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七七七》微更女主死亡
不恕
主角:余顾、边伯贤
标签:循环,双病娇,反转,重口味
避雷:内有肉,男替身,疯子文学,是考试时候想起开端的脑洞产物,另外,真的挺重口味的。 推荐BGM:《斯德哥尔摩恋人》 他们说爱恨拉锯,无限循环,像冰消融又遇凛冬,像口衔珠宝流涎沉沦。当冰撞上珠宝,是清醒亦或沉沦? ——《题记》 01. “余顾,你不能只顾你自己……你应该清醒了。”林岁安吐字是迅疾的,要打入我耳廓,我只轻抚耳垂上的耳洞,仿若事不关己,痴嗔地望着病房内静静沉睡的男人。 边伯贤,我的爱人,我的此生羁绊,我的囚徒,我的牢笼。 他们说你此生不会再醒了,让我放弃……怎么可能呢?我露出旁人看来诡谲至极的笑容,笑声是轻轻溢出来的,像冰块互相碰撞那样,阴恻恻的。 “他睡一年,我就守一年。他睡十年,我就守十年。如果边家不管闲人,要放任他不管……那余家不会也没钱吧?”我去寻她失魂的眸,知晤她翻滚的心绪,轻轻走过去,像爱抚一只羊羔那样抚她的头发。 “岁安,我当然不会什么都不管,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我至少会管你。”敛了那片刻的放纵,裂开的面具轻而易举地自我愈合,笑容得体到无法挑剔。 边伯贤常说我是缪斯赐予他的一束光,我也这么想,光只会爱上光,为了掠夺我心中永恒的月光,我必须是光。显然,我做得很成功,林岁安已经陷入眩晕,要跟着我走了。 ——可怜的迷途小羊。 如果我那时候知道,她会将我陷入这样无解的“游戏”里,我一定会遗憾没能对她嘉奖一番。 无论这是谁赠予我的惩罚,或像游戏主旨说的那样,冠冕堂皇的救赎。 ——我都甘之如饴。 02. “乖乖,你这时候也走神……”不得不说,白贤浅笑的时候,真是与边伯贤如出一辙,说着最轻柔的话,却不见在情事上有半分让步留情。 也就这一点,值得我略微贪恋。“贤……贤。”像猫,像无骨的八爪鱼,像无人问津的尘埃。“——乖乖。”像犬,像砭骨的金枪鱼,像人声鼎沸处的云。 做是一种艺术,这种极乐只应与爱人赴……他可以轻而易举地主宰我的节奏,游刃有余教我痛或快。贤这时候是身体力行的父神,我幻想自己渺小成了一捧软烂的泥,轻飘飘地被他赋予了魂,捏塑成一个丰美的女人。 父神,我咀嚼这个被膜拜的词。好巧不巧哦,正是神明在做暴行。祂的口说了七宗罪,祂为世人装裱一宗宗罪案。 我本可以在我的幻想里登峰造极,他要将我拉下宗庙,同时将我为他镀的金身砸得稀巴碎。 “乖乖,我更希望你喊我白。或者,白贤也好。”我猛然抬头去望他的眸,烛光摇曳着朦胧,他眼里一片沉郁,见我望他,露出一点易碎的渴求。“乖乖……喊我白。” 我终于无法自欺欺人,自暴自弃地躺倒,有气无力地轻唤道:“白,我的白。”白贤俯身,寄予我隔世一吻,我躲不开只好受了。现在,白贤和边伯贤一模一样的面孔只能成为一种负累,我无法抵抗的负累。 我承认,哪怕不是现实,哪怕只是面容相同的赝品,我也不能容许他沦落在外。贤,必须属于我。 “白,睡吧。我累了。”我的笑意大概已经支离破碎了,他才会流露出那种可怜的表情,湿漉漉的,乱糟糟的,这么无辜,真像是我作孽……也对,的确是我做的,和我做的。 “好小狗。我的白。睡吧。”我伸手勾勒白贤的喉结,这里,还在为我滚动着,这次我是真的笑了,虽然揶揄而淡漠。 不再管他如何动作,我翻身,背对他。就在第七次轮回里,他又问出了前两次那样愚蠢的问题。 “我对主人来说,只是替身吗?” 我没有好心情敷衍他的问题,这个重复音符谱写的间奏。“嗯,替身,完完全全的替身,边伯贤的替身。” 反正,是被设定的程序而已。设定他对我忠贞不渝,设定他的名讳是白贤——一个程序不该有姓氏,伯字去掉单人旁说明他永远只能是没有生机的影子。 说实话,已经略感无趣了,我宁愿守着边伯贤无声无息的躯体,也不想靠近这样一个赝品——嗯,很可惜,我陷入了循环。 我至今还是不知道游戏的目标,不知道通关的钥匙,不过无所谓,外面的人迟早得救我,而这里的世界仿真度也还不错。 下次,做自己在这个世界玩玩看吧,不知道建模够不够。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结束一个循环目的办法,有且只有,杀死白贤。至于为什么开启了循环……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游戏,白贤意外被车撞死后,我选择了默认重启。 命运阴差阳错地赋予我拯救他的宿命,可惜,我只想摧毁他——这是我在第四世界意外发现的癖好。那时候是白贤恳求我为他解除痛苦,我喂绝症中期的他服下了剧毒物质。 他的脏器和肌肉都开始不听话了,抖动着,战栗着……那样子很丑陋,又有点好笑,可他眼里那种全然清澈的爱慕,那种狂热与寄托,让我意犹未尽。 冰凉的刀刃抵在我裸露的尾脊骨上,白贤冰凉如水的声音递往耳畔,很轻,也很有力量感。“再说一遍。”这是死亡的威胁,可他不知道,这对我而言只是一场无止境的游戏……我的小狗叛逆出这样的行径,真让人惊喜。 “如果你不甘心,那你就不应该做我的小狗,白,我告诉过你。”我转过身,刀刃划破我的肌肤,我回过头捕捉白贤眸里惊觉的荒唐,就一瞬又如死水。 他细腻干净的手指爱惜地去拭我的血痕,其实那只是很浅的划伤,白贤似乎没有一点伤我意图……“小狗,面对你这张脸,我只能想起他。永远。”我自顾自描摹着胸前,找准心脏的位置,对白贤勾勒一个烂漫的笑。 “要不然,你从这里插进去吧,把他从我的心里挖出来。”我的蛊惑很荒唐,夜色缓缓沉下来,我看见白贤动了。
他拥住我,那一塘死水逢春,开始活络,开始只是表现为纷飞的吻,后来,是惊涛骇浪的撕咬。 细腻描摹,残忍撕扯。 我喘不过气,被他溺毙在一个无尽的吻里,热灼烧着我,挤压着我贫瘠土地上最后一丝雨露…… 我听到他开口,恍惚如同天边,“如你所愿,主人,我怎么能,拒绝你几次三番的情愿呢。”泪浸湿了眸,那是生理性疼痛引起的,他的刀刃从背后刺穿我的心脏,这一款全息游戏我为了最佳体验并没有关闭痛觉…… 好痛,头脑也逐渐混沌起来,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鼻尖,“我的顾,睡吧。”他的虔诚与真实远超往日。明明能演得和边伯贤那么像啊…… 为什么不肯呢,或许我就爱上你了。 心跳停跳,大脑罢工,耳朵搜刮的最后一句话是“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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