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创作|一个脑洞|旦增的哑巴妹妹。(一二三四图文并茂版)(伪骨科,妈粉勿入)
来自:玛卡巴卡喝奶茶
写的很长,啥也不是。
快到热辣滚烫的地方。我又卡住了 (一) 索朗勒伯在从县里回来的路上捡了了个哑巴女娃子的事,不到半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泽通村。 大家你一言我一得看这个瘦小的又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她是汉族姑娘吧。” “我看像,你看她穿的衣服根本不是我们这里的,还白白净净的,肯定不是藏族人” “哦呀,还是个哑巴姑娘” 索朗勒伯说他在路上见到这个小姑娘,本来没注意,但是她就一直跟着自己。问她她也不说话,赶也赶不走。问她问题她就点头摇头的。索朗走一步,她就跟一步。一说要送她回家,她就哇哇大哭。除了不会说话,看起来和别的孩子没什么不同,索朗只能先把她带回家。 “旦增旦增,别放牛了。回你舅舅家家看你妹妹去”恩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终于找到了放牛的旦增。 “我舅舅有没得老婆,哪里来的女儿,你骗不到我”旦增嘴边叼着一根杂草。

“真的,你舅舅在路上捡了个哑巴姑娘” 旦增一听这话把自家牛交给恩珠,撒腿就往舅舅家跑。 旦增一进舅舅家就看到这个小女孩了,然后问到:舅舅,你给我捡了个妹妹!? 大家哄堂大笑,索朗勒伯只好含糊的说着:可以可以,给你当妹妹。 旦增高兴的蹦跶起来,他有妹妹了。他的朋友们都有弟弟妹妹,现在他也有了。哑巴妹妹也没关系。 旦增拉着妹妹的手回家,一路上叽叽喳喳。 “你几岁了?” “哦?你8岁啦,我10岁。是你哥哥” “你有名字吗” 摇摇头 “那叫你卓玛” 旦增看着这个小女孩开心的点点头,自己也得意起来。“我可真有厉害,给妹妹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妹妹也很喜欢我呢,一见到我就笑”

我应该叫阿妈的这个温柔女人给我洗了热水澡,我想说声谢谢。可我现在不会说话了,只能冲她笑着点点头。 “卓玛今天在哪里睡呀”阿妈语气轻柔 我赶紧拉起旦增哥哥的手,今天他带我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他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他好像有魔力,跟他在一起我特别安心。 可是哥哥话太多了,吵得我睡不着。他跟我说他有一起小白马,他每天还要去放牛,他骑马可厉害了。好几次我都闭住眼睛快睡着了,可还是被他吵醒了。只好用手捂住他的嘴,比划了睡觉的姿势,他才安静下来。 “卓玛你睡吧,我高兴得睡不着”旦增傻乎乎的笑

(二) 以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跟着他。他放牛,骑马,泡温泉,给我编花环。带着我去舅舅家的小卖铺拿零食吃,以前他不好意思老去,现在有我了。他就怂恿我去:拿两个泡面,要藤椒和酸菜味儿的,还要香肠。 我到了舅舅那里,一言不发。眼巴巴的看一眼货柜,看一眼舅舅。 舅舅就抱起我,让我自己在高高的柜台上随便拿。两个泡面,两个香肠,还要可乐。 旦增哥哥夸我真聪明,都会举一反三了。还知道吃泡面噎得慌,就喝可乐。 他可能以为我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傻子? (三) 旦增把我惯坏了 我拉着旦增,又指指曲珍的耳环。 “你想要耳环” 点点头 “前几天刚给你买了新裙子,哥哥已经没钱了”旦增哥哥面露难色 我拉起他的手,晃着他的胳膊,撅着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你等下个月,下个月哥哥一定给你买” 我听完立马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哭起来。旦增拉也拉不起来,蹭了一身的土。 “哎呦,你不要这样。买买买,哥哥给你买。”

村里人都说索朗勒伯不是旦增捡了个妹妹,是捡了个老婆 再后来旦增就不带我泡温泉了。 因为我来例假的时候把他吓惨了,他看着我裤子上的血以为我快死了。背着我去见阿妈,急出了一身汗。阿妈说卓玛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以后不能在一个房间睡觉了,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去泡温泉了。旦增哥哥和我都羞红了脸。 当晚我就住进了阿妈给我准备的新房间,可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想旦增哥哥,自从我来到他家以后就是一起住的。于是在半夜,我又偷偷溜进了旦增的房间,用手比划着意思是就这一晚。他看着死皮赖脸又确实胆小的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又搂着我睡觉,就像小时候一样。可这次他明显搂得很紧,因为我们知道,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

(四) 旦增是家里的长子,要帮着阿爸一起操劳。虽然我不会说可他怪得很,从来不和朋友们去翻姑娘家的院子。也不让我跟村里男孩子们单独见面。 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像他这样标致的男孩子,谁会不喜欢呢,我要是村里的姑娘肯定追他。 更重要的是我们并非亲兄妹。我们的兄妹情早就偷偷的变了,变成了碍于关系而说不出口的禁忌。哪怕村里人总打趣让旦增娶我,可我们总是装着听不懂。 看到我和男孩子待在一起,他都沉着脸,回家的路上一声不吭。每次我跟他撒娇的时候,他都羞红了脸。 可我是个哑巴,怎么会有男孩子喜欢我呢。 一次我俩回家的路上经过一片苞米地,隐隐约约听见了女孩娇滴滴的磨人呻吟,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我故意装着疑惑又天真的拉着要去苞米地里一探究竟 旦增故作镇静的说:啊?什么声音?我们快回家吧,小心一会妖精出来了我们就回不了家了。然后拉着我快步往家赶去,都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当天夜里,我上厕所路过旦增房门时,听到他房里传来细碎的响动。 我贴着房门,生怕错过什么。 旦增或许是在极力克制着,但我还是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有像苞米地里那个男人一样的喘息。随着摩擦声的频率加快,他低吟了一声“卓玛”,然后房间里又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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