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买的四本书
diamonds(欢迎访问迅客书房)
柔情/(智利)米斯特拉尔著,赵振江、陈孟译,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漓江出版社 1986年6月,精装1250册,定价3.20,赵振江请德福同志雅正的。米斯特拉尔(1889-1957),被誉为“抒情女王”,1945年“因为她那富于强烈感情的抒情诗个,使她的名字成为整个拉丁美洲的理想的象征” 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拉美第一个获奖的作家。 The Man Who Never Was:Essays on Fernando Pessoa/edited by George Monteiro,Gavea-Brown publications 1981. 费尔南多·佩索亚(1888-1935) 二十世纪葡萄牙最重要的诗人,是本世纪的卡蒙斯,因为他在本世纪初为葡萄牙诗歌开创了一代新风,影响了同时代和下一辈的诗人。他以清新的形象,深沉的思索,流畅的语言,创造出一个个若明若暗的飘忽的诗的意境。 1977年10月,布朗大学召开了一个关于佩索亚的国际研讨会,这就是会议上发表的六篇论文的结集。 Contes/Perrault,bibliotheque lalles,1987,佩罗童话集,老K说是多雷插图,就买了,刚才给乐看了一下。 Black Box/Amos Oz,1987年出版,1988年从希伯来文译成英文,以色列著名作家欧兹的小说 阿莫斯·欧兹: “两个受害者之间的冲突” 阿莫斯·欧兹(Amos Oz)1939年5月4日出生在耶路撒冷,父母是从苏联和波兰定居以色列的移民。欧兹在15岁时孤身一人离开父母,到胡勒达基布兹上中学和种棉花。他曾在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学习哲学和文学,参加过1956—1957年、1967年和1973年的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四次中东战争。欧兹的文学生涯开始于 1960年代初,迄今发表的主要作品有:《豺狗在哪里嚎叫》(Where The Jackals Howl),《或许到处都在》(Elsewhere Perhaps),《我的迈克尔》(My Michael),《直到死亡》(Unto Death),《黑箱》(Black Box),《同一大海》(The Same Sea)。欧兹的成名作是1968年出版的小说《我的迈克尔》,此书一共售出10万多册,并被译为20多种文字。1987年面世的小说《黑箱》再度震惊文坛,仅4个月就售出7万多册。 欧兹是一个多产作家,迄今一共出版了 18部著作和450篇文章。他于1991年当选为以色列“希伯来语言研究院”正式成员,1992年被德国总统魏兹佐克授予“德国友谊奖”(一项国际和平奖),法国总统希拉克1997年向他颁发“法国十字勋章”,1998年在以色列国庆50周年时又荣获“以色列文学奖”。除了文学创作以外,欧兹还从事教育和研究工作,曾经分别留学英国牛津大学圣·克罗斯学院和美国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学院一年。自1987年起担任以色列本·古里安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希伯来文学系正教授,主讲希伯来文学。欧兹被公认为以色列当今最著名的作家之一。 欧兹从1978年“现在就和平”(“Peace Now”)运动一开始就是它的积极参与者,他主张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相互承认其存在,反对以色列政府在巴勒斯坦领土上修建定居点,赞成在加沙和约旦河西岸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欧兹之所以希望巴以冲突走“契诃夫式的悲剧”之路,是他多年认真思考和深入研究的结果。在欧兹看来,巴以冲突的历史悲剧是由欧洲人造成的,阿拉伯人在近现代遭到了欧洲殖民主义及帝国主义的双重压迫和剥削,犹太人同样遭到了欧洲人的种族歧视和德国纳粹法西斯的野蛮屠杀。作为“同一个欧洲压迫者的两个不同受害者”,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与犹太人的冲突是“两个受害者之间的冲突” (conflict between two victims)。“两个受害者”虽然不一定必然成为好兄弟,其子女也并非一定要相互拥抱,但他们应当能够和平相处,彼此容忍和接受对方的缺点。即便双方发生了矛盾和冲突,也应该找到“契式悲剧”的解决办法。如果“两个受害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模仿“莎式悲剧”的血腥结局,则是继承了当年“欧洲压迫者” 的残忍本性。 自2000年9月巴勒斯坦人发动阿克萨起义以后,欧兹为巴以之间再次爆发流血冲突感到悲哀,为和平解决巴以争端感到担忧。他与亚伯拉罕·耶胡刷、戴维 ·格罗斯曼等作家一道在以色列《国土报》上发表声明,呼吁以色列政府冻结定居点政策,以1967年战争之前的边界作为未来巴以边界的基础;同时呼吁巴勒斯坦领导人通过谈判而不是暴力解决巴以冲突。随着流血冲突的逐步升级,欧兹由最初的担忧转变为愤怒——对巴以双方领导人的愤怒。他在今年初接受美国PBS电视记者采访时表示,沙龙和阿拉法特被历史旧账捆住了手脚,相互缺乏信任和善意,也缺乏眼光和政治勇气,难以指望他俩坐下来认真和谈。 针对2002年3月29日沙龙向阿拉法特发动的所谓反恐怖战争,欧兹4月7日在英国《卫报》发表文章,仍然与沙龙政府唱反调,提出了“两种巴以战争” 的看法。一种是巴勒斯坦人争取自由和建立独立国家的斗争,这是正义的战争,应当给予支持;另一种是巴勒斯坦伊斯兰狂热分子发动的旨在消灭以色列和赶走犹太人的斗争,这是非正义的战争,理应谴责和痛恨。欧兹呼吁以色列政府立即停止在巴勒斯坦领土上进行的军事行动,结束占领并撤出故意修建在巴勒斯坦领土上的犹太定居点。纵使以色列的撤军并未因此带来和平,至少打一场保家卫国的正义战争要绝对胜过继续占领巴勒斯坦领土的非正义战争。 (王锁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