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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网吧,来到了环城公园,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2点多了,夜里的环城公园一点人气都没有,静的有些瘆人,路边也半晌没有一辆汽车经过,剩下的只有树林里那漫无边际的黑暗。
我走到假山边,点了根烟,静静的望着湖水,回忆着这几天做过的事情,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找到和我身上的手印有关的信息。忽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我心里不由的有些惊吓,连忙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付队来了。
付队走到我面前,也点了根烟,看着我,笑了下,问:“这几天你身边发生的事情,吓到你了?”我点了点头,说:“你也真是的,大半夜的选哪说话不好,非跑这鬼地方来,你不是想故意加深我的恐惧吧,这个心理学上叫潜意识暗示。”付队摇摇头,说:“我刚忙完那个同事开枪击毙罪犯的案子,正好想到了你这个事情,所以就觉得,这件事还是两个人静静的说比较好。”我皱了皱眉,问:“那个案子怎么还需要你们刑警队处理么?做完调查工作,案宗已经进流程了啊。” 付队吸了口烟,说:“你知道么,罪犯的凶器找到了,是在很远的一处垃圾堆中找到的。”我有些吃惊:“这?难道真的被人给拣走了?”付队又摇了摇头,说: “怎么可能,我们对比了指纹,发现上面的指纹和死者完全不同!”我心里隐隐的觉得,这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了,付队接着说:“于是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没想到今天早上,这个想法就被证实了,因为,这个被击毙的人,根本就不是持刀抢劫的人!”
啊!我张大了嘴,觉得非常震惊,那么死者到底是谁?付队面色有些凝重,说:“死者不过是一个过路的路人而已,巧就巧在,当时他穿了和罪犯一样的上衣。当时罪犯在巷子里左拐右拐,最后跟在后面的只有一个我们的人了,但是他眼看着追不上了,看到罪犯冲进了人群中,他就开枪了。当时他真的以为击毙的就是罪犯,所以就报告了,可是等我们的人快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死者似乎不是那个罪犯,他也是刚进警队不久的人,还太年轻了,当时就慌了,竟然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就拿走了凶器,擦干净指纹,丢到很远的垃圾箱了去了。我后来调查了这个死者的身份,可惜的是他是个孤儿,今年刚大学毕业,也没能联系上和他有关系的人,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直到今早那个开枪的年轻人听说我们找到凶器了,这才觉得瞒不下去了,所以就来找我坦白了情况。”“那么那个女受害人呢?一开始她都没有指认出来吗?”“没有,当时她被抢的时候注意力完全放在与歹徒搏斗中了,根本没有看清他的脸,也只是记住了他穿的衣服,所以就这样也认错了。”我低着头,问了句:“那么这个事情打算如何处理?”付队说:“这个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我已经向上汇报了,那个开枪的人处分是跑不掉的,但是因为开始媒体方便已经做了正面报道了,现在要是把事实公布的话,一定会影响警队形象的,而且舆论压力会很大的,我看上头的意思可能就是私了,给死者亲人一些补偿,就这么把事情给盖了吧。”
我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悲哀感,我抬起头,问:“那么和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付队望着湖水,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吧,不要对尸体带有任何感情色彩,这个年轻人是枉死,自然心中不甘,我看你似乎对他印象不错,所以,很难说,他是不是缠上你了。”我吓了一跳,说:“付队你可别吓我,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个说法也未免有些太恐怖了。”付队又点了一根烟,说:“信过不信,你自己看,这个说法也不过是民间流传而已,当然你也可以从科学的角度解释,用你的话说就是精神压力太大,产生了妄想症。”“得,这个你就别教我了,我自己都觉得这么解释实在是太无力了,那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有什么办法解决呢?难道一直不回家了?”付队说:“这倒不必,等他尸体火化下葬了,自然就没事了。”我瞪大了眼,说:“这还要等多久?按照流程来看起码也要一个星期啊,我还要工作的啊!我可不想以网吧为家。”付队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个小袋子给我,说:“这几天把这个放在家好了。”我一看,顿时吃惊的问:“这,这不是证物袋嘛!这里面不是弹头么?你从哪拿来的?”付队神秘的笑了笑,说:“这是误杀那个年轻人的子弹,是我用了点手段从局里拿出来的,有这么个说法,横死的人最怕的就是杀死他的东西,所以无论生还是死了变成那个东西,都不敢靠近的。你拿回家放着,应该会没事了,不过过几天你要赶快还我,而且别被人家知道了,不然我也要被处分的。”我狐疑的接了过来,打量了一下,心想:“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事实证明了一切,把子弹拿回家的当天,我就没有了那种屋里有人的感觉,胸口的红手印也慢慢的淡去,后来我等那人下葬了以后,我就把子弹还给了付队,还给他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问他说:“这个子弹究竟是不是射杀那个人的子弹?是不是这一切只是你给我的心理暗示?还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在作怪?所以你用另外一个暗示来解决我的心病?”付队依旧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究竟是还是不是,我也不再去追问了,反正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说不定一切就是我自己的心理在作怪,至于那个手印,也许真的是和医生说的一样吧,虽然有些奇怪,因为手印上缺少的手指,是无名指,没有人在无意识间形成的手印会缺少无名指的。至于那个案子,果然不出付队的所料,这件误杀案没有被透露出去,至于对那个死者的善后工作是怎么处理的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洗澡,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我抓过手机,打开一看,是付队发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那件案子真正的罪犯已经抓获,他左手四指,少一无名指。”啪嗒,我手中的沐浴液从手中滑落下来,难道我胸口的那个手印,是那个无辜枉死的人为了告诉我什么才出现的吗?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忽然,我发现,我屋子里有另外的人的那种感觉,又一次的出现了。
第十三张照片 手印 完
第十四张照片 替死鬼
这张照片上的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倒在血泊中,头上有一处清晰可见的弹孔,特别之处在于他的表情,他的表情并不是像其他死人一样那么的死寂,而是一副充满吃惊的面孔,吃惊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恐惧。但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之所以提到他,是因为由于他,才让我接触到这个有些诡异的故事。
平静了依旧的城市终于又出现了一起爆炸性的恶性案件,最近在城乡结合部一带出现了一伙持枪抢劫的罪犯,虽然几次抢劫都没有伤人,但是由于枪支的出现,这个案件立刻就成为省厅挂牌督办的案件。就在付队忙着破案的时候,终于出现了第一位牺牲者。
局里的气氛很紧张,这种案件处理不好压力会非常大的,我刚接到付队的电话,就立刻赶往了案发现场。一到案发现场,果然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随便望了望,就发现上面的几个领导都来了,底下几个区刑警队也来人了,而付队正在他们当中,紧张的说着些什么。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掉链子,于是我穿上衣服,走了过去。
付队一见我来了,对我点点头,说:“案发时间是二十五分钟前,是死者的同伴报的警,现场保护的及时,没有任何破坏,你去看看吧。”我点点头,走进了警戒线里。
死者的穿着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难怪会被盯上,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衣着和装扮似乎精心打理过,似乎是去参加什么宴会一类的活动。死者的致命伤在头部,一枪毙命,子弹从额头处呈近45度角射入,但是弹头没有穿出,估计凶手用的是自制的子弹,从枪伤来看,似乎是左轮手枪一类的枪支射出的子弹,估计也是自制或是改装的,毕竟现在枪支控制的非常严。让我奇怪的是死者的表情,似乎凝固在了死前一霎那,但是表情很奇怪,奇怪的让我有些说不出来,诧异?恐惧?吃惊?似乎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我摇摇头,继续检查死者的体表,死者身上并无其他外伤了,而死者那有些变形和沾满灰土的皮鞋,以及崩开的衬衫扣子,无一部证明了,死者死前有着一段非常激烈的奔跑,不,可以说是逃命的过程。
什么玩意 (⊙o⊙)…
付队走了过来,我站起身,递了根烟给他,他摆摆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大老板,说:“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我摇摇头,说:“子弹和枪械的问题要回去找别的科鉴定,尸体方面没有什么疑点,这是最近那个抢劫团伙干的?”付队点了点头,说:“这个男的是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据那个女人说,他们是参加一个相亲会,结束以后这个男人说要和她聊聊,结果就走到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来了,没想到却遇到了抢劫。”我有些奇怪,问:“前几起案子没听说他们抢劫过来还杀人灭口啊?难道这个男的反抗了?看起来这种人也不像啊。”付队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要等回去详细问了那个女人才知道,那个女人还在车里呢。”
我往付队的车望去,只见一个30多岁的女人坐在车里,这个女人第一眼并没有给我什么特别的感觉,很普通的一个人,穿着也很简单,挺正经的一个女人。她似乎察觉到我在望他,朝我这边看来,忽然,我有一种很冷的感觉,恍惚中似乎看到那个女人在我对笑,笑的很奇怪。我摇摇头,镇定了一下精神,发现那个女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别处看去了。“我是不是最近忙过头了,怎么都有点不正常了。”我暗暗想到。
收拾完了现场,付队带着那个女人回去录口供了,我也得回去加个班,把报告弄出来,于是我和付队一起回到了局里。忙完手中的事情已经快到夜里12点了,我觉得有点饿了,打算回家之前去吃点宵夜,走出门口,我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付队的电话。“小陈,啥事啊?”付队淡淡的问。“没事,你在局里么?”“恩,刚忙完,准备回去了。”“口供问完了?一起吃点宵夜吧。”“呵呵。”付队笑了起来,说“你又想从我嘴里套点什么啊?好吧,步行街那边的大排档见。”我挂了电话,驱车到了步行街,找了家店坐了下来,点了几个菜等待付队的到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付队一脸疲惫的走进了饭店,刚一坐下,我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味,能让付队这样大量的抽烟,一定是出现了棘手的问题了。我要了瓶啤酒,给付队倒上,随便夹了几口菜,问道:“怎么样?案子还顺利么?这个案子应该没什么难度吧,剩下就是抓人的事情了吧?”付队没有说话,而是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摇了摇头,说:“事情总会有让人出乎意料的地方。”我皱起了眉头,说:“怎么了?难道那女的口供有问题?”付队接着说:“那个女人叫祝凌,据她所说,当时他们参加完相亲会后,那个男人说要和她出去走走,结果就一起慢慢的走到了那里,没想到忽然从路边的树林里冲出来两个人,一人手持一把手枪,并且把目标对准那个男人,准备实施抢劫。男的倒是很配合,直接就把财物都交出来了,可是那个女的似乎很不配合,最后惹毛了两个劫匪。”“不是吧?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按说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的不敢动了。”“谁知道呢,”付队说:“祝凌对事情的经过说的很不清楚,但是当时现场也只有她知道了,所以估计作为一个参考,总之最后他们二人趁劫匪不注意就跑了,劫匪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就在后面追赶,混乱中持枪的劫匪开了一枪,结果那个男人就中枪了,当场死亡。”
我点了一根烟,说:“那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付队严肃的说:“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就是按祝凌所说,他们是在逃跑的过程中那个男人被击杀的,可是子弹却是从正面射入的,难道他会迎着匪徒的方向逃跑吗?”我想了想,说:“也许他是回头看看甩掉对方了没有,回头的时候被子弹击中的呢。”“我也想到这个可能性,但是详细的鉴定报告出来了,发现子弹是从眉心上方射入的,并且是以下40度角射入颅腔内,这不是很奇怪么?难道子弹会拐弯?从他的下方射出来的?”我对这个结论非常吃惊,问:“怎么会这样?这不止是奇怪的问题呀了,这是完全不符合科学逻辑的。难道这个案子令有隐情?”付队又喝了一杯酒,说:“暂时先按抢劫杀人案定案,因为现场的确还发现了另外两人的痕迹,而且除了这一点那个女人的口供也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最主要的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并没有说谎,但是她似乎隐瞒了什么,还是先抓到那两个劫匪再说吧。”
抓人这个就不属于我能涉及的范围了,这些事还是交给付队去做吧。大约在一个多星期后,我下班在家上网看新闻的时候看到这么一条新闻:“系列抢劫案告破 两主犯落网”我点开一看,果然说的是前段时间弄出很大动静的那个抢劫团伙,看来付队又可以稍微休息几天了。忽然,我想起了那个祝凌的案子,我想了想,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来到了付队的家里。
付队打开门,看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说:“你是为了祝凌的那个案子来的吧?你果然不愧好奇宝宝这个外号啊。”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下,递了根烟给付队,说:“我就不进去了,就在这抽根烟,聊几句吧。”付队望了望我,说:“其实在他们几人落网后我就特意关注了他们对祝凌这个案子的口供,他们承认了那个男子是他们开枪射杀的。”我吐了个烟圈,说:“看来是我们想多了,本来就这么简单的案子。”“也不完全是。”付队突然说:“据那两人所说,当时他们已经抢到那个男人的钱物了,但是祝凌却很不配合,一直反抗,还声称要报警,这就惹火了两人,他们本来打算拿枪吓吓她,没想到祝凌竟然一把推开了他们,拽着那个男人就跑,他们本来也完全可以离开,可是觉得很丢面子,毕竟做了这么多案却让一个女人这么给跑了,于是就追了上去。当时天色已暗,两人竟然被祝凌给拉开了距离,于是他们就对着祝凌的背影开了一枪,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却惨叫一声倒了下来,两人这才意识到出人命了,就逃离了现场。”付队顿了顿,又说:“这段开枪过程中的盲区太多,很多关键问题都没有能暴露出来,因为天色已暗,所以他们被我这么一问,倒也不太敢确定当时对准的是否是祝凌的背影还是那个男人的,而且他们可以肯定的有一点,就是那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回头!”
我沉默了:“照你这么说,这子弹在空中还转了一个180度的弯?然后击中了那个男人的头部?”付队说:“说个题外话吧,我后来有调查了一下祝凌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和这个男人有点关系,可是却发现了一些有趣的八卦。”“哦?那是什么?”我知道付队看事情的方式与角度和别人不太一样,很多看似无关的线索他却能从中找出联系。
付队神秘的笑了笑,说:“她在老家有个外号,叫扫把星,据说克夫克全家,我查了一下,她结过三次婚,丈夫全都是因为事故暴毙,就连她父母也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她是被她一个远方亲戚带大的。”我不以为然的说:“这种说法,农村一直都有,只不过是巧合而已啦,旧社会因为这个说法害了多少寡妇。”付队挑了下眉毛,说:“是么,那我再给你说点资料听听,我也是好奇,就详细的查了一下她第二个丈夫的死因,发现是一场车祸,而事故报告上我看出来点端倪。当时他们是乘坐乡村巴士回乡,结过路上撞上了一辆大货车,当时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她丈夫坐在她后面的位置,结果没想到的是事故发生后,副驾驶位都撞变形了,她竟然安然无恙,而她后面的丈夫却重伤身亡。”我想了想,说:“这个也不是绝对的吧,毕竟车祸瞬间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只是根据事故遗留现场进行的推断而已。”“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又查了一下她前任丈夫的资料,她前任丈夫死的更冤,是她们路过一处工地脚手架的时候发生了脚手架坍塌,结果把她丈夫砸死了。”“等等,付队啊,你怎么说的和电影里一样。”我说,“貌似没人能这么频繁的遇到这种事故吧。”付队笑了,说:“其实这在农村还有一种说法,叫替死鬼,不是说她的亲人,而是她,说这种人上辈子是替死鬼投胎,据说这样的人气数会很差,经常遇到一些凶险的事情,但是他身边对他好的人都会为他挡灾,当然这种挡灾不是自愿的,而是莫名的就被当了替死鬼。”
付队伸了伸腰,说:“听当地人说,她的父母也是在当地的一场疫情中去世的,据说本来是她感染了疫情,结果最后她的父母却因为这中病而死去,可是她却奇迹般的痊愈了,所以我才想到这么一个说法。”我抓了抓头,说:“那么你的意思是,谁都不能对她好了?”付队哈哈笑了一声,说:“要么你去试试?别想太多了,也许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虽然子弹的事情无法解释,但是毕竟案子破了,罪犯也抓到了,上头也不管这些,能抓到人安抚社会情绪就行,至于这些事情谁又想去深究呢?老黄不是留了本相册给你吗?那里面的故事也都是这样的事情吧,收集进去吧,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事情的真相会大白呢!”
付队丢掉了烟头,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这世上的秘密很多很多,每个人心里也有自己的秘密,也许我身上也藏一个大秘密呢。”说完,付队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转身走去。
第十四张照片 替死鬼 完
2011-01-17 01:43:30 百合折‖人類一思索 上帝就發笑 (有时候需要的只是柏拉图) 待我在家足足猛睡了两天之后,这个周日的一早,我拨通的付队的电话:“付队,今天如何?”“啥?什么如何?”付队有些奇怪。得,他果然忘了,我连忙无奈的说:“前几天不是说好了么,去三河古镇啊。”“哦!”付队恍然,“呵呵,我都给忙忘了,行,我手上没什么重要的事了,这样吧,一会我开车来找你好了。”我挂断了电话,简单的带了点随身物品,就准备出发了,但是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习惯性的带上了相机,虽说不能拍人,但是拍拍风景也是好的。
二十分钟后,我与付队前往了去三河古镇的路上。这是一个千年历史的古镇了,三河号称“皖中首镇”,历史上是合肥县、舒城县、庐江县三县的交界处,这样一个小镇,因为杨振宁而闻名了,现在已然成为了一个具体历史特色的小镇,保留了大量当年的民风建筑,所以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出名的景区,但是应该还是值得一玩的。
很快,我和付队就到了三河,一下车,热情的群众导游就围了上来,付队皱皱眉,对我说:“我们还是自己转转吧。”我点了点头,和付队一起走入了三河古街。这古街虽然经过了后期的修葺和改造,但是依旧还是原汁原味的保存了很多当年的建筑的,据说一些建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我和付队简单了在里面转了转,看了一些古居和塔庙,最后,我们来到了杨振宁的故居,里面实在是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在付队眼里似乎还没有尸体对他有吸引力,我只得随意的拍了些照片,就匆匆的走了出来。我们顺着小路正走着,忽然,我身边似乎掠过了什么,我站住脚步,回头一看,发现了这么一条极其窄小的巷子。
“一人巷”,墙上有这么一块牌子,从斑驳的青砖和地上的青苔来看,这条巷子似乎有了相当的年头。它的形成不过是边上的两间屋子过于靠近而造成的,不过真的不愧于这个名字,这条巷子的确只能容纳一个人勉强通过,大约有近百米长,远远望去,那头似乎是通往另外一条古街。
“怎么了?”付队走了过来,看了看,说:“哦?这似乎是有名的一人巷啊,我曾经听人说过的,还有传说如果一旦两个人并排走进去的话,就会永远的走在里面,永远走不到尽头了。”我点了根烟,说:“是么,那咱俩进去试试?”“哈哈。”付队笑着说:“就咱俩这体型,进去肯定也是出不来了,卡住了!”我撇撇嘴,说:“得,我拍张照吧。”说完,我调整好相机,对着巷子拍了张照片。然后我对付队说:“怎么样,要不走走看?”付队笑笑,说:“还是你走吧,我就站这把烟抽完。”“得,那我自己进去。”说完,我走进了巷子里。
一踏入巷子,我就感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在这个秋末的时候,这股阴风让我感到了丝丝的寒意。其实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一旦走进来,却让我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这也许就是人在一个特别狭小的环境内会产生的那种奇特的压迫感吧。抬头不过是如线般的天空,低头脚下是狭长的青石路,周围那散发着些霉味的青石,以及斑驳的青苔,让我一下子就浑身的不舒服起来。
忽然我就产生了这样的一种感觉,似乎对面的尽头离我很远很远,我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可是本来很短的巷子却似乎一下子长了起来。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先生,要买糖稀吗?”
么了。。。么了。
QAQ……话说我点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完结的……悲剧啊
看到这个结局....此刻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内容不可见]
在这里发现跟你一样特别的人,并与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