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楼拉郎|伪港风 Lucas X 贺峻霖(完结)
来自:碰撞冰块🧊
我叫贺影,我哥哥名叫道影,是个不能说的组织的话事人,简单点说,是个斯文败类。

他和我相依为命,从小在下城区长大,看惯了打打杀杀,深知读书的重要性。因此天天盯着我念书,尽量不让我接触他工作上的事,自以为把我保护得人畜无害。

那天我在补习班念书,老师宣布自习。我拿了瓶饮料爬上顶楼偷懒。

不成想撞见了有人在那里打电话,语气听上去很不好惹,似乎是在说着今晚要去砍谁,我只看到一个侧脸,已经是满满的戾气。

他打完电话发现我听去了全部内容,不过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你不怕我听去你的机密吗?”我问。
“有乜所谓,输了我今晚就会被扔进维多利亚港,赢了我会再来找你。”他笑了笑,忽然抢过我的水,一口气喝个干净。
“我叫Lucas,欠你一支水,我会记得留番条命来还。”
他笑得天真又邪气。

后来我再没见过他,每天和同学一起上学、课余时间打打篮球。
那天乱糟糟的,我们和旁边场地的人起了冲突,他们看上去文文气气的,最后竟然叫来了流氓。
拿了武器直接往我头上招呼,我躲得快,但是脖子还是被碰了一下。眼见着下一秒就要被开瓢。

我从来不在外面提哥哥,只是忽然想起那人名字,我问:“你们知道Lucas吗?伤了我他不会放过你们。”
对面流氓笑起来:“Lucas现在那么红,哪有空理你的破事啊?学生仔?”
谁知道后面响起摩托车的声音,那人竟然天兵天将一样地真的来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坐上他的摩托车,开了好远才停下。他给我他的电话:“我不是每次都能恰好遇到你,下次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今天他在人前救了我,又那么张扬地开摩托载我走,估计不到晚上我哥哥就会知道这个消息。
完蛋,一定会揍得我开花。
我不敢回家,问他:“可不可以收留我一下子?”
他居然笑了起来:“你不怕啊?”

我看着他邪气英俊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失神,怕他拒绝我,我故意装出一副白痴相:“你不是欠我一支水吗?报恩啊。”

他居然带我去游乐场,给我买了兔子耳饰戴。
他力气超级大,根本不容我反抗。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喔。”他看着我的发饰发愣。

玩得太开心了,他送我回家,到了楼下看到哥哥的助手焦急地在电话里说着什么。
“小少爷,先生在楼上等了您很久了。”哥哥的助手冷冰冰地拉过我,警惕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他居然没有跟我讲再见,我看着他离开的样子,有点失落。

回到家,哥哥果然大发雷霆,“不许再跟那种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玩!”
我小声BB:“你自己不也是。”
哥哥听了瞬间收了脾气,温柔地禁了我的足。

我内心忽然腾起叛逆的情绪,偷偷给他发信息:“我被关禁闭了,你可不可以来解救我?”
连续好几条,他没有回,也许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吧。
再次见到他是在一个大雪天,哥哥一早出了门,今天帮会好像有很重要的事。
有人拿雪球砸我的窗,我往外一看,他好脾气地冲我笑:“好久不见。”

我什么都没有问,他却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前段时间真的很忙,今天难得空下来咯,可以带你去玩个痛快。”
他把我带去海边一座小岛,没什么开发的现代痕迹,不过自然风光很美。
他真的很有趣又贴心,带我吃小吃,我鞋带散了还给我系鞋带。我盯着他头顶的发旋想,我家哥哥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结束了开心的一天,我和他坐船回程。
一下轮渡,他的电话就疯狂地响个不停——原来那座小岛没有信号啊。他接了电话匆匆走了,要我自己回家。
这一次临别,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很复杂。
我自己搭巴士回家,心慌乱地跳个不停。

果然我的电话这时候响了,是哥哥的助手:“小少爷,你去哪了?先生找了你一天。你现在快来医院,先生在手术。”
我有如五雷轰顶。
原来他这边把我带去没有讯号的地方玩了一天,那边叫手下一边放出绑架我的消息、一边集结火拼人手,抢哥哥几乎所有的地盘。
他和他手下嚣张地拿了花来医院,声称探病。
我心如死灰,告诉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居然恬不知耻地笑了,目送我离开。

哥哥的命保住了,但是什么时候苏醒还未知。而我必须出席组织的例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瓜分哥哥的财产。

他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地说着就职宣言,我坐在哥哥以前的位子上浑身发冷,死死盯着他看,呵,他左耳的耳饰还是我送给他的。

我穿着不合身的西服坐在台下,心里默念了一万句哥哥对不起。
然后我抬头,我看着他,我发誓,他抢走的东西,我一定会一样一样夺回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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