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第二伟大发现:多重空间性的自己、英雄性的自己——以完整的自己来运作
刘晚农(所有的夜晚都是同一个夜晚)
前面那篇文章说过,我们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发现将会是意识到人就是神。因为这个发现,人将开始理解自己的创造,而当他这么做时,他其实就是在理解他存在的基础,就像一棵树开始理解它的根所在的那片土地——当它这么做时,它会感到的将是巨大的安宁和一种发自内心的对存在的信赖之感。
它会知道它的这棵树的存在实在是无比地契合于它周围的环境的,而它周围的一切都是在帮助它的成长,而它的存在也本身无限地增益了它周围的事物。
与此同时的,当这棵富有老子气息的树尝试把它自己的意识锚定在它的根部——也就是它的基础上,它也会感到被无穷的能量所支持。
老子说:“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众人都有各种技能,各种本领,就像树上的那些花朵一样美丽,而我却像那些未经雕琢的和粗俗的根一样,并不在乎那些“器”,而只关注自己的源头和存在的本质。因为我知道这样是不会疲倦且用之不尽的(珍每次跟赛斯通灵后都精力更加充沛,木心讲课也越讲越兴奋)。
而如果这棵富有老子气息的树,继续锚定在大地上,那么有朝一日,它的觉知便会开始延伸,然后它便会发现,其实它并不仅仅是棵树,它还是其他的树,它还在其他的地方的存在。
而那些其他的土地,可以比作是其他的时空——对于它一直存在的那个土地来说,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到最后它也许会发现,其实它本身就是一片森林,而不仅仅是一棵树。
在这种森林的视野中——或可称为“英雄性的自己”——它会发现原来它所认为的自己,也就是这棵树,其实只是一个焦点。而那个在观察着这一切的,那个观察者,才是真正的它自己。
它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井底之蛙。对于人来说,情况则是被感官和肉体局限,只意识到自己的这一生之存在。这样的情况通常是一生匆匆而过,并且根本无法理解自己如何创造了发生在自己的大大小小的事件——有时候情况特别严重,他会归结于所谓的“命运”。
这样的生活真的没有一点主动权的。他或许沉浸于尘世人生的那些追求之中:或者是名誉、工作、金钱、爱情等等。
在未来人们会明白是他们自己创造了所谓的“命运”。在未来,人们甚至会用“命运”来写诗,我猜测。我记得在KFK的帖子中有人问他未来人们还写诗吗?他说:写另外一种诗。我猜测这种诗其实就是我们的人生之诗。
在未来人们懂得自己内在的神性之后,便会开始尝试去运用这种能力——这种创造实相的能力。于是便开始为自己创造像诗一样的人生,为自己创造想要的事件。
这将是很美的。
其实赛斯也有说到过,有些人兜完轮回的圈子,便会选择去各种领域发展,而有的人则选择去当一种“时空艺术家”。那些人用时空做为艺术的材料,编织出难以想象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或者可以称为我们活在其中的历史和未来。
如果把我们比作活在一种CD里面的人,那么那些时空“艺术家”就是录制光盘的人。当然他们的作品并不会违背我们的自由意志,我想,并且他们的作品其实是在调和众人之间的交集和历史中的事件,以至于那其实是会增益于所有人的。
其实第一大发现是会领我们到第二大发现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按照自己本身就是神的身份来生活,我迟早会领悟到我们其实还生活在别的时空,我们会领悟到我们所经历的整个物质世界和人生其实都是从那个灵魂次元(或者说英雄次元)中流溢出来的。物质世界安然地偃卧在其内——珍如是说。
其实在我们刚来到人间的时候,也就是当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们多少知道这一点。就像土地上的一颗种子刚刚破芽,冒出地面。它与大地的接触还很深,它知道它是被大地无条件地支持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它越长越高,越长越大,它便会忘记这一点——我相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忘记了这一点的,忘记了那种自己活在恩宠中的感觉(像是从伊甸园中被赶出去)。
《奇风岁月》有一句说的很恰当:年复一年,我们生命中与生俱来的神秘本质逐渐离我们而去,这就是人生。
我们并不是被赶出去的,确实我们自己选择了离开那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我们与生俱来的浩然之气,或者说与生俱来的蓬勃朝气,越来越少,“命运”就产生了。
回到那里的途径,我觉得巴夏的“兴奋工具箱”是十分有用的。
一、在每时每刻中你能够按照你的最高激情去行动
二、尽你最大的能力去做到你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直到你不能再进一步做下去了
三、完全零执着或零假设于结果应该是什么样的,你需要如何才能达到(目标),你要去往哪里,或者像这样紧抓不放的具体的想法
这种跟随最高激情去行动的方法,真的会使我们的能量活起来,会把那些元气引回来,到最后你甚至会感觉自己变年轻了。你感觉自己是活生生地活着的,并且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自在的、富有创造力的和如是的。
光想是没有用的,要真的跟随自己的最高激情去行动。当你跟随了那个激情,你会到达一个地方,如果你真的没有期待,那么高我(或者可称为灵魂,森林的自己,英雄的自己)便马上会给你一个新的兴奋,然后你用完那个兴奋,又会有新的到来——这样,能量就活了起来,而你才是做为“完整的自己”在运作。
请注意“完整的自己”这个词。巴夏说完这个词我便感觉恍然大悟。

这是我之前画的珍的“面相心理学”。可见焦点人格其实是被灵魂无条件地支持着的,我们永远骑在灵魂的伟大创造之上——赛斯如是说。
现在,我们代替那伟大的灵魂——其实就是代替我们自己——来到这个小小的时空和身体之中,来到这里探索那些物质世界的美丽、灿烂和甜蜜。——当然你也可以说是贫穷、限制和灾难,但你也可以选择看到好的一面。
我们代替我们那伟大灵魂来物质世界和这个时空中写我们的灵魂一直想要写的那首诗,那个句子。
现在,你可以说你的人生只是一句诗,而你同时活在其他世的生命是另一些诗,当它们连起来的时候,你会发现那绝对是你听过的最美妙的诗歌。
这诗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这诗是超越语言的,瞬间被理解的。那些生死之间的间隙,你可以比作是一行诗与另一行诗之间的间隙。
金星人 Omnec 用的比喻则是钻石。她说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就像是一颗钻石的一个完美的切面一样,我们现在正在打磨着属于我们自己人生的切面,每一个切面都使得那颗钻石更加地光华闪耀。有一天,我们会明白,我们是那颗钻石,而不仅仅是那个切面。
这个伟大的发现与轮回的概念是不同的。因为轮回有一种由前往后的感觉,但是珍的“面相心理学”其实是同时的。而我们处于长成为灵魂的过程中。
2062v说的“主机”和KFK说的“观察者”其实是同一个东西,就是我们的灵魂——那个同时在梦着各个时空的人生的我们自己,那个伟大和英雄性的自己。
赛斯曾说,当那位被称为耶稣(也就是圣保罗)的再来时,他将能够随意地证明人的“多重空间性”,他将能够随意地调用他的某些前世来证明这一点。
虽然赛斯说,你一生所有的时光,只是另一个存在的一个梦——其实这个存有就是我们英雄性的自己,灵魂的自己——但是我们这一生的作用其实还是必不可少和不可或缺的。我们的灵魂也许同时做着几百万、几千万个梦,那不同的梦全是不同的你自己,就像你一生也做数不清的梦一样,你的灵魂也是如此。
“一根即解,六根同脱”其实是说我们的感官限制了我们从这个焦点人格中脱离出来,而一但我们从一个感官中走得很远,我们便有可能会进入“存在状态”,进入“灵魂”,从而领悟到我们自己其实是同时生活在三千大千世界的(在这些感官中,耳根圆通是最容易接近存在的)。
与英雄性的连接即与灵魂的连接将使得我们更加强壮也更加快乐。但是“自我”的观念总是横亘其中,因为“自我”是害怕那个“空性”的。它害怕自己的身份消失——因为它确实会消失,但并不是真的消失。请你想一想,如果你知道了你的一生只是无数个梦中的一个,你还会觉得你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吗?这就是“自我”所害怕的。
这就是我执。而我执本身是空的。因为自我与我们的灵魂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分隔,只是因为我们对自己的身体过于认同才会导致这种情况的发生。每一条小溪都是同时与大海连接着的,这就是我们的处境。不管你去不去理解自己的创造,你总是在创造你的人生,大海也永远在支持着小溪。
我想信这种“多重空间性的自己”的概念也将是革命性的。因为它将使得人们理解到自己存在的那个基础,那个“空性”。从而使自己的觉知溢出这个焦点人格,从自己的井底中走出来。
这将带来的是力量、英雄气概和欢乐。每一个人都被他自己的源头照亮,每一个都将会学会“如是”,学会这个太阳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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