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短打吧| illusion (MA)
来自:啧啧精
设定如标题,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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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蓬巷的空气依旧湿热,张泽毅弯腰扶住膝盖往下拽了拽他的罗马领,抬眼看看周围各色的霓虹,呼了口气,跟上前面人匆匆的步伐。
如此这般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那个叫纳塔温的男孩,他声称自己的朋友在弥留之际,临终愿望便是在这个三步一庙五步一寺的国度里能有一位神父代替主宽恕他的罪责。于是,在曼谷的边郊,这个男孩推开了他所在的小教堂的门。
然而真正告解时纳塔温却踱了出去,倚坐在木质门框,点起烟,一支接着一支。
比死神更先到来的是蚊蝇,或四周飞舞或匍匐在床上人真菌感染形成的褥疮上。然而愈渐浓烈的烟草味却让这个不通风的房间的空气流动了起来,张泽毅肩膀收紧后松弛,认命地持十字架端起圣经低头祷告了起来。
“是那个病,得的是那个病,医院治不了,没有钱,随便感染上什么都会让他丢了命。” 纳塔温讶异于身边这个穿‘西服’的居然轻易地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并且到现在都还没逃走,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他瞟了眼神父整齐的裤脚和干净的皮鞋,又惹人嫌地把烟头摁灭在张泽毅的脚边。
张泽毅皱了皱眉,喉结滚动,捋着他体面的祭服也跟着坐下来,侧身从公文包中掏出一根烟,放至唇边点燃,眯着眼吐出烟雾。
“你不是这里的人,是吧?”
纳塔温仿佛是被逗笑了,丰润的嘴唇狡黠地勾起,他眉眼上挑,抽走张泽毅手中夹着的烟,“这里的人?是哪里的啊?”,烟雾被吐在张泽毅好看的脸上。
神父识趣地轻咳一声站起身,抚了下纳塔温的头顶,“节哀,如果需要倾诉,可以来找我。”
等张泽毅快走出巷口,才听到男孩戏谑地在后面嚷道,“我信佛啊,FATHER!”
不过纳塔温真的偶尔会去小教堂,不靠近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最后一排看着零星的人来来往往,看着张泽毅做弥撒剪灯芯整理桌椅。有时是一天,有时是半天,有时是短短的刘海乖顺地垂在眉上,有时梳着装大人的背头,有时带着浓妆,有时手腕腰间还挂着银色饰链。
而这一天,张泽毅注意到了这个男孩受伤了,嘴角似乎带血。礼貌地打发走信徒后转身到房间取了医药箱。
“随便说点儿什么吧,FATHER? ”纳塔温的目光追随着张泽毅在自己肩膀上点涂药水的手,然后便被神父盯到噤声。
“这里原本有只黑猫”,手上动作没停,棉球轻轻擦拭纳塔温好看的眉骨,“眼睛是墨绿色,有时会泛着金色的光。” 男孩眼眉低垂,与张泽毅印象中的菩萨像竟有几分肖似。
“像你一样,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周围游荡,在桌子上假寐,可它从来不吃我放在小碟里的碎肉,可能更喜欢抓鸟捕老鼠吧?”
“偶尔消失几天,这时候基本都会带着伤回来。后来,也是它最近的一次消失,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再也没见过它。”张泽毅把药品一样一样地放回医药箱。
“然后呢?”纳塔温转动手腕,疑惑地歪头。
“然后另外一只黑猫就找上门来了。”纳塔温觉得自己鼻尖被轻轻点了一下。
张泽毅想可能在某个纬度因与果是同时发生的,当母亲抱着哥哥痛哭着骂他不配得到爱的时候,当他决定做一名牧师的时候,当他对消失的黑猫感到懊恼时,所有的人生瞬间坍缩至此时此刻。
曼谷的清晨依旧潮热,薄毯恰到好处地覆盖在纳塔温好看的腰侧,让他露出玲珑有致的背部和肩膀,身后人濡湿的吻落在自己的脖颈随后便被一只手臂揽起大腿慢顶了进去,睡意尽散快感蔓延,张泽毅的动作不大,他舔舐着男孩的耳垂肩颈,胯骨却每次重重地在砸在臀上,纳塔温咬住下唇难耐地摸着肚子,可是淡黄的液体还是随着甩动漏到了床单上。
难得吹起的微风带动着纱帘带走了一些粘腻,二人啄吻着彼此的鼻尖唇角,没关系,这个情色又慈悲的神也遇到了他的最偏执也是最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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