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玩家》第二章,奇怪的剧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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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
二.
赵让站在张府门前,前前后后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他没走错地方。
“不是吧,张府修这么好?”
张府处在城内西南角,虽有些偏僻但还算是繁华地带,赵让又抬眼看门内挂着红色喜宴用品的屋子,修的并不是很简约,但类比何家等豪门大家的房子也算得上低调。
这个张侍卫有点东西。
马车轮碾过石路的声响从身后传来,那马车正巧停下,上头下来两人,正是赵磊和刘也。
刘也穿衣不便,只能由赵磊扶着,赵让盯了几眼他们相叠的手,就被刘也身边的小侍女叫了过去。
“小阿让,你今天怎么来啦,宫里放你假了?”侍女叫小翠,是从刘也还没嫁进太子府的时候就一直跟着的老人了。
“啊没有,就是皇上让我替他来祝福新人的,他说他来不了,就让我代劳了。”
“啊呀真好呀,正好你姐姐这几天一直念叨你呢。”
刘也皱眉,她这几天有提到赵让吗?好像也就在屋里提起来几次赵让,她瞥了眼小翠,然后才笑着开口:“小翠啊,那我就和让让聊会天,你和太子先进去吧。”
赵磊听到老婆提起自己,连忙点头,先行一步踏进了门槛,小翠见主子都已经走了,也只好跟了上去,留下了刘也和赵让。
赵磊此行来也是有目的的,他得找到焉栩嘉和夏之光,不论是现实还是现在,他都下意识的照顾两个弟弟,现在又多了个血缘的系带,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昨晚听到侍女们八卦说二皇子和四皇子已经两天没回府邸了他就觉得不太妙,按这里的故事情节,两人应该是仇人,是那种弑母的仇人。
赵磊进了大门,碰见姚琛无聊般的坐在屋内凳子上打量屋内的装饰,姚琛一扭头又对上了赵磊的视线,两人立马像是他乡遇至亲般凑到一起聊天。
刘也和赵让一同踏进门槛,又被姚琛和赵磊拉走,赵磊拉住刘也问他俩聊了些什么,刘也只说没什么,扭头一见周震南和任豪进了院子,便拉着赵磊寻着两人去了。
姚琛也问了同样的问题,赵让的回答与刘也一致,他们也看见了一起走进来的周震南任豪两人,但都默契般地没有上前。
“你昨天晚上去找了翟潇闻?”
“是,张颜齐也在。”
赵让困惑:“他去干什么?”
姚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说是见见成亲对象,我们就聊了两句。”
赵让了然于心的长哦一声:“你醋了?”
姚琛轻笑着锤了赵让一拳,然后转了话题:“周震南怎么和豪总扯到一起去了?”
“任豪是什么身份?”
赵让有些疑惑,这两天他跟着宫里人混,算是摸清楚了大家的身份,原来他除了小书童外,还是太子妃的亲弟,而他们的父亲又是皇帝亲信的宠臣,赵让深吸一口气,怪不得他还得以保留养育后代的权利。
小姚将军与今天的新娘子是青梅竹马,但似乎与长公主还有点缘分,张颜齐是前几年才进宫做的侍卫,是被长公主亲点到身边的。赵磊是皇帝的长子,又被封为太子,与二皇子夏之光和四皇子焉栩嘉是不同母妃生下的同父异母的兄弟,据说两人不太对付。
任豪和何洛洛倒没怎么被提起过,如果这几天任豪和周震南在一起的话,那宫女们说的那个长得很帅的男子大概就是任豪了。
——
何洛洛的马车自城东南来,恰巧又与另一辆看似更加精美的马车相对停在张府门前,石子路上同时踏上两个身影,夏之光向身后瞥了一眼,那车上的人才意识到要下马车。
“洛洛?”有人从身后叫住何洛,他僵了一下。
他回头,正对上满脸惊喜的夏之光,以及,在他身后满脸迷茫的焉栩嘉。他把夏之光拉到一边,用眼神示意那后方还在张望的人:“他怎么回事?”
夏之光狠狠拧眉,似乎也不愿意多说,就解释了一句:“大概那四皇子脑子也是傻的。”
“皇子?你们是皇子?”夏之光扶额叹气:”还是有仇的皇子。“
待到任豪三人进屋时屋里已经站满了人,任豪带着周震南挤进了一个角落,刘也则很自觉地站到了赵磊身边。赵让和姚琛挑的位子不错,站在前端不挤也不多闹,周围都是宫里的”老熟人“,赵让摸了摸鼻子,抬眼悄悄观察着在场宾客,赵让疑惑,一个小侍卫和商人之女,能请来这么多显贵吗?
话虽是这么想着,人却比答案先到,门口传来敲锣打鼓的吵闹,是那对新人到了。张颜齐牵着盖着盖头的翟潇闻跨进门槛,面色愉悦,抬脚时还贴心的帮人提裙摆。赵让又扫了一眼在场宾客,那脸上确实是色彩缤纷。
赵让看着面容被遮住的翟潇闻,脑海里忽然闪出似乎在曾经的某一时刻,翟潇闻穿着水蓝的裙裳,那面料不似婚服厚重,是轻薄的纱质,跑起来的时候会飘,在那个画面里,翟潇闻在跑走时还不忘回头向他挥手告别,那笑容灿烂。赵让承认,他也的确很想掀开翟潇闻的盖头看看那之下的脸是否也带着同他记忆力一般的笑。
刘也与任豪的视线在空气里相撞,随后又触电般分开。
焉栩嘉独自靠在厅内偏僻处的一根承重柱上,神色疲惫,似乎刚进行了一场博弈。
“送入洞房!”高亢而嘹亮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夏之光趁乱一把扯走了焉栩嘉,把他摁在了屋外房檐的阴影下。
焉栩嘉倒也没挣扎,任由夏之光摆布,不用抬头他也能感受到夏之光无名的怒火。
“你又犯病了?”夏之光似乎也在抑制怒火。
焉栩嘉知道他是在说今早他无理取闹非要拉着夏之光一起坐马车的事情,他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是啊,他也感觉他病了,但他能怎么说呢?身体本能驱使吗?
夏之光见他如此也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和他明说,于是只能放开撑在焉栩嘉脑袋旁边的手,垂下,然后拉了拉他宽大的袖子,就权当道歉了。
焉栩嘉默默推开他起身走到阴影外的阳光下,他没有回应夏之光,他依旧藏了藏袖子里还在颤抖的手,他只觉得荒谬,觉得一切都很不受控,好像冥冥之中总会发生些什么,可能他们做的只有改变?还是什么... ...
他闭上眼沐浴在阳光下以恢复冷静,再睁眼时竟发现夏之光还在,他寻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是院子里立着的一个是日晷。他刚想询问出了什么问题,就见夏之光扭头对上了他的眼。夏之光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并肩走回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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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住眼睛的感觉很不好,翟潇闻是这样想的。被红布盖着的感觉更不爽,他恨恨的咬住舌尖,祈祷张颜齐能快点解放他。就在被送进来的时候他就企图把自己的红盖头取下来,却被迫遭到了侍女的阻止,他争不过,只能乖乖坐在床上等人。
一旦被剥夺了一个器官的感知,那么其他器官就会灵敏的多,比如就现在,翟潇闻清楚的听到了那屋外似乎来了什么人,带了个并不算好的消息,以至于那大厅的人都沉默不语。
他真的等不及了,只能伸手扯盖头。身旁的侍女眼疾手快,又大喊了一声:“夫人万万不可呀!”
“我自己的盖头我自己作主好吗!我等那个野男人回来那还得等多久哦!”翟潇闻大手一挥,实现又恢复了清明。
“管他什么呢!我... ...”他一抬头,愣住了。
虽然屋内昏暗,但室外还算明媚温暖。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来人背着光,缓缓踏进屋内,似乎看着并不着急。翟潇闻眯眼,几乎第一眼就认出那是任豪。
任豪扫了眼翟潇闻被抓着的具有女性特征而显得纤细白嫩的手腕,沉声说道:“翟潇闻,皇帝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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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就在他的寝宫,在睡梦中离去,众人推门进屋时香炉还飘着轻烟,烛火也尽职的燃着,皇帝躺在床上,仿佛一切都如常。
任豪皱眉凑过去探皇帝的鼻息,刘也俯身握住他的手腕。没有呼吸,没有脉搏。何洛洛见此场景,没由来的郁闷。
“这是遗书?”张颜齐捻起案桌上的一张薄纸,那上头隽秀的毛笔字还贴心的写成了简体中文,张颜齐与翟潇闻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与自己心里一致的想法。
众人凑过去看那张纸,留周震南和任豪还蹲在床头。周震南抬声问:”那上面写了什么?”
“大概就是要把皇位传给太子然后说希望他的孩子们都能好好相处,还嘱咐说要多注意身边。其他都不是很重要了。”
“没了?”周震南起身,刚要说一句,赵磊就插嘴道:“那现在怎么办呢?”
大家又沉默了,目光都聚集在了那个躺在床上面容也未显老态的男人身上,周震南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扑通扑通顺着自己的喉管蹦出来了。
太医在得到允许后才哆哆嗦嗦的从门外进来,又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检查,见人如此紧张,何洛洛下意识想要伸手把人扶起,还是赵让觉得大可不必,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是,是中毒而死,而且皇帝身上好像还有一个大创口,所以,所以... ...”
“身上不只有一处致命伤?”张颜齐开口询问。
“对... ...对... ...”
“那就是谋杀案喽?”翟潇闻凑到跟前接话。
“我们不会是要破了案才能回去吧!”夏之光惊呼。
待到众人从皇宫里退出来,太阳依旧高挂于空中,看一眼都觉得刺眼的要流泪,反倒让人觉得冰冷又不温暖。周震南率先提议去他的寝宫商量后事,正在路上走着,跟在最后的何洛洛拉住赵让,两个人凑到一起说着悄悄话,何洛洛开口问:”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赵让点点头。“时间过得可真慢啊,怎么感觉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过的很漫长。”“可能是因为以前咱们工作都排的很满吧。忙起来就没那么多事了。”
何洛洛没回话,用眼神示意赵让让他看他身侧。
赵让疑惑扭过头,焉栩嘉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队尾,他走在宫道墙壁投下的阴影里,何洛洛细看,也被嗬了一跳,他着实没见过焉栩嘉这么狼狈脆弱的样子,脸色苍白几乎透明。他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长衫,右手扶墙缓慢行走着,露出的一截小臂上面布着红痕,大概是自己抓的。
何洛洛几乎不可见的抖了下身子,大概是阳光下看到那样的场景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心里一凉吧。顺着焉栩嘉的目光看去,那前面夏之光和姚琛在闲聊,周震南张颜齐翟潇闻走在一起,任豪刘也还有赵磊在说笑着,他忽然想起今早在张府前碰见的夏之光和焉栩嘉,何洛洛暗自挑眉,心里大概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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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光走到那院里才发现不对劲,长公主寝宫院里也立着一个大的石日晷,他喊来焉栩嘉,焉栩嘉却走的不急不慢,晃晃悠悠地从人后穿过,夏之光心急,一把拉过焉栩嘉,大概是用力过猛,焉栩嘉一个踉跄,一下子就磕到了夏之光的身上,随后就趴在他肩上赖着不动了。
夏之光皱眉,本想推开他,可见周围这么多双眼睛,只好轻声询问:“怎么了?”
焉栩嘉咽了咽口水,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他靠着夏之光的肩闷声说道:“是时间。”
“什么?”“时间,你看那个钟,从我们从张府出来后,那钟上投的阴影就没有动过,所以。”
“所以时间根本没有在走。”张颜齐接话。焉栩嘉已然没有力气回身,他只能轻轻点头,对夏之光来说,那体验更像是毛刷子在蹭他,令人发痒。
“时间停滞了?”刘也惊呼,“怎么会这样?”
“任豪,这是什么东西啊?”早先进屋的何洛洛在正殿发现了一个看起来能滴水的装置,任豪凑过来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会后才缓缓开口:“应该是一种计时工具吧。”
赵磊盯着那目前看来一点都不想开闸放水的龙头,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皱了眉。刘也担忧他,于是凑上来悄悄从身侧握住了赵磊的手,赵磊这才清醒,扭头看向自己身侧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夫人的深情,像所有情绪都化作春风吹的赵磊有些晕乎,他觉得就这样一直留在这似乎也不错。
“南南,你这还有空房吗?我还是带他去休息一下吧。”周震南回身,看着一脸害怕的夏之光还有他身侧浑身上下充满着烦躁感觉下一秒就要崩溃闭着眼睛休憩的焉栩嘉,夏之光紧紧的箍着焉栩嘉的手让他无法动弹,周震南疑惑,夏之光也很有默契的解释道:“他刚刚想挠自己。”
“我房间就在屏风后走廊尽头,你快带他去吧。”
好在周震南的床真的还算宽敞,刚一松手焉栩嘉就脱力般躺在床上挺尸,夏之光则背对焉栩嘉坐在床沿上,这个视角正好能观察这屋子里,包括周震南桌子上的那几个装香料的瓷器。
焉栩嘉终于又开口讲话了,这次是咬牙切齿,有些自言自语,自己一个人在床上饰演精分。
“焉栩嘉?”夏之光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还好吗?”
焉栩嘉很诚实,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急忙点头回话:“很不好。”
他每做一个动作的时候都很用力,就像是他现在拽住了夏之光的袖子,虽然仅仅是一块布料,但夏之光总觉得他再这么扯下去,他就要穿着无袖套装出门了。
“上来。”焉栩嘉说。
“什么?”“我说上来,床////上。”夏之光感觉他胳膊上都被惊出了鸡皮疙瘩,他只是在想这句话中的隐含意思,可下一句话又让他指尖发凉。
“掐我吧,脖子,掐si我也可以... ...”焉栩嘉这么说。
————
tbc.
本章点明的人物身份:
赵让:宫里皇上身边的小陪读,太子妃亲弟弟
赵磊:太子
刘也:太子妃,高官长女
翟潇闻:城东富商小姐
姚琛:将军
张颜齐:长公主贴身侍卫
周震南:长公主
任豪:一个长得很帅的经常出入皇宫的男子
何洛洛:城东南富商子弟
夏之光:二皇子
焉栩嘉:疑似抖///m的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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