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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里快笑死了
四十九回: 田老太太经常给苏蕙芳东西(划重点) 老太太常给蕙芳东西,叫三姐送出来。三姐未见春航时,小三也没有对他讲过,当着不过寻常相貌,及见了那样的风流潇洒,如金如玉,那怜才爱貌之心,人人一样,自然格外尽心。再见了蕙芳的人才,觉得自己比起来,竟差得多远,心里反觉自愧。偶然与他说句话,分外高兴,所以待蕙芳殷勤之外,更是不同。见了几回,也熟识了。
四十九回 好家伙,田春航听说未婚妻长得极像苏蕙芳就乐了(你乐啥) 说也奇怪,这句话我此时对你讲,你必不信,如成了,你一见面,就明白他姐妹二人相貌,与苏媚香真是一模一样!大世妹还只有七分相像,二世妹竟有九分,比媚香还要娇柔些,艳丽些。媚香到底是个男身,自然不及女子娇媚。 话未说完,春航就乐起来,道:“这话果然么?我有些不信,怎么同了姓,又会同了相貌呢?”
好友开田春航的玩笑 子云笑道:“那句话问得我也好笑。他说,‘我听说现有个状元夫人在家,也姓苏,还是有恩于他,怎么还要续弦呢?’”春航臊得满脸通红,说道:“岂有此理!吾兄怎么讲起这些顽话来?弟固不足惜,兄应为媚香留一地步。”
春航将此事与蕙芳说明,蕙芳也替他欢喜。春航又述子云之言,说这位苏小姐像你竟到九分。蕙芳笑道:“这不是糟蹋人么?一个千金小姐,像了我还说好,我们算什么人呢?”春航道:“只怕未必如你。若果然像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当他菩萨供养,天天拜他!”蕙芳笑道:“你嘴里常说,我就没见你拜过谁。”春航笑道:“你要我拜么?我就拜!”果然先对蕙芳作了一揖。蕙芳一笑,连忙走开道:“不要折杀了我,留着拜你那位状元夫人罢!”春航笑道:“方才倒有一人讲……”蕙芳道:“讲什么?”春航想了一想道:“没有讲什么。”蕙芳道:“你说方才有人讲,怎么转口又说没有呢?”春航道:“讲就讲那状元夫人的一句,原是姓苏。”蕙芳脸一红,瞅了春航一眼。春航不敢再说,蕙芳也不问了。
五十回: 人生赢家田春航 文泽道:“可不是,庾香与湘帆比起来,正是苦乐不同。湘帆非但与媚香朝夕相亲,如今又对了阔亲,偏偏又是个姓苏的,而且才貌双全。你道湘帆的运气好不好?我看咱们这一班朋友,就是他一个得意。”
唐和尚拉踩有 唐和尚道:“我听得说,这苏相公如今也出了班子,田老太太认他为义子,宅里都称他为二老爷,是真的么?”文泽道:“没有的话。苏相公也没有住在那里,他们下人称呼他为苏大爷是真的。”唐和尚道:“这苏相公本来好,斯斯文文,和和气气,见了我们也是待得一样,毕恭毕敬,不当我们是个和尚,少了头发看待。不像那个什么琴相公,在华府里的,见了人板着脸,一点笑容也没有。”
五十二回: 状元夫人 称呼再现 华公子不见蕙芳,便问春航道:“怎么不见那位‘状元夫人’?还在账房里么?”春航不好意思回答。子云听了笑道:“如今闹出两位状元夫人,倒与《燕子笺》上的‘诰圆’一样了。”华公子一想,自觉失言,便不再问。
长于情而短于言(梅子玉没比杜琴言好到哪去) 华公子又问子玉道:“弟与尊兄虽初次识面,但心契已久。有个魏聘才是府上搬出来,在弟处住了半年,常常提及阁下。并有一事倒要请教。”子玉不知问他何事,即答道:“魏世兄也时常提及尊府,但未识荆,不敢晋谒[7],不知有何赐教?”华公子道:“事本细微,但一时不能索解。闻得阁下与琴言订交最密,矢志不渝,琴言在弟处,弟即有所闻。琴言如今又同了敝业师出京,阁下何以忍心割爱?而琴言又何以掉臂游行?乞道其详。”这一问,把个子玉问得顿口无言,面有愧色,而心中悲苦,又随感而生。子云见子玉甚是为难,便大笑道:“这话须问我,庾香仁弟是长于情而拙于言。你说何以忍心割爱,而琴言又肯掉臂游行?其故最易说明。此是庾香用情深处,欲成全这个人,所以叫他同了令业师去了。况令业师认为义子,已如平地而履青云。琴言也明白这个道理,成身以报知己,岂不胜于轻身以事知己?”华公子点头叹息,子玉方安了心。
精明能干苏蕙芳(名角的转型之路) 文辉道:“这几天我知道你也累极了,所以叫你出来歇歇,此刻也应没有什么事了。”蕙芳道:“也没有什么忙,借此倒可跟着张二爷学学。那张二爷实在可以,大大小小,没有一点遗漏。”陆宗沅道:“这是张老二的专门本事,大概遇着这些事情,这账房非他不可。”文辉问蕙芳道:“你将来打算怎样?也要立个主意。我若能放了外任,你同我出去罢,我就请你管账。”蕙芳笑道:“管账?我才帮了几天账房,已经闹得昏了,还能与你管账呢!我倒有个主意,而且还有几个人也愿来。我想开个古董书画铺,兼卖绸缎、纸张、花绣、香粉、花木等类,这些物件都到苏杭去置办。房子也有现成的,度香有所空房子,近着他住宅,也有个小花圃在内。看大家凑起来,如果凑得成,倒也有趣。我们也不想发财,不过借此安了身。几个相好聚在一处,也省得四方离散。”
苏蕙芳好强贤能人设不倒 文辉把扇子在蕙芳肩上打了两下。笑着骂道:“你这尖酸刻薄鬼!怪不得田湘帆被你收管得服服帖帖,一强也不敢强。但你也只有今天一天了,明日就有个真状元夫人来,看你又怎样?”蕙芳脸一红,道:“岂有此理!这是什么玩笑?”周锡爵道:“媚香不要理他,你到这里来,咱们谈谈。”蕙芳到那边席上,打了一转通关,又到这边来打了一转。张仲雨又把蕙芳叫了去了。
也许是作者理想中的齐人之福(槽多无口) 到晚间,春航进房,见了新人,果然应了子云的话,真像蕙芳,便万种温存,十分美满。真是佳人才子,玉女仙郎,占尽人间香福矣。
华公子喜欢写梅子玉和杜琴言的离别词的扇子,用夫人写的扇子换了。怕夫人知道不高兴,瞒了。 华公子笑道:“你真好眼力!这一评真评得不错。这首词是一个人送琴言的,可不是夫妇不像夫妇,朋友不像朋友,妓又不像妓么!然而有这片情,真写得销魂动魄。”华夫人道:“是度香作的么?”华公子道:“不是,是梅庾香,就是琴言向日的知己。”华夫人问道:“前日我写的扇子呢?你不要给人瞧。”华公子听了这句话,方想起给了素兰就是这扇,心中甚悔,一时没有留心,只得说道:“我不与人瞧。我恐扇旧了,已收起了。”华夫人也不疑心他给了人。
亲妈认证 田老夫人见新妇这般天姿国色,不觉喜动颜开。再看华夫人,真是同胞姊妹,一样娇柔,分不出次第来。看他们二人,倒像在哪里见过一般,想不出来,唯觉眼中很熟,想去想来,原来有些像苏蕙芳,怪不得像见过的了。
请客吃饭聚餐实况 这八桌里头,有会说会笑的,有会喝会吃的,有抿着嘴不开口的,有缩着手不动箸的,各人有各人的模样。
五十三回 作者为梅杜感情挽尊有 素兰道:“他与梅庾香的交情,其实也不甚亲密,就是两心相照,悲多欢少。这是人人解不出来的,一见就哭,大约前世有点因果在里头。那日扶乩,说琴言原是屈公前生之女,我想庾香前世又是琴言什么也未可知。”
继续挽尊 公子道:“这有什么不好说?况我们皆是光明正大,无一毫暗昧之心。难道一人只许有一个知己,不准有两个么?”素兰道:“若论知己,自然越多越好。就以蕙芳之与田春航,瑶卿之与金吉甫而论,春航固是蕙芳的知己,吉甫固是瑶卿的知己。蕙芳之待春航,瑶卿之待吉甫,也是报知己之报了。事虽不同,情则一也。然而他们待外人也是这样,心里却有权衡。外面若无轩轾[4],不露出厚薄来,所以人也不能说他们,也不能妒他们。若琴言之心,没有一点曲折,这样就是这样,那样就是那样,所谓孤忠苦节,不避艰险,不顾利害,其实也是他的好处。”
啊这(虽然很甜但苏小姐还不知道) 春航知道他们要开铺子,又闻得华公子、徐度香帮了许多物件,也要与蕙芳些东西。但系苏小姐过门未久,虽然鱼水情深,但将蕙芳之事骤然说起,恐他疑心,要吃醋起来,只得托辞要了二百两赤金,送与蕙芳添买货物。蕙芳本想不受,但恐春航心上过不去;又见宝珠、素兰得了多少东西,自己又有好胜之心,只得收了,托子云着人到苏杭添置一切。
杜琴言的词(除了哭就是表示想寻死🆘) 及看与子玉的信,是和的《金缕曲》,只见写着是: 岂料真如此!只朝朝泪珠盈把,袖痕凝紫。烟水孤村何处也,回首迷离难视。又雨细斜风不止。若果梦魂飞到,望长天早趁江云驶。须一刻,走千里。 报君近事心先喜。纵生离,只身还在,自应胜死。勉强加餐期日后,要使形骸尚似。居两地从今伊始,自古多情成积恨,恨东流不接西流水。肠断矣,写此纸!
作者真的有毒吧(那个梦指路53回) 说也奇怪,倒不是作书人说谎,也是前定姻缘,皇天可怜子玉这一片苦心:因琴言是个男子,虽与子玉有些情分,究竟不能配偶,故将此模样,又生个琼华小姐出来,与琴言上妆时一样,岂不是个奇事?此事颜夫人久知,当日见了琴言,即说像他媳妇。这么看起来,就是两家的相貌,也是五百年前就定下的了。一见之后,又未免有些感触起来。忽又暗暗的解释,遂成就了良缘爱果,自然也不像那梦中措大的光景。若像那梦中的光景,岂不要将个琼华小姐气死了么!
笑死 以后子玉闺房之乐,真是乐不可言。一个仕女班头,一个才人魁首。或早起看花,或迟眠玩月,或分题拈韵,或论古辨疑,成了个闺房良友,自然想念琴言之心也减了几分。
梅子玉的夫人解读丈夫和杜琴言之间真情流露的词作(尴尬现场) 子玉笑道:“解得一点不错。”琼华道:“我且问你,这人与你常相厮守,你却怎样位置他?”子玉道:“不过侍书捧研。”琼华道:“侍书捧研,何用魂梦相唤?”子玉着了一分急,说道:“我说你是我的知己了,自然是洞见肺腑,谁道你也不能知我,何况他人!”琼华笑道:“我讲得这么透彻,怎说还不能知你呢?”子玉道:“别人讲些糊涂话也由他,你是不应该讲的。现在相貌还有些……”便住了口。琼华道:“[插图]!那你就应该……”住了口,不说下去。子玉看了琼华,琼华也看了子玉,子玉只得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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