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茗雷蕾只用作品说话
苍月(苍狼啸月)
曾写出《少年壮志不言愁》《好人一生平安》等经典作品的著名作曲家雷蕾和她的丈夫、搭档、词作家易茗最近一次亮相,是在2008年11月的一期《艺术人生》中。 前不久,看了中央电视台名牌栏目《艺术人生》(2008年11月19日播出)对作曲家雷蕾和词作家易茗的专访。与以往《艺术人生》个性鲜明的人物和高潮迭起的谈话相比较,这期艺术人生显得有些平淡。既无催泪环节,又无搞笑逗趣;既无夺目美女,又无抢眼帅哥。但这对文弱夫妻在艺术创作上的相互认同与默契,他们不事张扬的个性,朴实无华的谈话却让我感动。 创作就是一个“憋”字 雷蕾在谈创作体会时的一句话,让我颇费思量。她说她创作歌曲,就是一个“憋”字,憋出来了,就算成了,憋不出来,就败了。憋,一个很世俗,甚至不雅的字眼,却让一代才女雷蕾说得自然而然,让一向爱发挥的朱军难以回应:拿来搞笑不行,也不适宜拔高。只好呆呆地看着雷蕾。雷蕾呢?对说出来的话毫无后悔之意,也不加任何粉饰。更有趣的是,雷蕾后边又补充了这样一句:“我爸爸当年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也是这样创作的。”我的天啊,自己憋也就罢了,还把创作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一代宗师雷振邦也捎进去了。气得我只能笑了。 艺术,是人们温饱得以解决后,在精神上不断追求的结果,是人类智慧与情感的精华体现。艺术创作在普通人眼中,一向被看作是个神圣的,神秘的。是一个艺术家对灵魂最深处的挖掘,是与最初的本我或遥远的宇宙做对话的过程。多少艺术家在谈创作时,会道出美丽的故事,精彩的瞬间,令人意外的情节。“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是源于一只蝴蝶突然飞进作者伏案创作的窗前;“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是一个美丽的姑娘用皮鞭轻轻抽打作者后,带来的灵感;张千一凭借艺术家丰富的想像创作出感人心魄,流传甚广的《青藏高原》,而自己在创作歌曲时竟然没有去过青藏高原;徐沛东将众多民歌元素大胆放进歌曲创作中,效果神奇。所有这些,是我们习惯听到的,也是我们愿意听到的。可是,雷蕾怎么就用一个憋字,一言以敝之了呢?雷蕾用这样直白粗俗的字眼来概括她的艺术创作,不能不让我再一次对她的过度实在表示惋惜,也再一次让我对他们夫妻那种淡泊名利,远离炒作,单纯质朴的处事方式,以及互相在这方面的默契感到钦佩。 她的过分实在让人惊讶 第一次惊讶于雷蕾的过分实在,也是在一次电视采访中,那时的雷蕾刚刚因《渴望》的成功大受关注,大概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新作品了,雷蕾在接受主持人采访时,说自己“黔驴技穷”了。要知道,作为一个艺术家,当一部优秀作品出现后,难以实现自我超越是很平常的事,谁也不会认为,艺术家本人也很少会亲口承认自己“黔驴技穷”的。艺术创作不是生产零件,不是重复劳动,它是创作者穷其心血的同时,又与神来之笔幸运相遇的过程。因一部成名作名扬天下的艺术家到处都有,没有人会把他们形容成黔驴技穷。而雷蕾,这位也称得上美女作曲家的、根红苗正、名门之后的窈窕淑女,就这样将这个词轻易地就用到自己身上了。与这次谈创作就是“憋”前后对照,雷蕾的这种过分实在,勇于自嘲的风格,可以说是一脉相承。换一个角度看,雷蕾夫妇的可爱之处,也就在这里了。 与诸如徐沛东,张千一等一大批支撑当今中国内地歌坛的壮男作曲家对比,雷蕾的性别特点鲜明,还没有哪个女作曲家的成绩及雷蕾之一半。单就“稀有”这一点来说,就堪称是雷蕾自我炒作的最高砝码。更何况雷蕾为前辈大家雷振邦之女,父亲的成就,独特的父爱,家庭的背景,足可以写成一部书。就其创作风格来说,少有婉约小资之小情小爱,多有大气磅礴之歌哭人生。而其夫易茗在创作上,与雷蕾之珠连璧合、夫唱妇随更是当今曲坛上绝无仅有的创作典范。雷蕾本人典雅秀丽的外貌也不败给任何一位成功女子。可以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雷蕾都有条件成为媒体的宠儿,应当出入于各种公众场所,与音乐相关的活动就不必说了,其他方面诸如励志、婚姻、艺术、爱情、时尚、传统、读书、养生,哪个题材,雷蕾也都应有独到之处与大家分享。然而,并不。除了一年一度的“青年歌曲大奖赛”,雷蕾偶尔担当一下评委以外,我们极少在电视上见到这对夫妇的身影。 就算在功成名就很久以后,在可以借机张扬一下个性与能量的《艺术人生》中出现了,也不是“憋”作品,就是“黔驴技穷”的,让那些习惯于被采访对象稍一刺激就兴奋异常的电视主持人和电视编导们只能感到索然无趣,大叹无奈。用电视人习惯的说法,叫做全无一点“镜头感”。这样的嘉宾,下次哪个编导还愿意请呢?然而雷蕾宁肯让编导和主持人失望,却不改其质朴本性,宁可让观众少听点花边故事,却不改其内心真诚。雷蕾的这种率真与实在,难道不是很宝贵,很可爱吗? 内容来自:大连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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