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集详解|书斋分手: 子衿说了真心话 瞻基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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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衿书斋谈话的背景是胡善祥书斋求和 胡善祥出现在书斋 对于假孕事件后处在"热恋期"的基衿来说都十分意外 子衿看到书斋前往铜壶里插花的胡善祥 知晓太子妃欲与太子重修旧好 放下食盒 悄然离去 朱瞻基回书斋 听闻琴声 以为是子衿 进门后却大失所望

子衿在炉火前深思 紫萍找来梅花模子 在一旁抱怨"皇太子还真是难伺候 梅花还没开 之前摘的梅花味道早就淡了 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嘛 "
从紫萍的抱怨中 我们可以得知 梅花汤面是太子要求的 不是应时之物 太子在刻意为难 那么战机为什么刻意为难?为什么指定要梅花呢?

胡善祥从书斋离开后 战机不满地抱怨【什么时辰了 怎么还不送膳】或许平常这个时间 子衿带着食盒应该早早就等在书斋了 会自己在书斋找事做 弹弹琴 看看书 或者帮战机整理书 所以战机回书斋 听到琴声 会以为是子衿 胡善祥要整理书的时候会拒绝 但今天的此刻 还没有见到子衿 此时战机对子衿有些小小的不高兴 因为子衿的迟到 他听到琴声 却空欢喜了一场 而且不得不独自与胡善祥周旋
而后战机从袁琦的解释以及铜壶里的花还原了他回到书斋之前发生的事 —— 子衿来送膳 撞到胡善祥插花 于是只在门外放下食盒就离开了
战机知晓子衿介意胡善祥 内心有一点被在乎的小窃喜 但是子衿过门不入 等于一点挣扎都没有地将书斋甚至是战机本人都直接让给了胡善祥 这让战机十分不满 于是让子衿重做膳食 给的还是命题作文 —— 梅花
关于梅花有非常出名的两首咏梅词 其中比较符合子衿际遇的大概是陆游的那首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战机在得知子衿过门不入的情况后 做了两件事 向子衿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一是 要求子衿做梅花汤面 借梅花暗讽她的"高风亮节" 并且告诉子衿 【梅花就算不合时宜 我也就是要她】二是 将铜壶里的花都换成子衿喜欢的山茶花 告诉子衿【书斋只会有山茶花 我的心里只会有你】
那么战机的心思 子衿读懂了吗? 我想 大概没有

胡善祥以女主人的姿态整理着铜壶里的花 病重的母亲对皇家悔婚 换了太孙妃的事情怒不可遏 耳提面命子衿要进宫去夺回自己的位置 这两个个画面一直在子衿脑海里萦绕 提醒着她 这才是她现在需要面对的现实
【因为这桩婚约 姆师死了 母亲也被气死了 我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 如果我要争 我还得牺牲些什么呢 我得利用战机的真心 去对付胡善祥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还有皇后 如果真的入宫了 她又会对我要求些什么呢 ……】
子衿的思绪太重 完全没有任何空间去做其他的思考 所以看到山茶花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地反应了一下 【是山茶花】战机说梅花汤面里有若有似无的梅香 子衿也反应了一会儿 才回过神来【之前摘的梅花瓣 味道早就淡了 食材还是应时之物更好】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战机察觉到了子衿的心不在焉 所以直入主题地问她【方才胡善祥来到书斋 你便过门不入 为什么?】
啊啊啊~她为什么过门不入 你没点数吗?她以什么身份待在书斋和胡善祥对峙啊 【怒吼中~😡】

是呀 我们都知道 战机能不知道吗? 子衿不回应 他还继续追问 要子衿说明白 他想要子衿说什么呢?我想 他希望子衿能直白地告诉他 【因为胡善祥才是太子妃 所以我没有立场待在书斋】他希望子衿主动表达不满 希望子衿能主动要求名分

但是子衿低下了头 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战机不忍逼迫子衿面对她不想面对的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 轻声向子衿解释了自己的困难【子衿 胡氏无大过 我没办法废黜她】潜台词是【你能不能先委屈一下 不要随便地放弃】
此时的战机是太子 还是一个被父亲猜忌打压的太子 他没有能力废黜胡善祥 更何况这场错位的婚姻 胡善祥也是受害者 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完全没有道理废黜她 所以 以后子衿和胡善祥对峙的场面也许避免不了 子衿不能就简单粗暴地逃避 或者毫不挣扎地把他让出去 所以战机想和子衿说明白 希望子衿可以理解他的难处
但是子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委屈中 对于战机这句话的理解就走偏了 子衿认为 战机是要告诉她【我知道你想拿回太子妃的位置 但是我不可能为了你废黜胡善祥】
被刺激的子衿 应激之下怼了回去 【殿下误会了】=【你想多了 我没有逼迫你废黜太子妃的意思 并不打算和你有什么以后】

这一瞬间子衿想明白了 朱瞻基不可能为她做什么让步 自己也没必要为了这桩婚约再继续浪费人生 缠斗下去了 子衿给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 也给战机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想成为女官 一生留在尚食局 如此一来 殿下不必有丝毫的内疚 我的人生也有了依托】
事情的发展方向完全出乎战机的预料 【你说什么】=【我听错了吧】 子衿又重复了一遍【我想成为女官 我想当庖厨】 好吧 掷地有声 他没听错

【你对我有过半分真心吗?】 子衿的回应让战机太过意外 她居然就这样直接放弃他了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子衿对他的真心

子衿听到战机的质疑 反问【若我没有进宫 殿下还会记得我吗?】=【问我有没有真心 那你的真心呢?】 子衿很介意战机不记得她的这件事 那等于直接否定了她的前半生 因为真心的爱慕 为战机做任何事 子衿都甘之如饴 但是战机的不记得 是对那个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朱瞻基而活的女孩的轻视 子衿不接受
子衿的反问让战机心虚了 【是 我不否认 我不记得你十岁时的模样 甚至忘记了你这个人】🔪 就是说 大兄弟 你也太诚实了吧 现在的谈话气氛适合说这个吗? 😒 子衿怒气酝酿中…… 但是 他没完 接着刺第二刀 【但是打一开始 太孙妃就是张家强行给我的礼物】🔪 子衿痛苦地闭上了眼 战机精准地刺痛了子衿 【造成这一切不幸的来源 是张家的献媚 皇爷爷的固执和疑心】第三刀🔪 【你这么对我 不公平】 子衿怒气值拉满 抽出了被战机拉住的手

【皇太孙想要促织 官员们掘地三尺 多少无辜者家破人亡 到了成年选妃 又有多少女子深锁寒宫 远离故土亲人 他们所做的一切 皆是为了讨您的开心 您的双手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您的促织罐上是沾满了血的】
子衿当然明白 换太孙妃一事 战机无权干预 并不应该受到迁怒 可是他当真不知情嘛 显然不是 他很明白张家的利益和太宗皇帝的利益相悖 他乐见其成 默认了这一切 可是呢 那个单纯喜欢的朱瞻基女孩子做错了什么 你们可以换掉她 可是怎么可以轻视她呢 她为了朱瞻基而活的前半生就被你轻飘飘的五个字【献媚的礼物】就打发了 子衿无法谅解战机为了甩锅的这一番言辞 怒而怼之……
【你的一个喜好 一个对你而言无足轻重的决定却可以轻易地颠覆他人的一生 就这样 你还要说 你无辜吗?】
子衿的言辞非常激烈 相当于指着战机的鼻子骂他【昏君】可想而知 战机被激怒了🔥

【在你的眼里 无论我知不知情 情不情愿 纵使没有一个人问过我的意见 只因我是皇太孙 就是罪魁祸首 所以 你宁愿留在尚食局 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战机听懂了子衿的指责 将子衿对他的放弃 归咎于子衿放不下对于摆布她人生命运的皇权的憎恶 而子衿将这份憎恶具象到他的身上 所以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子衿的求生欲一秒回归 意识到说了重话 在战机盛怒地质问之下 冷静了下来
子衿不想这么对战机的 但是对于一直以来压迫她的皇权 她所有的怨愤和憎恶 一刻也不曾放下 她骗不了自己 也压不下去 她不想因此消耗她对战机的真心 不想屈服于被摆布的命运 为了太子妃的位置伤害无辜的人 更加不想再为了其他人而活 子衿下了决定 用谦卑的姿态说出了决绝的真心话

【若你有半分的歉意 些许的怜悯 就请宽恕我的违逆】 【因为我不愿做你的妃嫔】=【我不愿和你后宫的女人缠斗】 【我也不愿终生为你而活】=【我想从此为自己而活】 【我更不愿成为别人左右的傀儡】=【不愿为了权势而为他人摆布】 【请殿下成全】郑重磕头 以示决心
战机惊诧地看着子衿决绝地磕头求成全 只是希望他可以放她自由 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看子衿 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走到桌边 闷声说出一句【出去】 待子衿走出书斋 才控制不住怒气 摔了杯子 吼道【从今以后 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emm 不得不说 在学习如何爱人的过程中 战机还是有进步的 他不再说【滚出去】也不再当着子衿面 丢东西了 盛怒之下 依然能克制自己在子衿面前的脾气
这场激烈的对话后

子衿释然了 该说的 不该说的 都说了 没什么可以挽回的余地了【朱瞻基都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那就是真的结束了 好了 朱瞻基不要我了 皇后大概也不会再为难我了 自由了~】
战机的心理活动没有画面可以解读 或许可以从战机和张后的对话中 窥见一斑
张后妈妈因为假孕事件对胖爹彻底死心 怒砸纺车后伤了手 写不了字 但是尚食局比试 她要出题 所以让战机过来帮他写字
战机一进坤宁宫就撞到梅清带着宫女帮张后处理旧衣物 那些是张后曾经一针一线 熬了很多个日夜 亲手为胖爹缝制的 战机感到可惜 【当年皇祖母缝制的衣裳 皇爷爷一直贴身穿着 从来都舍不得丢 我看这些衣裳都是新的 如何用不上】=【再给父皇一次机会 他会明白您的用心的】
可是假孕事件中 胖爹的所作所为 彻底伤了张后妈妈的心 她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 张后眼神示意梅清 尽快处理
母亲对父亲不可挽回的失望 战机看着眼里 战机乖巧哄慰母亲【父皇不爱 那就为儿子做吧 保管儿子天天穿着】=【不管发生什么 儿子始终在您身边】
【你若是喜欢 哪天让太子妃亲手为你缝制】 张后不接茬 身心俱疲的张后撞上皇权的代表 朱瞻基 战机只能认命被怼 张后不能对着胖爹出气 只能拿战机开刀
战机尴尬掩饰【太子妃不擅女红】
张后持续输出……
【别说是衣服香囊 恐怕 你连一条手帕都没收到过吧】=【害~糟心的包办婚姻 终究只能结出日渐疏离 相看两厌的恶果】
战机无言以对

【这是你的不对 平心而论 胡氏不擅文墨 不喜女红 不能和你讨论诗文 情趣相合 可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 尤其懂得体谅他人 从前她做得不对 你就不该一味地纵容 如果早些说清楚 也不至于疏离至此】 此刻的张后妈妈 将自己投射到了胡善祥的身上 将自己想对胖爹说的话 借战机和胡善祥的关系 宣泄了出来

战机很委屈 子衿说他是罪魁祸首 母亲也觉得是他的错 【母后 为什么总是儿子的错呢】
【这民间的婆母 小夫妻发生龃龉 定会护着儿媳 这样才会夫妻和睦 家族兴旺 更何况 她人在深宫 如果我再不护着她 她有了委屈 又能向谁去说呢】 战机听了张后这一段话 表情严肃了起来 这正是子衿对他的控诉之一【到了成年选妃 多少女子深锁寒宫 远离故土亲人】
【她已经知道错了 你再给她一次机会 不要像我和你父亲……】 胡善祥已是太子妃 如无意外 她和战机大抵是要这样过一辈子的 张后妈妈不希望儿子的婚姻如她一般 她为胡善祥求一次机会 也是希望战机在对待感情方面也能有所决断 若是真的不合适 就早些说清楚吧 不要走到像她和胖爹那样 无可挽回
张后的最后一句话触动了战机【不要像我和你父亲……】他心疼得看向母亲 一直以来 母亲如何保护父亲 为父亲尽心尽力的 战机都看在眼里 父亲又是如何对待母亲的 战机也心知肚明

子衿曾经质问过【结缡二十余年的夫妻抵不过一个无中生有的龙嗣 皇后娘娘此刻的心情 殿下身为人子 难道不能感同身受吗?】身在皇家 婚姻都无可避免的蒙上阴影 所以子衿才会不愿意吧

战机回到书斋 一个人画画 看书 胡善祥果真如她所言 晚上又来书斋叨扰 战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无暇顾及胡善祥 抬眼恍惚间看到子衿在整理书 惊喜没过多久 又消失不见了 战机顿感疲惫 被思念和失意折磨地想逃离 决定搬回东宫

从战机和张后的对话 我们可以看出 战机一直没从和子衿争论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感到很疲惫 很委屈 为什么都在责怪他 可是母亲关于胡善祥的一番话 母亲和父亲的问题 却都明晃晃地向他佐证 子衿是对的 子衿不想入宫 因为皇权不仅摆布他人命运 还轻视他人性命 子衿不信任他 子衿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再次交给皇权
战机听进了子衿的话 对胡善祥缓和了态度 母亲送人到东宫 战机拒绝了安排 【既然无意 何苦害人一生】 战机不愿重蹈父母婚姻悲剧的覆辙 不愿放弃子衿 选择默默守护 用真心换真心
书斋谈话 基衿爱情 攻守易势
此前的战机 理所当然地接受子衿的好
此后的战机 按子衿的心意给予自由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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