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刘耀文×马嘉祺『十八楼全员乱炖
来自:RIIZE-周震南
希望你可以记住我,记住我这样活过,这样在你身边呆过。

――――――――――――――――――― 刘耀文再次见到风已经是三年后了。他记得上次告别时还是两个人,风和她的男友李天泽。 那个时候风还只是个稚嫩的小姑娘,模样可爱,胆子还很小,

而他的好友天泽君则是霸气十足,不怒自威。

那时他们三个常常聚在一起,刘耀文就这样傻傻地跟在一对情侣后面玩,丝毫不觉得尴尬。 可惜那样好的日子,还是过去了。 李天泽离开了。 刘耀文在得知这个噩耗后,除了悲痛震惊,还有对风的担心,所以在他成功考上大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风所在的女子学堂看她。 等到了学校,远远地看到她在桥上散步,刘耀文深吸了口气,走了上去。

风变了,她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脸上还是有几分青涩,但看起来却很忧郁。不过同时也多了份吸引力,现在的风身上带了某种悲剧性的美,至少在刘耀文的眼里是这样。 风的同学都知道她的个性是从来不和校外人来往的,因此当他们看到刘耀文和她并肩走在校园长街上时,十分意外。 他们每隔一周见一次面,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散步。 “耀文君,你说什么是永恒呢?” “哲学课上有讲过吗?”刘耀文摸了摸后脑勺,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什么。他知道风是读语言专业的,就反问她。 “永恒就是不断地失去。”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天空,“我永远地失去了他。” 刘耀文跟着她朝天空看去,说道:“我也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 “所以没有人能永远陪伴另一个人,是吧?” “或许我可以代替他试试。” 风笑了,低着头说:“你怎么不懂呢,我说的陪伴是一天24个小时都在我的身边,是时时刻刻都能让我感受到的存在,而这世上根本没有这种人,我都知道。” “我只是想一直陪着你,别的我什么都不懂。” 风听了刘耀文这句话,似乎是触动到了什么,她转过身一改平日的阴郁,对着刘耀文眨了下眼睛:“过几天是我生日,你会来吗?”
―――――――――――――――――― 那天晚上刘耀文带着蛋糕去了风的宿舍。宿舍没有其他人,而他们具体是怎么切蛋糕怎么点蜡烛的刘耀文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风手上一直握着酒杯,喝一杯便说一句,“都20了,我竟然都已经20岁了……” “好羡慕天泽君啊,可以永远活在18岁,活在那年夏天,可活着的人,日子还要继续过。” 风愣愣地看向窗外,侧过身子对刘耀文说:“其实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他都掉入了大海。这时一个天神把我们分开,给了我们一人一个幸存者的按键并告诉我们规则: 若两人都按,则一起死 若一人按一人不按,不按者死 若两人都不按,则由天神决定救其中一人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风笑了笑,“所以我不应该按。可是那时我突然想着要是能和他一起死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永远陪着我了。于是我按了,我知道他一定也会按,这样我们都就死了。” “可是梦醒了,沉入大海的却是他。” “他飞机失事的时候我还在午睡,听到消息后我真的吓坏了。”刘耀文叹了口气,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活了吗?”风从窗边走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一块蛋糕,说:“当正常人好累,我快要装不下去了。” “他第一次打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我什么都没做错,做错的是他,他有病。” “他?”刘耀文疑惑。 “小时候父亲就喜欢这样,他经常打电话把我叫出来,每次只要我晚了几分钟,他就会对我又吼又叫,下车打我。” “他喜欢打人,我越哭他就会越兴奋。” “那个时候啊,没有人能帮我,因为所有人都认定你的父母亲就是最爱你的人,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更何况,他也没真的伤害我。” “只是打几下而已嘛,谁小时候没挨过打呢?” 风舀了一勺蛋糕往嘴里送,边吃边冷笑:“我真是个脆弱的人,我可真没用。” “可后来我就想,我没用,但我可以找个强壮的男人来保护我,所以我就找了天泽君。” “天泽君一直对我很好,一直都很好……”风说到这里眼圈开始泛红,她忍不住抽泣起来。 刘耀文在一旁不敢讲话,过了一会儿,风平复了心情。 “耀文君,听过《海的女儿》吗?” “我很喜欢这个童话故事。”风说着打开音箱,拉过刘耀文进了卧室。 “你愿意当下一个保护我的人吗?” 房间里播放着海的女儿电台,刘耀文就这样晕晕乎乎地掉入了风的深海中。

安徒生《海的女儿》 ●━━━━━━─────── 1:5 ⇆ ◁ ❚❚ ▷ ↻ ――――――――――――――――――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同时又是那么清。 然而它是很深很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
刘耀文还沉浸在其中自在地潜水,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经蜷缩在一侧,正背对着他流泪。 风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以往接触了那么多男人,都没有做到,她以为自己永远也做不到。她爱天泽吗? 她当然爱,甘愿和爱人一同死去的爱还不是爱吗? 可是为什么这次,当她拉上另一个男人一同坠入深深的海底,当那个男人用力抱着她抓住她的双手安抚她的时候,她却不再只是感觉到窒息,她甚至产生了一丝想要上岸想要活下去的想法…… “为什么…”刘耀文看到在被子里颤抖风,想要靠近又担心她的状态,小声试探地问。 “天泽他,是从来没有过吗?” “你不该问。” 风一把抓过被子,把自己的头蒙在里面。 第二天风就消失了,准确地说是消失在刘耀文的世界里。 ―――――――――――――――――― 刘耀文一直后悔自己那天晚上问出那个愚蠢的问题,可是他也是真的想不明白。不过他很聪明,他知道一切想不明白的事都可以当不存在。 周末闲了下来,他不能再去女子学堂和风散步,只好窝在寝室和室友聊天。他的室友里有一个加拿大的富二代,叫严浩翔,过得倒很惬意,每个周都带各种女孩子来“过周末”。 “怎么样,烤苕皮,你来不来?” “不了,你们玩,我不方便吧。”刘耀文本能地摇了摇头。 “想什么呢,我正牌女朋友来了,想见见我室友,快一起出来玩吧!” “你还有女朋友 ?”刘耀文惊了,他以为像他室友这样喜欢玩的人是不会愿意找个固定的女朋友管着自己的。 “我怎么就不能有个了? 我这么作,不知道哪天就作大了,到时候要是死了得有人给我收尸啊。” 等刘耀文收拾完,一打开车门就看到严浩翔和他的女朋友。

“你好,我是小霖。” 刘耀文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在注意小霖对严浩翔的态度,心里琢磨着她知不知道严浩翔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年前我就知道了。”趋严浩翔去买喝的,小霖主动对刘耀文说,“一早知道他这个样子,不过没关系,他回来就好了。” “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喜欢他什么啊?”刘耀文忍不住问道。 “可以给我买包包啊。”小霖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包,笑了笑,没再讲话。 ―――――――――――――――――― 四个月后,刘耀文终于收到了风的消息。风给他寄了封信,地址是郊区的疗养中心。刘耀文有点难受,他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风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换个人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吧,刘耀文心里想。 请了三天假,刘耀文赶到了那里。那里的人都挺温柔的,大夫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刘耀文单开了间病房,又告诉了他风住的宿舍在哪儿。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疗养院熄了灯,刘耀文也不方便进去,就自己一个人先睡了。 黑夜中刘耀文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他猛地坐起来打开灯,却看清楚是风的脸。 “你……”刘耀文刚想讲话,风就抓过来他的手,用他的手帮忙脱掉自己的外套,然后一点一点触摸她冰冷得有些发抖的身体。 “就这样,可以吗?”风突然用充满柔情的目光看着刘耀文。 刘耀文被这种目光给攻陷了,他觉得风是在向他索取,她一直在渴求什么东西。而刘耀文相信自己能给到她什么。 重新关上灯,屏住呼吸通过风的手去抚摸到风的每一寸肌肤,刘耀文恍惚中进入了静止的时空,进入了甜美的梦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风已经不在了。

―――――――――――――――――― 第二天进了病房,刘耀文见到了风的室友丁程鑫。丁程鑫看上去比较洒脱,对他也很热情。 “你是找风吗,她出去上舞蹈课了。” “这里还上课吗?” “当然啦,疗养院会安排各种课来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本身在这里的人也不是很严重的病嘛。”丁程鑫一摊手,笑着说:“说起来我以前还是个舞蹈老师呢,她们跳的所有舞步我都会。” 刘耀文顿时生出了好奇心,问道:“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呢? 你别误会,我就是想问问。” 一说出口刘耀文就觉得自己这样欠妥当了,立刻捂住嘴巴。谁知丁程鑫哈哈一笑,看着刘耀文,“你真想知道?” “我还从来没完完整整地跟任何人讲过呢!” 丁程鑫去倒了杯水,恢复了原来的表情,背对着刘耀文说:“那是几年前了,我遇到了一个小冤家。” “在此之前我的人生也是乱糟糟的,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学舞蹈了,得了许多奖,可是到了最重要也是最后一次也考试的时候,嘭――” “你考砸了?”刘耀文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丁程鑫自嘲地笑了一下,“要是考砸了还好呢,最可怕的是断线。” 丁程鑫把手握紧成一个拳头,再用力张开,看着她的手说:“我一瞬间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掉入了另一个世界。” “之后的那一年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直到现在也想不起来。就是突然断电,弦崩了……” “好可怕。”刘耀文不禁感叹。 “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反正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我父母本来是对我给予厚望的,他们希望我能成为一个舞蹈家。可是最后我却只能当家庭教师,在家里偶尔教小孩子跳舞。” “本来也没什么念想了,也许是老天见我可怜,又赐给了我一个爱人。” “ 我的丈夫,叫敖子逸,他人特别好,对我也特别照顾,他们都说他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你相信吗,他曾经跟我说只要月亮不落地,他就会一直爱我。”
“其实我知道他到现在也是爱我的,可是我却回不去了……” “为什么啊?”刘耀文追问。 “那个冤家是在我结婚五年后出现的,嘭――我的线又断了。”丁程鑫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她叫苏新皓,是我的学生。 其实我的钢琴是业余的,可她偏要让我来教她。她父母也一直来求我,说这孩子不听话,之前换了好几个老师了,现在嚷嚷着想让我试试。” “大概上了七八次课吧,我们也熟悉了,她在第九次上课的时候弹着弹着琴突然不动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手。

‘老师体会过被抛弃的滋味吗?’她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当时听了脱口而出:‘有过。’ 的确,我被我的记忆抛弃过整整一年。 然后她突然就哭了,她的手抓紧了我的手,哭着说:‘我也是,我被我心爱的人遗弃过。’ ‘心爱的人?’ 其实我当时觉得很好笑,小小年纪哪来的什么心爱之人啊 ‘她是朱志鑫,是我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人了,我从第一天见到她就想和她在一起。’ 我听了后,在觉得她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她有点可爱,对她说‘学生时期的友谊确实珍贵,值得你们珍惜。” ‘不是友谊。’苏新皓冷冷地回了一句,她抽开手,闭上眼睛回想自己与朱志鑫的过往。

喜欢一个人是罪过吗? 爱上一个相同性别的人就有罪吗? 苏新皓不明白,当她在所有人面前向朱志鑫表白后,她得到的却是朱志鑫的羞辱和众人的嘲笑。

‘其实我知道,她是爱我的。’苏新皓睁开双眼,她对着我说:“老师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当苏新皓慢慢靠近我的时候,我心里很清楚,她就这样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哈气:‘没有人能拒绝我的爱,谁能够拒绝一个小女孩纯洁的爱?’ 我不想理她的,甚至连反抗都不想反抗,这太无聊了,这个小女孩就是个疯子。 但当她迅速脱去我的内 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很熟练,她知道如何取悦别人,再让别人变成她的囊中之物…… 你能相信吗? 她才13岁,我竟然被一个13岁的小女孩迷失了心性。 “嘭―――”丁程鑫讲到这儿,看了看刘耀文,摇摇头:“之后的一年的记忆我又全部都忘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我的丈夫每个周都会给我寄信。” “真是不可思议…”刘耀文听了这么多,不知道该讲什么好,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会不会很想念你丈夫啊?” “想他的时候,可以抬头看看月亮,知道他还爱着我就足够了。”丁程鑫温柔地说。 ―――――――――――――――――― 中午,风下课回来了,她看到刘耀文的时候十分惊讶。 “你真的来了!” 刘耀文有点懵,想着风昨晚不是已经见过自己了吗…… 风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她整理了一下东西,拉过刘耀文的手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刘耀文小心翼翼地提了句,“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吗?” “嗯? 我做过什么?”风一歪头,笑着问。她的确什么也不知道了,走到院子尽头,风拉了拉刘耀文的袖子,轻声说道:“耀文君很喜欢我吗?” “喜欢。” “那么你愿意…等我吗,我现在做不到把自己…交给你。”风说话断断续续的,一字一句顿开。 “我愿意等,但你要好好的,别折磨自己。”刘耀文盯着她说。 “我会的,我只是想不通那个梦的答案,如果换成是你,我该不该按键。” “在海里沉得久了,有人要拉我一把还真不习惯。”风低头笑了笑,手不自觉地触摸刘耀文的肩膀,然后向下,慢慢向下,一直到达海的深处,抓住那根可以使自己获救的浮木。 风熟练地用手上下摩擦抚慰着它,眼睛慢慢地失焦,渴求又掺杂着委屈的感受让她在海水中沉溺,最后倒在了刘耀文的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刘耀文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他们就这样抱了很久。 来疗养院的几天刘耀文感觉自己的心灵巴得到了净化,这里的节奏很慢,医生和病人也都很平和。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才是个病人,而这里的人才是真正正常的人。 晚上吃过饭收拾好行李,刘耀文决定再出去散散步。周围的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刘耀文走到了她们宿舍楼下,一抬头就看到了阳台上的丁程鑫和风。

就像一幅画一样。刘耀文有说不出来的感动,丁程鑫、风,各自都有自己的故事,这里的人也都经历了不同的苦难。 ―――――――――――――――――― 回去之后刘耀文坚持每天给风写信,信上把自己一天的生活都分享给她,刘耀文努力让自己的文字看起来不那么枯燥,试图去逗她开心。 周末的时候刘耀文除了在宿舍,就是泡在图书馆,自从他上次见到风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被遗落在那里了。 “嘿! 方便坐一起吗?”一个女孩子朝他走过来,笑得很灿烂,“我找不到同伴。”

刘耀文没理她,他还在失神中。 “你同意啦?”那女孩子笑嘻嘻地靠到刘耀文胳膊上,对他说:“认识一下嘛,我叫宋亚轩。” 刘耀文见她这么热情,有点不好意思,他下意识地挪开自己的胳膊,回了句:“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噗嗤,”宋亚轩笑得更大声了,“谁要做你女朋友啦,我们就当朋友,不好吗?” “上次看到你就觉得你…你很可爱!”宋亚轩比了个手势,对着刘耀文转了个圈,说道:“你发愣的样子可爱死了,我很喜欢。你呢,你觉得我可爱吗?” “是挺可爱的。”刘耀文只好点点头。 从那之后宋亚轩就一直跟在刘耀文屁股后面,她总是主动找刘耀文聊天,每次聊天都忍不住大笑。 “耀文君,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就像春天里的小熊一样喜欢。春天的原野里,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 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起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 有了宋亚轩的出现让刘耀文日子过得安逸了很多,他的暗淡而又机械般的生活多了几分光泽。 不过他的室友严浩翔却永远失去了活力。 小霖自杀了。 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什么征兆。严浩翔回忆起来只记得前一天的晚上她一直嚷嚷着要喝多肉葡萄,当时是凌晨,商店都关门了,严浩翔找了一圈没找到,就没再理她。 谁知道那天小霖就特别无理取闹,说如果严浩翔不给她买到就证明他不爱自己,哭着要分手。严浩翔被弄烦了,心想分就分呗,谁都不会离不开谁。 没想到她真的离开了。 刘耀文看到严浩翔从那天开始一直在掉眼泪,一个月都闷在宿舍里抱着那杯多肉葡萄不说话,才觉得他对小霖是有几分爱意在的。 不过他应该不知道小霖为什么选择去死吧,刘耀文叹口气,走出门找宋亚轩说:“那女孩子根本就是很在意他在外面乱来的,应该是太爱他了才装作无所谓的,就为了能在他身边。” “那为什么她会走啊?”宋亚轩喝了口奶茶,好奇地问道。 “线断了,嘭――”刘耀文模仿起丁程鑫讲话,“我觉得是心里防线到极致了,离不开他又接受不了这样的他,干脆自己死掉。” 是的,线断了。 ―――――――――――――――――― 风走了之后刘耀文的线也跟着断了。 丁程鑫回忆起那天夜里,风妩媚地就像变了一个人,她赤着脚爬到丁程鑫的床上,把自己弱小的身体贴在丁程鑫的身体上,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刘耀文碰我的时候,感觉好幸福哦”风枕着丁程鑫的胳膊,撒娇式地呢喃道:“好想好想,让他一直和我这样做下去,永远不停下来。” “你还年轻,以后肯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丁程鑫搂着风乌黑的发丝,哄着她说道。 “可是我快要呼吸不了了。”
三天后人们在疗养院的隔壁海滩中捞起一具尸体。 “她说她一直在思考按不按那个键,难道她是放弃了吗?”刘耀文瘫在地上,对丁程鑫问道。 “无论她做出了什么,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按也好不按也好,都是她自己的事,谁也不能阻拦她,去当她的拯救者。”丁程鑫抽了一口烟,感慨道。 “我以为我可以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但是耀文君啊,你还是不了解我们这种人。我们这种人,一旦遇上这种事,心里再苦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苦托付给别人的。” “如果产生了依赖,把自己的人生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永无休止地等着他来打捞自己,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丁程鑫吐了口烟雾,把烟头掐断,“现在好了,她选择了离开,处理不了就主动离开,干干脆脆也挺好的。” 刘耀文听完后失声痛苦,他的线也彻底崩断了。
晚上,刘耀文没有离开寝室,而是留在了丁程鑫的床上。丁程鑫的身上还残留着风的气息,刘耀文想再用力汲取最后一丝她的身体。 丁程鑫的声音持续颤抖着,刘耀文狠下心去索要风的回应。而丁程鑫全然不顾忌这些,她知道风也是想要的,她是在代替风去追求她的渴望。 “真好啊,耀文君” 结束后丁程鑫仰在一侧看着天花板,说道:“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充实而又美好的一场x 爱了。”

―――――――――――――――――― 离开疗养院后,刘耀文休学了一年,这期间他去了世界各地的海边游玩。 “喂! 你在哪呢?” 刘耀文在傍晚接到了宋亚轩的电话。 “海边。” “我也在海边呢” 刘耀文笑了,他已经一年没有和宋亚轩联系了,这一年里他与所有人失联,仿佛和风一样在人间蒸发了。 “你回头看看嘛。”宋亚轩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海边可真不好找啊,我可找了你一年呢!” 刘耀文在回头的那一刻眼眶湿润。 “那个按键如果交给你来做,你会怎么选?” 宋亚轩笑着倒在刘耀文的后背上说:“唔……我选择不按,我知道我心爱的他也不会按的,那么到时候听天由命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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