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衍生|【平清】妊娠假设
来自:黄尘三千里
上周9发布会造型和8干呕的联想,借98的皮写写平清。私设大概就是把暧昧的时间点放到两个人工作后,想要一点社畜成年人的推拉,很ooc。
——————————————————————
1 大堂挂设的电视机里迎来了喜闻乐见的惩罚环节,靠墙一桌人也到了酒热正酣气氛微妙的时候。平良一成却不知为何突然从座位上弹射起来,岀弩的箭一般,险些撞翻了身边人的杯具。 没事吧? 对……对不起,突、突然想起来今晚还有急事,可能要先告辞了。 诶?这么突然? 真、真的很对不起。 平良在考究外套的包裹中如啄木鸟般吐一个字就条件反射地点头,立在喝得横七竖八的工作室成员和几位来历暧昧的轻浮男女之间,显得姿态拘谨神情歉疚。可骨骼分明的五指却出卖了这种谦卑,毫不犹豫地越过众人取走背包挂上肩头。漆黑的发梢落下漆黑的阴影,只有酒精刺激下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抓着大堂中央的电视不放。 野口于是慢吞吞地随他看去,但放送中途插入了女子组合的饮料广告,便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 平良捏紧背带的手指显出蓄势待发的焦躁,让野口莫名感到自己牙关正衔着手枪扳机,一旦轻举妄动,不论他同意与否,平良这颗子弹都会不顾一切地夺门而出。 不过有急事也没办法啊……野口感到周围的目光聚了过来,那你就先走吧。 话音未落,一阵风的空当,房门洞开又合拢。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寒气撩起鸡皮疙瘩时,平良一成已经没了踪影。 真、真的很抱歉,那我先失陪了。 2 清居奏的住址信息早被洗手液冲到了东京地底无人问津处。 分不清油性或水性的马克笔,沾上掌心的动作如出一辙的粗暴任性。从高中到大学,平良一成总是条件反射地想握住那支毫不自知正撩人动情的笔,可执笔者的面目如此凛然不可侵犯、又总是很快抽回被冠以粗暴之名的亲密,提防的眼神像中世纪里忌惮贞操被夺走的处女——谁也无法苛责这种忌惮师出无名——于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去礼拜黑色马克笔的圣迹,日复一日,到清水磨掉痕迹,露出河床下更深更险的沟壑来。 脱口而出的地址仿佛已在脑海里盘旋过千万遍,驾轻就熟地背叛了罹患已久的口吃症。直到司机拖住他企图离开的衣角为止,他才回过神来红着脸磕磕绊绊地道歉,惊觉自己竟失礼到险些忘记付钱。 浸过酒精的机器人脚步悬浮着踏上了公寓楼梯来到圣地门口,却突发故障一般紧盯着把手,再没有动作。 事实上他的脑海还在反复播放电视里的那个画面。失败方的艺人须品尝一种味道非常抱歉的异国食物。 平良一成不明白那是种什么味道,但从反响良好的爆笑声中不难想象出此等酷刑之艰。他未尝从这种活动中品出趣味也不至于联想到波兹曼的批评——娱乐严肃好坏优劣,对于消极主义者来说没有意义——可任何事一旦与清居奏挂钩,便由不得他思考意义有无的关窍。 屏幕里的清居奏看起来很痛苦。从喉头泛起的痉挛比其他任何人都要严重,被手捂住还没完没了地往外涌动着,却吐不出任何切实的东西,像有只看不见的手要从他细窄的咽喉管道里勾扯出肚子里的怪物;连营业笑容都被紧锁的眉头代替,一下下耸动着把眼睛都逼出了湿意。细窄的腰被潮水样起伏的反胃感拍到岸边又落进海里,反反复复,折腾得人在镜头前自持不能,颤抖着屈起腿又放下,来来回回,踢踏着地板失去了强装的镇定。 太可怜了,国王怎么能遭受这样的酷刑?平良一成再喝不下酒,恨目光不能穿透屏幕,好把漱口清水递到孤立无援的君主手里。 可现实中他还是原地不动,在四周男女暧昧的推拉中几不可察地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地、神魂颠倒地、更深更认真地望进了屏幕中难受到坐立不安的清居奏眼里。 国王在困境中也保有与众不同的美丽,平良一成几乎忘记了这本该是何等难堪惹人发笑的场景,如同降临到卢浮宫中短暂的30秒时空里,屏息凝神地端详起这位受苦受难的蒙娜丽莎来。 “我说清居君的胃口也太娇气了吧,反应好大,简直像妊娠反应中的女性一样呢。” MC的调侃掀起该环节的最后一浪笑潮,很快便揭过了话题。 心怀鬼胎的人却如遭雷击般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对上屏幕里另一双心怀鬼胎的眼睛。 平良一成在不到两秒的间隙里注意到清居奏耳朵红得发烫,朝那善于察言观色的MC投去一个几乎称得上友好的笑容——这在国王的词典里简直能媲美旁人的示弱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冰冷蓝光的隔阂,倏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避开了伸向外套口袋的每一只柔荑;不到一小时,平良一成就出现在了清居奏的公寓门外。 零星几个住户路过,难免被这衣冠楚楚却神色可疑的男人吸引注意力。平良一成抱着膝盖蹲守在地,嘴里念念有词,无暇顾及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 啊……节目里清居还踩着有跟的鞋子,裤子是修身的,T恤也扎了进去,甚至系了皮带……可看起来完全缠不住的样子,好像伸手进去的空间都足够……一手臂就能抱住腰,连盆骨也窄窄的,身上还掉了些脂肪,比起过去秾纤合度,简直称得上憔悴了……他们上次见面才过去了多久?一周、两周?是什么东西如此飞快地夺去了国王的生命力? 平良一成不敢敲门去问,仅仅是想到清居正与他一墙之隔,就让他泛起一种令人过呼吸的极乐与染指圣地的罪恶感来。 此人陷入思维泥淖便根本听不进外界的声音,更无法察觉到鞋跟踏在台阶上由远及近的熟悉频率。于是抬起头来,他就毫不意外地被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吓到噤声。 3 清居奏是刚下工的样子,身上有熟悉的卸妆水味道,是上次用过的同一款。 平良好像触电般跳了起来,规矩地退到一边,望着人翻了个白眼后变得沉默的侧脸,不自觉地垂下眼睛抽动起鼻子。 清居进屋后没有关门。这让平良感到如蒙大赦,紧抿着唇跟进起居室,手足无措地立在沙发边,眼睁睁地看着清居自顾自地倒水、喝水、开电视、坐到沙发上拥着抱枕,眼睛里映着电子蓝光深深浅浅,没有一秒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安静地站在沙发边,入魔般俯视着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从清居刻意的忽视中感到一种矛盾而酸楚的幸福。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见面了。清居比节目上瘦了更多,两条腿交叠着踩在尖头皮鞋里,活像对能轻易绞死人的利器;小腹被抱枕牢牢压住,凭方才短暂接触的印象,应当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利落;眼底有微微浮肿的青乌,看来最近睡眠质量不佳…… 清居奏还没换下外衣,却直觉自己已被人剥开来赤裸严格地检视了一圈,不自在地挪动身体把下巴埋进抱枕。谁知他一动,平良一成便猛地从一旁挪到沙发正前方蹲下,虚虚扶着他的膝盖,紧张道:没、没事吧。 清居毫无预兆地皱起鼻子别开脸,一把推开人往卫生间跑去。几声鞋跟触地的脆响后,就伏在盥洗盆边干呕起来。 平良从地上望去,只看得见清居颤抖起伏的肩颈、夹紧小腹的手臂,和无意识抽动的小腿。 不对,太不对劲了。 你身上的味道好恶心。 对、对不起,应该是酒气…… 平良递过去的水杯被按住杯口抵在一臂之外,不敢靠近也不被允许走远。直到清居接过漱口,平良才生怕酒气再冒犯到他似地退后两步,士兵一样立正。 所以你到底来找我干嘛? 清居洗了把脸终于缓过神来,睫毛垂下的灰色笼罩着倦意,难得神色厌厌的,对着镜子摘起耳环来。锆石与灯光镜面辉映晃眼,平良像是被什么记忆震动,不敢再去看那只通红的耳垂,慌张地低下头去。 啊,那个……胡乱摆动的手从裤缝线抬到胸前,炽热的目光胶着在那只无意识勾起又落下的鞋尖。今、今天吃饭的地方有清居的节目播出……所以有点在意…… 哈? 清居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做一点粥好吗? 平良不安的目光又从清居脚边离开,游弋在洗手间光滑的地板上,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清居怀疑地打量着镜子里难得人模鬼样的跟踪狂,不知怎么,因他投向地板的专注目光而脚底发烫起来,仿佛踏着火焰剑山一般再也站不住,撞开对方肩膀就快速往洗水间外走去,踢踏着步子,鼓起脸颊故作无所谓道随便你好了。 话音未落,就毫无准备地被一股缓慢而坚定的力量握住脚踝,重心不稳坐到了沙发上。 痛是不痛的,但失重的心悸让他条件反射地挣动起来,却顾及着鞋跟太硬容易伤人,轻而易举就被屈膝蹲在一边的平良拿捏了重心。 手指从脚踝移到了高跟短靴的筒口,轻柔地分开拉链。平良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听到了鞋跟坠地的声音。 清居的脚果然很冷……平良急促地呼吸着,既怜且叹地皱起眉来,怎么连小腿脚踝都瘦了…… 你少啰嗦。清居红透了脸,感到自己另一只脚也被如法炮制并不容抵抗地剥去了装饰,尖头鞋哐当坠地一声钝响,想推开对方的手不知怎么落到了平良那头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上,霎时恼羞成怒,一把抹乱了他的头发。 平良这家伙是喝醉了吧。 穿着高跟的鞋子走了这么久一定辛苦吧,得赶紧换下来才好……平良仿佛呓语般低着头,把自己屈起的膝盖送到了光裸的脚掌下。 清居感到自己冻僵的双脚踩着平良的大腿被揉进了温热的怀抱里,情不自禁地轻呼了一声。 平良的手掌滚烫得有如平良的眼睛,他企图撤回的脚被慎重而无法拒绝地按在对方小腹上揉搓取暖,把那身一看既知昂贵的衬衫蹭得凌乱不堪。平良的理智或许不愿将清居同任何淫邪的字眼联系在一起,本能却愈加放肆地使异样发热的皮肤贴合得越来越紧…… 脚背的温度在回升,平良从触觉变化中体会到一种奉献的快乐,便更卖力地按在怀里摩挲生热百般讨好。愈渐亢奋的神经牵动着狂热的表达欲。他抬起眼睛去看清居轻颤着咬得泛白的下唇,目光追逐着目光,呼吸不稳地轻声告解:清居,你的脚好冷……要是着凉感冒就不好了,这样有好一些吗? 清居奏捂着脸无声喘息着,痒意和热意像蚂蚁一样从脚尖爬到烧红的耳根,指缝却漏进了平良专注炽热的视线。清居仿佛被抓包的窃贼,一个激灵直起身来,胸膛剧烈起伏着试图蹬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被死死把握着从踝骨钻进了宽大的裤管缝隙……跟腱凹凸的纹理像被舌头舔过,酥麻地窜起一阵电流。 平良一成像要逐一审视他的骨骼。 4 究竟是谁先凑近的一毫米谁也说不清。 清居正被人一手把住小腿蜷往怀里揉动取暖,一手捧着脸入迷地叼啄着嘴唇。平良一成没有什么机会熟练掌握接吻技巧,舌头伸进口腔有种刻意压制的急躁,在舔开唇关的同时伸手拂开了衔在对方眼角中的发丝,才放心地扣住一边形状美好的侧颈压下身去更急更深地拥抱接吻。清居听到自己雷鸣般清晰的心跳声和着平良颤抖湿热的喘息隆隆地响在耳边,仿佛被蛊惑一般,眯着眼任人从额头到口腔一路舔进沙发抱枕的包围中,后仰的脑袋被接吻的动静耸动着摩擦布料,发出令人不耐的“呲呲”声。平良单手扣着他的腮边,另一只手仍在尽职尽责地摩挲人渐渐升温的脚背,半睁着眼亲吻他的嘴唇,贴着清居的牙齿,呼吸交缠间渡过梦呓般轻声呼叫的名字。
“清居……清居……” 清居被颅内一声声回荡的呼唤叫昏了头,在绵长湿热的口齿交缠中紧紧搂住了对方尚且穿戴整齐的上身,手指屈起掐进西装外套,肆意留下指甲纵横的痕迹……能抓破最好、再也穿不了最好。他讨厌平良身上出现这种奇怪的东西或是奇怪的味道。 清居在酒精和陌生女香中皱起眉头抵开了那张正讨好着自己锁骨的嘴唇,衬衫下摆却被人一齐抽出腰间,冷不丁钻进一只熟练摩挲揉动的手。清居来不及说话,身体本能牵引着他挺动胸膛去贴合那只磨人滚烫的手,起伏离合一上一下,像尾濒死的鱼。 抵住平良嘴唇的手指逐渐失去骨气地弯折起来,又被捉住撑开,一根根含进了口腔。 清居感到脚下紧贴的地方有不同寻常的热度正在膨胀,被按压在小腹处摩挲揉动的频率在逐渐加快。平良仿佛对此一无所知,不知是否真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毫不自知正借着为人取暖一事做着什么勾当…… 清居,可以吗?平良皱起眉头剧烈喘息着,语气却礼貌客气到了极点。 什么啊,这不是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清居在情动与来历不明的恼怒中猛地蜷起脚趾抓皱了那团早就凌乱不堪的布料。 在我允许之前不是已经擅自做了很久吗? 现在开口不觉得太晚了吗? ————————————————————————
没写完,太困了,希望我能写完
最赞回复
你的回复
回复请先 登录 , 或 注册相关内容推荐
最新讨论 ( 更多 )
- 演员相关|久部分电影分段柴 (酱汁汽水)
- 现在居然还磕得下嘴?一个酒吧街的脱粉实录,讲述被洗脑蒙蔽... (朱利安诺斯)
- 闲聊/原作|请教,看书里的描写,没有润滑也行吗? (幽幽world)
- 拔丝来冲我,请你们看照片 (小文米糕)
- 这是三期梅毒吧😊 (葉月Aya(A杯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