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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一节 全都奉献给了我的兼职 累并收获着
在手机大卖场里 买moto手机‘眼睁睁看着顾客要买了 结果说了 价格太高 再看看 人家nokia里三层外三层 我们的柜台 诶少的可怜
雨兮不在 风兮荡漾 阳光里的太阳 躲的好深好浅
在车窗外有另一个世界么
尘封
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一定不会加入学生会 干着尽是自己不喜欢的事 我无法殷勤的强迫自己
没办法 我们只能是干干这种小事情
上火了 下巴周围冒痘痘 嘴巴都不能张的很大
可怜的taotao 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恩 好好的
小清新
小四啊 好惊喜
忘记是时间的问题,然后记忆中那些模糊的节点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故事了。“很久”好像是一个永远数不清的时间间隔,会让你产生遗忘的空白。只是我们总能在这间隔的某点上突然想起些什么,像悬疑事件里游丝般恍然的线索闪现。记忆是永远摸不透的东西,永远遮盖着薄薄的面纱,那种模糊的若有若无是某种微妙,像逗趣的宝贝盒子,盒子里永远藏着盒子,无限拉扯着你的好奇。我们是漫无目的的记忆里旅人,永远都只是行走,边走边看,没有起点和终点。
有些人终会在记忆里淡去
又换头像 云泽
嗯嗯 就像换心情一样
好吧 心情好好
我知道,我一直很懦弱,一直只是强装而已。是的,我一直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不是说,当孤单找到寂寞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么?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
好久没来的帖,如此断隔,或长或短。我总是想不起自己要说些什么,好像会随时想起,也可能随时忘记。
随时会想起。随时会忘记。
所谓过往。不过是一段不会再回头观望的哑默剧。
其实很不喜欢写着文字的自己,像没有过去,更不会有未来的旅者,总在字里行间创造文字,我只是个不疼不痒的编造者,像机轴上的织布女,手到何处何处便是继续。我常常不懂我在写些什么,我像是某种怪人,在脑中有某种意念,或者就是一种感觉,我是跟着这感觉写文字的,而主题什么是我边写边定的,我奇怪的写着这个字变能感觉到下一个字的存在。 我知道我是故事的缺失者,在我的文字里你看不到赤裸裸的故事。
我想有些急切,急切的想写个故事。 却发现我的故事里很少有故事。 我白日梦的想要一夜成名,于是那样我就不用在毕业后靠这让我厌恶的的专业过日子了。 我不想绝望的看见那个『只能这样』的自己。 我像是随波逐流的叶子,终是随大众的终了。 期满释放,我将何去何从。
梦总是反的,像是『穆赫兰道』里那个荒诞的梦,一切来自梦者恶咒般挣扎的现实。 若我也是个梦者,为什么我永远记不清我梦见些什么。
我以为认真去做 就能实现我的梦 以为写首好歌 走路就能抬起头 以为骑摩托旅行 就能变英雄 现在的我 变得好脆弱
认真去做好每一件事情 你会快乐许多
我最近有点怕写字儿,怕自己一不小心陷入自己设下的悲伤世界。
我们总用悲伤泡茶 喝出浓浓的苦愁
太阳下站的孩子 你望着的是太阳还是自己的影子
你说我长大了 却像个郁郁寡欢的孩子 孩子总是爱哭闹 我却做着不流泪的大人
我不想做个懂事的孩子 世道太血淋淋 会红了眼的
路不是很长 总在同一个车站 坐着同一个路线 同一路班车 ……
我们要面对的太多 不想不想 好多不想的去面对 便去找了一种最光纤的姿态默然不语 我的是 笑而不语 你的呢
总想写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下笔。我心里积蓄了太多东西,我却还没给它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或许是我不愿意诉说吧,我总觉得没人能懂呢。
你说,我听。
好久没来了。昨晚做梦梦到以前的他。甚至清晰的记起了他的样子。在梦里心真切的疼了,疼醒。我以为我会再也记不起他的。
我也好久没来。。。。。。感动
心境越来越平和,人最要紧的是抓紧当下不是么。现在的生活那么美好。
嗨,好久不见!我在自己楼里灌水。然后突然想起你了哈,来踩个脚印,别太激动啊,我是Taotao
明天买票。要回温州读书了。不到一个礼貌的懒觉。啦啦!
最后一条回复是何时,只能看记录里的时间条。或许感伤之后的阵痛,让记忆开始抽经。我总是在不自觉的时候,想起一些人,一些事,一些东西。不知道是我不自觉,还是那时候的不自觉。记忆在某一刻显得充实,而那充实的记忆里的我显得孤助无援。记忆动扯西拉,而我不可以随波逐流,我知道我不可以的。翻起沉旧的东西,不能使他变得崭新,翻起不代表它不会继续陈旧。我不清楚记忆何时会断,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在不自觉的时候总会出现。
或许,我该认识一个小丑。
在市郊的大帐篷里,用多彩的球,抛出华丽的圈。
那不停旋转的圈,像黄昏里旋转的摩天轮,旋转多彩的华美。
那是个喜欢孩子的小丑,或者是孩子喜欢的小丑。
我见过孩子们的眼神随着旋转的彩球凝结。
旋转的是小丑的球,凝结的是孩子们的眼神。
那像是用凝结承载着的某种旋转的魔术。
孩子们乐此不疲的在魔术里发现小丑手上的好奇。
小丑涂着白白的脸,用艳丽的红装饰笑得要裂开的嘴。
红色的球状大鼻子,像是脸上的某种多余的凸凹。
没人见过小丑真正的脸,我是说的粉饰下的脸。
我们见到的小丑便是那样,没有茶余饭后关于小丑白脸之外的闲谈。
有一天,大帐篷没了,马戏团在生机的威胁下解散了。
然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那个用艳丽的红装饰笑得要裂开的嘴的小丑。 只是在街头艺人旋转的圈里,看到了像黄昏里旋转的摩天轮,旋转多彩华美的彩球
或许,有些东西希望有人能懂。
在这里发现跟你一样特别的人,并与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