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歌的一些看法
逃亡的狼(生存需要勇气……)
甲:在昌耀的诗歌中,前期、中期多追求心中图景的清晰和更清晰。表现到写法上:效果的凝和散,并递近,并用物理、几何图形线体概念的引入,等相关效果在写作同时的铺陈,除却生命岁月前进同时努力而带来的沥血思考(主要形成了文字的厚度、精神上加深汉字的表面凹凸效果等),其实很单一——因为昌耀的文字水平实未达到艾略特里尔克们的水平,他为个人之清晰文化途径的上升而努力和不懈探索,这是他创作上的真正可贵处,是20世纪初有新诗以来汉语顶尖级诗人中太少部分具有的朴实坚持的诗人。杨炼的张扬昌耀表现在了词语的互相联系和句子的感情中;多多突出的硬朗倔强绝世独立在昌耀的文化背景中应当已有包括;食指的硬坚持、厚积薄发,昌耀也不少;昌耀是立在新时代中开掘传统以求突破,然而他老人家最后的风远天长究竟是没突破传统,北岛和他不一样,北岛是在传统中求创新求真理的世界,终形成了严峻的精神长城,然而对传统的“译新”究竟也没有一个让人一眼全懂的说法…… 逃亡的狼:那么艾略特、里尔克的文字水平又是怎样的呢?看得出来这是一些随笔,不能那么严格要求,可是倘若对一个奉为圭臬的标准不能叙述清楚,难免有厚此薄彼、崇洋媚外的嫌疑。我个人觉得,不单单是上述那些,昌耀于诗中展示的地域风格图景、文化氛围才是大诗人所应具备的。看看普希金、惠特曼,这些被誉为一个国度诗歌奠基者的人,哪一个不是用自己的文字堆起了一方土地上的生活及自然;而昌耀的伟大恰在此处,所以中国的诗歌实在是从昌耀才开始的,可惜很多人都意识不到。并且,诗歌没有必要像西方纯哲理诗那样追求什么永恒的真理,因为中国的哲学习惯就是真理即生活;况且,纯粹的哲学完全是由哲学来担当的,为什么必须要诗歌背上了所谓的真理才能显得重呢。好的诗,像叶芝的《当你老了》普希金的《我曾经爱过你》帕斯捷尔纳克《二月》完全没有所谓的哲学成分,不也足以流传千古吗?当然,我并没有说诗歌不需要哲学,但是哲学在诗中能起到的作用应是形成一个新的视角,并于此视角下开拓新的美,否者哲学对诗歌有的只是毒害,这也就是随笔中所说的思考。 欢迎讨论:changyao1936@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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