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柯】荼蘼（8.7）
小蝴蝶一直飞
（之前发的被屏了1555551.👊不好意思要重发了一遍了，以后的更新都会在评论的联接里。
有单箭头工具人，切勿上升真人。60z姐姐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Q_Q）
一、
“等会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可以啊，去哪？”
“好久没有下厨了，到我家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好！”
林凡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间让她有些恍惚。
刘令姿想起在长隆那会，每当她去宿舍找林凡去天台或是别的地方逛逛，那个瘦高的女生总是悄无声息地走到她们身后，打量了她几眼，嘴旁挤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而后目光落在林凡身上，神情顿时柔和了几分。
“柯柯，你要一起去吗？”
身后的女生摇了摇头：“不了，你别玩得太疯，早点回来。”
“嗯！我会给你带好吃的！”林凡用力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对着还站在原地的自己说到：“走啊令姿。”
“哦。”刘令姿跟着林凡走过宿舍长廊，回过头去，望见陆柯燃还在门口望着她们这边，直到她们走到长廊那头，九号宿舍的门才缓缓关上。
林凡和陆柯燃，节目组里几乎所有姑娘和工作人员，提起其中一个，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另外一个名字。两个人在厂里被众人起哄时，竟也完全不害羞或者生气，反而有些享受似的愈发明目张胆地黏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这让她心中略微有些不快。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她慌慌张张地放下手中的辣椒，拉开门，林凡正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她。
“这也太香了吧！”她眯着眼，像只小狗一样耸起肩用力嗅了嗅，“巴适，火飘火辣的。”
“那是，巴适得很。”听到久违的家乡话，刘令姿忍不住笑起来，抬手想揉揉她的脑袋，林凡却后退几步，指着她笑道：“我说，你今天还化什么妆啊。你看我今天穿得多随意。”
林凡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扣子随意搭上了几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和里头的黑色内搭。
刘令姿看着她，收回停在半空的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岔开了话题：“你的头发好像长长了？”
“这样方便做造型，明天还要去染个新发色哈哈。” 说着，林凡一骨碌地钻进来，弯下腰脱下脚上的马丁靴放至一旁，“明天我就要去上海啦。”
“上海？”刘令姿愣愣地重复了一遍。
“有个活动。好了好了，再顾着说你的厨房要烧焦啦！让我看看令姿你准备了什么菜！”
刘令姿看着她走向厨房的身影，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上海……
陆柯燃她们现在，也在上海。
林凡一看就是那种经常下厨的人。虽说自己一直让她坐在外头等着就行，可她却坚持要在一旁打下手。削皮、切丁、剁碎……她做起来手脚又利索，两个人相互配合，很快，就做好了一桌子的菜肴。
“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正宗的川菜了！”林凡边吃边赞不绝口，“我跟燃妹儿在一块儿时，都不敢加这么多辣椒。”
刘令姿拿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垂下去随意夹起了一片菜叶，“陆柯燃挺多外号的嘛。”
“可都是我给取的，有些只能我能叫！”林凡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的样子，一旁的手机忽然剧烈震动了下，她忙放下筷子一把抓过。
刘令姿瞥了一眼，是w x的对话框。看着她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她隐隐约约猜到了是谁。
“你还每天要和她‘汇报’情况啊。”刘令姿笑她。
“因为毕竟现在不在一个地方了嘛，怕柯柯会担心……不对，她那么软弱，是我担心她啊！”她抬起头，眼里稍稍有些放空。
刘令姿忙拍了拍她的手臂：“好了快吃吧，菜要凉了。”
林凡冲她点了点头，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菜，又滔滔不绝地开始讲起最近的工作来。最近录了新歌，又找了谁出去玩，还去参加了一个直播……刘令姿撑着头在一旁听着，好几次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附和着她点头会回应着。
出了长隆之后，她们的交集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即使现在她离她这样近，周遭再没有任何人的参与和介入，刘令姿还是觉得，林凡离她很遥远。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看来你过得很充实嘛。”
林凡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道：“是啊。”
可方才你的眼睛里明明划过一丝落寞。
刘令姿看着她含笑的眉眼，暗自握了握手指。
可不可以对我敞开心扉，可以不可以让我再靠近一点，在我面前，可不可以不要再掩饰自己……
纷扰的思绪充盈在她的心头，然而她却什么也没说，却起身去拿了几瓶啤酒回来，“咔”地开了一瓶，递给了林凡：
“来吧，好久没有和人小酌几杯了。”
“可是……可是我……”
“我知道陆柯燃的酒量很差，林凡你应该不会吧。”她一手撑着头，垂眼看着她，“怎么，我还不容易囤了些酒，不给我个面子嘛。”
林凡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这点她再清楚不过。她自己也开了一瓶，跟她碰了碰罐子，仰头喝了几口，抿了抿嘴，有继续看着她。
“行吧……令姿在，我只能喝一点儿。”
林凡拿起罐子，抿了几口，脸颊旁立马染上了几抹红晕。她又喝了几口，放下罐子，冲她咧嘴笑起来：
“之前我只喝陆柯燃她喝过酒，你知道陆柯燃酒量有多差吗……”
刘令姿撇了撇嘴。
看样子，你的酒量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二、
陆柯燃讨厌下雨天。
偏偏搬来上海这一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是一通暴雨，这几天更是阴雨连绵，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没事，等后天我来了，上海肯定会放晴的！”她的“小太阳”给她发来语音，“我说的话一向超——准的！”
说是这么说，但陆柯燃还是忍不住担忧起来：她早早就规划好了17日的安排，要带林凡坐观光车，好好欣赏一下上海的风景，顺便在经过她们的大屏时偷偷打个卡；然后再去吃官哥佬，她肯定很喜欢……但是如果下了暴雨，她们要去哪儿呢？直接带她到汤臣一品吗？宿舍里的八个人肯定会把她围得团团转的。这可不行！
这么想着，陆柯燃又靠在沙发上发起呆来。她这几日时常放空，原因整个宿舍都知道。
“趁这会儿雨停了，我们出去逛街，买点东西回来。”见陆柯燃摆了摆手，她叉了叉腰，“我说，林凡她后天才来呢，老闷着多难受啊，走！正好出去吃个饭。”
陆柯燃熬不过她，转念一想正好买件新的衣服，要不然马克又得说他翻来倒去就那么几件，转头又给她寄来一堆衣服。
出门前，陆柯燃又给她发了条w x：“马克，吃了没？”
结果等到她们一直走到商场了，手机才嗡嗡振动起来：
“刚刚在炒菜没听见。我在姿姿家吃饭呢？”
陆柯燃握着手机皱了皱眉头：“你在谁家里？炒菜？”
“哎呀刚才手快，是刘令姿家啦，她是主厨，我帮着打下手而已。”
见陆柯燃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喻言凑过来：“怎么了？”
陆柯燃忙锁上了屏：“没有，没什么。我们去挑件衣服吧。”
今天的运气有些不好，商店里好看的衣服不少，可惜很多件都断码了。最后倒是喻言最后提着大包小包。
“我自己来，不用帮我提。”喻言对要帮自己拿包的陆柯燃摆摆手，“看你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陆柯燃确实有些心不在焉。就在几分钟前，她给林凡发了信息，让她早点回去，别玩到太晚，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回复。
心里没来由地有些不安。
从前，她们吃睡住全在一起，只要回头她就在自己身边；而现在，每天却只能通过电话和视频，这种距离感实在让她感到太不安了。
“怎么样？”
喻言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在她面前摆了个pose，她认真大量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
“这颜色挺显黑的，款式倒是不错。”
喻言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着要去把衣服换下来，一转身，t恤背后的大恐龙花纹朝她张牙舞爪地笑着。
怎么又是恐龙……
陆柯燃扶了扶额头，冲喻言叫到：“哪儿都不适合你，赶紧换掉吧！”
远处飘来一句：“有这么难看吗……”
陆柯燃看了看手机，聊天界面还是一片平静。
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摩挲着指头，终于没忍住，拨出了电话。
“嘟——嘟——嘟——”
断续的铃声回响了半天，扰得她心中的不安愈发浓厚。
“喂。”
电话终于被接通，她有些着急地冲手机那端说道：“怎么半天才接啊，你……”
不对，这不是林凡的声音。
她拿着手机愣在那里，直到手机那端温和的女声再度响起：
“林凡她……睡着了。有什么事吗？”
三、
刘令姿有些后悔让林凡喝酒了。
她一点也不像她看上去和自己吹嘘得那样能喝，没喝上几杯，就红着脸眯着眼，开始和她讲起自己的糗事，还没出道时的，在南韩的，在长隆的……语速又快，像炒豆子似的，还要时不时带上陆柯燃。
“哎呀，怎么每次出糗的时候柯柯都正好在旁边。”她摇晃着脑袋，一脸懊恼的样子，“太讨厌了！”
每当她讲起过去的事情时，刘令姿便感到与她的距离那么遥远。陆柯燃和她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岁月，相比较而言，自己的参与算是少之又少。
于是她尝试转移话题：“那你出了长隆之后呢？在北京一个人的日子，感觉你也过得不错呢。”
“啊是挺开心的……不过……不过呢……”她微微顿了顿，脸颊弥漫着绯红，眼角垂落下来，“有时候还是会感到孤独……”
刘令姿有些不解：“孤独？”
林凡却没再多说什么，只冲她又笑了笑，低下头去又泯了口酒。
为什么会孤独呢？疑问不断地在刘令姿的心里叫嚣着，我想听你的倾诉，想知道你的更多，想再走近你一些？
不要再对我展露这无差别的笑了啊！
那些声音不断在脑海中盘旋着，越来越来越大声，冲击着她的脑袋，她的耳膜。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林凡……”
那个短发的姑娘却已经趴在桌上，沉沉地睡过去了。
刘令姿没能叫醒她。让人在桌上睡总归是不好的，于是她撩起她的胳膊，将她挪到了自己的床上，顺便脱掉了鞋子和衬衫外套，让她平躺下来。
衬衫里头的黑色内搭是稍稍有些紧身的版型。此刻她躺在那里，头稍稍歪向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再往下是纤细的锁骨，合着她微微起伏的胸部，连成一条颇有韵味的曲线。
她瘦了好多啊。刘令姿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滑过她锁骨的线条，上头的人在她触碰到自己的一瞬，呼吸明显滞了一滞，随即又渐渐平息下来。
她猛地将手缩回：自己在做什么？
刘令姿猛地直起身来。床头的暖色灯光洒到林凡的皮肤上，透出些宛若陶瓷般的光泽。她躺在那平缓而均匀地呼吸着，睫毛在被投射出淡淡的阴影。她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下她卷翘的睫毛，女孩的微微皱了皱眉，又沉沉地睡去。
她的眼睛是多么明亮啊。
刘令姿想起第一和林凡认识是在长隆宿舍的走廊。她回过头，一下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林凡，咧着嘴有些害羞地冲她笑着，眼睛大而澄澈，足以让人深陷其中。
“啊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真名里面也有个“姿”字，她们叫你‘姿姿’的时候，我还以为在加我呢。”
她身材高挑，眉眼轻挑，不是属于那种容易亲近的。对此她也毫不在意，习惯了独来独往，一习惯便是好几年。却未曾想过，会有这样一个明媚的姑娘笑着走近她，会拉她去小卖部淘好吃的，会关心她刻意隐瞒起来的脚伤；生日时会偷偷给她塞小恐龙，难过时会和她在天台聊天……
可她却对真实的她仍旧一无所知。
刘令姿向前倾了倾身，又靠得她更近了些。指尖触碰到她垂落的头发，她动了动指头，让她的头发在自己的指尖上绕了几圈。
明天她要去做什么样的发型呢？
她要穿成什么样子去见那个人呢？
……
刘令姿偏过头去，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颊，忽然意识到，这是她们第一次靠得这样近。
也许以后，也再没有机会靠得这样近了。
“林凡。”她凑近了些，低声叫她。
见她没有反应，刘令姿贴近了她的耳廓，又唤道：“林凡。”
林凡从鼻子里“嗯哼”了一声，缩了缩脖颈，头歪向另一边去。
她好可爱。刘令姿忍不住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颊。
可爱到想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她的睡颜仿若有一种魔力，她忍不住俯下身去……
“嗡——”
她颤了一颤，看向她放外套的椅子。手机在里头亮晃晃地震动着。
她爬下床，将它掏出来，屏幕上显示的，是“柯柯”。
刘令姿下意识地把手机放回林凡衬衫的口袋里，手机却依旧不依不饶地振动着。
以她的性格，怕是会一直打到手机没电吧。
她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把手机接了起来：
“喂。”
手机那端传来略显焦灼的声音：“你怎么半天才接电话啊……”
“林凡她……睡着了……”她柔声打断，温和却并不亲近地回道:“有什么事吗？”
手机那端蓦然沉默了下来，刘令姿心里竟涌上几分得意。
“刘令姿？”看似疑问，实则更像一句确认。
“嗯。”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儿，只余电波“滋啦滋啦”地在耳边回响。
终于，她听到陆柯燃开了口：“别让她着凉了。”
她一下子愣在那里。
“谢谢你帮我照顾林凡。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等她反应过来，手机里已经回响着“嘟嘟”挂断的声音。
什么啊。
她为什么能回答得这么平静，这么自然？
“谢谢你帮我照顾林凡。”
她坐在床头，脑子里一遍遍回响着陆柯燃刚刚说过的话。
她甚至能想象出陆柯燃说这句的表情，能够清楚地想起她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
温柔的、坚定的、不容置疑的。
她怎么能够这么自信？
刘令姿想起来，是陆柯燃先找她搭话的。
那天是在长隆的商场门口。出门时塑料袋不小心被划破，东西滑落了一地，当天东西买的又多，实在腾不出手来捡拾，整个人都僵持在那里，现在想来，画面真是狼狈至极。
“我来。”
有人在她身边蹲下来，一个个将东西拾进袋子里，然后直起身来，提过她拎在手里的数个袋子。
她起身的时候与她有一瞬间的对视。陆柯燃很高，眼睛又有神，所以在被她接过袋子时，刘令姿有一瞬间的出神，当她反应过来时，陆柯燃已经走到了她前头，回过身看了她一眼。
“没事，你的背包看起来也挺重的。”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陆柯燃先开了口。
“谢……谢谢。”
陆柯燃再度转过身去时，她似乎还瞥到了她嘴角的一丝笑意。
这个人，不像看起来的那样冷淡嘛。
那之后，陆柯燃就时常走在她身边。有时是一起去商场买东西，陆柯燃总是在收营时主动提过购物袋的那一个；有时候是一起去舞房练舞；有时候是一起“下班”，坐上同一辆车回宿舍……
其实她们很像，生而一种不易让人亲近的气场；她们也一样都很倔，不把事情做到极致便不服输，时常在舞房互相抠舞练舞，到了很晚再一起步行回去……
也许会和她成为好朋友吧。
当时的她，是这么想的。
其实她们之间还是不算有太多的交流。
在“天台line”聊得风生水起的时候，陆柯燃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听着。葛鑫怡和金子涵也常常逗她，把她逗得双耳绯红捂着脸跑走，然后林凡便会赶紧追上去：“哎呀你们不要逗她啦，燃妹儿等等我！”
她们是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吧？
如果她不曾瞥见她站在一旁，向林凡投来的独一无二的、温柔的目光；
如果她不曾撞见角落里，林凡和她紧紧相拥，将自己从未知晓的脆弱的一面对她展露无遗……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原来她们是不一样的……
可是刘令姿不愿意承认，她要去争取，她要让林凡知道。
于是，联欢会上，她读了自己的信。她将林凡放在第一位，说得真诚而又隐晦。
坐在台下的林凡笑着看着她，眼里是感动和感激。而一旁的陆柯燃的将脸深深藏在渔夫帽下面，脸色阴郁又苍白。
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吧。刘令姿握紧了拳头。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和陆柯燃之间，会永远地隔起一道屏障。
然后是陆柯燃上台读信。
她也把林凡放在了第一位。这一点儿都不让人意外。台下都低声笑着，气氛有些暧昧起来。
她感谢了九号宿舍，感谢了全体工作人员，她感谢在长隆遇到的姑娘们。
最后她把信纸放了下来，目光看向林凡。
她要说的话不是在信纸上的。
她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又坚定：
“马姐，未来的路，我们也一起走下去吧。”
场下静默了一秒，随即有人尖叫起来。有人鼓掌，有人在背后推搡着林凡，林凡红着脸跑上去一把抱住她，又牵着陆柯燃去了后台。
刘令姿第一次见到这么害羞的林凡。
就像那时她第一次发觉，原来陆柯燃也会露出那样温柔的神情。
最终的节目里，并没有放出这个镜头。
其实陆柯燃说的这句话，细想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只是在当时的那个环境，那个场景，那个氛围下吧。
她也曾这样安慰自己。
可如今她们不在一个地方，林凡就在自己的旁边。
她为什么还能有这种自信呢？
她无法拥有这种自信，更无法理解。
四、
陆柯燃先回到了汤臣一品。
观光巴士、火锅、气球……一切都很完美，但是……
“叮咚！”
她刚拉开门，林凡就迫不及待钻进来抱住她。
“燃妹儿！太麻烦了还要和你分开打的……”
她囔囔着似乎要让整栋楼都听见，陆柯燃忙捂住她的嘴：“喻言和kiki都睡下了，你小声点……”
“怎么了嘛，反正今天都有人拍到了……”林凡有些不开心地嘟了嘟嘴，“我们这个月才第一次见面呢……”
陆柯燃笑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林凡走到她的行李箱旁蹲下来，开始整理她的衣物，“给你看看我新买的睡衣！我买了两套，正好两件八折哈哈哈哈。”
当林凡兴致勃勃地举着两套新睡衣站到陆柯燃身前，陆柯燃却没有看她，而是蹲下来，用手指勾起行李箱里一件薄薄的衬衫。
“啊！走得太匆忙怎么把旧衣服给塞进来了！”林凡伸长了手去拿，陆柯燃却一下站了起来，使她落了空。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林凡瞥了瞥她神情，有些不解，“就是昨天在刘令姿家里吃了顿饭，你知道我们都是老乡，口味比较重……”
“和谁？”陆柯燃皱了皱眉头。
“令姿啊……”林凡小心翼翼地开口，气氛有些奇怪，她尝试转移话题：“柯柯你看我挑的睡衣……”
然而陆柯燃并不想让她浑水摸过去，放下衬衫看向她，“你几点吃完回去的？”
林凡有点心虚，低下头去不敢看她：“我好像喝醉了，晚上就……留在令姿家里了……”
“令姿？”陆柯燃挑了挑眉，勾起嘴角挤出一个笑，“所以，你在她家里睡了一晚上是吗。”
林凡想起，在长隆的时候，即使和别人玩得再high，陆柯燃也不会让她留宿其它宿舍的。
她偷瞄几眼，陆柯燃却还是死死盯着她，在等着她的答案。林凡慢慢起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轻声应了一句：“嗯。”
屋内的时间仿佛停滞一会儿，半响，陆柯燃又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嗯？”林凡瞪大了眼，“原来你有打给我吗？
陆柯燃的眸色骤然暗了下来。
“你……你别生气啊。”林凡慌忙伸出手想抱抱她，陆柯燃却猛地向前一步，她下意识后退，一下跌坐在床上。
“你知道那晚我打不通你的电话，有多担心你吗？”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柔缓，却隐隐透出些怒气。林凡只得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他：“对不起……”
“你说过，只和我喝酒。说过的话就完全不放在心上了是吗？”
陆柯燃打断她的话，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在床上。林凡下意识扭了扭身子，赶忙回道：“不……当然不是……唔！”
肩膀被使劲捏了捏，她吃痛一下叫了出来。她仰视着陆柯燃面无表情盯着她的脸，知道这一次她真的生气了，
“在别人床上睡了一晚上，开心吗？”
“怎么可能！”林凡急得就要起身，却又被陆柯燃用力摁了回去，冷冷在她耳边掷下一句：“检查。”
“什么……”她瞪大了眼，还未问出口，脖颈就被重重咬了一口。她浑身颤了颤，紧接着就感觉到陆柯燃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身上有讨厌的味道，怎么能相信你呢？”她的眼眸近在咫尺，泛着翻腾的潮 涌，“我要检查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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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醒，小清新到这里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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