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行者:这辈子,你只跟我好,行吗?
来自:疯批美人
似曾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
谁也不知道,其实,张显赫和程景松是在同一天回到岭南城的。
那天,林蔷提前就请了假,又趁早把可可送到了幼儿园,早早就叫上了阿德去了机场接机,她要接的人是程景松。
是的,在三个月前,就在林蔷打算拉着阿德去隆城的那一天,程景松醒了。那天,林蔷虽然兴致冲冲,最后却也没去隆城。
当然,程景松醒了,也不是打断林蔷脚步的原因,让她没去隆城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曹大不同意,并且在同一时间给她交了另一个案子办。也就因为这个案子,让林蔷没能陪着程景松去北京接受治疗的。因此,程景松去北京治疗,身边随行的是李彦警官。
然而,程景松和李彦回到岭南时,林蔷的案子也刚好结束,刚好就带上阿德去机场接他。
那时的程景松,坐着轮椅被李彦推着,虽被衣服掩去了不少伤处,但烧伤衣未遮住的地方依然清晰可见的伤痕。
见到林蔷,他温暖依旧,隔着老远就露出了笑容,甚至艰难的伸出手向她挥动着。苏醒的这段时间,他知道她忧心他的伤,所以他很努力的想让自己好起来。
接机那天,林蔷没见到张显赫,可阿德却见到了他。就在洗手间门外,擦肩而过。据阿德说,他也没看清样子,只是觉得像。
如果不是那天听可可说起,见到了爸爸,林蔷还是不会相信,他回来了的。
和张显赫那段尘封的记忆,一直以来都被她好好安放在心角,无人打扰,可是他一回来,她的心就开始乱了。思念就像打开的开关,再也关不了了一般。
或者,他还有事情,这才不想见她吧。她按着自己的疑问,纠结着,不问不打听,也不去找他。一直到那天,他出现在她面前。
在可可的学校门口。
隔着人群,他们由不同的方向而来,望着同一个孩子露出了笑容。
“爸爸!”
“可可……”
就这样,他带着可可和她回到了她们的家。
说是要给可可做饭吃,便沿途去了趟菜市,他买了些菜。
回到家,可可乖乖去做作业,等着吃饭。张显赫什么都没说,走进了她们家的厨房。
这一次,他没有让她陪着聊天,也没有让她帮忙。
可她依然跟着他进了厨房,时隔这么多年,他们终于再一次有机会站在相同的位置上聊天。
“你在隆城的那案子结束了?”
“嗯。也算告一段落了。”
“哦!……”
“我听说你也刚破了宗大案升了职?”
“是啊,现在是小组长了。”
“看来以后要在岭南混,还得要林警官关照了。”
“其实我当时想去隆城帮你的,可是……”
“我知道。”
“你知道?”
“曹大告诉我了,你们一直在办泰国的人体运毒案,我有关注的。”
“哦。”
原本,他们还是和从前一样,她的事,他都知道,可关于他在隆城的案子,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我知道’太重,突然让狭小的空间冷了场,静得可怕。
“程警官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前几天刚从北京做完治疗回来,现在在康复医院。”
“那我改天去看看他?”
“好啊……”
他们的聊天很随意,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林蔷?”
“啊?”
“和你商量件事行吗?”
“什么事啊?”
“如果可以的话,过几天我想把可可带到我那儿住几天?”
“呵呵……喂,可可怎么说也是你女儿,只要她愿意,我好像也没有立场反对吧。”
那一刻,林蔷捂着嘴,扑哧一笑,两手一摊,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瓜。
刹那,随着她的动作,她的头发散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张显赫慢慢的靠近她,深深的望着她,伸手去为她把头发拨好,像极了那一年两人的暧昧。
那样的目光炙热而直接,他在告诉她,她很美。
“我去一下洗手间。”
就在那一刻,林蔷转身便跑开了。
等林蔷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张洗赫已经端着饭菜上了桌子。
三个人的饭桌,像极了一家三口,幸福温馨。
吃完饭,她在扫地,而他在洗碗。
“爸爸,你这是给林蔷姐姐买的吗?”
突然之间,小可可在他的西装口袋附近捡到了一盒首饰,打开一看,一条订制的蔷薇花项链。
那是他在隆城时,经过一家古老的手饰店,据说每个人这一生只能在那里给自己心爱的人定制一件首饰。定那一条项链时,他没想着有一天送给她,当时只是告诉自己,放在身边给自己留个念想。
见到可可拿出项链,他不由得有些尴尬,连忙拿过来塞进了盒子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他甚至没敢去看林蔷,只是回过头继续洗碗。
那一夜,可可吵着他讲故事才肯睡。一直到很晚,他都在她家里的沙发上给可可讲故事。而她则是在房间里,工作着。等她再出来时,他和可可都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拿出空调被给他们盖上时,却把他吵醒了。就这样,他们合作将可可送回了她的房间。
当他们小心的关上房门,再回到客厅时,他正想着要不要离开时,她倒了杯水递给他。
他接过水,望着她十分感激地说:谢谢。
“这么客气?”
“我是说可可麻烦你照顾了。”
“那更不用谢了,我为的是可可,又不是你。”
张显赫淡淡一笑,心底却有些发酸。
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水杯放在了阳台上。
他就那样直直的望着她的脸,细细的端祥着她的眉眼口鼻,在暗暗的灯光之下,就那么看着,看着。
“林蔷?”
“嗯?”
“我看上面有你名字,就买了,给!”
“这很贵吧?……”
“这个价值不在于钱,就当我谢你替我照顾可可的谢礼。”
他放下盒子,就那样转身离开,头也没有回。
那一晚,一直到他离开后很久,她才打开了那个盒子,拿出了那条项链细看。难道这么久,他在隆城是一直想着她吗?这次他回来真的只是为了可可吗?
第二天,她带上那条项链去康复医院看程景松。
而阿德却在医院里的厕所里遇上了张显赫。
无人知道,他们两聊过什么。
只是张显赫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找过林蔷。就连接走可可,也只是让曹大转告给她。林蔷再也没有联系上张显赫,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无精打采,却也说不上什么不对。
在之后,他给程景松找来了美国最好的皮肤管理康复医生,给他到医院会诊,却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林蔷发现了疑点,确定那个帮忙的人是他。
林蔷借着探望可可,终于在学校的人群里见到了他。
那一眼万年,相思情浓更胜他们当年在孟晨的重逢。
看着她眼底有泪,他舍不得转身,牵着孩子慢慢走向她。
“林蔷姐姐,我好想你啊。”
可可挣开了他的手,奔向了林蔷。
还是做孩子好,能把自己的思念一一诉尽,还能一把扑到她怀里紧紧的抱着她,而他却只能那么看着。
她跟着他们到了他们的新家。
做饭,吃饭,之后他洗碗,她哄可可睡觉。
“最近很忙吗?
“嗯,一直在给国际刑警那边查几笔黑账的资金流向。”
她问,他一本正经的答。
这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可她却找不出问题所在。
“我还以为你在躲着我呢?”
那一刻空气凝聚,时间静止了。
“是,我是在躲你。”
“为什么?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也不用?”
“啊……林蔷,我……”
“你怎么了,你是受了伤吗?怎么会疼成这样?”
“我吃了药就好,我的药在外面。”
就这样,林蔷和他的对话又被打断了。可是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躲着她?
就算是他们之前哄哄骗骗,不在一起,只是做普通朋友,也不用这样直接玩消失。
原来是他受了伤。
这伤是被人用硬物刺中腹部,而且那件硬物带着一种罕有的锈,使得伤口久难愈合,久伤成疾,一旦发作便疼痛加剧。
“怎么伤的?”
“在隆城的毒品货仓,被人用长矛刺的。”
“不是,普通的伤,怎么会伤成这样?”
“在当地特有的一种有毒的草,加上长矛上有锈导致伤口感染了。”
他说,他在笑,他在笑着说,他在笑着对她说。
可她却落了泪。
他无措得想笑,却更想哭,伸出手来想去为她试泪。
二人四目相对,泪眼相望,再未说过一个字。
她又一次慢慢靠进他,将他拥进怀里抱着。
相拥的那一刻,他们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林警官,你这样抱着我,就不怕我把你……?”
那一刻,他在她耳后落下一个轻吻,又吹了口气,又还在咬住了她的耳垂,又立即放开,最后那一吻又回到了耳后,将整个的脸埋进了她的脖胫深处,与她耳鬓厮磨起来……
“张显赫你……”
待她反映过来,想要推开他,直叫他的名字时,甚至想打他时。那一刻,他握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身子,准确无误的咬上了她的唇。
其实他知道,以她的脾气,就算是喜欢他,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可他却相思成疾,只想着一诉相思之情。那一吻,是他这些年的梦。是她的味道,她的气息,她的触感。
四瓣唇色,各自咬着彼此,你来我往,很快便各不相让。相思情重,她又何尝不是?一吻天荒,一直到他们紧紧相拥,她的手触到了他的伤,他疼得发抖,这才停下这一吻。
“没事吧?”
“有你在,我没事的。”
“说什么傻话,我又不是药。”
“我听可可说你每天去看程景松,换着花样给他熬粥喝,你熬的粥我都没喝过。”
“呵呵,你这是说得什么酸话,我的厨艺你又不是不知道。”
“和厨艺可没关系,是你的心意问题。”
“真想喝?我明天就给你熬,想喝什么粥?”
他坏坏的笑笑,摇了摇头。
她不由得疑惑。
“我现在只想吃了你。”
“说什么啊?”
“林蔷,这一辈子,我只问你这一次,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
“什么?”
在突然之间,他狠狠的揽住她的腰身抵住她的头,在她神色迷情之时,他压低嗓子的问:“有生之年,你只跟我好,行么?”
‘想跟我好,就去把你男朋友踹了’他这风流的样一如当年,可眼神却闪着无比的认真。
她没回答任何一个字,一个音符,一个语气,只是紧紧的揽着他,动了动脖子,甚至将自己凑近他一些,然后咬上他的薄唇,最后与他缠绵一刻……
那一夜,她将那玫瑰的花刺拔下,委身于那贫瘠的土壤之下。
玫瑰行者:这辈子,你只跟我好,行吗?(2)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
林蔷,或许阿德说得对,我应该离你远一点。
在那一晚,那一吻,那一夜的相拥之前 ,张显赫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既然彼此的身份不可能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彼此招惹呢?徒惹烦恼呢?
这一夜,接吻,相拥,在呼吸之间温热……最后无处不在的疼痛还是叫醒了忘情的两个人。
“给我看看你的伤?”
在她的坚持之下,他又一次败给她。
他脱下衣服,给她看自己的伤。
她一如从前,他中枪时那般,给他清洗上药,包扎,然后给他倒水,让他服下止疼片才算完。
见她担心的样子, 他又调笑了起来,最后,他拉着她不让走,他揽着她坐在阳台上数星星。
就这样,在那间屋子里,他们彼此又近了一步。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张显赫却一直都知道,她和程景松才是最适合的一对。即便是现在,她挽着他的手臂,熟睡在自己的身边,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林蔷,我该拿你怎么办?”
关于张显赫想的问题,林蔷却完全没有去想。
突然之间,觉得阿德说得是对的,林蔷这人完全没有感情那根神经线。
第二天,林蔷醒得很早,见到身边的张显赫,不自觉的笑了笑,又走进可可房间看了一眼可可,最后她进了厨房。
幸好,在没有拆了张显赫家厨房的情况下,她还奇迹般的活着出来了。
当然,她端着还有一锅白粥。
张显赫醒来没见到她,回到客厅,就见到了这一幕。
“不是说想吃我熬的粥吗?我做好了?”
“林警官,你确定我的厨房还健在吗?”
“怎么,张公子这是怕我下毒,不敢吃了吗?”
“吃,这一次你下冰毒,我也吃。”
“瞎说什么呢,快去洗洗,我去叫可可起床。”
就这样,温馨如他们,仿佛是真正的一家三口,他们一起吃过早餐,他们一起送可可上学,然后,他送她去上班,最后他才回了家。
这一天,林蔷可没有闲着。
下午请了假,先是医院看了程景松 ,再又找医生问了那个药的事情。
是的,她把张显赫的空药瓶偷了出来。
他有所隐瞒,她知道。可是他不说,她才更担心。
自打医生那里回来,即便她装得再镇定,也无法瞒得过程景松。
“怎么了?”
“没,没事啊?”
“真没事,就是可可这几天感冒了,我刚才去问了一下应该注意些什么?”
“张显赫不是把可可接走了吗?”
“是,是啊,是学校老师打给我的,之前留的我号码。”
“要是担心就去看看吧。”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现在就应该一心一意努力康复,然后复职回队里帮我和曹大的忙。”
出了医院,林蔷真的跑到学校去看可可。和他的关系,就像回到了从前,进一步,就要冷几天。可这一次,她感觉到,张显赫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她想,这肯定和他的伤有关?又或是他又在查什么案子?
很快,曹大找她,给了她一打资料。
原来,又是一件大案,是岭南市人民医院院长及其下数位医生与跨国的犯毒集团涉及一起制毒案,据国际刑警的给的资料,他们很快会出货去国外。
林蔷看了一会资料,打了阿德的电话,让他想办法先混进一家夜总会上班。而她则像个没事人似的,那天还提前下了班,到超市买了些东西,然后去了可可的学校。去学校的时候,给可可带了她喜欢的肉松面包 ,牛奶,还有魔法棒。
见到张显赫的时候,她给他递上了一壶白粥。
“程景松喝剩下的?”
“不是,你不喝拉倒,这么多废话,还给我。”
林蔷被他气着了,觉得好心没好报,便去抢粥壶。
“给我了怎么还往回要啊?”
“那个,最近伤怎么样?”
“放心,死不了人的。”
就这样,她又一次跟着他去了他的家。
其实他们住的地方离得不远,只有两条街而已,公交车也就三站路。
回到家,和往常一样,他进了厨房去给可可做饭。
而她则留在客厅陪可可做作业。
哄完可可睡觉后,他拉着她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
其实,林蔷也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奇怪。
他们会不约而同去接孩子放学,又很自然一起回他家,一起做饭,一起哄孩子睡觉,最后,他们又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拥抱,亲吻,甚至会同床而眠。
然而,他们所有的亲密行为,却从未出过他的家。
她是卧底,他是线人,他们都是没有身份,却随时要付出生命的人,给不了承诺,却又忍不住想靠近,哪怕只是短暂的温暖,也像泡沫一样,随时会散。
可即便如此,他想要,她便作陪。
其实,他们很少在一起,尤其是在林蔷的案子开展这段时间,她更是忙得昏天黑地的,甚至没有时间去看看可可。就算是和张显赫联系,也只是电话问问他的伤,和交换一下与案子有关的情报。
那天是可可的生日,当然可可并不知道,这是她被张显赫收养的时间。原本是他们三个人的亲子同乐日,然而一切却被阿德的一个电话打断。
“有事啊?”
“可可,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
可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林蔷。
而这时的张显赫也没说什么,抬头也只是轻问: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你留下来陪可可过生日。”
就这样,她起身便要离开。
就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望着桌上的生日蛋糕,平静的说:我等你回来。
说完,他放了手,她头也不回。
他们也没想到, 他们两人再一次见在面会是在医院里,林蔷,张显赫,和程景松都去那家医院。
那一夜,阿德倒在了血泊里,再也没有爬起来。
岭南市人民医院院长被捕入狱,同时,国际刑警也在国外进行收网行动。
其实,阿德就是一个小混混,当线人,帮警察,只是为了林蔷。
很多年后,张显赫还记得那天,阿德和他说过的话。
“张公子,我知道你喜欢我蔷姐,不过我蔷姐这人在感情上少根经,可我不傻,我知道她也喜欢你,可是谁都知道,你们不合适,我觉得程警官挺好的,你能不能当做做好事,别再掺合了他们两人了?”
“掺合???”张显赫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默念出了这两个字。
“我想她幸福,和程警官在一起,她会幸福的。”
张显赫还记得,在他转身离开 ,阿德在他背后说的这句话。
如果是以前,他会说,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要。哪怕不能在一起,他也想与她同行一段,再多一段也好。
可是,现在的他,只想她好。
好好的,她好好的就好。
那段时间,他是躲着她的。
不为什么 ,只是因为他觉得阿德说得对。 甚至于后来,连他费尽心思给程景松找医生,也只是为了林蔷的幸福而已。
可面对林蔷,他依然无比贪念。
至少,他想在她的身边,过完所剩无几的生命。
案子结束的那天, 他打算又一次不告而别,因为他一早就买好了一个人去美国的机票。
现在案子结束了,程景松也好了起来,他,也是时候离开了。
可可有她,他很放心。
临走的那天,说是给可可补过生日,他约了她,在自己家里,给她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又一次在家里放上了那一曲他们都熟悉的《离别》。
等她赶到机场时,他的飞机已经起飞了。
又一次,他算好了一切,也为她计划好了一切。
“有生之年,你只跟我好,行么?”
《离别》响起,她突然想起那一夜他的深情表白。有生之年???原来,他的伤,是那样的严重?
林蔷到这一刻才明白,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一次又一次假装吃醋。一次又一次的找机会给她做饭吃。
他以为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放纵自己的感情?才会问她那个问题?
‘你只跟我好……’
林蔷突然发现,从相识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好过。一次也没有好过,她根本没有好好的对过他。
那一天,她吃光了那张桌子上所有的菜,又订了一周后的飞美国的机票。
而张显赫在美国接受了血清排毒治疗之后,又独自去了隆城修养身体。
半个月后,有个姑娘,在那家首饰店附近的断桥边找到了他。
在那一座断桥边,她再次见到了他。
怕吓到他,她以最小的脚步声走到他跟前,在他身后伸出手紧紧的抱着他,以她认为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说:“我答应你,这辈子,我只跟你好。”
然而,此刻的他,却早已经从欣喜无比到泪流满面。
相思情重,因为他会经常早在水中的影子里看见了她,幻影时常有,人却不常在。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真的是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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