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
扫码直接下载
精神分析有两个信条最足以触怒全人类:其一是它和他们的理性的成见相反;其二则是和他们的道德的或美育的成见相冲突。这些成见是不可轻视的,它们都是人类进化所应有的副产物,是极有势力的,它们有情绪的力量作基础,所以要打破它们,确是难事。
在许多可能的错误之中,唯独发生这个特殊的错误,究竟是有没有原因呢?或仅靠偶然的机会呢?这个问题究竟能否有合理的答复呢?
继续保持~
好的!
我们似乎已经以很少的劳力解决了过失之谜了。过失不是无致的事件;乃是重要的心理活动;它们是两种意向同时引起——或互相干涉——的结果;它们是有意义的。
关于心理事实,一谈到某人受盘问时想到这个观念而不想到别的观念。你们便不信以为实,认为他也许还有别的念头。其实这都是你们不愿放弃你们心中的心理自由的幻觉。
其实科学作为教条仅有极少数明白无疑的原则;它所包含的主要是有不同程度的几率的陈述。科学家有个特点就是能够满足于接近真理的东西,虽还缺乏最后的证明,却也能进行创造性的工作。
我们如果将以往的生活经验加以回顾,必定会说如果我们有勇气和决心把一些小过失看作预兆,并在它们还不明显时就把它们当作倾向的信号,我们一定可以避免不少失望和苦恼。其实,我们常没有这个勇气和决心,以免有迷信之讥。况且预兆也未必都成为现实;我们的学说将会告诉你它们如何不一定成为现实。
同样的部分可以拼凑出若干整体,相同的“征兆”自然须得事后验证才得以成为对应的征兆。
说话者决意不将观念发表而为语言,因此他便说错了话;换句话说,那不许发表的倾向乃起而反抗说话者的意志,或者改变他所允许的意向的表示;或者与它混合起来,或意取而代之,而使自己得到发表。
语言可以千变万化,观念相对固执的多,一时的隐匿不难,但尤其现在可能以算法帮助从自然语言只言片语中去追朔逻辑,极大缩短了所谓隐秘的生命期。 (并不确定楼主是否介意这样的回应,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对话有趣,如果楼主觉得困扰,请删。)
不会不会,能听到大家的见解也是非常不错的学习机会。
你若说梦模糊,这也是梦的特色——某物有某种特色,那是不受我们支配的;况且也有明白确定的梦呢。就精神病学的研究而言,有些旁的对象也和梦一样,都有模糊的弊病,例如许多强迫观念的症候,却有许多有名誉有地位的精神病学家也曾加以研究。
有时睡者因受某种刺激而引起梦,可是后来就在也不知道刺激是什么,这种情形究竟多不多呢?也许很多,业务不多。要是没有人以刺激相告,我们是不会相信的。除此以外,我们也不去估计外界侵扰睡眠的刺激了,因为我们知道这些刺激只能解释梦的片段,而不能解释整个梦的反应。
所以现在若以催眠来比拟自然的睡眠,似乎就不算大胆了。而“梦者对梦本有所知,只是接触不到这个知识,所以不相信自己知道”的假定也就不能算是荒唐的捏造了。
至就梦而言,刺激字则代以梦者的心理成分,而其起源则非梦者所知,因此,这个心理成分本身即可视为一个情结的派生物。所以我们若假定梦的各成分的联想即为产生这一特殊成分的情结所决定,从而由这些成分便可发现这个情结,就不算是异想天开的了。
过去“测字“与此类同,但终究是以部分测整体。当然现在的专业认知丰富得多,工具高级得多;不太恰当的比喻:100年前,被猜测者(人或物)对于猜测者可比”金身罗汉 “ ,现在最多”半透明“体。
人们所要抑制的联想反而毫无例外地是最重要的线索,可以用来发现潜意识的思想。所以一个联想若有这种反对相伴而起,就必须加以特别注意。
我们前已知道,神经病人常摆脱不了过去生活的某一时期;现在才知道这个过去的时期正是他的里比多得到满足和感到快乐的时期。
我以为焦虑是就情境而言,不问对象;恐惧则集中注意于对象;至于惊悸似乎有其特殊的涵义——它也是就情境而言,但危险突然而来,没有焦虑的准备。因此,我们或可说,有焦虑,便可无惊悸之虞。
在这里发现跟你一样特别的人,并与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