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看图脑补吧,病娇弟弟~~
搞花达人

我是隐约记得我有个弟弟的,听父亲说在我5岁那年,我3岁的弟弟在游乐场走失了,走失的时候牵着一个黄色笑脸气球。但那个时候,屁大点县城哪里会知道安装摄像头,花了很多钱找了很久没找到。我母亲大病了一场,从那之后父亲的担子更加重了,总得活下去啊,家里便再也没提过找弟弟的事。

遇见边伯贤是我大二的事了,他从没说过他是哪个班级的,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混入了我们社团。他很是好看,连隔壁绘画社团都时常来找我们借人。也许是对好看的人没有抵抗力,我心里总是愿意亲近他的。那天周五我们在社团活动室整理东西,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整理文件,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小半肩膀,我只好强制移过目光,内心碎碎念着什么色即是空之类的话。

他撑起下巴看着我突然说了句:“姐姐可真好看。”
我愣了一下,他平时也会叫我白姐又或是白姐姐,可这样叫我姐姐却还是头一次。这难道是什么新的撩妹大法吗?不然我这心跳怎么回事?可再看他目光纯净,不掺其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纯洁了。

后来天色渐晚,他终于站起来问我要不要回家了,他送我。回家?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就先回答了,‘姐姐家不是就在本地嘛。’我点点头,只当他是从旁人那里听说的,却从未想到过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我早就没有秘密。

后来的事我也记不大清了,只觉得仿佛一步步被人牵引着,先是和十年的好朋友分道扬镳,后来辍了学,和家里闹翻断了联系,后来搬到了他的家里面。我从没怀疑过为什么不论发生什么他都在我的身边,我只像个盲目的信徒追随者光。
直到那天我亲了他。
他下意识揉搓着嘴唇,却让我很是受伤。

他再次抬眼看向我,眼里藏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嘴角是没擦干净的我的口红残余。
他又看着我,或许是看着我脸上的其他地方。他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只是睡前他还是敲了敲房门,照例给了我一杯牛奶。那晚我睡的真是香甜啊。
第二天醒来我已经是在另外一个陌生的房间了,家里只有一个房间我从来没去过,就是他的房间。我想这是他的,可这个房间却拥有很多与我有关的东西。
例如满墙的我从来没见过的日常照,例如一封我自以为在大一那年给出去了的情书,例如我每天吃什么做什么的记录本,例如记录着我与他关系的证明......
“咔嗒---”门开了,边伯贤进来了。

他只是来到我面前,像我昨天亲他那样亲了我一下。然后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

我似乎这样被软禁了,不过我知道我的朋友不会再找我,学校也不会管我这个已经辍学的学生是否还在上课,而我那断了联系的家估计也不愿再见到我。

那天他坐在我的面前,手撑着脸颊,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下午,渐渐的两个画面逐渐重叠,我听到他说:“姐姐可真好看。”
(随意脑补,马上就5.20首批快截止了,还没冲的姐妹快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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