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开挖了|【中式阁楼上的疯女人1】:惋卿之于赤地
来自:似曾相识燕(收藏思考与感动)
在瑞士发展心理学家皮亚杰的认知发展理论中,对于人如何接受新知识,他提出有两种方式,一种叫“同 化(assimilation)”,一种叫“顺 应(accommodation)”。同化就是把新知识纳入原有的框架,丰富原有的结构,本质不变;顺应就是发现这个新知识用原有的框架解释不了了,于是产生了新的认知结构,或者对原有的结构进行了明显的改变。人的学习和成长就是在同化和顺应的过程中进行的,两者之间需要保持平衡。
(顺便说一句,皮亚杰虽然不像搞咨询的老弗、阿荣那么“出圈”,但在圈内还是很了得的大佬。家里有娃的uu可以稍微了解一下他的理论,养娃时比较不容易拔苗助长,也会知道为什么让娃动够、玩够那么重要。)
掉书袋是想说明一个现象,就是先来后到的重要。先来的信息会形成人在某方面最初的认知结构(“图式”),人的特点是不轻易改变原有的结构,所以会先入为主,先来的构成基础。
在我的成长中,《简爱》这部作品就起到这种作用。在对爱情的认识仅限于童话的年纪,我看了1970版的《简爱》。那时还是黑白电视,所以我最初印象中罗切斯特的面部棱角更凌厉。

前些年为了怀旧,我还看过yq、wly老师的话剧版《简爱》。话剧其实很好,但我总觉得yq太过漂亮,王老师的霸道感比斯科特稍逊一筹,这就是先入为主,没办法。

对1970版《简爱》,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是主题音乐;一个是“你以为我穷,不好看,就没有感情吗……”那段名台词;还有就是夜半伯莎.梅森.罗切斯特那声惨叫——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那哥特式暗黑风太过惊悚。
长大后,我在读到一篇文章,说“阁楼上的疯女人”伯莎是简爱的另一面,我对这个分析印象非常深刻,也接受了(“顺应”)。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看到赤地女子的几重身份时,会想到这个解读。
为了避免不求甚解的毛病,我买了《阁楼上的疯女人——女性作家与19世纪文学想象》(后文简称《疯女人》),把有关的部分看了才来写这篇帖子(感谢《诀》让我读书学文化)。
相遇




理性 vs 非理性 : 赤地 vs. 惋卿
桑菲尔德的阁楼很快成了一个复杂的焦点。简的理性(从坦普尔小姐处学来)和非理性(她的“饥饿、叛逆和愤怒”)在此处短兵相接……那些具有部分非理性特征的东西,是简的骚动不安和激情,和过去一样,它们突出表达了简对自由的渴望。
不同于“简爱-伯莎”的双重结构,《诀》中是“赤地-惋卿-被祟气控制的惋卿/赤地”三重结构。这里我们把祟气放一边,先看赤地和惋卿。
如果说赤地更像是我们现代语境下的“大女主”、“女强人”,惋卿娘子看上去要温婉得多。上元夜,她说自己似乎在等什么,侍女说她等的是“万金知己、如意郎君”,这话大致不错。
惋卿会让我们想起那些与爱情有关的诗句: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卓文君《白头吟》)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鱼玄机《赠邻女》)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人歌》)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诗经.绸缪》)
今夕何夕,良人踏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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