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制🍙|鼎峰《玄武》,填了个坑。看懂剧情的可以评论区留言
来自:至宇

他的庙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祭品,被人五花大绑的放在祭坛上。“黄龙大人,您的祭品给您备好了,希望这大旱的天,下一点雨吧。”领头的人的祈愿,用古老的语言来来回回的念叨着。黄龙本尊,一个挥手,这山里呜呜起了风声,吹卷着驱散了人群。 被绑住的人身形健硕,满脸却涂满了脂粉,扮做了女人的模样。他轻叹一声,虽然他从不收贡品,但是,往常的女子都是抹了记忆送往其他地方,让她们开始新的人生。现在这个居然是一个男子,好生奇怪。 他化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坐到了祭坛边,却忍不住一阵惊呼。“沉顶师兄!?” 被捆住的人,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捆住我干嘛?我还要去移山呢!” 他仔仔细细又戳了戳那个不知道多少年岁再没见过的脸,虽然年龄和记忆里不同,大了很多,可这张脸,他怎么会认错呢。狠狠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和冲动,只换作了一句,“你家在何方?姓甚名甚?” “我不知道!我没有家!别人都唤我愚公。”那人一副近三十岁的面孔,说话的口气却是七岁孩童一样的幼稚。 “愚公,我叫云枫,我想这里面有些误会,我先给你松绑吧。”云枫用自己的手,耐心得把绳子一圈一圈的死结给解开。 “谢谢,恩公,我走了。”愚公顺着唯一一个出口走了。 云枫就背着手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一路上也不说话。愚公也不回头,他好像脑袋里有地图一样,知道怎么走。愚公没日没夜的走着,也不吃喝,精神却始终不减。云枫看他一脸粉面,三天也不见清洗,终于忍不住在对方熟睡的时候施法把对方变了个干干净净。 愚公走进一处森林,迷雾缭绕,顺着奇异光彩来到未知地,一座高耸入云的圆柱一样的雪山直插云霄,这里仿佛只有冬季一样。他徒手扒拉下来了一些大块的掺着雪的泥土。双手捧着起,开始了返程。 而黄龙大人,却被禁制拦住了。好在没等几日,他见到了愚公出来了。 这是愚公第二次见他。 “你跟着我干啥?你也要学我移山么?”愚公歪着脑袋,邋遢的胡子茂盛得很,却和幼稚的语气形成很大的反差。 “可以呀,我帮你。”
愚公拿给他其中一块泥土,心理有一些触动,却面无表情。一路却是只是嘲笑他的。这个人有些不同。 经过九九八十一天之后,云枫随着愚公来到了一个神秘的洞穴,洞穴潮湿阴暗,甚至有积水,可那些泥土在水里也不会溶解。 愚公坐在祭坛上,开始吃起了泥土。愚公的眼睛慢慢变得明亮有神,渐渐,那双眼里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和记忆中的一个人慢慢的重叠,又渐渐得模糊。 云枫走进了一点看着愚公,愚公也看着他。 “师....恩公..你怎么跟着进来了?” …… 女娲座下新收了两个修行的弟子,一个小黑龟,名唤沉顶,一个小黄蛇,名唤云枫。 “你说,你一个黄蛇化形成人,天天穿得乌漆麻黑的,多难瞧呀!”沉顶咬着一根竹叶慢条斯理得说着。 “师兄,你看你修业速度又快,我这不是想蹭蹭你的气运嘛。”云枫抓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走,我带你去掏鸟蛋,给你解解馋。”沉顶从竹林上翻身下来,手一摆,平稳得落在了一片竹叶上,地上的竹叶堆震出了一个阴阳的图案。 “真的呀?”云枫忽然大声起来,似乎有一些兴奋。 “不许胡闹。枫枫。”此时一个人首蛇身的绝美女子从竹林里婆娑前来,这就是女娲大神了。她上半身永远是十八岁的青春靓丽,一颦一笑都令人神往。可两人却不敢轻浮,怠慢,立马收了心性,俯身拜见。 女娲正式的授课,第一讲,便是五十载春秋,两人也耐心,这一试一学,便是五十载冬夏。 “我问你俩,你们觉得苍生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女娲大神提问。 云枫率性而言,“沉顶师兄和女娲娘娘最重要。” “苍生重要。”沉顶冷静得回答。 女娲赞赏得看了一眼沉顶。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两人相伴修行,已有了五千年。昔日的小黑龟,已修炼为了神鳖,他站立起来,四足修长,已是顶天立地。而小黄蛇,却是修炼成了一条带翅膀的黄龙。 … “神鳖沉顶,黄龙云枫听令。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今日于不周山缠斗,致天柱不周山倒塌,天河倾倒,人间水灾泛滥。你两速速前往各地水灾泛滥之处,将百姓引导至山势高处,我亲自冶炼五色石,以五色石补天。”女娲准备飞身去向天空,倾盆的水从大窟窿里流下。 “还好只是救灾!不是打打杀杀的!”沉顶感慨了一句。 “打架而已,怕什么。我教你,师兄!”云枫拍了拍沉顶肩膀。 女娲娘娘有些生气,“还不快去?” “没事!师兄,学不会打架。我就揍你,揍着揍着,你就会了!”云枫摸摸鼻子,要真打起来,法力高强的师兄,估计他是打不过的吧。 数月后。 “如今,我练了36501块五色石,天补了大半,有所缓解。却还是不够。还剩下一个小的窟窿,可世间却再寻不到五色石了。而这些天,日日无天柱支撑,天幕每日下降九丈,迟早有一天,天塌了也会把人压死。不知如何是好呀?”女娲大神难得皱眉,飘舞的丝带也不由得紧蹦了起来。 “女娲娘娘,朱雀与祝融同为司火之神,向来不合。可那之前祝融故意挑事,最后朱雀不敌祝融,被祝融打得差点魂飞魄散,当时就应…”沉顶小心翼翼得说着。 “该罚。共工被天柱不周山压死,命丧当场。死后,三魂已往,可七魄中的怒魄和爱魄,却徘徊不周山而不散,只是不知他与火神到底因何而争。那怒魄无用,太过暴劣,爱魄尚可一用。朱雀三魂尚在,七魄尽失。我便以这爱魄助它复苏吧。剩下的等他醒转,叫他自己去找吧。”女娲一边说,一边施法进行裁决,以三魂一魄为引。 … “好啊,师弟!你今天不想走路的话,那我驮着你去救灾吧。”沉顶化做了神鳖的模样,神气扬扬的。 云枫小小的身影,在他身下,四道极快的剑锋直取神鳖四肢,惊天动地的巨响和吼叫。 “啊,好痛啊!女娲娘娘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沉顶已无力维系神鳖真身,化作了凡人的模样。 此刻他陨落,躺倒在一处高山的草丛中,奄奄一息。血液慢慢得渗出,形成四个吓人的粉色的血洞,伤口整整齐齐。他修炼几千年,这点伤,还不至于令他道陨。可那剑显然有问题,他的法身竟无法修复,身体的双手双脚,连同魂魄,永久得失去了一部分。 云枫匆忙得收走了斩下的肢体,转身忙着就要御风而去。 沉顶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对着狂风呼喊,“五千年的相伴,就换来了这四剑么?” “还记得么?苍生与你,谁更重要?”云枫叹气了一下,问道。 “我与苍生,谁更重要?”沉顶又复述了一遍。 “那必须是苍生更重。”云枫斩钉截铁的说。 话音刚落。沉顶万念俱焚。 竟自己散尽了功力,散尽了三魂七魄,凡人一样的肉身,化作了沉顶眼中记忆里最爱的那片竹林,吹送的最后一阵风。 “舒服么,师弟。”沉顶拿着一个芭蕉叶使劲得扇着。 “一会我也给你扇会哈,再一会儿。”有人嘻嘻嘻嘻的傻笑着。 …
“枫枫,你师兄沉顶为救黎明百姓,自斩四足化为四根天柱。因伤势过重,魂魄散尽,已经归于虚无了。你要把他以苍生为重的信念铭记于心。” 云枫听到女娲娘娘的说出那些语句,一时半会竟然无法接受。“我不相信!怎么会这么突然呢?沉顶师兄最是怕死和惜命了。天塌了,我替他去顶着,我可是五爪金龙,没了四爪,还能留一爪呢!” “你疯了,为了你师弟,如果我真的让你做了这傻事,我怎么面对你的父母?”女娲一反常态得发着怒气,这副面孔,天塌了那天也不曾见过。 “我的父母?”云枫很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 “没错,我曾有十二个子女,你父亲便是其中之一。而我,是你的亲奶奶!任何人都可以去顶这个天,可唯独你不可以去!你身披双翼,乃是真龙。身份尊贵,岂是他一个土鳖可以比的。而且就你那点道行,这事还就只有你师兄可以。”女娲大神语出惊人,竟是云枫的身世。 “可只是斩断四肢的话,他怎么会死呢?”云枫一门心思还在他师兄那里,面对自己的身世,他此时一点兴趣都无,继续怀疑得发问。 女娲奶奶严肃得看着云枫。 “我问你,云枫,你觉得苍生重要,还是你师兄重要?” 他沉吟半晌,给出了答复。 “苍生重要。”那时候考学,师兄沉顶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女娲奶奶松了一口气,内心想着:那我便没有做错。 “云枫,忘记你师兄吧。他是主动叫我斩断的。这天,只要塌一天,就需要他撑一天,他就一天是一个缺魂少魄还没有四肢的废人。你和他相处5000年,你不懂么?他不愿意破了你的道心!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事。当然,这已经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怎么补天。”女娲回头看了一眼云枫,轻轻地抚摸了他的脑袋,像他第一天拜师的时候那样。“我知道怎么补好,这剩下的天了。” 她眼里好像也浮现了刚化形的沉顶那锅盖一样的头发。她朝虚空摸了一下。 “对不起,沉顶,那必须是你。”女娲喃喃自语。 她倏得腾空,飞向天最后的窟窿,飘舞的丝带在天河的流下的水里依然保持着舞动的绝美姿态,那是因为,她的法力足够和这天河的倾塌巨力所抗衡。她美丽的蔚蓝色的尾巴,漂亮得盘旋成了一个圆型,一圈一圈的把剩下的洞全部堵住了,那些鳞片闪烁着七彩的光晕。 “人,我捏得。我,我也捏得。”她再看了一眼她世间最放不下的人。 一双法力形成的手一瞬间把女娲的头骨捏成了粉末。接下来是胸部,然后是双手。那些飞溅的血肉,变成各色的石头,有水晶,金刚石,翡翠,都被磨成了细小的像沙粒一样的粉末。那些五彩的沙石一边旋转得搅拌着蛇尾盘旋的部分,一边磨平,补充。最后咚的一声,变作了天边的一抹蔚蓝色,一抹和她的尾巴一样的颜色,而天边的晚霞就是那沙石飘落的颜色。 … “我不想见你,滚啊!”随着近几百年的努力,愚公似乎找回了一些沉顶的记忆。这是第一次,云枫听到那个熟悉的人说话的语气。 “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呀!”云枫也很无语。 “那我问你,苍生与你自己,谁重要?” “你比较重要。” “?????” “你比较重要。”云枫又重复了一遍 “可你不是说苍生重要么?” “我没说过。”云枫把自己的记忆,变作神念传给了沉顶。
… 过了几个月,愚公的神采渐渐恢复了正常,最近他好像智力慢慢变成了普通人那样,幼稚的话很少再听到了。愚公看着沉默的云枫,说了一句。 “他说他不要泥土了。苍生比较重要。以后我不用再来啦。”愚公少见的开心了起来。 的的确确。愚公再没有去吃土了。而他的容颜,也仿佛从那一天开始,渐渐得会变老了。 … 他们离开了那个隐秘的山洞。在附近的村庄定居了起来。 “我的愚公,你爱喝的酸梅汤!”
愚公乖乖的坐着,静静得喝汤。云枫一边看着愚公喝着酸梅汤,一边在盘着他的脑袋。“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可不是嘛,你怎么一直那么年轻呢?”愚公举起了那个碗,碗里留了一半的酸梅汤,还有没有融化的糖。 “他的七魄之一,怒,不知为何,已经察觉不到了,连带着帮助师兄维持容貌的法力也没有了。”云枫在心里想着。 “剩下的最好喝了,你快喝。”愚公笑了。对了,他什么时候会笑了?莫非喜魄也回来了。
云枫捉住他的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心里感慨一句:原来不知不觉,已有了四魄,只是皆不完整,可是为什么觉察不到上一世的法力了?哦,我懂了,师兄是想借助这一世重修,用因果来补完自己的命格。
他回想起女娲娘娘当日对朱雀施展的引魂归魄的术法,依葫芦画瓢对着沉顶施展了起来。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是长此以往,魂魄归位指日可待。
… “都怪我之前去拿那些土,你看,从那以后,洪水就年年都泛滥,虽然你我住的地方好像从未有过水灾,但是听来逃难的人说,真的死了很多人。” “你管那么多干嘛呀,天塌了有别人顶着呢。”说完了,云枫小声得补了一句,“你还没顶够啊。”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去治水!枫枫。可以喝了没有呀?”愚公在等着云枫煮的酸梅汤呢。 “好好。快煮好了,一会可以喝了。”云枫拿着扇子在吹着炉子。 “不喝啦,我回来再喝,云枫。我先去治水,要不我这心里不踏实。”云枫笑了,“你能有什么办法呀?” “我有。愚公移山嘛,靠的是毅力。”他起身准备要出门了,云枫想跟着去,他做了止步的手势。 “你在家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云枫点头。念了个法诀,桌上的酸梅汤好像就凝固在这个时间一样。 “那你要在酸梅汤冷掉之前回来哦。顶顶。” “那时候都冷掉啦!” … 息壤者,言土自长息无限,故可以塞洪水。 “玄冥呀,你这治水的本领真奇妙呀,只要撒一点泥土就可以堵塞洪水了。” “看你这么大年纪了,应该都有妻儿,怎么不回家看看,上次路过你说的家的时候,也不见你进去啊。” “水还没有治好呢。”可愚公的心里却想的是别的。 自从他把土一点一点吐出来拿去治水以后,他变年轻的同时,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每次他站在同僚所谈及的家门,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家里的摆设是什么样子的,想不起还有谁在等他。他有妻儿么,看着四十岁的同龄人,他觉得他应该是有的吧。房间里,妻子和孩子等着他呢。 可他每次路过,都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家一样,尽管晚上,里面亮着光。可是愚公,不知为什么,就是害怕,就是不敢去敲门。就好像打开了以后,里面会什么都没有。 他害怕去打开。而他的妻儿也没有来找过他,渐渐的他觉得那可能是别人记错了,他没有家。可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没有家可以回。他就借口,自己还不能回。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发现,自己变年轻了不少,这次,他用了新的身份,他给自己取名叫大禹。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治水了,他手里握着的,是最后一点息壤,他再也吐不出任何了。而他也回到了最初遇到云枫的那个年纪。
禹治水,应龙以尾画地,导决水之所出。 他把息壤撒下,人群中出现了欢呼声。他头痛欲裂,有人问他,有人簇拥着他,快乐,却好像与他无关。他某次治水无果,而去庙里求拜显灵的一尾黄龙,伴随着一声龙吼,于天空盘旋飞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和它道谢。
“那你要在酸梅汤冷掉之前回来哦。顶顶。” 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来到了一个木屋的面前,里面闪着昏黄的光。他想离开了,有种陌生的感觉。却闻到了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他看了一下,原来这是一家卖酸梅汤的店铺。手里一抓,没有钱,只有一小撮土,他本能的揣回了兜里。 “店家,打烊了么?”传来了走路的声音。门打开了,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席黑衣。 “还没呢,进来喝一碗吧。”少年邀请到。 “可我没有带钱。”愚公有些不知所措。 “人总有困难的时候,先进来吧,外面风大。” “你等下哈,我现在重新帮你煮。” 愚公看到桌上有一碗热腾腾的,忍不住流了口水。 “就这碗吧,我有糖。”愚公伸进裤兜里,手里有一小把息壤,他小心的撒到了碗里。能止住洪水的土,此时却失灵了一样。 “这是土吧。”少年微笑得问愚公。 “这是糖。”愚公,把带着土的酸梅汤喝进了肚子里。原来里面已经放过糖了。他怎么忘记了呢。
… “你当真愿意?” “望玉帝成全。如今我师兄已有三魂四魄,我想助他重新修行。” “允。” … 愚公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一只黄色的小蛇。他的脑袋第一次感觉如此的清晰,好像整个世界都通透了一样。 “你何必呢。”愚公对着还未苏醒的小蛇说道。 他的人生第一次那么清晰明白。 他是神鳖沉顶的三魂转世,却少了七魄。喜怒哀乐爱恶惧,这本是他都不会有的。女娲大神的神剑斩下的时候,也斩下了他的四魄封印在顶天的天柱里。他惧极,哀极,怒极,于是,散尽了自己剩下的三魄。剩余的天魂,地魂还有人魂,凭着他的一丝不甘心,转生了。他追寻本能而到达天柱,吃下的泥土,上面不仅有自己曾经的法力,也有自己没有散掉的四魄。而如今,他竟然三魂七魄完整了。而代价,就是前世沉顶的师弟云枫打回原型。 小黄蛇醒了,朝他吐着红色的小舌头。“欠你那么多,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做一回沉顶了吧。”沉顶把手伸过去,小黄顺着手臂盘旋而上,发出斯斯的声音。 … 一个人赤身裸体得盘着沉顶。他也没想到,这厮化人形如此之快,还不到一月。 “师兄,我再睡会,你别动。”手臂缠绕得更紧了一些。 为了摆脱纠缠,沉顶开始尝试变回原型。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变成了一条银白色的龙。云枫见状,也变成了一条成人大小的金色的龙。两龙面面相觑。金龙率先发起攻势。 数月之后。银龙产下了两颗龙蛋。变回了人形以后,沉顶内心复杂。怎么就当妈了呀。奇奇怪怪。云枫把两颗龙蛋收进了袖口,准备自己孵化。激动的他一个健步上去,舌吻了对方。一股无形的气源源不断得被吸回了云枫体内。 被亲完以后的沉顶感觉不对劲。 “你套路我?!” 他重新化形,结果不再是银龙,而是变成了龟。 “我寻了一个好差事,你不如同我一起,改天一起飞黄腾达。少不了师兄好处的。” “贫嘴。”沉顶没好气的说,他还以为他以后都能变成很帅的龙了呢。 … 北海龙宫的龙王,本是前途无量,却不知为何来这北海做一方龙神,做些兴云布雨的差事。传说他本体通体金黄,在龙族里也是像极了人间的帝王。在四个龙王里,也是特殊的存在。而他有一个丞相,传言是一只龟。大家都叫他龟丞相,可这龟丞相气宇轩扬,哪里也不像是寻常的海龟修炼而成。并且在这龙宫里,一龙之下,万虾之上。 “父皇,你说我母后是一条银白色的龙,美艳动人。皇妹她不信呀。”一个小皇子抱拳参拜。 “我们母后怎么只管生,不管养呀。怕不是什么正经的龙。”小龙女气呼呼的说。 “这个呀,你问龟丞相呀,他可是看着你们母后长大的。对其外貌和品性应该最是熟悉不过。”北海龙王一挥手。 “沉鱼落雁。” “嗯嗯。” “闭月羞花。” “嗯嗯。” “倾国倾城。” “嗯嗯。” “国色天香。” “嗯嗯。” “体态轻盈。可做掌上舞。” 北海龙王咳嗽一声,打断了龟丞相。“倒也没有。爱卿不必吹太过,北海龙后,体态丰腴,风情万种。该是如此。” “倒也没有风情万种。品性纯良,只不过瞧不太上你们父皇的北海。太冷了。”龟丞相不知道在和龙王叫什么劲。 “丞相夜里还会被冻醒么。”北海龙王关心得问。 “最近有些上火,只觉得热。也不觉得冷了。” … “真武帝君足下的是什么?龟么?” “小心说话,那叫玄武。” “怎么那个蛇缠得龟那么紧呀。” “哎呀,你管个坐骑干嘛。” … “云枫,还记得以前你总是偷懒,叫我驮着你到处救灾么?现在变成工作了,反而没有那时的潇洒和欢愉。” “不乐意呀?” “倒也不是,但是你直接化形成蛇,天天职场性骚扰员工,确定不会被别人发现么?” “我乐意!” 后世记载: 1.禹的父亲,字玄冥,也可以叫做玄武,在著名的大禹治水之前帮助舜治水。因其只采用塞堵而非疏导,虽然有神物息壤的帮助,但仍没有成功。 《拾遗记》有记述:“禹尽力沟洫,导川夷岳,黄龙曳尾于前,玄龟负青泥于后。” 2.“涂山氏女名女娲,是禹娶涂山氏女号为女娲也。”大禹的妻子乃是涂山氏。涂山氏向来崇拜蛇。 3.龙蛇原是一体,鳌是龟的演变。龟蛇结合是生殖文化的表现。 4.道教经书中描绘真武的形象是披发跣足、身着玄袍、金甲玉带,仗剑怒目,足踏龟蛇,顶罩圆光,形象十分威猛。真武帝君白日飞升,玉帝下令敕镇北方,统摄玄武之位,并将太和山易名为武当山,意思是“非玄武不足以当之”。一跃而为北方最高神。 5.北海龙王为金色。北海龙后是条银白色的龙,与北海龙王在宸宁殿诞下一对双胞胎,是一对金边的银龙,一只起名为雪宸,一只起名为雪宁,后雪宸龙子为嘉泽王、雪宁龙子为福泽王。两龙专管寒冷之气,如:风、霜、雪、雨、冰。这一说法在山东山区一代,说雪宸、雪宁二龙变化成人为薛国二位王子(薛宸、薛宁)能征善战,造福百姓,他俩的龙珠便是鼎鼎有名的冰魄神珠。
设定补充:
陈鼎鼎的身份:上古神鳖,愚公移山的愚公,治水的玄冥和大禹,北海龙后,北海龟丞相,神武大帝脚下的龟。
崔云峰的身份:女娲的孙子,助大禹治水的黄龙大人,玄冥的妻子涂山氏,北海龙宫龙王,神武大帝,卖酸梅汤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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