,是别人口中那个彦佑吗?
彦佑很少看到穗禾这样无神的样子,少女的眼睛似乎是对着他,却透过他的双眼飘向了远方。彦佑笑了笑,突然感觉报复也不过如此。
“你放心,他只是解除婚约,不是指婚。你不必担心被我锁着度过这无趣的凡间岁月,左右我们二人相看两相厌,就此别过吧。”彦佑的声音淡淡的飘在空气中,穗禾环顾一下四周才惊觉已经在自己的闺房中。彦佑已经化成一缕绿色的烟雾飘走了,只余下自己手里的一条绿色方巾。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只能闭上嘴,仿佛还被术法困住一样茫然的盯着手中的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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