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星重量回归!
来自:blackstar(消消极·宇宙风·静夜思)
面对一张白纸,我似乎无法不产生写点什么的欲望,窗外大雨倾盆,黑夜的天空被清洗明亮。月光皎洁,漫步天地。 是的,现在是凌晨4点,写作同时等待太阳配合海顿《日出》的豪迈交响而重新升起。我是物质短暂的情人与远方忠诚的儿子,我手拿画笔走进凌晨的核桃林,我从未在这样的时间面对这样陌生的自己和陌生的世界。核桃林里的树木似乎没有睡觉,她们凝视着我用画笔在树木里乱画,我画下许多窗户,对啊,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户,让所有习惯黑夜的眼睛都习惯光明。现在是6点,北方的夏季昼很长,一片战场上血红的光明冲上了天空,火中之火,他有一个粗糙的名字:太阳和革命,她有一个赤裸的身体在行走和幻灭。 一只脱缰的野马迎面而来,我使劲拉住缰绳,它载我回到我的公寓的房顶上,梦境与现实开始狂乱重叠,这是梦境吗?在太阳升起的刹那坠落,一个人和我一起,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我清楚的记得对面女生公寓5楼的灯还亮着,那里住着她。当我坠落地面,血洗大地,在死亡的边缘,我看见我旁边的人的样子,他并没有流血而是微笑,非常奇怪,他的五官在不听变化似乎是我的世界中我看见过的每一个人。 自詹姆斯•乔伊斯以来,我们已经知道我们生活最伟大的冒险就在于冒险的不存在。艾司唑仑的药效差不多分泌完毕了,我得起床,今天轮到我给寝室的哥们们买早餐了,之后是一天努力的学习,直系师姐师哥曾不断教导我不能给电视系,四川人丢脸,我似乎曾对某一种区域保护主义感到怀疑,然而事实却是当我生在北京的哭泣与欢笑,寻找与失去,病痛与乡愁,给我分享的,予我经验的,确实是我的直系师哥师姐,当然其他的师哥师姐也给了我们许多的帮助。是啊,我不能挂科,得早早过掉6级和计算机,从前吊儿郎当学习的我,改掉了自己的臭毛病,我们背负着关于新闻的使命感与责任感,这也可以就是身在广院与其它学校的不同。 晚上8点,在南图书馆,我拿着笔记本继续研读文学院院长苗棣所写的《中美电视艺术比较》,我又看见了她,她很美,眉宇间有一种既甜蜜又忧伤的的表情,像萨冈一样,那感觉萦绕于她的头上,我知道那是一个美丽与庄严的名字:忧愁。她一个月来似乎读安德烈•巴赞的《电影的什么》“喜欢德•西卡吗”我贸然走过去小声问道。她说:很喜欢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这种手法,类似纪录片,却比纪录片真实。我惊讶于她认为故事片比纪录片真实,我说:我喜欢那部《偷自行车的人》,孩子这一元素的加入,似乎将某种个人化的悲剧,升华成了社会的悲剧•••••• 无限,混乱与宇宙,泛神论与人性,时间与永恒,理想主义与非现实的其他形式是我们喜欢交流的话题。她也许就是我要找的萨冈,杜拉斯,波伏娃,抑或就是和她同为戏文的廖一梅吧。我选了我的生日,约了她在核桃林,送给了她为她写了一年的日记和用并不太好的18-200拍下的每天思念她的天空,然而北京与我的家乡一样天空中是布满阴霾。之后我们没有再联系,我从戈达尔的《精疲力竭》里明白,虚无的面对世界时的谦虚态度而隐含的欲望却是全部的拥有。 关于这一切,我想和爱情无关,没有地铁,没有什刹海,没有街道,河流,自然合人物的同情。有的只是腐朽的画笔,镜头与小提琴。 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女孩早已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也许写点诗歌,弹点吉他,采摘一株百合,就能俘获芳心,不过那时候早都过去了,现在女孩们大多很现实。 当然现实没有错,甚至拜金也没有错,这是现在当了大学生也没用,考了研也没用,以前农村的孩子还能把生活寄托到走出大山,但现在不行了。要想改变自己的社会阶层道路是很唯一,于是就变成学得好,不如父母好,父母好不如嫁的好,因为这是一个人通往高层的捷径,在中国几乎没有中国梦。美国有一个华人部长叫骆家辉,他是他们家的第3代华人,刚益民时他们很穷,不过现在他实现了他的美国梦,而中国却很难。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早已是“显”规则了,新闻女主播,背后的辛酸与不得已,我想也是众人皆知的。 然后,是日复一日的学习,我并没有怨言,因为我知道在现代社会里,有时灵活性的机械态度是一种宝贵的品德,它能保证制度的忠实执行,产量品质的稳定和试验数据的可重复性。 在四年的学习中,我将镜头对准底层人民,看着他们的面容,我实在不能将摄影机移开。我知道艺术改变不了什么,如果艺术可以改变这个吊世界早就不这么糟了,但我知道当我想认识世界的时候我需要她,当我想像梭罗一样隐逸湖边时我也需要她。我知道解决烦恼的办法对我来说只有两个逃亡认识之乡和艺术之乡。 身乃苦本,我为罪孽,我会在每一个早晨躲到没人的角落,诵读经文,宗教与信仰也许可以清洗我肮脏的身体,因为在这样一个世界,只有宗教内具有普世价值,这里的世界因信仰而高于一切。 快毕业了,我的脑海总是想着《孟子•离娄下》里的话:赤子之心,纯一无伪,无智巧,无技能,神气十足,智慧自生,才能自长,非有所加也,大人通达万变,惟不失此而已。心理健康的人常常被描述为具有童稚气(幼稚),这是因为,他们像孩子一样,往往带着天真、毫无挑剔的眼光观察世界。 在我看来,赤子之心是回归自身的一种表现。人首先要对自己真诚、坦然。善待自己,善待别人。 是开阔、宽容、真诚、温暖、欲求的自然表露。纯洁的心是开放的心。不存在成见。局限于某种认识,以成见看待身边的人或事,是不能称为赤子之心的。 心已经被污染,已经存在某种颜色或图画,自然很难容下新的东西。时时清理思维,反省自己的接受能力、以及对变化的敏感程度,是校验并恢复赤子之心的最有效的手段。 纯洁的心是吸附的心。喜欢更多的刺激,喜欢更广泛的接触赤子之心也是圣洁心灵的一种要求。我梦想导出林兆华那样的《哈姆雷特》,田沁鑫那样的《赵氏孤儿》,但是我却遗失自己的赤子之心。 但我想到我必须在所有梦想里完成我对于女性地位的维护,关于阿尔莫多瓦,我是充满了敬畏之情。性解放运动,绿色和平运动,女权运动在发达国家结束的同时,其影响在发展中国家仍然偶尔显露。而我最关心的便是女权运动,时至今日,亚欧大陆的东西边仍旧是截然相反的态度。政治,社会,且先不说。女性的情欲该如何安放?这却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在中国,40岁以上的女性基本没有了性生活,而如今想西门庆,唐璜,这样愿为女性的情欲牺牲生命的人,早已被当下的境况腐蚀成为经济人。 福柯说:20世纪的历史让所有人变成了深沉的悲观主义。女性的忧愁显然比男性多,敏感是她们的特点,女性在当下是否要用无以言说的痛苦,隐忍着抚慰男人及其下一代? 写到这里,我得停笔了,在这样人生少有的漫长假期,我得多这些有意义的事。 维特根斯坦说:哲学的目的是提出正确的问题,而非找到终极的真理。对于我,我知道追问问题的方式已经过时了,而问题是永恒的。 卷烟的烟雾与酒精的味道将我拉回现实,窗外大雨倾盆,天雷滚滚,似有淹没我家乡之势。还好,也许在有生之年,我还能多2年大学。 我期待着大学,我的脑袋好像自以为装满了东西,但走进大学的校门,我一定要把大脑的东西到处,来迎接未来与未知的倾注,就像食指我相信未来。 我想信我去广院遇见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是一种巧合,而是命运,我喜欢命运的悲剧色彩,就是从美学意义上讲命运也比巧合高一级。 互联网的谩骂与煽情,走进书店满眼谁都能学的成功学著作,一进公交车就有爱情买卖和月亮之上从山寨机里轰鸣响起。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就是曾经喜欢的贾宏声,我也得离开。这篇文章里,我没有谈政治和经济,我发现人类种族的真正历史就是人类的情感故事,与此相比,所有的其他历史——哪怕经济史——都是虚假的。 离开了广院,还没有找到工作,我早已没有了棱角,有的只是在有星星的夜晚对着天空向我曾经的理想抱以微笑。 吞掉一颗帕罗西丁,安然睡去吧。 只是我依稀记得在现实的梦里,我去了拉美,我惊讶的发现马尔克斯所写的一切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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