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亮
就是逗你玩(哎。。。)
白月亮 端起碗筷把你想 阿哥你在何方 在我进CB正式上班第一天,在主管见面会上,我不知道我的小老板Kevi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番废话:“脆弱,是一件奢侈品。你掉眼泪时,对手已经准备了胜利的派对。” 他低着头兀自吐出此番言语,不知甚么意思。我在心里冷哼一声。我早已经不知道脆弱是什么意思了。 很快,又是中秋。几个同事约了一起去K歌。大家玩的异常High,太High就不真实,似乎是为了掩盖心底的空洞,但谁都假装它并不存在。 又是中秋。我的眼泪忍不住涌出眼眶。 回到住所,时钟冷冷指到凌晨一点。浮华的背后,仍是寂寥。我失眠了很久了,开了唱机,只有Maximilian Hecker嗓音令我感觉不那么压抑。吃一粒端娜尔西番莲片,真得感谢这种恩物,含着眼泪,我蜷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电话响到歇斯底里,借着白色月光,我摸到听筒 “我是许玮。”那边的声音有点激动:“刚从Lulu那里知道你的号码……”我睁开眼瞪着窗外忽然明亮的月光。照着我的沙发。耳边那个男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但是又是如此陌生。 “你……过得好吗?”许玮犹豫着打破沉默。“嗯。”我抿了抿嘴唇。 * * * * * * * * 在22岁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幸福的人。而且以后也终将幸福。 6岁那年,一个叫许玮的男孩把我打哭。16岁那年,一个男孩抱着摔破膝盖的我流眼泪。原来,每一个人侵入自己生命的方式都不同。从20岁起,我知道,生命里已经无法没有这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许玮。大学毕业那年,他和我都在家长的许诺下,将双双到美国留学。 未料临走前的一个月。父亲突然遭遇车祸,变成了一株静静的植物。那个时候,我才发觉,父亲一直把母亲和我保护得像菟丝藤蔓。母亲是个护士,嫁给父亲后,被小心呵护照料。她一直是个优雅的女子。到我家玩的同学机会都会悄悄地说,爱丽,你的妈妈好漂亮! 我远远不及妈美丽,但因承基因,也算得上清秀。变故之后,母亲一下老了20岁,终日陪着父亲,失去了父亲的家,好像散了架一样,四面都透着失措。 美国去不了了。我把许玮送到机场。22岁的他信誓旦旦。妈妈嗫嚅着说,爱丽,命运没有抛弃你,许玮会对你好的。 可怜我不知道妈妈心里想的是什么,也许她那时候,就想着和爸爸一起去了吧! 7个月后,父亲走了。一天夜里,母亲突然把我叫到身边:“爱丽,我想许玮会好好照顾你的。但是你也要学会坚强。”母亲不知道的是,许玮出去半年后,我们两个人的电话联系已经非常少了。我不知道的是,几天后的清晨,我失去了脆弱的母亲! 有谁的青春曾经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么?一夜之间从华美天堂摔到地狱? 许玮在我母亲离开的第2年春天问我:“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恨我么?”我笑着说:“不会。”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现在过得好么?”我笑着大声 “嗯”了一声。 我,已经不需要什么人问我好不好的问题了。 一切都OK啊! 我一直以为自己挺不过来。在那些心痛地难以喘息的夜晚,在那些头脑空白的午夜。在梦里哭泣着醒来的日子……生人独吞。我不晓得自己是谁,因为被击打得太痛,而忘记疼痛。那年冬天的午后,看着稀疏的阳光,我睁不开眼睛看回头的人生。 当年夏天,我离开江南那座痛苦的城市,来到到十里洋场。没有人认识我。很好,我可以静静地埋葬自己的痛苦,用时光,用不露声色。住所两旁高大的法国梧桐,似乎可以覆蔽我的悲伤。周末的午后,我终于可以面容素净,平和淡定地坐在街角咖啡店。 * * * * * * * * 凌晨两点半,在爸妈离开5年后接到许玮的电话。 他说,他要回来了。而且,他至今还一个人,还想着她。 我止不住含着眼泪笑起来。可是,我的心,却在疼痛,却在哭泣。 5年了,请问我们还能再续前缘否?如何再续? 5年了,在那些伤痛得不能承载一根羽毛的日子里,请问你在哪里? 我们所爱的人、爱我们的人,是这样地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你早已知道我的一切。但是你不给我任何消息。 如今,携带那些悲伤的岁月,我已非昨日。 许玮。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是爱你自己而已。 白月亮。好华美的月华。照着我的肌肤。午夜2点半。我止不住汹涌的眼泪。 什么时候,我们才真的学会爱? 月光光 照四方 谁家儿郎流外乡? 许玮。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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