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专区壳|齐司礼x你:《然后,被发情上司骚扰了》
流泪小脂
*文中设定请勿代入三次元
01
那天你刚去新公司办理入职手续,刚走出地铁,雨下得很突然,等你跑到公司门口时,身上的外套早已被打得湿透。
坐进万甄宽敞又舒适的会议室,你将淋湿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与其他新入职员工一起等待着公司总监的到来。
传闻中冷淡、脾气极差的总监迟迟未到,机灵的HR边打电话询问边笑着让你们先看一会儿桌子上的入职手册。
你翻了几页,又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之前淋雨的时候,你里面的衬衫也被打湿了一块,贴在背上,很凉又很粘,你只能紧紧靠在椅背上,挡住衬衫背部那深色的水渍痕迹。
刚入职一天就出这样的糗,你总觉得今天会有坏事发生。
过了一会儿你打算去洗手间找烘干机吹一下身上的衣服,左拐右绕之后,终究还是迷路了。
转了几圈没找到洗手间,无奈之下,你看见左手边有间休息室。
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一股无形又灼热的气息从里面静静蔓延开来,你推开门,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并没有开灯,你突然有一股冲动,想要走进去,进到房间角落深处。
总觉得那里有什么。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听上去是HR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交谈,朝着你的方向走了过来。
是未来的总监吗?
员工的初印象还是很重要的,被他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终究太不得体。
你连忙走进休息室,将门关上。
你在门边上摸索着,没有找到照明开关,而同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了沉重又急促的喘息声。
“谁在那?”
没有人回答,你转身想走,却一时之间摸不到门把手在哪。
“啧——”角落里传来声音,听上去是个成年的男性,话语里满含着焦躁的异样情绪,“别开门。”
你会听他的就怪了,你连忙走远,却在黑暗中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柜子,“彭”的一声,打破了密闭空间里诡异的安静。
下一秒你的下巴被男人精准地捏住:“新来的?”
而你却还在听天马行空地想,他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啊——”听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你原本好好塞在后面的衬衫下摆被男人扯了出来,被雨水浸透的布料皱成一团,被男人捏弄着,“你这里湿掉了。”
你的腰背被湿布料蹭过,也是粘的,皮肤周围还保留着让人战栗又腿麻的凉意,男人低头,嘴唇擦过你的发尖,又说了句:“这里也是湿的。”
黏腻,苦涩,是雨的味道。
“你再不放开我我叫保安了!”
你挣扎不过他,两只手腕被男人按在冰冷的柜门上,他的气息越来越近,灼热、急促、像是失去理智,似乎经由万分努力地隐忍,才没有亮出尖牙咬住你的唇。
男人完全忽略了你的威胁,将你的右手抓起,食指紧紧扣在你手腕的血管之间,张口咬住你的手指。
还没来得及叫出求救的声音,紧接着,你感受到男人布满细密倒刺的舌尖在舔舐着你的掌心!
你颤抖着试图合上手掌,却被舔咬得不由自主将全部手指都张开来,男人灵巧如动物一般的舌尖顺道滑进了你的指缝里,一一包裹住过你的手指关节。
男人的手探进你腿间,他的动作变得迟钝且犹豫,好像理智终于战胜了欲望。
你的声音变得很含糊不清,“你到底是谁?”
你本来没指望他能如实说出答案,他却出乎意料地将额头无力地靠在你的肩膀上,沙哑地回答:“齐司礼。”
“我是,齐司礼。”
你这才发现他全身都在痛苦地颤抖,像是被什么东西折磨着。
“出去之后可以投诉我。”
“什么?”你没听明白。
接着男人打开了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出现在你面前。
“投诉被上司骚扰。”
他眼里仍留着迷蒙的水汽,表情却很冷淡,像是一种肌肉记忆,他眯着双眼审视着你,随后放开你站起身,走进休息室的淋浴间,没脱衣服直接打开了冷水开关。
半小时后,你回到了会议室,站在台上那位迟到了很长时间的总监,刚好也叫齐司礼。
你们半小时前刚好在休息室里,打了个照面。
齐司礼的目光淡淡扫过台下的人群,并没有在你身上有过多的停留,而你张了张手掌,下意识回想起指缝里被舔舐的黏腻感觉。
02
你之后被分到了齐司礼手下。
在同事的八卦消息中,你得知这位总监是个极其没有人情味、烟火气的恶魔上司,被他骂过的人、拒过的方案不计其数。
有几次你去齐司礼办公室里送过文件,齐司礼根本就没正眼看你,一双眼只是盯着桌面上的会议材料,你停留得稍微久一点,他才会抬一眼,用那双几近圣洁的金色瞳孔望向你,问:“还有事?”
就好像从来都跟你没有任何其他往来似的。
年末的一天工作日,你加班到深夜,公司里的其他人都走了,你其实有点怕黑,不敢一个人走过早已熄灯的走廊,你路过总监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人在,脑子一浆糊,抬手敲了敲门。
齐司礼抬头看向你,眼里有些很罕见的迷茫,他压抑住沉重的呼吸,问:“什么事?”
你编辑了一下语言,结结巴巴地恳求齐司礼陪你一起下班。
齐司礼伸手扶住额头,看起来十分疲惫的样子:“为什么我要同意?”
果然,这个总监永远没有好脾气。
大晚上的你也很冲动,直接垮着脸就走了,通往电梯的那条走廊很长又很狭窄,里面的灯坏了,你只能打开手机灯光勉强照着。
你踩到了什么东西,吓得叫了一声往回跑,跑到一半却撞到了人。
齐司礼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又瞎叫什么?”
情急之下你搂住齐司礼的胳膊躲在他身后,指着前方喊:“那里有东西!”
齐司礼却很快回答你:“一堆泡沫板而已,你怎么能吓成这样?”
你愣住了,问齐司礼为什么明明没光能看见。
齐司礼不愿意回答你,只说着:“不是要走去电梯那吗,我只给你五分钟时间。”
什么意思?
之后你才反应过来,齐司礼并没有下班,也不是顺路,他只是很难得地,专门走出来,浪费五分钟的时候陪你走到电梯间。
你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松开齐司礼的手臂,他在黑暗中没有说话,只是迈步向前走去。
你很快跟上他,拉住他的衣袖,说了句:“谢谢总监。”
齐司礼的音调比以往都要沉很多,让你想起刚入职那天时他的异常状态,接着,他说道:“怎么没去投诉我。”
你好像被他变重的气息感染了,手指不知不觉往他手心里爬:“你猜啊。”
你们越走越慢,最后停在走廊中间,感受到有不知名的毛发拂过你的手臂,你伸手抓住了,轻声道:“是条尾巴……”
话音未落,齐司礼将你推至一旁的墙面上,他的体温突然变得很烫,“你还有足够的时间逃走。”
他的喘息离你很近,几乎就落在你唇间,你能想象到黑暗之中的你们维持着怎样一个暧昧又亲密的姿势。
夜太深了,你的大脑好像也已经停止了思考,只能虚虚地抱住齐司礼的肩膀,在他耳边问:“总监,你力气好大,弄疼我了。”
他好像还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挣扎又犹豫地放松对你的禁锢,而他身后的那条尾巴却没有恢复理智,仍然固执地将你的腰紧紧绕住。
“但是总监,你的尾巴好像舍不得我走——”
你的手指划过腰上的狐尾,齐司礼的反应比尾巴更大,他喉头一紧,忍住几声低吟,即使在黑暗中,你也能想象出齐司礼无助又焦躁的神情。
很明显,狐狸发情了。
“发情了该怎么做,总监上次不是很熟练吗?”
公司涉及时装设计方面的业务,齐司礼身上穿的正是这一季的新品,他脖间牢牢扣住的盘扣该怎么开,下面的一排扣子该怎么解,你都非常清楚。
你的牙关被他撬开,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恍惚间,你察觉到那双金瞳一直用紧盯猎物的眼神锁定着你的身体。
等到他衣服上的扣子被你解得差不多了,齐司礼才颤抖着将你的手腕扣住,“别动。”
“总监,狐狸是能夜视的,对吗。”
“那我现在还剩几件衣服,总监能数清楚吗?”
你身上的衣服一半是被齐司礼脱掉的,一半是被齐司礼的利爪划开的。
齐司礼彻底丢了防线,喘息着将你的内衣肩带往下拉,如同兽类一半舔舐着你的肩,“叫我……齐司礼……”
齐司礼,齐司礼,齐司礼。
被撞开身体的那一刻,你无助地仰起头,双腿攀上他的腰间。
沉溺于欲念的狐狸张口亮出尖牙,咬住你的喉咙,兽类的绝对占有,跟吸血鬼没什么两样。
野兽的不断撞击让你终于起了害怕的心理,事情好像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开始挣扎想要叫齐司礼停下,但缠在你腿间的尾巴越缩越紧,像是要与你的皮肤直接结合。
本来存了主动勾引心思的你终于被弄得哭叫出声,你掐住齐司礼的背求他停下,他却全然无觉。
“齐司礼,走廊有监控,你快点停下,我受不了了,太涨了,你能不能慢一点……”
“我求你了……哈……尾巴别进来……”
“那里不要咬……”
好像被顶着悬空了半辈子那么久,瘫软的你终于被放置回地面上,你没有力气,立刻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条尾巴好像又顺着你的脚踝从从小腿开始往上缠,你下意识往外爬试图逃走,身后却伸来一只手将你的脖子扣住,将你直直往后拉。
野兽捕物的姿态。
耳边传来齐司礼极为沙哑的声音:“我说过,你本来有机会可以逃的。”
但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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