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新娘】易碎品(写一写芳草妹妹开窍后的心碎💔)
蘸糖,点ta
激情短打,文笔不佳。
OOC都怪我,私设如山。
剧中芳草开窍后的伤痛并没有着墨太多,有点遗憾,所以我扩写了一点点。
梅芳草此刻很想打电话问一问妈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只觉得心口剧痛,每一分每一秒,连呼吸都是痛的。她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那边明明没有任何伤痕,偏偏觉得那里有个很深很深的伤口,一丝一毫微小的牵动都让自己喘不上气来。
可现在已近深夜,她不能打扰妈妈休息。
以前碰到不会的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妈妈,后来……后来她会去找哥哥。
远在越南的妈妈病中休养,原本近在咫尺的哥哥不愿再见自己。
最近的事情一件一件涌上心头,熟悉的痛意再次翻滚,逐渐像针刺一样蔓延全身。
辗转寻回的妹妹不愿与自己相认,还搞得二叔一家鸡飞狗跳,那个总是和和气气劝着二叔的二婶被自己害得进了医院;
爸爸和妈妈对自己越来越好,爸爸耐心地教自己做旗袍,指点自己做盘扣;妈妈让自己打理花园,饭桌上时不时会有越南点心出现;
弟弟也不再捉弄自己了,他还宽慰她说,二婶的事情不是她的错;
她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但哥哥曾对她说,自己不聪明,但他愿意照顾她的啊。
她明知自己要走,却越来越放不下这里,放不下这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哥哥。她觉得在这里生活很好,和哥哥一起上班,一起中午吃饭,这样很好,就像真正的一家人。有时她甚至会小心翼翼地想,真正的夫妻也许也会这样,是不是?
可是他又一次次提醒她,她是外人,不许过问他的私事。“相亲相爱”这种话,是说给家人听的,她该注意自己的身份。还说不要把积灰尘的娃娃放在床上……
到底哪句是真心哪句是假意?弟弟说她蠢,她华语依旧说得不好,也实在不懂得分辨。
天已蒙蒙亮,左右是睡不着了,她翻身下床,决定再清点一遍行李。
是,她依旧是那个多余的人,连客人都算不上。一个多余的人不该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这个房间带走。
桌上是他扔下的结婚戒指。她从地上捡起,确保擦干净了才放回桌上。
她小心翼翼取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一枚,放在他那枚边上。
借来的东西终归都要还回去,一如这桩婚事只是一个好心律师的慈善之举。
她叠好了被子,将那对娃娃摆成一对,靠在枕头上。
也许哥哥会发现,橱柜顶上的斗笠被留下了。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手链,那是一件礼物,就像她留下的斗笠一样。就让斗笠代替她,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陪着这个房间的主人吧……
妈妈告诉她,对珍惜的人,每一次都要好好道别。
她细细端详整个房间,最后喂了一次小乌龟,整理了那对玩偶的衣服,将两只戒指叠放在了桌上,就像广告上那样。
讽刺的是,戒指边上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她依旧听不懂很难的话,但如果这是哥哥真心想要的,她不想看到他为难。
当她转身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她努力挂起笑脸,笑着面对厅里好心送了她一场美梦的“家人”,任由心里某处的小女孩代替她默默哭泣。
原来每个人的心都是易碎品,心碎了就会痛,只有见到了那个爱的人才会好。可她最想见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来,碎了的心只好自己蹲下来,忍着疼,一片片捡起再黏合,假装一切都好,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在机场里,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她不断东张西望,每个人都知道她在等谁,可每个人都不敢说出那个答案。
她始终没等来那个最想最想见到的人,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礼物,带着属于她的行李,带着失而复得的妹妹,踏上了回家的归途,越南才是她的家。
“没关系,下次我们还会回来的。”杉杉看出她的难过,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下次会回新加坡的人,是你。”芳草摸了摸她的头发,回想起第三个条件,坚定地告诉她,“我不会再去新加坡的。”
那里不是她的家,更提不上“回”。
飞机掠过新加坡的上空,建筑群变成眼中的一个个白色的小点,她在心里与地上的人们一一告别,直到她念到哥哥。心头再次抽痛,她忍住眼泪,抬眼看向发放饮料的空姐,努力转移视线。
哥哥,再见,再也不见。
回到熟悉的家乡,医生表示妈妈没事,回家静心休养就好了。
“我们到了,一切平安。”
世明收到了语音消息,他等着哥哥醒过来,好让他亲耳听到卖罐头说的这句话。
这是十多年来,梅芳草第一次和妈妈、妹妹吃上一顿团圆饭。爸爸说,“团圆饭”的意思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团团圆圆地吃饭。
此时此刻,他们或许也是齐坐在饭桌旁,吃着他们的团圆饭。
心在一起就是团圆,如今他们的团圆里,没有梅芳草。
妈妈吃了药,需要早些休息。她突然很想到外面看看星星,曾经在一个很美很美的夜晚,哥哥陪她在院子里看了许久的星空。
她好像把她的太阳落在新加坡了,不过至少还有一片星空愿意陪陪她。
如果星星可以传递思念,斗转星移间,你是不是可以听见我在想你呢?
她隐约听见杉杉在不远处打电话。
“……嗯,我很好,妈妈也睡下了…对,她在陪妈妈…”
梅芳草忍不住走近,却见她匆匆挂了电话。
“是哥哥吗?”明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期待。
“是……世明。”杉杉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意外地收获一脸毫不掩饰的黯然。
“他们都好吗?家里人都好吗?哥哥……他也很好,是不是?”
杉杉点头称是。
“那就够好了。”
“姐,你真的不要打一个电话给堂哥吗?”杉杉捞了个凳子坐下,陪着芳草一起择菜。
芳草择菜的手停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笑容,却叫杉杉看得心疼。
“其实我打过电话给哥哥,但是怎么都打不通……哥哥说过,不要再联络。他……一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杉杉假装没看到姐姐红着眼的失落模样。
芳草不会知道,打电话那天是钟世杰手术的日子。杉杉不知道的是,那天那通没有接通的电话似乎用完了梅芳草的勇气。
她们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钟世杰,每次提到新加坡,杉杉都会绕过那个让她难过的名字。
“等到了新加坡,记得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杉杉要回新加坡了,梅芳草送她到机场,临别前拥抱了妹妹,自此之后,她与新加坡应该是再也没有关联了。
杉杉眼眶微热,声音带了点哭腔:“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们吗?什么话都可以的。”
“帮我向爸爸、妈妈、弟弟、姐姐和老哥哥问好,祝他们一切都好。”
“没有什么话要和哥哥说的吗?”
“没有了……”她把杉杉的小心翼翼看在眼里,竭力压下心头的苦涩,“希望他健康、平安。”
每一颗心都是易碎品,有人的思念非常小心,生怕惊动爱情。
很多时候,藏好勇气往往需要更大的勇气。
后来她才明白,有人用了一年的时间丢下拐杖,然后无比努力地奔向她。
碎碎念:
感谢你看到这里,全篇用词非常稚嫩,因为梅芳草不太会普通话……
还想继续写下去,这个圈实在是太冷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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