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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
狗血小甜文,无考证
伶牙俐齿死皮赖脸追老婆腰子哥x温柔腹黑双性美人宇
*
01
“小姐——”玲珑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入了闺房,见一清瘦背影正在案前提笔写字,立即改口道,“公子……”
刘宇抬头瞧了她一眼,手下仍不急不缓地抄写着,问道:“怎么了?急匆匆的。”
玲珑不过十四五岁,乃是这刘家小公子的贴身丫鬟,公子天生心善,性情温厚,惯是个没规矩的,口无遮拦道:“公子啊,您还在这里写呢,外头都传得沸反盈天啦。”
刘宇素来不常出门,自然不了解外头的市井传言,他微微挑眉,问:“怎么说?”
玲珑娓娓道来:“公子可知道一位张公子,其名张欣尧?”
“张欣尧不就是那科举状元郎么。放榜日那天你去凑热闹,不是还见到他人了么。”刘宇瞥了她一眼,轻笑道,“回来就心心念念地说着。”
“啊……”玲珑脸红扑扑的,扭捏着说,“可是张公子是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是科举状元,才貌兼备,不知入了京中多少姑娘的梦呢。”
她说的倒是不假,想这张欣尧本就是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儿郎,二十六岁一举中第,如春风拂面,意气风发,成了京中红人,一时风头无两,且尚未婚配,寻常女子将其视作意中人,门当户对的小姐们若是动了心思也实属正常。
刘宇问:“他怎么了?”
提及此,玲珑有些羞于开口,支支吾吾,声音愈发轻下去,话说得含糊不清。
刘宇道:“大点声。”
玲珑深吸一口气,大喊道:“这位张公子,说要娶你!”
惊飞窗外鸟雀一片。
事情原本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张欣尧应邀去赴琼林宴,皇上、朝臣皆在场,然而宴席只为庆功,不讲太多规矩,氛围融融。
酒过三巡,张欣尧已然有些醉意,皇上同他聊到终身大事,问他喜爱什么样的女子。
张欣尧答道,美人。
闻言众人皆笑,张欣尧却一本正经解释道,美人可不仅仅空有一副好皮囊,俗话道,美人在骨不在皮,美人必得有一副好身骨,此外,需德才兼备,若是空有美貌而生了一肚子坏心肠,那她的美貌必然是不长久的。
邻座的朝臣眯着一双狐狸眼,侧身对他道,老臣看张公子对美人颇有见地,可知京中有四大美人——那戏韵戏班子的头牌舞女,身段极好,百花楼的莺姑娘,才貌双绝,街东头卖豆腐的三姑娘,清秀俏丽,就是有了意中人了,还有那刘家千金,清冷温婉,气质独一份,各有各的特色,在张公子看来,这几位美人哪个更合心意呢?
张欣尧初来乍到,虽有耳闻这四大美人却不甚了解,但听这一席话,还真是各有千秋,便笑意盈盈地道,那还真是要去一睹美人芳容。至于更合心意嘛……
张欣尧一听前二是青楼戏班的女子不便打趣,第三位这都有了意中人了,便道,那必然是刘家千金,气质卓绝,有别于人,要娶当娶这般美人。
原本他二人借着这场上杂音遮挡,不过是私下谈笑,谁料张欣尧最后一句开口时,恰逢一曲歌舞停歇,推杯换盏声不知怎的骤然停顿,状元郎的话便清晰可闻,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皇上笑道,怎么,才来京中多久这就有看中的女子了?居然还是那刘家小女,可要朕来指婚?
说到这儿,玲珑急道:“皇上亲口说要指婚,公子你说,这成何体统呀。”
刘宇倒是不甚在意,他出生的时候娘亲找来的方术师给算了一卦,道是有劫难,须得当作女子来养育,二十岁若是无事便能躲过此劫。娘亲信以为真,勒令府中上下仆从改口,从今往后只得以小姐相称。也只有关上门来的时候,玲珑才敢叫他一声公子。
刘家是赫赫有名的富商,为人乐善好施,有口皆碑,此事传到百姓耳中,虽然当地人人皆知其男儿身,但议论起来时便也都当作女子称呼,久而久之,也都习惯了,有时真会将他视作女子。
譬如这京中四大美人,刘宇得知自己竟榜上有名时,也是颇为无语。
“张公子不知其中缘由,随口点到我,闹得这一出笑话,遭京中百姓广为谈笑也是正常。至于皇上那里……不过是宴席间的一句调侃玩笑,你还要当真么?我是男子,怎么可能嫁给他。”刘宇淡然道,“百姓看的是什么,无非是图个热闹,不必多加在意,过一阵就歇了。”
“理是这个理,只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你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势头正好,看不出有停歇的样子,已经开始以讹传讹了。”
听到这儿刘宇才手下一顿,纸上多了个墨点。
“都说什么了?”
“张公子对小姐一见倾心,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非您不娶……还向皇上求赐婚……”
见她欲言又止,刘宇道:“还有什么?”
“茶馆说书的都编到第八回——落入冰湖忆起前世,状元追妻再续前缘了。”
02
弯月攀上枝头,夜色渐浓,四周的灯笼次第地亮,街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人潮如织,叫卖声不绝于耳。
是日正是乞巧节,姑娘们早早地梳妆打扮,涂脂抹粉,纷纷赶着时辰来求姻缘。
刘宇本不常出门,佳节之日,难得上街凑个热闹。
张欣尧在街上闲逛,看什么都是新鲜,买了点心边走边吃,走着走着,不觉已深入一片花灯之中,但见四周流光溢彩,灯上所绣纸花栩栩如生,如百花锦簇,妙不可言。
灯与影之间,只见前方一人,摇着纸扇而来,一身素雅青蓝色,腰间系环佩美玉,只瞧那身段走姿,便能看出是美人,待美人转过头来,张欣尧呼吸一滞,其人生得精致,朱唇皓齿,笑靥胜花,眼波流转之间,不觉生出绵绵情意。
张欣尧不知不觉间向美人走去,花灯丛之中搭了一座小拱桥,他没有察觉到地踏了上去,而美人也站在桥的那头,只专注于花灯,此刻方才回神。
拱桥上扮着花,贴了纸鹊,二人分别站在鹊桥两端,目光相触。
“这位……”他正欲开口,仔细一瞧,乱花渐欲迷人眼,眼前人可不是什么小姐,便改了口,“这位公子,良夜漫漫,你我能相遇在此着实是有缘,如梦一般,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现住在何处?”
玲珑见着这一幕,也不由得呆愣在原地,片刻后附耳对刘宇道:“这就是张公子。”
张欣尧这番话实属一通鬼扯,刘宇了然地微微颔首,礼貌地婉拒道:“的确有缘,那不如就把这缘分留在今晚,又何必知晓姓名,坏了这份如梦似地缘分。”
说罢便转身要走,却被张欣尧三两步追上拦下。
他道:“公子可知,原本今夜在下是打算去百花楼的,今晚可是千载难逢能见那头牌莺莺一面的机会,我正走在路上,却遇见了公子,在下便觉得这百花楼不去也罢。”
刘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张公子拿我和莺莺姑娘相比,只怕是不妥。”
张欣尧露出深深的笑容:“美人说话也是柔柔的,真是好听。”
刘宇无言,张欣尧柔情道:“公子知道我是谁,却不肯告诉我你是谁,怕是不公平。我没有唐突美人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公子盛名在外,上到耄耋下至垂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下只是一介平民,无名小卒罢了。”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公子仙人之姿,哪里是平民。”
刘宇忽然一顿,福至心灵,问:“张公子不是倾心于刘家小姐么,怎么还在外头招惹是非?”
“哦,你说那个刘宇,莺莺姑娘我都不去看了,那哪里会有美人好看呢。”
刘宇顺着他的话道:“好,那你得说清楚了,说你对莺莺姑娘和刘家小姐没有别的意思,当时说要娶她不过是句玩笑话,这点承诺总该有吧?”
“那可不行。”出乎他的意料,张欣尧当即拒绝道,“那是在皇上面前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是皇帝陛下亲口应下的婚事,怎么能当作不算数呢。”
“皇上亲口答应?”刘宇冷笑,“张公子怕不是已经喝过一轮花酒,便在这里胡言乱语。”
“哎,皇上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让普通百姓一一听去呢。”张欣尧冲着他眨了眨眼,“美人若是想入我府,可以做妾啊。虽然委屈你了,但是我保证,必定会待你好,宠爱你的。只是……”
他长叹一口气:“哎……只是那刘宇必然得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
刘宇再也听不下去,没好气地道:“张公子还是去找你的刘家小姐恩爱吧。”
丢下这句话后,便带着玲珑大步离开。
见他气鼓鼓远去背影,张欣尧不禁轻笑。
回府的路上,玲珑才敢和刘宇搭话。
“小姐,张公子好像看上你了,”见公子看了她一眼,玲珑立刻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事论事嘛。……但是他怎么在你面前说要娶刘家小姐呢?他又不知道你的身份。当今状元郎竟是如此浪荡轻浮之人,见一个爱一个,还口无遮拦,装都不装一下。”
“玲珑,”刘宇道,玲珑嗯了一声,“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玲珑不知他为何提起此事,乖乖答道:“是小姐。”
“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能心思玲珑。”刘宇为她解释道,“因为张欣尧是故意的,他看出我是谁了。”
她绕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就是说,张公子对小姐是一心一意的吗?”
阴差阳错说要娶他家公子,结果鹊桥初见,一眼定情,玲珑悄悄捂着脸:“好甜呀。”
等她平复了心情放下手时,便见公子笑着看她,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小姐……?”
“我早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了,”刘宇笑得温柔,看起来却令人不寒而栗,“昨天有个丫鬟从你的床铺旁找到了四五本册子,我看了。”
玲珑冷汗直流。
刘宇毫不留情地接着道:“全都是写张公子和我的民间话本……里头描写的是什么样的内容不用我多说了吧,总之不应当是你这个年纪能看的。”
玲珑欲哭无泪:“小姐……实在不是我喜欢看你和张公子,是、是最近城里你俩的话本实在是太多了呀。”
(6.23更新)
03
十日后是刘家商铺主铺子的百年店庆,刘宇前后帮衬着张罗准备,忙得不可开交,早就将什么张公子抛之脑后,十日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日子。
一大清早商铺门口的人群便围得水泄不通,一打听,原来是请来了京中最热门的戏班子戏韵。
张欣尧挤在人群之中,听见四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中提及最多的字眼就是一个叫“宇儿”的人,想来便是那传说中四大美人之一的舞女。
这名字很是熟悉,他便问道:“什么宇儿?哪个宇?”
有人答:“羽毛的羽,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嘿嘿,羽儿姑娘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羽儿……”他念着这个名字,只听这热心看客捧场道:“刘老爷出来了——”
慈眉善目的刘家老爷现身高台,一番讲话之后,众人齐齐鼓掌喝彩,仆从将一挂挂鞭炮点燃,噼里啪啦的声响响彻云霄。
迟迟没有等来想见的人,张欣尧拉着那人问道:“他家小姐呢?”
“这种场合,刘小姐一般不露面的。”
“那他什么时候会露面?”
看客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刘家的仆人。而且今天大家伙都是来看戏班的……”紧接着他指着上台之人,激动地道,“来了来了。”
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学徒搬上琴台和板凳,琵琶女和琴师依次上台,跟在最后的是一翩翩白衣公子,样貌不俗,在台下热烈的掌声之中微微颔首,站在高台一角。
看客指了指台上人,热心肠地给他认人:“这个,是刘家大公子,刘丰。”
“刘家公子?他应当不是戏班的人吧,怎么在台上?”
“那当然了,这可不是家中喜事么,刘丰善笛,出来助兴的吧。”看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说了,羽儿姑娘要来了。”
有羽衣从天而降,花雨纷纷迷了眼,有个玲珑身影从二楼凌空一跃,足尖一点,轻巧地落在高台上。
“哎,你这人去哪?”
张欣尧拨开人群,跻身前列。
琵琶声、琴声、笛声依次入曲,舞女羽儿以金丝薄纱遮面,随弦乐摆动,凌空翻跃,一副娇俏身子宛若无骨似地软,纱带紧束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一袭轻曼纱裙层层叠叠的纱随着舞姿在空中翻出浪花,分明是人在舞,却衣袂翩翩,仿佛连纱裙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不仅仅是身韵和功底,羽儿的舞更是切合音律,柔情万种,也风情万种。
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张欣尧如是想着,在台下看得出神,尤其是他在前排,看得极为清楚,那轻薄裙纱飞舞之时,隐隐绰绰露出雪白的小腿。
张欣尧一眼便认出此人,他不可能看错眼下那点泪痣。他要顾着看舞,又要看羽儿的杨柳腰,裸露的小巧玉足,不经意露出的风光,着实是目不暇接。
此人的眼神露骨,人又冲得前,羽儿一早便注意到了,这段舞最后有个设计是要她抛花,羽儿回身一个转圈取过花篮,向着远处抛洒,却有意地将花瓣揉成一团,砸似地丢到张欣尧头上。
花香阵阵,张欣尧不闪不避,反而伸手去接,周遭人群一拥而上,推搡拥挤着,最前排的几人站立不稳,撞上高台。
那本就是临时搭起来的台子,恰巧羽儿站在高台边缘,正踮着脚尖,身子向前倾着抛花,脚下摇晃,她身形忽而摇摆。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台上的舞女坠落下高台。
张欣尧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那台上似羽翼飘扬而下的人接入怀中。
他打横抱着羽儿,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手掌和臂弯紧紧贴着她的腰和膝弯,搂抱得极紧。羽儿当真是身轻如燕,这般抱着,丝毫不费力气。
一被他抱住了,羽儿便想从他怀里跳下来,只是张欣尧手上用了力,教她挣脱不得。
“别动,”张欣尧低声道,“你的衣服。”
羽儿这才察觉到她的纱裙下摆适才勾到了台边上的装饰,此刻若是张欣尧放下她,恐是要露了春光。
她骤然紧紧地并拢双腿,不敢再动。
察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乖巧地靠着他的胸膛,张欣尧满意地笑弯了一双眼,道:“姑娘没有穿鞋,我抱姑娘进去吧。”
说着,便在众人或是羡艳或是奇怪的目光下,径直抱着羽儿入了刘家店铺的大堂。
事情发生得突然,直到张欣尧走了台上众人才反应过来,刘丰在台上道了几声谢说了些打圆场的话,稳住了场面。
身后的琴师奇怪地道:“那人是谁啊?怎么抱着小姐就走了?”
刘丰目送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大堂内。
*
“姑娘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张欣尧放下羽儿时不经意说着,而后抬起头去看她的反应。面纱遮挡住她的样貌,却没遮住她羞红的耳朵,张欣尧轻笑着脱下外衣,给她遮着裙下的春色。
羽儿有些手足无措地拿着衣裳,想起自己在台上砸花,心头涌上一丝愧疚,正欲诚恳地和他说声谢谢,却听见张欣尧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腿瞧,似乎要透过外衣看见底下的样子。
张欣尧道:“我在台下第一排都看到了……又白又细……”
原本的感谢之情全数化为乌有,羽儿恼羞成怒,偏偏又碍于身份不便开口。
她弯腰简单行了个礼,装着嗓子,冷冷地道:“多谢。”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04
自从那日见到了羽儿姑娘,惊为天人,张欣尧便茶饭不思。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羽儿便开始在他脑中翩翩起舞。
他有一同乡进京赶考的友人,见他近来寤寐思服,简直要发了疯病,向他劝慰道,羽儿姑娘平时也不在那戏班子里出演,你这般迷恋她又见不到人也不是个办法。我看这京中四大美人的名号真不是浪得虚名,京城人杰地灵,偏偏只选出四位,定是各有过人之处,不如去见见莺莺姑娘和那豆腐三娘,兴许能缓解缓解你的病症。
张欣尧听了默默不语,片刻后道,不成,我心里就那么点大,装不下那么多美人,我明天再去一趟戏班子。
友人笑道,你心里就这么点大,已经装了刘家小姐、羽儿姑娘和鹊桥美人了。
*
翌日,台上戏子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段,那戏班小厮刚端茶送水忙活了好一阵,随意朝门口瞅了一眼,见到一个熟悉身影,赶紧进了后台里通报。
不久,那戏班老板便笑着来迎张欣尧。
“张公子,状元郎,您又来了。”
张欣尧点点头,四处张望着,老板道:“我这昨天和您说过了,羽儿姑娘平时不来戏班。”
“那她下回什么时候来?”
“这……这不好说,羽儿是咱这儿的招牌。”
“那她也是戏班子里的人,要多少钱,她才肯出来?”张欣尧合起折扇,拍了拍老板的手臂,低声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日一见,惊为天人,想再看她跳舞罢了。”
老板擦了擦汗:“这……她不是请能请来的……这要看她的意思……”
“那我就天天来看看,兴许哪天能碰上呢。”他晃了一圈,果然没见着人,摇着扇子又晃出门去,临了还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啊。”
戏班老板可不敢怠慢当朝状元郎,生怕得罪了这位爷,将来要吃不了兜着走,私下里便将张欣尧天天来寻羽儿姑娘的事情告诉了刘宇。
刘宇虽是刘家公子,可自小被当作女孩子养,刘母生了两个儿子,却下决心要当成一儿一女来养,尤其是刘宇生得粉雕玉琢,确实像个女娃娃,刘母更是热衷于给他穿裙打扮,发觉他喜好跳舞,还特地送他去练舞。
可无论怎样,他到底是男子,刘宇灵机一动,遂蒙面而舞,他不敢常常现身,恐被人认出,好在刘家公子不常出门,认得他的也没几人,便凭空捏造出羽儿这一舞女的身份。
*
张欣尧在连着五天扑了个空后,终于在戏班里见到了刘宇。
他站在那儿,就凭着那身段,张欣尧便不会认错。
刘宇迎面而来,一边道:“听闻张公子每天来骚扰戏班子老板,害得老板整日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希望张公子还是不要天天来叨扰才是,这羽儿每回出来都时隔数月,近期肯定是见不到的。”
张欣尧挑着眉:“原来是你,你和这老板是熟识?怎地关心他忧心不忧心。”
刘宇面不改色:“我是这儿的常客。”
张欣尧神色认真地对他道:“美人,你现在真的只能做妾了,我看上了那闻名遐迩的舞女,羽儿姑娘。”
刘宇不禁轻蔑地笑了笑。
他二人身旁有位好事的人插话道:“张公子,我看你天天来,我劝你一句,这羽儿姑娘虽然被封了个四大美人的名号,但是京城上下就没有人见过她真正的样子,你说,她再不想抛头露面也不必做到这种程度啊,要我说,她从不摘面纱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因为生得丑。”
“不准你这么说我夫人。”张欣尧冷脸道,“她有那身段就足够封个四大美人的名号,长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再说我看上她又不是因为样貌,她哪怕是长成猪头我也认了。”
刘宇身旁跟着的小侍女突然道:“张公子之前还口口声声要娶刘家小姐,又看上我家公子,现在又钟情羽儿姑娘,若是这三个让你选,你选哪个呀?”
刘宇低声斥责道:“玲珑。”
玲珑乖乖闭嘴不语。
张欣尧摇着扇,笑道:“当然是都要了。”
玲珑冒着危险悄悄竖起一根手指,小声道:“只能一个。”
张欣尧忽地凑近刘宇,刘宇料定他不敢如何,不躲不避,张欣尧的扇骨一挡,附耳对刘宇道:“小美人如果愿意现在叫我一声相公,我保证从今往后只有你一人。”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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