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糖产出|楚苏现背 团综海边衍生
来自:环形山罐头
第一次在组里发帖有点小紧张!写了个楚苏现背,6k字一发完,想了想还是来这边发一下,希望哥哥们喜欢🥺
《像海浪》 -
虽然对于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俩人来说,偷拍已经不算是偷拍了。苏醒笃定这会儿即便开着闪光灯咔嚓一下,他们也只会觉得海边怎么闪电了是不是要下雨,真奇怪明明今天陈楚生没洗衣服啊。 但偷拍者仍认同自己是偷拍。这是种很微妙的心境,躲在背后,略微小心翼翼地,面上还装作在玩手机,手指却不自禁点上某人低垂的脑袋对了焦。 点的时候屏幕内的人正好昂起脑袋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摇晃着垂下,苏醒赶紧拍了两张,在手机背后拼命憋笑,但那人喝醉了的模样实在太逗,于是他或许也没藏好笑意。 前两周录采访他还说漏嘴了,说好多人因为这个喜欢他,好可爱。 苏醒忽地回想起那时陈楚生忽然转过来的脸,目光径直探进他眼底。他察觉出对方瞳孔中微小的惊愕,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更复杂的东西掩藏着。在短短一瞬,眼眸里的情绪被更替,就连那一丝惊愕都荡然无存。 真默契。苏醒想。他本打算垂下眼睛不看他来着。 这一贯是他们之间的解决方式。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通过沟通解开,就好比绳子打了个死结,再怎么拼命去捣鼓也没办法,最好的方式是剪掉。下次再死结,再剪掉。他就这样处理着生命中最特别的那根线,它比其他任何线更隐秘,却又分外清晰,以至于所有被他剪去的死结,都从未能真正抹掉。 醉酒的陈楚生又唱起歌来。 苏醒回过神一听,又是原来的我。今晚老伙计们唱了一夜的歌,陈楚生再怎么能唱,嗓子也已经略显疲态,在只有篝火声和海浪声交织的深夜里,他的尾音嘶哑,孤单在空中盘旋。 清醒地坐在背后的人安静听完了整首。 他本不想显得这样呆的,毕竟他不能与醉鬼为伍,他还醒着。苏醒把心思收回手机,切到小号写了两句文案,配上刚才拍的照片,算是给两家粉丝报个平安,老哥们喝得挺开心,也没到烂醉如泥的情况。 结果下一秒王栎鑫就打了他的脸——从十五年前打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微博评论,震响天际的鼾声便从酒桌旁传来,王栎鑫居然就这样在沙滩椅上睡着了。 夜已经很深,节目组的人早已收工休息,林哥坚守到最后也举手投降,只剩两台机器架在空地,等他过会儿洗完澡再出来收拾。半小时前亮哥带着喝嗨了不停在沙滩上对跳爱你的俩小孩回房睡觉,这头就剩了他们三人,所以把醉鬼送回房间这一重任自然落在了苏醒头上。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苏醒在心里叨叨,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王栎鑫身边上下打量,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把人架起来,沉得不行,正准备迈步回去,手腕突然被人拉住了。 苏醒低下头,对上陈楚生一双微眯的眼。一定是打光太充足的缘故,他瞥见晦明不定的情绪从那双黑色眼珠边缘溜过。 “醒,你去哪?”醉鬼问。 “我送栎鑫回去睡觉。”苏醒答。对方晃了两下脑袋,没继续说话。苏醒向来无奈陈楚生这点,即便憋了一肚子话也只说十分之一,剩下十分之九等着人去猜,或者干脆不让人明白,他并不在乎。 可苏醒聪明。他就是一直太聪明了,才无数次偏离别人为他设计好的轨迹,无数次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我马上回来,楚生。”苏醒冲醉鬼点点头。他本想拍拍陈楚生肩膀权当安抚,可一只手被那人拽住,另一只正使劲扶住在他身上软成一摊泥的王栎鑫,实在无法实现。 陈楚生目不转睛盯着苏醒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偏要刺进那个微笑辨一辨真心似的,半晌才“嗯”了一声,松开抓着苏醒腕处的手掌。 那里已经被攥得发红了。 苏醒却不在意这点疼痛,只是盘算着陈楚生这状态像极了被家长带出去逛街的小孩,生怕被遗弃在大街上。在他认知里,陈楚生醉酒程度是和心理年龄成反比的,目前表现出的状态跟蘑菇屋喝了白茶堆积木的那个陈楚生不相上下,看来还有得他忙活的。 他叹了口气,本想再多叮嘱几句,让人赶紧披上外套别再喝酒不要乱跑云云,却被突然开口的陈楚生止住了话。 “我相信你,醒。”陈楚生朝着他微笑。 不合时宜地,苏醒想起曾经有个晚上,他开车把他送回家。嫂子打开门接过男人手臂,在暖黄色灯光里向他道谢,夸他每一次都能把陈楚生照顾得很好,每一次和他出去,她都很放心。 每一次。 - 再回到沙滩上的时候,陈楚生已经在往自己杯里倒茶。苏醒看得清楚,那确实是林哥之前烧好的那壶苦丁茶,如假包换。他一下子乐呵起来,快步走到陈楚生身旁,弯着身子一瞄:“这么自觉在醒酒呢?” 遗憾的是苦丁茶并不能那么快见效,那人见他回来,眼睛瞬间笑成了一条缝。他摇摇头,诚实道:“没酒喝了,唱歌有点渴,只能喝真茶。” 苏醒没忍住笑出了声。 “生哥,咱回去睡觉吧?”他摆出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外边风大,别等会儿吹感冒,我们这都多大岁数了。” 陈楚生皱眉:“你才老。” 苏醒寻思着我也没说你老啊,表达得不是挺含蓄的吗,怎么这么会抓重点。苏醒又说:“是是是,生哥教训得对。我不像你,我这个奔四的人确实青春已逝,容颜不再。” 醉鬼听不得太绕弯子的话。 于是他没有理解苏醒暗里损他早已过了四十,心思落在另一处,固执反驳苏醒习惯性对自己容貌的自嘲:“你看你说的什么话,苏单纯永远年轻貌美。” “也就你这么说啦,楚生。”苏醒撇撇嘴,在桌上捻起一块烤土豆放进口中,意料之中的发凉,“你看我微博评论区,天天有人发我二十三岁的非主流照片,看得我都怕。” “你二十三岁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吗,根本就没怎么变。”陈楚生边不假思索地回应,目光边随着苏醒偷吃土豆的手指抬上又落下,正色道,“想吃东西的话我给你去烤炉热一下。你胃不好,桌上的东西全都放凉了。” 苏醒觉得奇妙,上一秒陈楚生明明还是个醉酒降智儿童,见他乱吃东西的下一秒,却忽地回归到照顾人的角色中,仿佛身体里刻着某种叫作“为苏醒操心”的基因,随时随地都能被激活。 耳朵灌进陈楚生说的那句“你二十三岁”,脑里倒是真出现二十三岁的景象了,两人在城堡里,陈楚生围上粉红色围裙背对着他,正在锅里哗哗翻炒鸡肉。 就因为苏醒随口一句“都快走了还没吃到楚生亲手做的菜”,那人默默托工作人员买好食材送进城堡,把排练归来的他吓了一大跳。二十三岁的苏醒一口港台腔大叫起来:“不是吧楚生,你这样我很不好意思的诶!” 然后冲过去,八爪鱼一般把人抱住。 那时的不好意思是假不好意思,心里有多得意估计只有当时的自己知道——他一直藏得很好。过了十五年他已经能厚脸皮享受兄弟们提供的好处,蹭个车蹭个酒,即便陈楚生偶尔给他做两三个小菜也不会有太多特殊之处,他能很热切地笑出两个酒窝说谢谢生哥,就跟谢谢栎鑫谢谢远远谢谢虎子谢谢小亮哥一样。 本就不该有什么特殊。Allen Su平等地爱每一位好朋友。 可大大咧咧的玩笑话在喉咙悬了一阵,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他给自己开脱,这会儿来麻烦陈楚生,多少有点欺负人。 苏醒摆了摆手,搭上陈楚生肩膀:“不吃了不吃了,这个点该去睡觉才对。”肩膀上的手指还发力捏了捏,意图明显。 可喝醉了的陈楚生偏不按常理出牌。 他没看苏醒,只是远远眺望着海,那里朦胧着有浪头奔来,拍打起一阵萤白。 苏醒听见他说:“陪我到海边坐会儿吧,醒。” - 真到了海边反而没什么话讲。 先不说哥几个已经在篝火旁扯着嗓子唱了一晚上海阔天空,酒也上头眼泪也上脸,抱成一团又哭又笑,心窝子都要掏碎,实在找不出更多的表达欲望。实际上,他和陈楚生相处的时候,也并不需要对话来暖场。 向来如此,苏醒有话讲的时候就讲话,没话讲的时候俩人一起沉默。沉默并不是贬义词,它对于苏醒来说更像是某种港湾,从最初城堡里相邻床铺到十年后陈楚生不收费的工作室到如今的海边,苏醒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份袒护。 他从不去追问为什么,陈楚生也不答,便放置在一旁,凭着无与伦比的默契。 海浪终究是有些拨动人心神的魔力,苏醒坐在凝望着海的陈楚生身边,思绪却飞得好远,降落在04年悉尼的海,他和Daniel他们租了辆破轿车自驾去海边等日出,马达响得让人怀疑它下一秒就要爆炸。在海边打了好久的牌终于等到太阳探出一道血红光线,朋友们哗啦啦全站起来拍照录像,他却一头扎进后备箱把自己宝贝的麦克风和大音响抱出来,挡在太阳面前。 他攥着麦克风蹦蹦跳跳地喊,Guys,now listen to Allen Su!欢迎来到我的个人演唱会! 后来苏醒在Daniel的录像里看自己,因为背光的缘故,脸上完全看不清表情,只望得见他咧着嘴,笑得特别傻。 他说他总有一天会在海边开演唱会。因为他热爱海,那是最自由最包容的所在,他的音乐能化作海上的风,再也不让人抓住,却无时无刻不存在。 ——或许是实现过了的。他又想起07年海口巡演,和这群老伙计的年轻版一起,在海风中上蹿下跳地唱了一整晚。最兴奋的当然是东道主陈楚生,即便过了十五年,苏醒仍然记得那夜他的眼睛,没有一刻不盛满笑意。 坦诚又赤裸,太过太过明亮了。 那晚上大家都累坏了,演出结束后又是庆功宴,酒瓶滚了一地。明明他也累坏了,酒精上头还有点晕,可面对陈楚生恳切的眼神,愣是把拒绝的话吞回肚里。 陈楚生带他从宾馆溜出去,绕开仍逗留在附近的零星粉丝,直奔海岸。他回来之前就托当地朋友踩点,把离住处最近的海滩挨个儿做了调研,挑选出一片不错的海。 苏醒啧啧惊叹:“看不出啊楚生,我该夸你是海的女儿吗?” “为什么不是儿子。”陈楚生软软糯糯地回答,把er发成了e,苏醒听出来,觉得可爱,想笑。 陈楚生只当他快乐。苏醒也确实快乐。两人胡乱对讲了几句冷笑话,他东歪西斜地靠向陈楚生,让他唱歌。陈楚生逗他,说没带“本体”唱不了歌。苏醒扯着他手臂嘟囔:“那怎么行!我来给你弹吉他。”于是用嘴咚咚咚地哼起来。 像是喝醉了。 其实苏醒也不记得那晚他到底是醒是醉,时间是最能盗取记忆的窃贼,他只朦胧中听着陈楚生唱了一宿的歌,他大多也跟唱,捣乱似的,却又比任何人都更真诚地,唱着陈楚生的歌。等到太阳跳出海平线时,他已经困倦得不行,挨向陈楚生肩头,小声地说:“太阳出来了。” 陈楚生低头看他,从睫毛到鼻尖到嘴唇,然后轻轻回答:“是啊。” 意识仍存的最后一刻,他的肩膀传来熟悉的温热触感。那是有人搂紧他身躯。
- 苏醒长长呼出一口气。 思绪回到22年海滩的瞬间,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想把记忆藏匿。那些过往并非糟糕,相反地,它们太漂亮太梦幻,就像小时候要把最喜欢的糖留到最后吃,又像同伴来家里做客,把最喜欢的玩具留到最后,再满脸通红地捧出来分享。他向来不愿和陈楚生提起那些,他平生最恼关系不对等,给出多少便大大方方要回多少,可这一准则在陈楚生面前并不作数——因为那些事情,是连他自己都不愿看清和追忆的存在,便难以奢求对方同他一样小心翼翼揣在心头。 他早已决意放过彼此。有关于陈楚生的过往被藏到最深最深的匣底,上边铺着木屑和尘埃、分离与再遇,最后是两把锁,钥匙一把属于他,另一把在那人手心里。 而只要他张开手,那匣子就会变得极浅无比,轻轻一触,所有的屏障便解开了。 似乎是存心想尝试这钥匙的灵敏性,又或是真的太默契神游回到同一篇海域,陈楚生开口便是:“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也是这样逃出来看海?” 如果身边坐的是世界上除了陈楚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苏醒都会选择揪住对方话中很大一个漏洞进行反驳——他向来喜欢用玩笑话体现亲昵,他会把脸皱成一团故意说,嘿老哥,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这话一没时间二没地点,存心考验我这历尽千帆的老年人脑子呢?然而不巧,问话的人偏偏是陈楚生,更不巧的是,苏醒偏偏记得清楚。 他疑心陈楚生是故意的。“那天”就是“那天”,和经历过的每一天都不同。 苏醒点点头,没说话。他总会在陈楚生面前哑口无言——好好回答吧,他不愿放出自己缩在壳子里的软体生物,抖机灵吧,他又觉得那样在陈楚生面前显得太傻。于是便把主导权交给他。 他抱紧自己膝盖,把下巴搁上去。 “今晚和那天晚上好像。你说是不是?”陈楚生掰手指,“也是一群人唱歌,甚至还是当初那群人,闹哄哄地唱。也是大家都累倒了,我们两个却清醒着。” 苏醒想插话反驳他“只有一个人清醒”,却只懒洋洋地勾起嘴角,权当笑话过了。 陈楚生话真的不少,尤其是喝了酒的陈楚生。他已经开始把玩沙滩上的小贝壳:“热闹当然是好的,哪怕是我,也觉得和你们这样闹腾很好。唱海阔天空,唱我最闪亮,没记住词就混两句,反正我是在和声。不过刚刚是不是跳了王心凌的爱你来着?靠……能让小林把我抠掉吗?”苏醒笑得前俯后仰地捶他一下,被人轻轻回击了一拳,顺带被搂住肩膀。 瞬间缩短的距离让苏醒在一刹那被那人的气息笼罩了。说真的,他也喝了不少,可陈楚生周围的气息就是会让他从头到脚闪过一道细小电流,脊背兀自僵直片刻,又为对方下一句话变得柔软:“醒……” 我服了。苏醒无辜地眨两下眼睛,别过脸不看陈楚生,只注视着那海浪起伏。 “热闹之后,我总会感觉什么都不剩下。篝火变成一堆灰烬,桌上是食物的残渣和餐巾纸,椅子堆着脱掉的外套。那天我也这样想,在海口嘛,我总想多留下些什么,就莫名其妙闯进你房间拽你出门,要是被拒绝我就闷头睡觉——结果你答应了。十五年前的我还有点惊讶,好像得到了什么意外惊喜,现在想想你就装吧,心里明明最清楚苏醒会答应。”陈楚生闷声笑起来。 不仅是十五年前。苏醒想。现在,还有未来,他都一直会答应。 “我们唱了一晚上的歌。” “唱到了第二天日出。” “你还记得?”陈楚生转过头,鼻尖擦过苏醒耳廓。 苏醒摸了摸鼻子:“那恐怕是我最后的记忆了,我就只记得那个太阳,特别红,就连和谁在一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太清楚了。” “我记得。”陈楚生很快接了话。沉默片刻,他又轻声重复道,“我全都记得。” 陈楚生缓慢呼吸着,苏醒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着。他感到海风破开一整个夏夜的燥热而来,不疾不徐拂在他脸上,带着南方特有的温吞和缄默,将他包裹。那把钥匙——全世界唯二的、分外重要的钥匙,依旧被他心中分外重要的人妥善保存着,正如他十五年如一日珍视他的那般,哪怕永远不会被他人窥见。 涛声阵阵,几乎要淹没一整个宁静的夜。二十三岁的苏醒就是在那时突然想着,如果这时让陈楚生唱歌,那么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于是他笑出两个很深的酒窝,眼眸带着海浪的皎白光芒,望向身边的人。 “楚生,给我唱首歌吧。”苏醒再一次说。 对方故意回答:“我可没带‘本体’。” “管他的。”苏醒笑起来,开玩笑似的一把扑过去抱住陈楚生的腰,脑袋使劲儿蹭了几下,又摇头晃脑地直起身子,威胁道,“一句话,你唱不唱?” 陈楚生只是笑,笑得眼角皱纹都跑了出来,但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要唱歌的人望着深蓝色的大海发了会儿呆,而苏醒安静地等待,等待着那一支温暖的手臂再次揽住自己肩膀,而他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果断地,搂上对方的腰。 他唱了那首《思念一个荒废的名字》。 不知为何,苏醒隐隐能猜到陈楚生会唱这首歌。对方声音很轻,似乎真的只有苏醒靠得这么这么近,才能把他的歌声悉数收进耳里。他随他轻轻晃着,像海浪,像小舟,又像夜晚的风。末了那人歌声里的鼻音愈来愈重,浓得几乎化解不开,苏醒拧着眉抬起手臂,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脊背。 “你喝醉了,楚生。”苏醒看着海面说。 “嗯。”陈楚生没有否认他。 - 第二天的阳光落到沙滩上好久,苏醒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番走出门外。清醒的人不多,大多数是节目组的人,还有睡得最早的张远。他走过去调侃一番对方昨晚只打对了半边书名号的经典笑话,乐不可支地讲了半天,昨夜的两个酒鬼居然也走了出来。 他确实是没想到陈楚生能起这么早。 看到那人的瞬间,他便想起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来。陈楚生好像是真的在懊恼昨夜宿醉,拼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苏醒悬着的心又放下一点儿,打着哈哈扯了个谎,说自己昨天没能好好看海,这会儿要去海边走一走,便大步流星地走向海岸。 他小心翼翼沿着海岸线来回走了几遍,确认昨夜的标记真的已经被海浪带去很远很远,才得意地笑出一对小酒窝,安心打道回府。 陈楚生微笑着,注视对方神采飞扬地从海边走回来,越走越急,甚至开始连蹦带跳,和二十三岁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挑了挑眉,心情很好地做了决定:昨夜唱歌时瞥见某人在沙滩写下他名字的秘密,就让海浪带去很远很远吧。
END.
分享《思念一个荒废的名字》部分歌词: 当岁月像海浪带我到很远很远/ 在望不到边听不到爱的每一天/ 我用相信明天编织了一个谎言/ 欺骗每个辗转难眠的夜…
发完了!希望格式什么的不要有错,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麻烦大家指出🥺(救命第一次发帖真的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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