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位不懂“治疗”的治疗大师】
来自:高山
这是我在一个NLP心理学网站上看到的一篇文章,主要讲两个故事: 1 A因为被前夫遗弃,独自带着女儿,一直靠吃药来缓解多年重度抑郁…… 2 B是一位22岁的漂亮女大学生,患了导致失明的不治眼疾。她离家并留遗书:在我眼睛失明的那天,就是我离开世界的时候…… 最终,两人都找回了原本鲜活的生命…… 她们是怎么走出来的呢? 一起来看看原文吧: 我跟随NLP导师张国维博士九年时间,我想就治疗谈谈我的粗浅看法。在谈治疗之前,我想先分享两个真实的故事: . 故事一:重新活过来的母亲 山青水碧,风景如画的度假山庄,舒适怡人的《NLP专业执行师》课室里,学员们聚在一起,专注地凝听,认真地练习,热烈地讨论,开心地说笑。只有她,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士独坐窗边一隅,四天,以同样的姿势,抱着一台手提电脑(电脑里打开的是股市行情,她在炒股),面无表情地整整坐了四天。她是谁?为什么要来课堂?进了课堂为什么不听课?她为什么会这样?无从得知,因为她不和任何人交谈,看起来周围的一切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好像活在这个世界,可又毫无生气,仿佛是从世界切出来隔绝的一块,她在这个环境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这是一个怎样的生命?这是一种怎样的生命状态?四天,她的头几乎从来没有从电脑前面抬起来过!她的视线也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停留过!助教及工作人员觉得要加以干预,还有几位从事治疗行业的学员肯定地认为她有病,想对她进行治疗。可是张博士阻止了,他说:“她有她自己的学习方式,我们尊重她”。 第二阶段,她来了,课堂里她依然如故。依然独坐在同一个地方(电源插座旁),依然隔绝,但是,偶尔她会合上电脑,抬眼看看台上的老者,依然用她独特的方式,渡过第二阶段的四天。 第三阶段,她准时来了,当这次出现在教室里时,她没有带电脑。这一次,她竟然没有走到以往一直独坐的位置,她和同学们坐到了一起,在接下来几天的学习中,她的表现也与正常学员无异。 课程前后延续时间为三个月,课程的最后一天是毕业演讲,她流着泪告诉同学们她的故事:她因为被前夫遗弃,独自带着她的女儿,患重度抑郁多年,之前一直靠吃药来缓解抑郁的折磨。经她的治疗师推介,她走进了张国维博士的课堂。回过头来看自己前面两个阶段的状态,她才知道第一段段的她几乎彻底从世界和人群中退出,断掉所有联结,丧失了对这个世界和对自己的感觉!包括活着的感觉!而从她第二阶段偶尔抬起头看看老师那刻开始,她重新有了对世界的触觉!慢慢地她开始有活着的感觉,然后一点点变得鲜活。接下来,她追随博士走完了执行师、高级执行师、导师班。现在的她,正以鲜活的热情从事亲子教育,把她所有的热爱注入“灿烂孩子的生命”这项事业当中,她的灵魂,穿越了创痛黑暗后,开始以崭新的姿态来服务这个世界。她就是现在的NLP亲子导师张艾儿。 故事二:焕发了内在的光明 她的故事,让人不忍卒读。22岁,一位大三的学生,正是如花般向着世界绽放自己的年龄,正是用自己的眸子去感受世界的缤纷美丽的年龄,正是张开翅膀,喷涌着热情准备展开飞翔的年龄,却被告知自己得了将导致失明的眼疾,眼睛正一天一天地在变暗。那一天会到来,而她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情形。生命象折翅的小鸟,再也不能飞翔;世界将不由分说,在她面前“砰”地关上门。绝望的她悄悄出走,走前给父母留下了遗书:当我眼睛失明的那天,就是我离开世界的时候。是啊,如果看不到这个世界,为什么我还要活着?又怎么活?既然上帝要抛弃我。命运要诅咒我。我为什么要承受? 身为大学教授的父母用了他们满腹经纶的学问都无法说通自己的宝贝女儿,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我,请求让她走进张博士的课堂。当时我很犹豫,一位有自杀企图的学员,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风险!同时也担心:心病因眼疾而起,治不了眼睛,面对如此重大的挫折,心病能好吗?爱女心切的母亲反复请求,不愿放过一点点机会。我不得不和老人家商量,没想到慈悲的老人毫不犹豫地收下了女孩。 在母亲的监控下(因为我们担心出意外),女孩参加了张国维博士6天的《NLP时间线治疗》课程,课程结束那天,女孩站到了台上,患病的眼睛虽然暗淡,但写满坚强和力量。她说:如果命运注定我将生活在黑暗中,我将以所有的力量去寻找光明;谁说黑暗中的生命就不能舞蹈,我的舞蹈,因为这份黑暗的底色而更加感人。现在的她是培训行业的一名从业人员,未来的NLP导师,她立志要帮助更多人实现更美好的生命。她更想帮助那些和她一样患病的人,她相信,张国维博士可以让她明白,她也同样有能力让更多人明白:眼睛失明,可以点亮心灯,没有了外视,可以用内视去感受世界,生命依然会绽放光彩! 她就是来自成都的美女方爱。 (因隐私关系,以上两故事主角皆为化名) 什么是治疗 以上只是在我与张博士相处九年中众多故事中的两个,在这两个故事里,主人公的生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算不算治疗呢?如果算,可是张博士没有单独为她们做过任何工作啊!如果不算,那她们的生命又如何会在短时间内得以疗愈呢?如果按传统心理学专业上的“治疗”来定义,这真不是治疗。那从张博士的角度看呢?当然不是。比如第一个案例,对于她的状况,博士只是认为: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学习。我想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没有把她当作病人的。在他眼里:她没有病,她没有问题。治疗治疗,有病才有治和疗,连病都不是,说是“治疗”不免有些牵强。 既然不是“治疗”,那症状为何会消失?曾经被心理专家定义为抑郁症多年的“病人”为什么会得到疗愈?一个已写下遗书的大学生又为何能重燃人生的希望? 传统意义上的治疗,通常是去到医院,开一些抗抑郁抗这个那个的药;或者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心理治疗师,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通过某些理论设计的问题,试图从各个角度研究你的创伤,时间可以往前追溯到中年、青年、少年、孩童甚至母腹中;范围可以扩展到你和父母、兄妹、朋友、同事、领导甚至陌生人的关系上,一遍遍回忆过往的创伤,拼命地哭喊:“医生,我很痛苦,快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痛苦,有什么方法可以赶紧把我治好?”。可是张国维博士,从不问为什么,疗愈已经发生,难怪会有很多专家攻击和批评,因为他不按传统的套路走。 那现在关键的问题是,不经治疗的疗愈是怎么发生的呢?可以复制吗? 这让我想起了100多年前,人本主义心理学创始人罗杰斯说过的一句话:有些创伤是不需要治疗的,当内在的力量足够强大时,疗愈会自动发生。正如同被砍伤过的小树在成长的过程中旧的伤口会自然愈合一样,如果受创者的生命能量恢复自然的流动,在交付自己于能量的流动中时,疗愈就会发生。 在我与张博士相处的九年中,我已记不清有多少经过博士身边的得到疗愈的人,他们就是通过这个方式找到了自己生命的出路。的确没有专业的治疗方式,所以我不知能否称之为治疗,他们只是在NLP课堂里面,跟着课程一起往前走,以这种方式来到了一个生命的新生地。 从NLP的发展看治疗 奥妙要从NLP的历史说起。 NLP从创立至今,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相应地形成了三代NLP。 第一代NLP:创始人约翰?格林德和理查德?班德勒深入地研究了美国心理治疗领域的三位宗师:完形治疗法(GestaltTherapy)的FritzPerls,家庭治疗界的VirginiaSatir,催眠治疗界的MiltonEricson,在此基础上,他们从催眠、完形、萨提亚这三门学问中提取一套简单而有效的方法,变成了从那些有效能的治疗师所得来的NLP最初模式。早期NLP的应用是一对一,几乎完全聚焦在个人,聚集于看到问题→发现原因→治疗。第一代NLP以治疗为主,所以又被外界称为“简快疗法”。 第一代NLP假设在治疗关系中,治疗师知道什么对来访者最好。NLP被看作“强加于他人”的东西。这让一些NLP应用在非治疗情境下像是操控。第一代的工具技术多数属于行为、能力层次问题的解决。 因为第一代NLP专注于问题,所以很多学过第一代NLP的朋友就会有形成一个习惯,看谁都去寻找对方的问题,然后拿出一堆工具强行去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就像一个手里拿着榔头的人,看到谁都觉得是钉子。 第二代NLP在90年代初期出现。那时NLP拓展到治疗情境以外的其它议题。虽仍聚焦个人,但已经开始强调彼此关系,并拓宽到谈判、销售、教育、健康领域。NLP工具也扩展到信念、价值观、“后设程序”等较高层次的议题。第二代NLP整合应用了时间线、次感元、信念破阵法等新特性。 第二代NLP以结果为导向,假设人内在是具足使自己成功快乐的资源,同时也具足能量来疗愈自己。NLP执行师的主要工作是应用各种NLP技术,协助个体启动内在的能量,依靠自己内在的力量来疗愈和成长。在这个层面,治疗师不再居高临下,以病人的“救主”自居,而是协助个体寻找内在资源,视对方为有着和自己同样潜能的平等的个体。 第二代NLP执行师在从事助人工作时,要相信当事人,比当事人自己还要相信他的内在资源! 第三代NLP:美国NLP大学执行长罗伯特.迪尔茨和催眠大师史提芬.纪立勤走到了一起。他们开始研究生生不息的、系统性的,并聚焦在高层次的议题,例如自我认同、愿景、使命。第三代NLP强调整个系统的改变,除了个体和团队外,更多于组织和文化发展。 NLP研究者们在这个阶段开始重视场域的力量。如同植物会敏感于自然环境一样,人其实也是在与周围的环境时时刻刻交换着信息的。记得一篇关于大文豪雨果的文章里写道:当人们来到他的墓地时,不知为何,再喧哗的人也会变得悄悄和静默。我们走到教堂里会变得庄严和肃穆,走到大海边会心怀开阔,场域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地影响着我们。所以第三代NLP研究者们开始有意识地通过场域的力量来营造正向的能量场, 历代的NLP都聚焦于心智的结构和功能,这是NLP的本质。不过前两代NLP几乎只注意认知层面,第三代NLP则拓展到在整个“智慧体”中,包括身躯运作过程,和更大的系统动力(即“场域”)。因此,在第三代NLP中,探索的是三种智慧的交互作用。 相应地,随着这样的发展,一场治疗理念的革命也悄无声息地到来。 第一代NLP阶段,人们领略到了NLP的强大魅力,热衷于用NLP解决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人们看到的都是心理问题,创伤,痛苦、抑郁,焦虑,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是焦点。你病了,我来帮你解决问题,我来治疗你,这是人们的普遍认知。 到了第二代NLP阶段,意识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治疗师带领案主看到的方向和焦点不再是问题本身,而是案主本人内在的资源。在治疗师的引导下,案主不知不觉从有问题的“病人”状态向“有创造力的个体”转化。焦点不再是问题,而是案主本人的内在资源,启动案主自己内在的力量,在这个时候,疗愈就如同罗杰斯所说,自动发生了。NLP里面有很多技巧如感知位置、理解层次、时间线等,都是威力很大的工具,所以在课堂里,只要随着课堂练习往前走,有很多不太严重的心理困挠会自然消失。 而到了第三代NLP,一把更精微的手术刀被激活了,“润物无声”,场域的力量。导师营造了一个正向的充满爱的能量场,让这个能量场去净化和疗愈有缘在场的每一个人,启动每个人内在无穷的资源和力量。在第一个案例里,重度抑郁的案主,在人生最危险的时候,一种本能使她到了这里。那坠入无底黑暗深渊里的生命,被张博士营造的能量场焕醒,这种场域的力量以一种特别的无声的方式,给予了她呼应和支持。这样的力量,无形、强大、渗透到每一个人内在的最深处。每个人的内在都拥有使自己成功快乐的资源,就像每颗种子都拥有成为参天大树的元素一样,张博士营造的能量场就像阳光,种子在阳光的照耀下自然就会发芽和成长。 当你了解了NLP这门学问,当然,是经过发展后的NLP,那张博士不治而愈的秘密也就没有什么稀奇了。原来,他不仅精通第三代NLP,更重要的是他深谙人性,面对黑暗时,无需理会黑暗本身,只要点燃心灯,一灯能驱千年暗。说到底,他是参透了生命的不屈,他知道每一粒种子都想发芽,每一朵花都想绽放,每一只小鸟都想飞翔,每一个生命都想成为天命的自己;他也参透了慈悲和爱。他知道生命会因很多很多原因变得脆弱,种子不能发芽,花儿无法绽放,鸟儿无法飞翔,因为懂得而慈悲,又因为爱,他始终相信,生命总有出路,再难的地方,爱都有能力到达。 NLP——新生活之道(New Life Path) 在我们的人生中,会遇到多少的拂逆和挫折,会有多少心力交瘁、举步唯艰、茫然四顾的时刻。但是人生苦短,我们又怎能就此跌落在“病人”的“宝座”里,退缩逃避,享受片刻的喘息和安逸,让灵魂一再蜷缩在暗处? 那我们怎么办?谁都想一路高歌前进,但什么可以守护我们不至于停滞困顿于路途中的障碍?什么可以让我们有不竭的力量和热情一直前行? 张国维博士,一位不懂“治疗”的治疗大师,从他的故事中我想你看到了答案。如果你有幸能遇见他,坐在你面前的老人,白发已然有些稀疏,他总是笑意盈盈地望着你,慢悠悠地说着话。温暖、通透、醇厚。可是你知道吗?在45岁之前,他跟你我一样,是每天都只为自己衣食操劳的普通人,是香港一位普通的工程师,45岁接触NLP后,他作出了一个选择:这个世界,不缺优秀的工程师,但是缺优秀的NLP导师,我要做一名优秀的NLP导师。于是,他内在的心灯被点亮,同时用他有限的生命去不断点亮身边的每一位有缘人。这个一心要发光的灵魂,携满腔热忱在近知天命之年开始了一段关于NLP传播的旅程。 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你用这个问题去问张博士,我猜他一定会回答你说:“我做得到,你也做得到!因为有N—L—P”。 是的,因为NLP这门学问,许许多多有缘接触NLP的人懂得重新定义自己的生命,不再执着于各种问题,而是牢牢地把生命立足于创造,通过一些NLP技巧,可以让自己更有力量和信心走在创造新生活的道路上,当人们以焕然一新的姿态迈向生活,这样的生活就是最好的抵御疾病的武器,毕竟防于“未病”才是上策。所以,我个人觉得,用N-neuro(神经)L-liguistic(语言)P-programming(程式),也就是“神经语言程式学”来注解NLP已经不太恰当,NLP应该重新定义为:New Life Path(新生活之道),因为,学习NLP,你会因此走上一条全新的,充满希望的人生旅程。 张国维博士,让我见证了一次又一次神奇般的疗愈力量,人们能够更有意识、更有责任感去建立身边有爱的环境。试想,如果我们能够像张国维博士一样有能力应用NLP技术,带领自己和身边的每一个人,更多地发掘内在的正向资源,营造一个个有能量的场域,那我们的家庭、团队、公司、社区、国家、民族又会变得如何呢?我想,生活于其中的每一个人该是多么幸福,这个世界该是多么美好!也许有一天,所有的治疗师都幸福地失业了,因为人们不知道什么是心理疾病,有的只是快快乐乐地享受生活。 讲完张国维博士的故事,我依然不知是否该说他懂得治疗。各位讲读者朋友,你说呢?
最新讨论 ( 更多 )
- 科普|焦虑型依恋和回避型依恋的相爱相杀 (溯念)
- 我喜欢一个男孩子但却迟迟不敢靠近。 (好吧,快来)
- 轻微的痛觉疼痛感会带来性愉悦,这是病态行为吗? (你说。)
- 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 (文艺搬砖工)
- 真的很欣赏看起来很阳光的男孩子 (好吧,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