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风岁月》李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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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那本《奇风岁月》的书中,有一页被我折了角,有一段文字被我反反复复的阅读,品味。虽然为了尽快看完这本书,我读得很快,但科里和叛徒相处的最后那段时光,却被我认认真真地翻了一遍又一遍……
叛徒是一条狗。
科里和它第一次相见时,是在父亲提着的一只箱子里。从此,一人,一狗,相伴着探寻春天的痕迹,在天使与魔鬼的夏季玩耍,走过燃烧着的秋天,发现严冬的真相。就这样,一年,两年,直到,那个不幸的下午。10月13日那天,叛徒正要过马路,当时它整合一群狗玩耍,一辆从伯明翰来的饮料车狠狠地从它身上轧过。在乐善德医生的地下室里,科里见到了奄奄一息的叛徒。
叛徒的头已经被车轮碾得扭曲变形,半边的白毛皮肉被扯到后面,露出骨头和两排牙齿,沾满鲜血的舌头软绵绵地垂在外面,鼻孔淌出鲜血,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一片死灰,而另一只仿佛含着泪水,露出惊恐的神色。它呼吸急促,仿佛很吃力,很痛苦。 乐善德医生决定让叛徒好好安息。几经周折,科里最终决定同意,让叛徒能够毫无痛苦的离开,但是,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临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科里坐在叛徒的身旁,叛徒喉咙里发出一阵轻轻的哀鸣,它乖乖的让科里拍了拍它的头,却显得心不在焉。科里回想起叛徒小时候的模样,忍不住掉下眼泪,其实,不知掉下了眼泪,他哭得很伤心。
第二天,回到家后,科里在叛徒的狗栏里转了几圈,当他走出狗栏的时候……
他没有把门关上。
动物是另一种形态的人。它们是人类的朋友,依赖着人,忠诚于人。从《奇风岁月》这本书中,我读出了动物与人之间那种美好的感情。科里在走出狗栏时,没有把门关上,或许这,就是一种对叛徒的怀念吧。也许,在科里的心中,希望着叛徒能在一个平常但不平凡的下午,走进围栏,用犬吠告诉科里,它永远都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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