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确定自己是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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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头是《新周刊》上的,貌似金士杰的话: 13年前的我准备上场时,心中充满了可歌可泣。13年后,悲情好像没那么浓了,多了些幽默,笑自己偶尔悲情时掉下来的泪——年纪带来松弛,风霜带来淡泊 想起一些相似的话,比如蔡康永《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但不管怎么说, 很确定自己是不重要的, 很确定自己是不重要的, 很确定自己是不重要的。 …… 蔡康永生在台北,出生的时候, 这个世界早已经拥有费里尼的《卡比利亚之夜》、和楚浮的《四百击》了。 实在挺唬人的。 还想起黄秋生,他从前辈那里学来了一套“化屎大法”,一参就参了十年:“人生就是一坨屎,我要试着在上面开出一朵鲜花”。在英国学习小丑课程时,他还学会了放低自己的态度,学会嘲笑自己。从前,这个男人总是嫉恶如仇,看着周围搞把戏的人就忍不住狠狠拆穿。现在,他要努力变成一个耍把戏的人,游戏人间。 杨澜问:你拍烂片是跟要养活一家人是有关系吗?那个时候是一种对家庭的牺牲吗? 黄秋生的眼神开始变得温柔:那是应该牺牲的。很长一段时期,从一个很自私的看法,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的选择的权利会多很多,但是如果你选择权多了之后,我可能就会失踪,根本连出现都不会出现,我会回去自己以前个性。就变成每一个人我都看不顺眼。 心理学家李子勋说,有社交恐惧的人内心都有那么一个超然、完美、权威的我,它用苛刻的“必须”来控制自己,当社交中稍有不完美,一种强烈的自我否定、贬低、谴责油然而生。文化激发人对自尊、理想化自我、荣誉的过度追求,结果导致一种反向,对自己产生一种神经质的压抑与否定。东方文化的耻感可能是造就自我排斥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社交恐惧黄种人多,日本的心理学家干脆把它称为恐人症。 社交恐惧还有更深层的意义,一般聪明的、敏感的、有些神经质的人容易陷入这样的困境,而这类人恰好是具有创造力的人。正如蜂群只需要一个蜂王一样,自然淘汰会让那些可能成为蜂王的蜜蜂早早被排除出局。神经症冲突是达成自我毁灭的捷径,优秀的人经这样的折磨变得平庸而失去竞争力。……对社交恐惧的治疗多半不是针对恐惧本身,而往往是针对如何接受恐惧,并克服对社交环境的回避行为。 许知远早年在《抒情的陷阱》中批评那些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让人愈来愈无法容忍的是,这些已近中年的人,不断对于当下环境进行着无休止的批判,他们不断地通过回忆来隐藏到历史的空间之中,并不断地愤怒与哭泣。 而在最近的一篇日志中,他说:“我甚至觉得读书人的确有问题,书本永远不会离你而去,但是一个姑娘,甚至一只小狗,都不那么容易把握.我选择在书本里成长过整个青春,是因为我太无能,太怯懦吗” 一个叫猪头简的网友在下面加了一条评论:“读书,对于某些人,其实很容易,发议论也不难,当我们选择生活在语言中的时候,在这个大动物园里求生的能力却有可能退化掉,甚至连感觉也会变得更加迟钝,读书有时候会变成一种自我逃避。我读过无数心理学、儿童教育的书,但是当我女儿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新来到世界上的小动物相处。” 在沃克·珀西的小说《看电影的人》中,小股票债券经纪人比克·保林,一个忠实的电影迷,他相信电影的意义在于自省。那么,究竟什么是自省呢?自省的目的是为了有所知,还是因为害怕暴露自己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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