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会写了|【全员古风paro乱炖】隔岸题杨柳·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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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最开始的构思是14 最后扩展了一下加上了大乱炖 所以主旋律cp还是我们战地玫瑰吧kkk
有部分性转 凡事先说对不起
是爽文 每个人都爽 汰人 爽啦!
持更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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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题杨柳,万古载满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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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天气很晴。
广袤的天空上挂着一轮落日,而树林间叶片沙沙作响,微风穿过遥远的湖面前至这片大陆。金色的余晖浮洒在半空中,被白雾分割开,画出一道道锋利的光痕。落苏花坠在枝头,随着一片又一片的云飘落。
崖畔。一只肥硕的云雀在枝干上停了片刻,歪着头吱吱叫了几声,正要扑翅离开,却有一道银光闪过。砰——,重物落地的声响。那鸟畜早已察觉不安,妄图飞走,却仍然是无济于事。一个人影轻轻走过,顺势取走了云雀身上系的细小纸卷。小鸟伤了一只翅膀,但没有危及性命,摇摇晃晃逃走了。
陡高的山坡,嶙峋的山道,还有崖畔清瘦的影子,交汇而成一副画。画外有人兀自出声道:“好剑,好剑,好剑。”
好剑,好剑法,好剑意。
是属于女子的暗哑声音,片刻又响起。
“您就是孤狼阁下吧。”
崖畔那人并未答话。他的白衣随风晃动起来,他也像一片薄薄的树叶,随时要被吹走。手中的剑早已回鞘,剑鞘上刻着金色的流云火焰,渺茫内燃烧着的金芷花恍若一只浴火的凤,展翅要飞过湖畔、高山,在京城金顶的最高处落脚。他想了想,也打算在京城找个客栈落脚。
“晚辈谢可寅,想请前辈一战。”女子没有听见回答,便权当做他是默认,行礼道。
“为何自称晚辈?”他终于开口。
“因为家父便是败于前辈处。”女子回答的很认真。
“为何要战?”他又问道。
谢可寅沉默片刻,没有直接作答。她想了想,眨眨眼睛说道:“我有一个蝴蝶帮,好吃好喝好住。”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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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喻言遇见刘雨昕。
她坐在阁楼木窗边沿,一只手在额上搭成小凉棚,支着腿晃来晃去,长长的鬓发落在肩上,发尾系的铜铃叮当作响,被她拈起来无聊地把玩。阁楼下是一条清浅的小溪,溪对面的小路走过一只晃晃悠悠瘸了腿的野狗与三两个行人,其中一位穿蓑戴笠,纱帽随风掀起来一星半点儿,露出凌厉的下颌线。
她走得慢,好像是刻意放缓了脚步,就等喻言叫唤了。
“喂喂——!”果不其然有一只胡桃蹦上她的肩。
“公子,上来坐坐?”喻言把手拢在嘴边两侧,装模作样地冲她说话,但其实根本没有很大声,倒显得有些傻愣愣。刘雨昕慢悠悠地抬头,挑开遮住眼睛的轻纱,往阁楼上瞟了一眼,如同前两次一样。
喻言笑的眼睛眯成缝,嘴呈梯形状,漏出洁白的贝齿,正冲她勾手。金红的绸衣裁露出一大片脊背,巨大的凤凰刻在肩头,衬得她满身的风尘气。刘雨昕未曾搭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动动手指把胡桃还回去,刚好打到她胸口。喻言呀了一声,横眉立目的生气神情在她脸上有些凶:“你好无礼,随便这样对姑娘……”
她又撇了撇嘴:“上来坐坐嘛,也算作赔偿。”
可是不知道刘雨昕听进去没有,因为她抬步已经走过拐角,暗淡的影子都被树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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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阁里人影交错,满屋脂粉熏天。
喻言从窗口跳进屋子里,弯腰在妆镜前理了理发髻。门口几个姑娘与男子推推搡搡,不时传来几声说笑,金粉搽抹在小脸上,俏丽的如同一朵朵枝头绽放正烈的花。喻言与他们擦身而过,她木木地把胡桃收进袖子里,有些格格不入地,衣施款款地倚在二楼的木栏旁往下看,白衣冷面的刺客正穿过人群门廊,她还是来了。
刘雨昕看着眼前莺莺燕燕的场景,挑了挑眉,自顾自地抬步踏进竹木阶梯,拾级而上。喻言冲她小小的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呆讷,把胡桃揣进她手心,她却没有动弹,不像楼里的其他人,搂着揽着姑娘的腰,她们二人倒像是去逛书陵,走的万分规矩。
轻风吹进阁楼内,屋檐四方悬的白绸绫随着风翻飞。喻言推开一间空屋子,领着刘雨昕踏进门槛里,见她解开帷帽,白纱下是一张神情漠然的脸,面上素净,未着胭脂,一双眼睛却如雪亮的刀锋般锋利。
“你还真的会来啊。”喻言捧着脸蹙眉头,前两次怎么不来?她作势要去解刘雨昕的腰带,却被一只手握住了,身体倏然一僵。刘雨昕的手青筋很明显,指甲剪得很短,有一点坑坑洼洼的,好像很常被咬。但她的手很有力,如同铁钳一样死死掰开她:“……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喻言捋了捋额发,好像真的听不懂一般,收回手来:“这个,是哪个?”
“我不想与你浪费时间,”刘雨昕淡然地开口,对她摊开手掌,“给我吧。”
喻言没话说了,慢吞吞地吐出来一个哦字。她口音是十足的官话调调,字句间黏黏糊糊的,像是冰风裹挟着一点血红的梅,攀着遒劲的枝在雪里开出花来。她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拣出一张朴黄的信封来,面色不善的一把摁在刘雨昕手心里。
“多谢。”刘雨昕扬起一点嘴角,漫不经心地对她点点头。可喻言却分明看见她眼里毫无笑意,好像一整年的风霜都堆积在了她心里,冰冷又漠然,任是阳光再耀眼,风再暖,也吹不开满眼满眼的愁绪。淡缈的夕阳洒落在窗棂旁,一片寂静。
她言罢就从窗子飘出去了,没有给喻言任何说话的余地,这很无礼。喻言恨恨地关上那道窗,回头看到刘雨昕甚至连一枚铜钱都没有留下,更是有些气急败坏。不过片刻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淡然模样,她不缺钱,讲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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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城中长街。
更夫提着灯笼走过京霏巷口,神色莫测。这时候的大街上只有一片黑,哗哗的叶子在风里摇晃着发声。正逢二更时分,着马褂的老者提起铜锣,敲了一下又一下,寂静夜中“咚!咚!”作响。更夫清清嗓子拖长音调,在铜锣声的间隙中喝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打完此更便向远处走去,未曾留意到身后角落窜出来的无声黑影。
黑影身形极快,片刻就转过街角站在了墙檐下的阴影里。他身后看起来是一户富贵人家,飞檐顶坠着椽子,椽子间挂着细纱。夜风阴冷,掀起几片轻纱暗动,纱角贴在了他手背上,有一丝微小痒意。
他低头拂开,抬眼时街对面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影。同样一身的黑衣,却没有像他一样刻意用面罩与兜帽遮挡面容,眼瞳在漆黑中熠熠发亮。是个女子。
女人将螺髻高耸的发式改成了束起的直发,露出英气的眉与唇,全然不同之前的艳媚。喻言掷出一柄短小的蝴蝶刀,贴着他的脸侧切入墙面,刃尖钉着一纸薄书:“战帖。”
孤狼没有取下纸笺过目,只是自顾自地走入街心。喻言顿了顿脚步,随即跟去。他们二人沉默地走着,脚步没有发出声响,于是这幅场面显得极其诡异,最终先后停步。喻言将视线落在他的腰侧,那处别着一把刀。
“你用刀?”她面上微微讶然,坊间传闻,都说孤狼是用剑的天才,为何这次偏偏用刀?孤狼却没有答话。喻言默了片刻又觉得方才有些不礼貌,不知所措地补了一句:“是好刀啊。”
孤狼轻轻点头回应,抽刀。于是喻言也拔剑,开口说道:“请赐教。”
她双手执剑,那柄剑通体洁白如玉,也是好剑。喻言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瞳孔中好似有火焰灼烧。是凤凰。火红的翅膀唰的张开了,在她的脊柱上,在她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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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霏巷有一棵梨树,枝干虬劲有力,撑起这满树摇曳,不少才子佳人惯爱在这棵梨树下作诗赋词,于是这棵树由此得名:墨树。传闻这树上的梨花沾了不少墨卷的灵气,盛放时节竟有墨香飘飘,令人闻之醉之。
只是现在,落下的细花已碎了不知多少瓣,凌厉的剑锋使其有些避之不及。
喻言动了,以一把剑笔直地向孤狼袭来,颇有揽山河为势,一举将他拿下之意。这套剑法的名字更是嚣张——揽雨入怀。
细碎的雨丝最是难以捕捉,既然能将风雨揽入怀中,又如何不能捉得了他一个人?但孤狼并未措手不及,并未慌乱。他沉着的横刀挡势,疾速后掠至十丈外。
喻言挑了挑眉,再进。她一袭黑衣狂舞,长靴重重向前踏去,石板出现了一丝裂缝。她每一步都走得坚韧有力,内力震裂了脚下坚硬的青石板,可见心境没有一丝杂念。
而孤狼不退了。他翻手出刀,刀沿破开身前的空气,自然也挥开了喻言即将刺向他身前的长剑,就一刀便化守势为攻势。他用的刀法有些玄妙,叫喻言有一瞬间的措手不及。但若是有他人在场,定会惊呼出声:谢扁舟的绝世刀术,春秋!
一笔一划定春秋,一横一竖定春秋。
一刀定春秋。
刀势径直往前刺向喻言心口,最后关头却变了方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向上猛挑。喻言来不及出剑,箭一样倒退出去,脱手扔出两枚蝴蝶刀,然后被他一一挥刀击破。二人的武器在若隐若现的白月下闪着冷光,嚓嚓的金属碰撞声随着孤狼动刀而激烈地生出。
喻言知道不能再退了。她一举跃起,手中的剑一转,挽了一朵银花。剩下半朵挽进了孤狼的刀法里。她终于能够近他的身,状似轻而易举地挑开他的刀锋,却没想到他突然扁手侧刀,她最后用在剑尖的力气刺了个空。
要败了。她皱起眉来,突然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赢不了嘛,倒是可以做些别的。她一转剑势,不顾孤狼袭来的一柄直刀,轻飘飘地转身,往他左耳处随意一挑。孤狼的刀落在了她颈侧,而她的剑也同时成功划开了那点脆弱的布料,将他的兜帽和面罩都划破了。
然后正当她想要一探究竟孤狼到底长什么样式儿,圆的还是方的,黑的还是白的时,对面闪电般转过了身。孤狼快步扬长而去,走到据她少说也有几丈远的地方,不知道是否她的错觉,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微恼:“我赢了。”
喻言愣怔住了,挠了挠头,突然觉得对方有点傻。她哦了半天,说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听过你的声音?”
孤狼沉默了。然后她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帮别人收信的。”
“我方才也以为你只是个普通带信的。”
刘雨昕淡淡说道,掀开了兜帽,面罩已经被划成破碎的几块布料,她转身,雪亮的眸子直视着对面的女人。喻言瞠目结舌了片刻,虽然她已经从声音辨别出来对方的身份,但一时间还是有些震惊。原来有名的强者孤狼,竟然是女子……
“凤凰,你不也是女子吗?”
喻言从容不迫地歪了歪嘴:“那我不也并没有特意掩盖身份吧,我可连兜帽什么的都没有戴哎!”
刘雨昕没有再说话,回头向远处走去。喻言突然想起来什么,跳起来大喊道:“喂喂——蝴蝶帮你不入,要不要考虑考虑我们凤凰帮吧!”
孤狼的声音从长街尽头遥遥传来,轻轻的,却嘲讽味儿十足:“你还是先打过我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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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帝二十六年五月,初夏。
京都,四恒塔。
清晨的日头正从东边攀上来。洒在云雾中的散金笼住塔层,塔顶四方嵌缀的金箔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晨风微凉,身着青裙的女孩子趴在雕花木栏上踮着脚使劲往前观望,风扯着她水蓝色的衣角轻轻地飘动。
“公主殿下,当心呀!”她身旁的薛女史看得焦急,生怕她一不小心便踩空,却也断断不敢阻拦她。虞书欣将一只手遮在眼前挡住刺目的亮光,透过指缝眯着眼往天上看,那处飞过几群雁儿。过了半天,她才长长地答应了一声:“哦——”
身后露台正中燃着一炉檀香木,渺渺的紫烟顺着炉嘴缓缓向上飘,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薛女史连忙凑上来啰里吧嗦地关心:“殿下是不是着凉了?”
“不会啦不会啦,都夏天了,哪里能着凉呢!”她拂去几根落在肩上的发丝,“就是这个烟味好呛人。”
薛女史点点头,回头吩咐身后的管事将烟熄灭。虞书欣摆摆脑袋,说道:“算了算了,我下去了,今天约了人。”
“赵王爷么?”薛女史好奇地问道。
虞书欣已经踏上楼梯,听见她口中的名字,脸上没来由的浮起两抹飞红。然后她捂着脸踢踢踏踏跑下去,大喊道:“不知道!”
薛女史慈爱地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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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开头真的好难写啊 节奏乱七八糟而且
劳斯真的太木了 完全不好写 释放你的天性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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