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比产出😎|关于沙一汀和沙汀的一点遐想(第4次更新)
来自:明日复明日
愚月被淘汰的那个晚上,十几个男人带着香烟啤酒自发来到四环开送别会。
不知道是谁开头起哄在喝之前让愚月唱首歌,伴奏一响起沙一汀就被拉入到他的环形山中。
这是一首不适合放在大舞台表演的歌。
也许在四环永不消散的各种饭菜味混杂臭脚丫子味之中,也许在弥漫着淡淡离愁的氛围之中,也许在一堆渴望喝醉的渺小追求者之中,才是这首歌最好演唱的地方。
最后一句词也唱完,沙一汀抓住时机吸走香烟最后一口。
几声啤酒瓶相撞发出的清脆声音惊醒还沉默在自己世界的沙一汀,他胡乱抓了把头发,在桌子上搜罗出几包香烟,又提起两罐可乐后悄悄退场。
愚月走了,可他至少能得到好几个镜头。
不像沙一汀,第三期今晚录完,他却一个像样的镜头都没有。
在这个大神遍地走的节目,没有镜头,没有作品,无疑于陪跑。
没有人会愿意承认自己是分母,可哪怕是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对着爸爸妈妈承诺一年后一定会做出成绩的沙一汀,哪怕是为了说唱毅然决然休学,提着一个26寸行李箱就飞到上海闯荡的沙一汀,也没法不被负面情绪击溃。
四、五根烟头散在沙一汀身边。
喉咙发干,在沙一汀又想点燃一根烟之前,痒意慢慢爬上来,他终于忍不住咳嗽。
手边的可乐是开过的,沙一汀没多想,拿起就狠灌一口,碳酸饮料和着烟灰被他艰难咽下,好像嘴里被塞了一把黄连味跳跳糖。
沙一汀双手抓住脖子做出干呕的姿势,眉头紧皱,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更加厉害的咳嗽起来。
咳嗽渐渐平复,沙一汀顺势躺倒在地上。
今天的确是满月。
沙一汀拼命抬头倒看月亮。
它那么亮,那么圆,那么高高在上,那么无情地俯瞰着大地上这一群蝼蚁。
就算他们都是蝼蚁,沙一汀也一定是其中最小最弱的一只。
他真的该放弃吗?
微凉的手轻柔的将沙一汀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抹去。
沙一汀转过视线。
灰色的FOG短袖,长且茂密的黑发,一口白亮的牙,粉嫩的猫咪唇和唇上那一颗小痣。
“别哭呀。”
软软的发音方式还有低沉熟悉的嗓音。
这个人好眼熟,沙一汀晕晕乎乎地想。
我艹!这不就是我吗?
瞪大眼睛的沙一汀连滚带爬挪到另一边。
“你你你,我,这他妈......”
哈?这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吧!
不可置信的沙一汀下意识闭眼,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打太重了。
沙一汀动动腮帮子,睁眼之后前方的人保持着闭眼之前的样子看着他。
“这不是幻觉。”前方的人抓住沙一汀又想往自己脸上招呼的手,歪着头,嘴角咧起,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你好,我叫沙汀,来自四个月后。”
“你就是未来的我?”
“嗯。”
“未来的我,走起来了吗?”沙一汀对着沙汀灵活地动着眉毛。
“为什么你的神经这么大条啊。”沙汀侧过脸,用手挡住嘴角,忍俊不禁。
沙一汀急了,扯过沙汀的手腕凑近他,“喂喂喂,别卖关子啊,你是缺钱吗?”
“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辛辛苦苦打破次元壁到这里来的意义是什么?来看四个月前的自己怎么夹着尾巴做人怎么没用的哭鼻子吗?”
“激将没用——”沙汀吐了吐舌头,得瑟地捏着沙一汀的鼻子。
沙一汀一把拍开沙汀的手,背过身子不理他。
“我不能告诉你啊,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肯定就不会努力了,如果你不努力你的未来就会被改变,我也不会存在了。”
听完沙汀的解释,沙一汀用力抱起手臂,沙汀眨巴眨巴眼睛,一下一下戳着沙一汀的背,声音温柔地哄,“别生气啦,别生气啦,好不好,好不好?”
“喂,沙一汀,你怎么还不回去。”
喇叭似的大嗓门透过层层墙壁,让沙一汀被吓了一个激灵,AK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你快藏起来,快藏起来。”沙一汀推了推还呆呆坐着的沙汀,眼睛环顾四周寻找掩体。
再怎么看着柔柔软软,沙汀好歹还是一个身高1米84体重71.9公斤的成年男性,沙一汀怎么动他都没用。
“你在干吗?你是疯了吗?”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什么好躲的?”
“你是傻逼吧!这他妈反常识好不好!”
沙一汀伸手想要拉起沙汀,沙汀撅起嘴扭着腰躲他的手。
不知好歹!
原本只想好声好气让沙汀藏起来的沙一汀一下恼火起来。
沙一汀手上不知觉用起力。
沙汀和沙一汀不愧是一个人,论倔这一点谁都是当仁不让。
在感觉到沙一汀的认真后,沙汀也认认真真反抗沙一汀的动作。
沙一汀手穿过沙汀胳肢窝想将人架起来,沙汀搂着沙一汀的腰把人往底下拉。
沙一汀皱着眉,顺势半跪。
半跪比站着更好施力,沙汀被沙一汀提起半个身子。
沙汀边哼哼边死死地抱住沙一汀的腰,腿灵活地穿过沙一汀两腿间的空隙,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将他的腿牢牢勾住。
灯被啪嗒一下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两个人的动作僵硬一瞬。
两人像是有某种默契一样,一齐转头看向站在门口,惊得嘴巴里可以塞进一颗苹果的AK。
“啊?”
——————————————
AK一边大喊卧槽,一边拉着沙汀哒哒哒跑出去。
沙汀趁着还没有消失在沙一汀视线之前转过身,皱皱鼻子给了沙一汀一个笨得要死的wink。
纠缠在沙一汀心上那团乱糟糟的毛线终于消失。
沙一汀点起一根烟,想着沙汀那个笨拙的wink,烟雾又在胸腔绕上一圈才被他缓缓从嘴里吐出。
“哼。”
沙一汀低下头,嘴角无奈地上扬,从鼻腔里推出一点带着笑的气声。
一根烟抽完,沙一汀才收拾收拾被他随意丢在旁边的烟头,单手插兜悠哉游哉地走回四环。
洗漱回来的rosedoggy二脸懵逼地站在挤得进不了人的四环门外,沙一汀眯着眼睛看着水泄不通的门口,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预感从来很准的沙一汀急忙拨开人群挤进四环,果不其然看见大半个基地的选手都围在沙汀身边。
被众人拥簇的沙汀不住咬着饱满的下唇,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动来动去,最后还是因为被太多人看着不好意思而没有放到头发上。
并着腿还挺着背端坐的沙汀就像一只兔宝宝一样乖乖巧巧,要不是孙瑄阳死命拉着陈近南,陈近南可能直接就上去对他揉圆搓扁了。
“嗨!你好可爱!”林原谅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四环的窗帘看到沙汀,他惊喜的朝着沙汀招手。
听到林原谅声音的沙汀呆呆转过身子,也抬手对他挥了挥,软乎乎地回答他:“哈喽。”
软萌的样子让在场的女选手又是一阵母爱泛滥。
从来很了解自己的沙一汀走到沙汀面前,挡住其他选手望过来的视线。
自从沙一汀进来就全心全意注视着他的沙汀拉过他白T的下摆,额头蹭上他的背。
“当这是动物园呢?”
沙一汀没插兜的左手将额前挡眼的头发往后一梳,舔了舔嘴角,冷着眼神一个一个扫过在场的选手。
反应过来的斯威特挂着笑把众人推出门,“还看呢,还看呢,看一眼一张币啊!”
看过也就算了,选手们顺势互相告别各回各家。
“沙一汀,你和他一起睡啊,我们没多的床了。”
斯威特拍拍沙一汀的肩,沙一汀点点头表示应下。
斯威特又问过沙一汀的烟在哪里,沙一汀爬上床去给他拿下来。
等沙一汀下床以后其他选手差不多都走光了,于是沙一汀把视线放到还没走的陈近南身上。
身边的孙瑄阳一脸无奈地拖着依依不舍的陈近南出门。
“汀汀拜拜,改天再来找你玩哦。”
“拜拜拜拜。”
看着和沙汀道别后陈近南双手捂住脸一脸荡漾的样子,沙一汀心里又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沙一汀的预感真的很准。
和陈近南双排的沙一汀在对陈近南指挥十几次让她配合他,没有一次有用以后终于放弃挣扎。
“那谁呢?”
“怎么了,才多久不见人家,又开始问人家在哪了?”
沙一汀一把把手机摔到沙发上,“好歹他和我打游戏的时候我不用交流我们都能配合得很好,你不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吗?”
“那确实,毕竟你们两个可是双子星呢。”
陈近南的视线瞄准到桌上吃了一半的薯片,边吃边冲沙一汀翻白眼。
“大漂亮和彤彤今天拍一个化妆视频,她俩轮流给汀汀化妆。”
“不是,我真服了。”沙一汀摆出痛苦面具,“干嘛老汀汀汀汀的叫他,他比你大五个月!”
“因为他可爱~”
沙一汀对着陈近南的回答嗤之以鼻。
“汀哥,还玩吗?”
沙一汀摇摇头,看着丢在沙发上的手机没有丝毫解锁的欲望,“我去练歌了。”
原本沙一汀决定唱《所以你睡了没》,但是问了一圈身边的人又在今早改了曲目。
The one的意义是什么?
在知道c-low会唱《一块胶布》后沙一汀勉强算是有了自己的回答。
它绝不是自己认为最好的那一首歌,而是在写歌的过程中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一首歌。
在决定改以后沙一汀趁着沙汀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他应不应该改。
沙汀因为热皱着眉哼哼唧唧躲开沙一汀扒拉他肩膀的手,在沙一汀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他听到沙汀沉着的声音:“不要让自己遗憾。”
和工作人员说过改曲目以后,沙一汀躲进角落里。
只是叼着烟的沙一汀脑海里沙汀这句话反复回响,他闭着眼憋回眼泪,嘴不自觉露出一个笑。
沙一汀不想输,也不能输,但是一说到最有意义的一首歌,他心里只会浮现出《早点早点》。
《所以你睡了没》是沙一汀全部的歌里他最满意的作品,它就像一盆盆栽,被匠人精雕细琢,最后呈现出精致无比的样子。
《早点早点》并不那么完美,它是孩子第一次有强烈欲望而涂抹下的画作,可它是蓬勃的,它倾注了孩子的一腔热血。
遗憾其实远比输更可怕。
艹。
明天轮到沙一汀上声乐课,他背了一下午的词还是有记不下来的时候。
沙一汀抬手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艹,我就不应该改歌。
后悔也没用,沙一汀摸摸空荡荡,还在不断发出声音寻找存在感的肚子,在一片黑暗中叹息着按亮手机屏幕。
算了吧,算了吧,大不了明天早上早一点起来背词。
拖延的念头就如水葫芦,一旦生长起来一点就会迅速蔓延直到侵占整个心湖。
扶着墙让有点麻的腿恢复,沙一汀才走回四环觅食。
“你回来啦。”
撑着脸玩手机的沙汀抬起头,双眼带光地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沙一汀。
“哦。”
沙一汀抓抓头发,避开沙汀的视线。
但是因为沙汀眼里的光,心里那种一下被击中,狠狠振动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你不是给别人当模特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沙汀噗嗤一下笑开了,“这都几个小时了,怎么可能还没拍完啊。”
“不和别人聊聊天吗?你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聊天?”
“聊了呀,我们还一起吃了一顿饭呢。”
“他们都挺喜欢你啊。”
“是啊,羡慕啦?”
“羡慕?羡慕什么?羡慕别人一口一个汀汀的叫你,羡慕你和所有人都相处得这么好,唯独忘了四个月前的那个可怜巴巴改了歌还背不下词的自己吗?”
“好了好了,别赌气啦,快过来吃东西吧。”
沙汀指了指面前的KFC,沙一汀刚升起来的怒气被闷在胸腔里无处发泄,他拿出汉堡把它当作沙汀大口咬下泄愤。
“有点冷了。”
听着沙汀的提醒,沙一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两个大男人在闷热的夏天晚上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沙一汀不敢翻身,害怕吵到已经睡着的沙汀。
汗珠从身上滚过,身下的凉席逐渐变得和沙一汀一个温度,越睡不着越心浮气躁。
没背下词和害怕输的烦躁像烈火遇到干柴,但凡星星火苗都会演变成燎原之势。
明白这个恶性循环的沙一汀几乎是强迫着自己放空思绪。
过了大半个小时沙一汀才昏昏沉沉睡去。
挂念着没背下的词,七点不到沙一汀就醒了过来。
沙一汀动动脑袋赶跑瞌睡就打算起床,沙汀抓上他的手臂。
“去哪?”
“吵醒你了?”
沙一汀侧头看向嘟着嘴挣扎着想睁开眼睛的沙汀,他撩开沙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又揉了揉他肖想已久的顺滑头发。
“你要去哪。”
沙汀出乎意料地挡开沙一汀的手拒绝他的触碰,固执的要一个答案。
就挡我的手,那这么多天以来摸你头发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怎么不见你挡他们?
沙汀的动作就是撑爆气球的最后一口气,沙一汀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关你屁事。”
“别走了。”
沙汀手脚并用地缠上沙一汀,带着他人热度的汗水黏在皮肤上让沙一汀分外不适,他转过身压着声音对沙汀骂。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说着沙一汀就想推开沙汀,半梦半醒的沙汀也不忘逆反,沙一汀越想推开他,他就缠得更紧。
下身碰触到一起的一刹那,沙一汀气就消了,沙汀猛地睁开了眼睛。
沙一汀僵着身体不敢动作,注意到沙汀看过来的视线后,他顶着一张红得媲美猴屁股的脸,梗着脖子骂,“看什么看,这,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说罢沙一汀的视线乱飘怎么也不敢再落回沙汀身上。
沙汀撑起身子亲亲沙一汀的耳尖,朝他耳朵里吐了一口气,故意用带着点磁性的气声问:“弟弟,会做手活吗?”
天刚蒙蒙亮,四环里十几个男人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也许半小时之后rosedoggy的闹钟就要响起。
他们周身的气氛简直比无锡的夏天还要热。
他在干什么!显示他很有经验吗?
沙一汀试图憋住自己剧烈的喘息和咚咚咚乱跳的心脏。
感受到沙汀的动作,沙一汀瞪大双眼,“卧槽,你要干——”
沙汀左手向下将自己和沙一汀的下体一并握在手中,纤长的右手食指挡在沙一汀嘴边,一双狐狸眼带着坏笑扫过沙一汀的嘴唇,“嘘——不要吵醒他们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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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洗漱完,沙一汀头也不敢回地冲出四环。
九点半上课,即使又背了近两个半小时的词,声乐老师指导的时候沙一汀还是有几句词没记住。
反复解释的没睡好,心态没调整好,太心浮气躁终于让温和如薄荷叶的老师冷下声音教训沙一汀。
强压住火气的沙一汀又想掏出烟。
“我不喜欢闻烟味。”
“对不起老师。”沙一汀皱着眉挡起脸朝老师道歉。
老师批评的没有错,有多少背词的机会是他自己主动放弃的,沙一汀心里门儿清,只是他的情绪来得快消得却不快。
沙一汀喝酒不上脸,发脾气倒上脸,为了不让老师看着堵心他只好挡住脸说话。
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老师没忍住对沙一汀的痛苦面具无奈地笑。
“你现在的问题和改进的建议我都说了,你要好好保护嗓子,好好背词,多练习。加油。”
沙一汀无言地深深鞠了一躬,推开教室门出去。
出了门就仿佛一头扎进深海,沙一汀脱力般靠在门上任由身体跟意识缓缓下沉。
实力吊车尾,随时会崩溃。
头一次沙一汀这么恨自己,恨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情绪,恨自己一次次陷入负面情绪的泥沼,恨自己的清醒,恨自己的无力挣脱。
携着淡淡柠檬清香的身体将沙一汀拥了个满怀。
是沙汀。
沙一汀双手死死环上沙汀的腰,下巴抵住沙汀的肩,用力吸着那一丝柠檬香以抵抗鼻子里持续上涌的酸涩。
两具温热的躯体榫卯般契合,连呼吸也渐渐同频。
沙汀带了点肉的脸贴在沙一汀肩窝上,跟他一起享受这个拥抱。
时间一帧一帧延长,沙一汀心里的疙瘩被一点一点填平。
“你知道吗,拥抱是有意义的。”
沙汀眼睛跟着手的动作,仔仔细细用纸巾擦掉沙一汀额头上的汗珠,顺手还揉了把沙一汀乱如鸟窝的头发。
“你看吧,我就说沙一汀准在上声乐课呢。”
交谈的声音传来,沙一汀朝那边看去,是好好穿着黑色帆布鞋来上课的斯威特和穿戴整齐、妆容完整、正拖着节目组发的红色大行李箱的陈近南。
“沙一汀,送我出去。”
似乎是看着沙汀在沙一汀身边,陈近南沉默一会,行李箱往沙一汀面前一推,双手叉腰等着沙一汀心领神会。
幸好沙一汀和沙汀都不是笨蛋,沙一汀拍拍斯威特的肩示意自己要走,拉过陈近南的行李箱就跟着她走向基地大门。
经过沙汀身边时,沙一汀刻意放慢脚步,甚至还想返回重走一遍,却没有等来沙汀可能会有的解释。
拥抱?拥抱能有什么意义?
无非是rapper们见面时打招呼的一种方式,或者他们喝醉时相拥痛哭世界之大而他们籍籍无名证明感同身受的举动。
怎么看都只是人际关系的附属品。
rapper不存在早晨,不录制的日子基地里也没有多少工作人员在活动。
沙一汀把行李箱扛在肩膀上,铁质楼梯被他们踩出铛铛铛的声音,因为扛着东西,沙一汀的脚步声更加沉闷。
南方的夏天实在不友好,简单运动一会沙一汀的背部就沦陷在高温的攻势之下,冒出大片汗水。
“汀哥,你有没有问过汀汀的事?”
知道给陈近南当苦力是因为她有事要说,基地大门口遥遥在望,她开口时一直紧绷神经的沙一汀终于松下一口气。
“没问过。”
“那你就不好奇吗?他来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样才能回到他原本的时间线?他的出现怎么看都像是小说里才会发生的事,绝对不能被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发现,甚至对工作人员都要严格保密!”
原来大家很在意沙汀的存在,明明玩得很不错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都和我一样已经渐渐习惯有他的生活。
正思忖着,沙一汀从口袋里摸出电子烟就往嘴里送。
出来得太着急忘记拿真烟,抽可乐味的电子烟就像小孩子过家家,毫无实际用处,沙一汀眉毛拧得越来越紧。
“沙一汀!”
没有得到回答的陈近南大声地叫沙一汀的名字,如同808鼓撞在耳边,嘶嘶的伴随音让无意识摆弄着头发的他变得焦躁不安。
愤怒的怪兽张开大口吼叫挑衅沙一汀,他出乎意料地保持着平静。
“他愿意说我总会知道的。”
“可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他的存在对你来说是好是坏你都不知道!”
愤怒的浪潮一浪强过一浪拍向沙一汀,猛地拿开电子烟,甜味烟气一下把他呛得咳嗽起来。
咳嗽宛如诸葛亮的锦囊,举重若轻地化解掉怪兽凶猛的攻势。
我不需要知道他的目的。
我们默契,心有灵犀,他是在梦里才会存在的世界上另一个我。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与其说相信他,不如说我相信自己。”
走出大门,属于湖边的清凉清新气息若隐若现。
陈近南转过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沙一汀的眼睛,严肃地开口:“其实有时候你不笨。”
“我从来都不笨,我不笨,好不好?”
“还好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没朝我,我怕你吐我一脸口水。”陈近南被自己脑海里的场景逗得笑出声,她边擦汗边抱怨,“这天太热了,我辛辛苦苦化的妆都快花了。”
把行李箱放到车后备箱之后,沙一汀猝不及防的被陈近南一个熊抱。
“等我回来陪你打王者。”
“只要你突围的时候别挑我。”沙一汀听到旁边小声的啜泣,拍拍陈近南的背,放开她,“这下你妆花可不能怪天气了。”
陈近南用手背三下两下擦掉眼泪,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没想到啊汀哥,你还挺会安慰人啊。”
车快离开沙一汀的视线,陈近南摇开车窗冲沙一汀大喊:“其实你抽烟的时候特别帅!”
打量一会还没来得及送到口中的粉色电子烟,沙一汀又默默把它收回口袋。
分离不止对陈近南是一件难事——她淘汰后偷偷打车回来,对着管事的小姐姐撒娇,硬是在基地又待了四天。
不期然的重逢将沙一汀心里不舍的郁结解开大半,在她终于离开时负面情绪变本加厉地袭来。
距离八角笼的1V1比赛不过两天,不出意外回去之后又会有人向沙一汀传达张愚歌和万赛文来找过他。
来找他不过就是要说选他PK的事。
和两个八英里冠军碰上,甚至他们还在争他!
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让沙一汀笑不出来。
为了走得更久,挑一个软柿子欺负,无可厚非。
因陈近南拥抱带来的作用渐渐消失。
沙一汀左眼皮跳了一下。
如溺水者突然抓住浮木,独行者终于发现灯火,沙一汀攀着拥抱这根绳子爬离悲观的深井。
拥抱对即将分别的人来说是一种慰藉。
走回四环的途中,隔得很远就听见AK练歌的声音。
紧张的赛程让每个人都倍感压力,AK不仅发挥小太阳的能力尽心尽力安慰他们,而且每天还要挤出大量时间练习。
练习是他缓解焦虑的方式。
视线中出现AK许久不洗头,有些发光发亮的头发,沙一汀快步走过去拥抱他。
顺着AK几乎要化为实质的迷惑的目光,沙一汀在四环门口碰上穿着沙一汀aj正要出去的沙汀。
时间不对,地点更不对,想要问沙汀去哪的沙一汀最终还是没敢开口,连惦记一路的沙汀那句话也没问。
AK帮着问出一半,沙汀露出被他抓红的手臂回答说起了湿疹,要去医院拿药。
热心的AK扯着沙汀就朝基地门口走,恨不得变出任意门,一开一关之间就把人送到医院去。
追着他们背影的沙一汀突然对上沙汀长头发下亮闪闪的眼睛,沙汀咬着下唇展示出一个怎么藏都藏不住的笑容。
好像含苞待放的小花随着欢快的音乐叮叮咚咚的全开了。
沙一汀凝神读着沙汀做出来的夸张口型——沙汀在解释他还没问出口的话。
“感、受、爱。”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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