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者诗说:GESCHICHITE (人类关系)
寒武页岩(小周璇,小聂荌,真顽主真狐狸)
和平是断代史,战争才是编年史。
和平是行走,是工作,战争才是那温床和睡眠; 和平是骰子,一面写着常青,一面写着衰朽; 战争是创造,定时发情,年年怀孕; 借你丧失孕育的胴体向示威的人们示警。

杜伊斯堡-杜塞尔多夫间老妓女, 在红楼的窗台上晾晒着阳光, 她晒,同色金发下的,虚无,

向旅客们挑衅,暴击着车窗内的我, 无声的詈骂,向青春之眼倾诉着青春, 那纤细的青春,起自东境, 从雅思良那波良纳如歌的少女出发,


沿着欧洲55号公路,被无数的手揉搓, 被无穷的臭汗滋养,成了这样硕大肥白的, 食腐者之花,紫色地,开在眼前;



在巴黎的Belleville郊外、香街, 蒙马特 、布洛涅或者文森森林 , 或者意奥边界的蒂罗尔, 多么美丽的地方,与说美丽母语的她们邂逅, 山海关外的口音咒骂着抢地盘的罗马尼亚同行, 那些沿着Paul Celan足迹,他流浪的同胞, 彩漂的黑头发下有詈骂娘残留的青春, 多么苗条的青春,是憧憬的女工在故乡, 是钳工、金工、焊接工还是纺织工?


被命运焊接,被命运纺织,被黑白黄棕交媾, 在烟雾中喘息成为这样臃肿的榨干,贫穷是生存的信念。
被无数种颜料涂抹,被无数种颜色的手抚过。
拉丁呼吸里龙之远东的娼妇,何时遁消你美丽的本名,成为荷花车上的青莲?



母语和母性是共情的沼泽,泥浆里滋养你厄运的手继续灌溉,无穷之动的臂力, 夯筑无穷之痛,在诞生的粘膜里,次第显形:
一双叫某某他爸,一双叫某某地产、、 还有别的,无法辨认,被人,人民的触觉记忆,
转身离去,面对着母语嚎叫出的雌兽性, 带着未叫出口的“阿姨”,我终未能帮您找到名字, 将灼热、羞愧盈满不能伴酒痛饮的阿司匹林,潸然。

黑天鹅飞跃灵魂涣散的领空(杂感) 女人和知识分子都有说谎的天赋,然而诗歌是真实的,让隐秘肆无忌惮地显现,又可以大隐于市,安然无恙地离去。
有一种痛苦是,天赋与情感同时爆发成抒发的才能,却不得不暂停,去写最痛苦最理性的调研报告,在最宝相庄严的清样里写作最不忍卒读的事与危机。
悲剧不在诗中,在写实的报告里,耳畔回荡着八十五岁教授的啜泣、哽咽直到泣不成声,就在今天。
回忆,在菲森的冬天列车上偶遇也去滑雪,乔装打扮的美军驻德军人,秋天的南部,那座大学名城邂逅脱北者,用流利的英语与德语对来寻找HB工作位置的我说,从未见过眼睛这么美丽的东亚姑娘,你也是布尔什维克之女,跟曾经的我一样?你应该属于这里。不,这里太潮湿了。她要了我的德文名字,我却不必问她的,怕她说一个假的,也怕她说一个真的,给她带来危险。
后来我留在了北部,往返于莱茵与汉萨。
往返于莱茵与汉萨。或者,瑞士、莱茵、汉萨。 重重的谍影,那时已然就向那东方笼罩,垂青,不同种族的脸,无声地对她说“为什么是你,你们,那么广大富饶?”
德意志青蓝色的山,雾霭的原野,偏见与冲突似鲜花处处开放,沿着草地走向那最长最曲折海岸线的诞生之国,她的身之在,她的灵之在,忧愁在每一个冲突的边境都重新长出,分蘖出新的纤维,席卷,勘察加瞬间融雪的春天,向诞生之国弥漫,箱子行走,深情驻跸。Schneebrei,Schweiβzeit
在雪山上,来自密涅瓦河的蓝眼睛,冷不丁开口对你说标准之标准的北京话,真的被惊吓,那一刻。
重重的谍影,那时已然就向那东方笼罩,垂青,不同种族的脸,无声地对她说“为什么是你,你们,那么广大富饶?”
德意志青蓝色的山,雾霭的原野,偏见与冲突似鲜花处处开放,沿着草地走向那最长最曲折海岸线的诞生之国,她的身之在,她的灵之在,忧愁在每一个冲突的边境都重新长出,分蘖出新的纤维,席卷,勘察加瞬间融雪的春天,向诞生之国弥漫,箱子行走,深情驻跸。 Schneebrei,Schweiβzeit
而,今天,我们在黄海演习,在海峡演习--麻木不仁的人们啊,你可知,所有这些不相干的意识流,都在同一条看不见的机帆缆上,是命运夜行在不同时空,日常的细节里示意、示警。 犹如一战前的一代人,享受着古典背影里物质的狂欢,犹如我们自己一代人,自甘于文艺文化的堕落,却不知战云密布在蓝星,一场场的闷热与阵雨之后,只等那描好的云图何时铺开,在你们的浑浑噩噩里,会有海啸与震荡接踵而来,黑天鹅正飞跃涣散的灵魂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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