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的事|(abo/星际背景/狗血泼头)光年[支线·落花霁 ](未完待续)
来自:小狐狸和憨兔子
【写在前面:
是贝拉拉一醉错过了十年的支线,还没有写完
标题用了南北组的四季四世系列古风歌中最后一支的歌名,虽然内容和歌词讲的没啥关系,我就是想不出名字,借来用用😖
十九章卡住啦,人都傻了。放假之后作息有点混乱,已经是个废魂了😞先发点东西给大家瞧瞧,轻点打🥺】
“铃——” 刺耳的铃声在贝拉耳边炸开,梦境一并破碎在金属的撞击声中。星际时代的闹钟很少有这种老古董的样式,贝拉这个是花了大价钱定制的。 或许她是恋旧的,或许她还是没能发下十年前的离别。 时光太匆匆,不经意间,她们天各一方已经十年。三千多个日夜过去,贝拉依然不知道她们当初究竟为什么渐行渐远。 “早上好,主人。根据您的日程表,今天您需要出席研究院的庆功宴。” “不能推掉吗?” 贝拉抓一把自己的头发,自从单方面和她赌气剪掉之后,她就没再留长了。剪掉的头发可以重生,断裂的感情却没法修复,贝拉捻着自己的发尾,毛毛刺刺的手感是时间留下的断痕。 “如果能推掉的话,它就不会出现在您的日程表上。” 贝拉被噎住,十年过去星城的AI还是如同往昔一样,喜欢挤兑她。 不能逃避就勇敢面对,贝拉从不做临阵脱逃的懦夫。但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说不定会希望此时此刻的自己突发恶疾,躺进医院里吧。 从公共悬浮车上下来,贝拉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军礼服,挺直腰杆往研究院里走去。路上遇见的每一个人都带着笑容和她致意,间或说些恭贺的话,听得贝拉耳朵发麻。 贝拉不喜欢这样充满社交辞令和虚情假意的场合,每每深陷其中,她总会回忆起曾经的她们。那么意气风发,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无言的默契 无论是人还是科研,都该学会向前看,沉溺于过去只会止步不前。可是有时候哪怕你用尽全力往前跑,过去依然轻而易举地就追上了你。 贝拉迈步走进研究院大厅,一眼就看到了角落处的友人们组成的家庭,也许得加个“曾经的”作为前缀才更加合适。 十年来,和她常联系的只剩下发小珈乐。对于向晚和嘉然的疏远,贝拉也同珈乐询问过原因,却只得到了闪烁其词的回答。情形和她追问她们乃琳为什么疏远她时一模一样。 也许,她注定不会是个合格的朋友。贝拉在心中下了定论,嘴角的弧度比手里的酒还要苦上几分。 贝拉高举酒杯,远远朝着那一家人的方向,抬头将酒灌下—— 敬我们的曾经。 酒精钝化了思维,却意外开发了灵感。贝拉望着那一家三口,第一眼留下的违和感被清晰的放大——这一家子不太像。 向晚和嘉然牵着的那孩子看着约摸九岁大,长着一头白金色的小短发,眉眼间比起她的母亲们,更像她们共同的挚友。还有那双眼睛,紫水晶一样的眼睛。如果嘉然没有出|轨珈乐,那只有一个可能,这孩子不是她们亲生的。 乃琳。贝拉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在避免自己深入去想这个名字的主人。贝拉从没有想透过原因,是想不通还是不敢想,只有她自己清楚。 “然然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alpha出色的听力让贝拉即使隔着嘈杂的人群,也清晰捕捉到了那一家子的对话。她顿住脚步,随意拿了一杯新的酒,靠在被装饰得华丽的支撑柱的阴影里,静静地听着。 “舒琅乖,等你向晚妈妈结束了工作我们就可以离开了。然后,一起去挑给妈妈的礼物好不好?” 小孩乖巧点头应下,然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拉着嘉然的衣角,示意她蹲下来,凑到她耳边说:“然然妈妈,我想自己做手工送给妈妈!老师刚教了编织向日葵的做法!” “好呀,那我们一会儿去买最好看的毛线吧。” 对话继续进行,贝拉心里的猜测在一字一句中被肯定,即使她不愿意相信,似乎也只有唯一的答案。 那个被叫做“舒琅”的孩子的亲生母亲,是乃琳,如果乃琳的孩子会称呼嘉然“然然妈妈”而不是别的。乃琳……你还好吗? 贝拉不受控的踉跄一下,被来找她的珈乐扶住。对上发小关切的眼神,贝拉只能收起自己烦乱的思绪,强打精神示意自己没事。 珈乐又何其了解她,贝拉的没事一般只能信个三分,多了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情商。 已经成为联邦著名探险家的小狼王盯着发小的背影,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直来直去、有话直说的王珈乐了。 有些事,当时没有开口,就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和意义。 那个真相如此;乃琳对贝拉的爱亦是如此。 “干妈!” “苏苏,快让干妈抱抱!哟,又长高了,不错不错,继承了你妈妈的优良基因。” 贝拉在舒琅跑过来的时候就藏了起来,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要她想,那边三大一小都不会发现她。 离得近了,舒琅的外貌细节更加清楚,在贝拉心上刺下的刀也越锋利。这个孩子,不仅像乃琳,紫色的瞳仁,眼角的泪痣,张嘴笑起来而流出的憨直气质,都像极了贝拉。 贝拉没能再想下去,研究院的人找到了她,她得上台致辞了。身为研究院最有天赋的机甲开发者,这场庆功宴本就是为了庆祝她的新成果投入使用而开设的。 按照早就记好的稿子,贝拉空洞着眼神应付完了这场小演讲。下台之后,贝拉再没有心情和动力去应付别的人。她和所长匆匆告别,径直坐上悬浮车回了家里。 ——珈乐,你还是不愿意说吗?那个孩子我看到了。 珈乐正逗着干女儿玩,光脑突然弹出贝拉的消息。她看着这条消息,单手揽过舒琅,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为成人世界的复杂,轻轻叹了口气。 ——拉姐,你早已经可以自己知道真相了。十年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查? 因为我不敢。贝拉颓丧地蜷在沙发上,星城被她放在了茶几上,曾经她百般喜欢的充满科技感的冷光,现在照在她身上却一点点剥夺了她周身的温度。
“星城,向联大提交档案调取申请。乃琳的那份。” “已提交,校方说最晚通用时间的晚十点会发到我这里。主人,这代表什么应该不用我再提醒。” 当然不用。以贝拉现在在联邦中的地位,调取一个已经不再受omega保护法保护的毕业生的档案,是一件比喝水还要轻松的事。 联邦公民无重大犯罪行为,终生受联邦法律保护。乃琳当然不会是个挑战法律底线的家伙,这只说明一个问题——她曾经的挚友已经彻底离开了她。 无言的悲痛漫上心头,贝拉蜷缩得愈发紧了。身上做工考究的军礼服在肌肉的胁迫下扭曲成各式各样的褶皱,一如贝拉的内心。 “主人,乃琳小姐的档案已经接受完毕。要现在打开吗?” “开吧。” 贝拉坐直身体,用手简单理顺了身上的礼服,态度严肃又郑重,在AI星城的数据流里,却对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该有的嘲弄。 星城的创造者是乃琳和贝拉,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舒琅的姐姐。它和它的姐姐——星光都有个共同特点,最高权限人是乃琳,最偏心的也是乃琳。 贝拉对这个设定没有意见,当时的她乐得看乃琳在她答应之后高兴的可爱样子。完全没有思考过她内心情绪的深层含义。 天才研究员的阅读速度不慢,乃琳那内容丰富过头的档案也只消耗了她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最后一页。 贝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开始怀疑自己的大脑失去了辨认字符的功能。虽然早就有预感,但当这个消息被明晃晃摆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已经窒息。 贝拉关掉了乃琳的档案,重新蜷缩回沙发上。她不会给自己找借口,她又有什么资格为自己开脱呢?难道要妄想,如果意外发生之后她没有失忆的话,她们会是这样完满的一个家庭吗? “星城,把你姐姐唤醒。” 贝拉像一个老朽的低等机械体,从内核到输出端都在一瞬间被时光锈蚀。星光作为AI对时间的抵抗力要比肉体凡胎的贝拉强的多,时隔十年,再一次被唤醒之后,她依旧认出了贝拉。 “晚好,贝拉小姐。星光竭诚为您服务。” “我的权限等级是?” “最高。” 贝拉深吸一口气,有些艰难的吐出了下一个指令:“调取所有和我有关的记录。” “调取完毕,共5016项记录。影像占比88%,文字占比12%。贝拉小姐,您需要现在对所有项目进行浏览吗?” “不,”贝拉停下了探索的脚步,军事研究院最天才的科学家此时此刻早丢下了她刨根问底的求知欲,她对那些内容已经有了猜想,可那又如何呢,“请将这些项目加上特殊权限,非制作人不得调取。” “好的,贝拉小姐。” “主人,为什么不看看呢?” 星城自顾自打开了虚拟投影,她的权限和成长完全是贝拉一手放任的结果,贝拉看着星城那酷似舒琅的形象,失去了语言能力。 看了又能如何呢?一切都成了定局。贝拉把四肢收得更紧,像是在逃避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她和乃琳,在十年前就已经止步了,在乃琳心里,她永远只会是一个无心迎娶还偏去招惹的混蛋。她和她最后的联系,便只有那个和她们血脉相连的孩子。 舒琅,贝拉默念着女儿的名字,她有一个想法想确认一下。“星城,发信息给哭哭,确认那孩子姓什么。” “主人,珈乐小姐回复了一份简易资料过来,请查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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