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入‼️天黑了🔞李承鄞视角🚗很少 伪母子ooc《星囚歌剧》续3
已注销的管
前面几章指路“一只腐管管”微博或者组内搜索“星囚歌剧”
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卜择了良辰吉日后,我便登基为帝。
作为西洲嫡公主,她自然也成为了我的正宫皇后。
按理说,皇后是要着皇后妆容的,她却不愿意,我也由得她去了,一次早晨,我突发奇想要给她画眉,她照了镜子后气得直捶我,嚷嚷着要回西洲。
我实在为她坏了许多规矩,后宫只得她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身为皇后是有许多规矩和事务要打理的,太奶奶安排的永娘和方尚仪帮衬着,她也倒没出什么差错。只是她这个无拘无束的性子,成了婚还是整日往那米罗酒肆跑。
那米罗酒肆原是我在东宫时的产业,我不愿她受太多束缚,便也随她去了。
新朝当有新气象,我也的确为国事忙得不可开交,几次三番要同她一道出去,都被奏折拦下。她身边有个忠肝义胆且武功高强的小女侍,我也颇为放心。
虽说帝后之间应当相敬如宾,端庄自持,为天下人作表率。可我只想她一直天真烂漫,与我情深谊长相爱相亲,所以她虽然当了皇后,还是没心没肺地到处溜达。
这日,我终于早早批阅完奏折,打算去她宫里用晚膳。谁知她又溜出去玩了。
永娘把那晚膳热了又热,我等得几乎没了胃口,就坐在大厅里瞧着,只是我眼瞧着日落到夜幕降临,后来夜都深了星空都亮了,那月儿都在嘲笑我般高傲地扬起,我自是愠怒,但仍是屏退了左右,倒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再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后,她穿着宫女服装欢声笑语地同阿渡说笑着,推开门看见我吓了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冷气面色就凝固住了。
近日,她倒是跟裴照走的很近。我是知道阿照的脾气的,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同我的女人怎么样,只是她怎么越来越少在我面前展开如此纯真的笑颜呢?
“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时辰,这大晚上的,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敲敲桌子,尽量表现得不那么愤怒。
她倒像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小心落了水,裴将军给我换了身衣服。”
我点头示意裴照退下,永娘也把她牵去收拾整理衣服了。
一段时间不曾见她,她倒也从未去给我问安送个茶水,脸色红润光泽,似乎过得颇为滋润。
这个没良心的,要我认真端出皇帝的架子来,光皇后的仪典就够她头疼脑热了,看她还有空出去跟裴照混在一起。
“你如今贵为皇后,不可再如此任性了,怎么还成日出宫跟裴照混在一起,就算你们西洲民风开放……”
我原本是想好好同她说道说道,她却突然爆了起来:“哎,李承鄞!我不过就是跟裴将军喝了几杯酒,清清白白的,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闲无聊,你也可以再册封几个小妃子嘛,要是你国务繁忙,我倒是乐意……”
我实在听不下去,拉了她的手就往床上一摔。她挣扎着要起来,我便覆上她的唇瓣啃咬起来,这个女子,还想着什么妃子不妃子,皇后的义务就剩最后这一项了还想着偷懒推给别人……
她近几日力气倒是长进了不少,从大婚过后我还没有尽兴过,同她闹了一番后,我便急急地扯开她的亵裤,她出乎意料地没挣扎任由我扯,我摸到那不同寻常的厚度,低咒了一声,“你来癸水?你不是还落了水?”
“永娘刚跟我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没事儿,我从小就壮的跟那小马驹似的。”她打了个呵欠就往床里头钻。
“那也不可如此大意,你这样积累寒气,伤了身体根本,以后不好怀孩子……”我正同她说道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却已经响起,我只能给自己倒杯凉茶压压火气。
我知道女子来癸水时都娇弱的很,我便用手捂着她的腹部,她倒也会找热源,迷迷糊糊把脚放到我身上取起暖来,像只茸毛未退的小鸟儿——我倒觉得自己娶了个小女儿做皇后了。
她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嫌热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嬗子一会儿又踢被子,我大半夜也没怎么睡好,气的掀了她的被子。
她倒幽幽转醒,脾气大了起来:“你做什么要抢我的被子!”
她生气的样子倒是格外迷人,我看着却也不答话,她就光着脚踩在了地毯上要去抱新的被子来。
我知道女人这几天脾气都是很大的,也由着她胡闹。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来,我推开房门,见她推开窗望着天空中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并不算皎洁,凄凄迷迷的,让人看了难免有些感伤,她刚刚梦里在喊嬗子,我记得那是娘的意思。
我尝惯了这深宫的阴冷,那皇后也只当我是巩固后位的棋子,何曾真心待我半分,害我母妃之仇我虽得报,但我到底是不懂娘是个怎样的存在。只是看着她在窗前的月下伫立,心头也跟着颤了颤,“在看什么呢?”
“床上没被子盖,我出来透口气。”她低低嗫嚅,敛起了刚刚的凄楚。
“被子还你,快回来睡觉。”我顺手牵起她的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的手脚又是冰凉,她乖乖在我怀里缩着,搂得我很紧,我拍着她的后背,心里也热了起来。
人说夫妻同体,此刻拥着她,我算是真真明白这四个字了。
宫中也有过教习嬷嬷教过我夫妻之事,可我与那赵氏不过逢场作戏,敷衍了事,同她一处时却是身心舒畅。我自认也不是色中饿鬼,宫里头那些想使下三滥手段上位的不计其数,聘婷袅娜的背后藏着的都是些狼子野心,我实在不喜欢太有心计的女人。
这一夜,真是难熬啊。
第二天本是要我们夫妻二人共同祭祀先祖的。由于她癸水未净唯恐冲撞了什么,太常太卜另算了良辰吉日。
我依旧去处理案头的公文,她也不得不随我早起去看看太奶奶——太奶奶是我见过的最有大智慧的女子,她是从东宫一路走到皇宫的女人,背后的艰辛苦楚我也能猜想个一二。可她始终开心快活,对待我们小辈也是真心真意,从未有过皇家的做派,不过也正因为她这份和善,老天给了她如此的高寿。
我倒是盼着小枫也能与她一般快活,同我共赴白头。至于太奶奶经历的那些个艰辛苦楚,我却不想也不会让她经历。
小枫实在是个讨喜的姑娘,太奶奶待她比我还要和软些。她总是说小枫远嫁,来我们澧朝和个亲还诸多波折,好在现在尘埃落定,要我善待于她。
我案头堆着好些公文,陪太奶奶吃了半盏茶就匆匆回去处理国事。小枫倒是乐得自在,她那张嘴啊,除了在我这里,哪里都是甜言蜜语挂嘴边的。
太奶奶把身边最懂事的永娘赐给了小枫,加上小枫活泼讨喜,免不得多留她住了几日。
我虽是夜晚孤枕难眠,但出于孝道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依旧处理我那案头的公文。
直到一日时恩急匆匆喊我赶过去,我赶到寿康宫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枫正眉开眼笑地欣赏着美人儿,像是看什么了不得的珍宝似的,见我来了,忙打招呼“李承鄞,你快来看看,我给你挑的,喜欢吗?”
我不由乌云满面,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后拜过了太奶奶。
“来来来,到太奶奶这儿来。小枫与我眼光倒是颇为一致的,我们都觉得这几位姑娘将来填补后宫很是不错。这位阿满姑娘啊,是刑部尚书......”
我无心再听下去,只瞧着她那欢喜的模样——上一次我亲手给她剥了几只蟹,她吃蟹肉时也是这般雀跃,连着吃了好些,我劝都劝不住,直到她后来拉了肚子才痛骂我们中原的大虫子实在是惹不起,死在她肚子里了还要索她的命。
那阿满倒也算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站在一众女子中很是打眼。但我那皇后却流连于花丛中一副片叶不沾身的姿态委实让我有些不悦。
“承鄞啊,你说你和小枫这结婚多日,皇室血脉不可耽误,得赶紧开枝散叶。你说说你父皇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小枫虽然贪玩了些,好在识大体,有母仪天下的风度。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或者全要了也不是不可以。”太奶奶依旧絮叨着。
而那枚贪玩的女子还在不停地挑选着美人儿,把我晾在一旁没再看我一眼。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太奶奶,并非是承鄞不想生。只是这西洲九公主的确是被您宠的太过娇纵,成日里溜出去宫去花天酒地,连我这皇帝也无可奈何。”
“你说什么呢李承鄞!”她被我用话一激,果然语气提高了好几度。
“小枫,不是太奶奶说你。你虽然年纪还小,但到底嫁了人了,怎么能这样跟自己的丈夫说话。”太奶奶语气有些嗔怪。
“看吧,太奶奶,她平日里就是这样对我的。我自然是不跟她计较......”看着她嘟起的嘴巴和怪异的神情,我心里很是得意。
“不是,我、他、我没有.......”她一向急起来就是这般语无伦次。
“行了行了,你不必说了。这人呐,我已经给你们选好了,你们自己商量着怎么办。我也累了,先休息了。来人呐,把皇帝和皇后给我关到后殿去,想不好怎么答我的话就别急着出来了。”
看宫女们架着她往后殿走去,我也不出手制止,无人推搡我,却也跟着她走进了后殿。
这后殿倒是清幽,也不见什么太阳,闻着还有些沉沉的木香,我慢幽幽地坐下,吩咐时恩把公文抬来,就静静批阅起来。
她倒是个不得闲的,一会儿掰掰手指,一会儿到处张望着看看,无聊了就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嘴里还细细碎碎念叨着什么“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鹅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
也不知她出宫都学了些什么,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本事都学来了。
这会儿临近正午,听着她的念白,我也饿了起来,我刚想拍手,就有宫女心照不宣地拎着食盒进来了。
“可饿死我了,让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她饿虎扑食地打开食盒,“你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
终于同我说话了,我淡淡一笑,走过去戳戳她的额头,“你啊。”
我嗅觉一向敏锐,嗅到那饭菜里有些异样,皱皱眉头。她却开心地大口啃了起来,“真好吃!”
嘴角染了油也不知道,我伸过手去替她擦擦,她却躲闪开,“我自己会,你也吃啊。”顺手搛了一口菜递到我嘴边——她很少这么主动,我便张口将那菜咽下了。
我坐下来陪她把这顿饭静静吃完了,按理说太奶奶不会害我,但兴许是这后殿的气味不大好。我吃的不很多,她倒是吃得连连打嗝,撑着腰在殿内走动消食——好似怀了身孕。
今日的奏章还是很多,宫女们收拾完后又匆匆锁了门。我不好拂逆太奶奶,安心在这儿办公便是,那些美人,我一个也不想要,要处理起来倒也简单。
太奶奶要的左右不过一个曾孙子罢了,我瞧着在床榻上裹着被子的她,这几日,她的癸水想必早就净了把。
也罢,便圆了太奶奶的心思。我这般想着,就往床榻边走去,这才听清了声音,她在难耐地呻吟着,脸色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绞着被子的身体在不停颤动。
我立刻想到了那饭菜,难不成这宫中还有什么人手伸得这般长。
“承鄞,承鄞......”她半眯着水雾蒙蒙的眼睛意乱情迷地叫我,我登时明白了那药是什么——太奶奶到底是太奶奶,这宫中任谁也逃不过她老人家的眼睛去啊!
我慢慢褪下她那被汗水浸湿的衣衫,她似乎终于解脱一般,猴子一般攀上我,眼睛仍是半眯着意识不清的样子,手里却到处摸索着解我的盘扣,嘴里念叨着“怎么解不开啊……怎么解啊……”
我低笑着乘了她的意,她向来贪凉,我不盯着的时候总爱踢被子,此刻却抱着我降起温来。我慢慢地吻着她,她轻微闪躲后又抱的离我更近。我拉过被子罩住,在这方狭小天地里捉弄着她,她满面酡红,腿却紧紧勾着我的腰,我故意逗弄她磨蹭着不肯给她,她扭动着身体快要哭出来,声音如泣如诉,我体内的火也是烧的厉害,把自己送了过去。
她似是要奶吃的孩子终于满足了般不再闹腾,久旷的她似是又紧致了几分,我勉力忍住那极致的愉悦,缓缓与她游戏起来......
满屋子的木香混着旖旎,她半梦半醒地勾着我不许我离开。我难免没能控制好力道,为她净身时发现那处都有些红肿外翻,我怜悯地为她涂好药拥她入睡……
我许久未曾睡的这么好,早上起来能听见叽叽喳喳的鸟叫,我刚想摸摸身边的人,却发现两手被固定住了一般。抬眼一看,左右手都被她绑在了床棂上,罪魁祸首却在床的另一边斜撑着假寐,我不由吼道:“你干什么?”
她一副淡然的模样,道:“你自己知道。”
“也知昨天谁吃过午饭缠着我要到大半夜,唉,害得我都没时间处理政务,真是祸国殃民啊……”
“你还敢说!”她竟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巴,似是要闷死我。
我清晨时精神头是格外好,她此刻又趴在我身上,撩得我心猿意马起来。我吻住她的手掌,她那小鹿般的眼睛瞪得更大,反弹开去,“你、你不要脸!”
“你若真把我闷死了,就要当小寡妇了。”我好心提醒她。
“那你做什么刚刚又亲我!”
“你捂着我嘴,我说不出话来嘛”我挑挑眉,“把我解开。”
“我才不呢!你一定又要对我、对我那个。”她是挺了解我的。
“我是想……”
“不准想!”
“我要……”
“不准要!”
“人有三急!我要解手,我快不行了……”我皱着脸抱怨。
“哦哦哦,唉,你早说嘛。我这就来给你解。”她体贴地爬到我身边替我解起来,她似是一大早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新沐后的气息。
我双手终于得以松开,袭上她的脸便印了一记,看如看她敢怒不敢言地捂着脸的样子,我也心情大好,起身洗漱去了。
早膳送来的时候,我打开闻了下,却是没什么味道,我促狭地递给她:“你我二人昨晚损耗实在太大,一同用早膳吧……”
她脸色一红,“我才不吃呢,你们中原人天下鸟儿一般大……连太奶奶也、也是为尊不老!”
“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和为老不尊。”我自小便喜欢挑太傅的刺,连太傅都夸我吃鱼一定是把好手。
“你知道就好,”她拍拍正在叫唤的肚皮,“我就是饿得啃指甲也不会再吃的。”
“你不吃我可吃了。”我顺势往嘴里送上一勺粥,“嗯,这一定是永娘的手艺,这宫里啊,就属永娘的粥做得最好。”
她慌慌张张就往门外逃去,“开门!来人,开门呐!”
我笑着摇摇头,慢慢继续吃粥。
“你不许再吃了!”她叉腰离我远远吼道。
“你不是说过吗?我们中原人身子骨娇弱,我不吃早膳饿坏了怎么办?”
“那里面有怪东西!”
“哦?你说说看,有什么怪东西?”
她满面通红,我放下粥碗,想过去帮她回忆。
“你、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咬死你。我、我小时候可是吃过狼奶的!我一口下去就能咬掉你一大口肉!”
她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倒是一绝。
“哦?一会儿我倒要见识见识……”我冲上前去打横抱起她。
“这里面没有那药,放心吧。你总爱睡懒觉不吃早饭,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把她放下后,我柔声劝道。
“当真?”
“你看我吃了不是好好的吗?”我一脸坦荡。
她半信半疑地呡了一小口粥,确定没有药后放心地大快朵颐起来,“永娘做的茶饼真是好吃,我们西洲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饼的。”
“那是自然,想你那蛮荒之地……上次吃个蟹还说是大虫子”
“那你也未必吃过我们西洲的美食啊……我们西洲……”她没有再说下去。
“快吃吧,那么多话。”我擦擦她嘴边的芝麻,知道她是想家了。
好在今日的公文里有不少西洲的近况,她乖巧地坐在我身边听我说着西洲的事情,也跟我说说她在西洲的趣事,笑地甚甜。
“对了,你怎么想到给我选妃呢,也不经过我同意。”我突然想起这桩事。
“太奶奶说要绵延子嗣,我想这是有道理的。再加上那些个美人啊,长得真是,啧啧啧……”她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太奶奶说什么你就都答应啊。”
“后宫佳丽三千,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阿爹也有好几位夫人啊,这有什么稀奇。”她一脸不明所以。
“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太奶奶的安排,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啊,我没意见,也没生气的理由啊。”她诚恳地回答。
我听了这话,登时拂袖扔下公文,牵起她就往榻上走去。她溜得倒快,金蝉脱壳般弃了外衣便站到了门边。
我拾起她的外衣放好,脱得只剩中衣裹着被子看她,这后殿她就只穿件内衣,看她能支撑多久。
她在屋内踱步哈气取暖,不时警惕地看看我,样子倒像是防贼。
我不由好笑,掀起被子的一角,拍拍床,“你不冷啊,要不要过来。”
“我才不过去呢。”
“我看了半日公文了,累得很,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才不信呢。”
我瞧着她哆嗦着,“你想不想出去?”
“想啊,你有什么鬼主意?”
我拍拍床,正色道:“你过来,别伤风了……”
她半信半疑地过来掀起被子一角,警惕地缩到一旁,“说吧,怎么出去。”
“你难道不知道太奶奶在敲打你?”
“敲打我?没有啊,我住在这儿从没有人敲过我打过我。”她一脸迷惑。
“我说的敲打是提醒的意思。你身为皇后,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吗?”
“我知道,要管理好后宫。所以,我这不是给你选妃了吗?”
“孺子不可教也。”
“你少同我掉书袋。”
“我且问你,选妃是为了什么?”
“绵延子嗣啊。”
“你身为正宫皇后,不想着亲力亲为,却想着选妃这些旁门左道,好没道理啊。”
“我、这、可是……”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
“要想出去啊,你得表个态。”
“这个要怎么表态啊……”她偏过头去,不敢瞧我。
我一把捞过她的腰,按在身下:“你牺牲一下。”
“你、你言而无……”我攫住她的唇不再让她说话。
或许太奶奶这次放的药连我也察觉不出来,我虽然答应她轻了又轻,缓了又缓。她被我搓圆揉扁地最后几欲昏睡过去,最后释放之时,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道:“你昏着出去便是最好的表态了。”
她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倒是神清气爽,替她拢拢衣服,“来人,皇后晕倒了。”
她还残存着一丝意识,羞得拿袖子遮住了脸。
太奶奶冲我会心一笑,我们澧朝的太子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你的回复
回复请先 登录 , 或 注册相关内容推荐
最新讨论 ( 更多 )
- 2024入坑看到一篇好神的同人 (Sirius)
- 求东宫同人神文玲珑骰子 (。)
- 有无别的虐文推荐 (末日松茸)
- 最近因为浪姐又重看东宫,后面还是气到心梗 (新人)
- N年后,看东宫的那帮人终于长大啦 (赵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