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号/借号|美人鱼✘铠(看组里爆料就随手写的)
来自:吃可爱多的我

长街之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一个锦衣束发作公子打扮的小娘子正翘着二郎腿躺在茶室太师椅上一边吃密枣一边从兜里掏出狗尾巴草掏耳朵,一边感叹这长城好生无趣,城外荒漠无边,飞沙走石,城内虽然有几分烟火气,但总不比自己的来处繁华热闹。
小娘子正伤心欲绝呢!打算再让小二上几份茶店瓜果抚慰自己稀碎的心时,一个手持长刀的华服男子路过,高鼻深目,眉宇有几分阴鸷,好一个人间太岁神,长腿窄腰,走在人群里真鹤立鸡群。小娘子一看,瓜子也不磕了,茶也不喝了,耳朵也不想掏了,像只小狗一样趴到窗户边盯着这男的,大声喊道:“这谁呀?好俊的哥哥呀!”
那位俊哥儿被人一喊,倒也不慌不忙,只是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然后翻了个别人看不见的白眼,自顾自赶路去了。小娘子好不容易看见块肥肉,那有松嘴的道理,想着好几个月没开荤了,这回管他是谁,铁了要弄来尝尝的心,不管不顾就追上去了。一边追一边喊道:“哥哥等我一下。”
小娘子虽然个小,但是人家跑步频率高呀,还真是没几下就追到那英武男子旁了,近身一看,差点爽得掐大腿,好一个美人,眉目如星,白玉肌骨,恨不得当场就喊相公。
虽说心里弯弯绕绕,但是礼节不能失了,小娘子恭恭敬敬作了个揖,笑着问到:“这位哥哥,敢问尊姓大名?”铠一句“好狗不挡道”都快到嘴边了,又咽回去了,他打眼一看,这风骚浪荡子虽作男子打扮,却是个女孩模样,终是不忍。只冷冷道:“公务在身,烦请让开。”
“哥哥既然公务在身,想必是这长城守护官员之一吧,小弟初来报道,哥哥不妨尽尽地主之谊带我领略下这长城凤光。”好一番正经说辞,铠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冷哼一声。
铠看她那无赖做派就觉得无奈,只好当做人不存在一样,自己顾赶路去了,到了军营,那小尾巴终于被甩掉了,可怜了心高气傲的小娘子,一路上跟过来一点便宜没占到,倒是把自个腿累得不轻。入夜后她唤了一顶轿撵回了客栈,只偷偷跟掌柜的要了分量不少的盐。
夜半时分,小娘子躺在大浴盆里,百无聊赖晃荡着鱼尾,哎呀,没错,她就是个鲛人,正把弄着贝壳项链,突自想起白天那男子,越想越觉得有兴味,感叹这人间竟有如此绝色。兴致所至取来了笔墨,毛笔在嘴巴蘸了蘸,写了一首艳诗:“古道长街沉鱼姿,惹得佳人神魂荡,人生苦短,明日此时,寒月当空,芙蓉帐内,情热身动,共度春宵。”想着下次若碰上了一定要悄悄给他。想来白天他定是害羞了,如果低调行事说不定能一偿夙愿,想到这里鲛鱼精一拍额头,感叹自己真是聪敏机慧。
如此又过了三天,别说送诗了,她连着在军营附近转悠了好几天,连那男子影子都没看到,可累得她憔悴了几分,眉目间满是落寞。古人说,好事不成双,而祸不单行,小鲛鱼一般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的,这日天刚擦亮,屋子竟被人闯入,不由分说便把她按下了,她正想反抗,对方亮出令牌,上面漆金的“军”字她是认得的,也知道其中厉害,想着自己一来不偷不盗,也没害人性命,料就算进了大牢,也必定能出的来。只不过看一小队人马把屋翻得乱糟糟的,尤其是她那珍爱的珍珠链子都扔到了地上,她还是恨得牙痒痒。
进大牢她可是头一回,可她倒是镇定自若,戴好了珍珠项链,还往头上插了朵红花打扮了一番才跟人走的,一路上还絮絮叨叨,说自己捱不住饿,要吃早饭,茶要七分烫,茶点要糕、酥两样,必定要一甜一咸才行,主食嘛她也不挑了,寻常牛肉面就行,不过青菜不能煮的太老,是碧绿鲜嫩才好。到了大牢,她话还没说完,就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嘲讽她道:“你以为你天子出巡啊,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老实点。”气得她拍了好几下那破桌子,别人都在喊冤枉,偏她不服气,非得让人去喊个管事的来。其他人见她跋扈,气势汹汹,也怕是个不好惹的主。真去给她叫了。
她正背对着大门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觉得自己这样气势磅礴,先给自己壮个胆再说。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耐烦转了头,眼前那人,龙眉风目,唇若点朱,宽肩长腿,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所人吗?她不禁眉开目笑,嘴里忙不迭的说“哥哥,好哥哥,我自从见了你之后,想你想得可紧了,今天可终于见到你了。”
铠看她那模样,绿色锦袍,头上却配了红花,脖子上更是乱七八糟的,又是贝壳又是珍珠的,他想“这女人品味真糟糕,除了看男人的品味。”
他沉声到:“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事?”
鲛鱼精笑意盈盈看着他,不紧不慢道:“犯了相思罪,这几日不见哥哥你,我可是吃不下睡不着,心如万蝎噬心呢?”然后,一个趁人不注意居然跑到男子跟前,手也不安分了,抓住了铠甲的一角拼命摸啊摸,嘴里也不安分:“哥哥的铠甲好帅气呀,银光闪闪的。”然后对着铠胸口的位置呵了口气,十分妩媚的说:“我来给哥哥擦擦衣服。”
铠看她那样子,只觉得轻狂和狗腿,双眉一皱,后退了一步,冷言冷语到:“你涉嫌贩卖私盐,此事事关重大,如果说不清这事,你就是跟城外魔军勾结。”
鲛鱼精一听是这事,心里明白了几分,倒不慌不忙,不过看自己百般讨好的男人对自己如此冷漠,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说要纸笔墨,写下自己知道的事,等到铠看到所谓的供词,不禁脸上一红,哪里是什么供词,分明是戏弄他的淫诗艳词。正转身欲走,鲛鱼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今晚三更,我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事,不过你要把我放回客栈。”铠转身看她,脸上全没了戏谑卖弄的神情,反而一本正经。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放了人走。
他预感这女人背后秘密非比寻常,又有把握能再次擒获她,便随了她去。三更时分,他走进她的房间,他十分警觉,恐有埋伏,哪里知道进去只看到她不紧不慢往那大得不寻常的浴盆里倒盐,然后脱掉衣服就往水里钻,他只觉得上了这风流女子的当,恼羞成怒就要走,一声“别走”和大得出的水声还是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盆里哪里还有娇蛮女子,只剩下一个人身鱼尾的妖精扇着尾巴。她头往水里一沉,瞬时就趴在浴盆边上笑着对他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大量盐了吧。至于贩卖这件事你去南市找一个姓宋的,大概能查到一些东西。”
他看着她一头墨发湿漉漉搭在肩膀上,一举一动混杂这咸咸的湿气,不由得想起她写的那一句“芙蓉账暖度春宵”,心下一动,问了一句:“你这样怎样能和你芙蓉帐暖度春宵?”小鲛鱼听了哈哈大笑,“那就跟你水乳交融,共享鱼水之欢,也一样能享巫山巅峰之极乐。”
铠早已不是毛头少年了,但碰了这女子,这方面还是败下阵来,他想,真是个女魔头。只提了提长刀,踢门而出,最后说了个“谢了。”
又是三日,大案告捷,小鲛鱼正打着饱嗝,就看见那引得自己情动的人又经过长假,她赶忙上前去,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铠也想着剿毁魔军有她提供线索一份功劳,也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也对她有了几分好脸色。小鲛鱼请他晚上赏月,他也只好应了。
赏月的路上铠一直想,如果早知道赏月的地点是她住所,他早不来了。幸好目前为止她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茶续了三壶,铠想着礼数到了,人也该走了,便提刀欲离,这时候只听见背后一阵啜泣,他回头一看,小鲛鱼双眼通红,嘴巴撅着,一副有苦说不出的难言之痛的表情。他终于不忍,急声问道:“怎么了?”
小鲛鱼低着头掉眼泪,最后说了句:“铠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很放荡……其实不是的,我对你是真的……”“而且我如今有性命之忧,怕是不久就归于尘土了,想我孑然一身,连死都不能回故乡。”“还请哥哥多陪我一会……”
铠被她哭懵了,连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候鲛鱼精倒扭捏起来,怎么也不肯说,气得铠摔了两次杯子拍了三次桌子,她才道出原委,她本生海底,在陆地生活已是大伤元气,以前有那精盐用着,也能归本还元其一,但是如今盐已用完,又逢三十年一次的血月,她恐怕熬不过去了。
铠听着忙起身要给她找那精盐,却被她拦着,说都是无用,劝他别做这费事的功夫了。铠不禁心下戚戚,他对她是有偏见,可接触几次,也觉得她张狂得可爱。他想了想,以后见不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脑子也一片茫然的。
当那朱唇贴上他的眼睛时,他没有推开她,他只是叹了口气,一双手环上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的腿上,他有点像打量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看着她,他握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揉着那一根根手指,最后打横抱起小鲛鱼走向床边。
躺在床上的时候,小鲛鱼恨不得放声大笑,如果她真身不是鱼,而是有尾巴的动物,估计得意得要摇尾巴了。为了掩盖计谋得逞,她把脸埋到枕头下,生怕被他看出动静来。
铠正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手掌覆盖在她后背上,疑惑道:“我还以为你熟知人事,这方面……看来我误会你了。”
小鲛鱼被他手上的厚茧一摸,浑身一颤,心想,你没有误会我,迷迷糊糊开口道“没有”。
“什么没有?”
“没什么!”她现在只想一件事,就是睡了他,真恐夜长梦多,所以什么前戏也不玩了,只一个劲有点祈求他,又怕他看出端倪,就总是背对着他。她背对着他在上面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帮助她动作,分担一点力气,最后他说:“转过头来,我想看看你。”
她已经是神智不清,声嘶力竭,背对着他便躺了下来,把他当人肉垫子了,然后侧过头去,吻了吻他额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说:“你现在看到我了吗?”
他也看了同样大汗淋漓的她,床上的时候似乎没有平日里那么霸道无理,他把手放在她肚脐的位置上下移动,问她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最后的时候他们还在维持这个姿势,只不过他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脖子,他不像她,开心的时候失了度数,喊得喉咙都嘶哑。
到最后他的右手全湿了,说不上是她的汗水还是口水或者是其他,快要步入巫山之巅时,他想起她说:“鱼水之欢,水乳交融。”此情此景,不正是写照吗?他沉没在她的深处了,世界仿佛坍塌,两个人像两条鱼,从水面往水底坠落,连神明都唤不醒他们。
半夜似醒非醒来时,铠以为会看到一个气若游丝的鲛鱼精,还想着要去寻几个路子给她续命才好,哪里知道一转头就看到她呼呼大睡的样子,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嘴巴还啪嗒啪嗒的,好像做梦吃什么似的。他越想越不对劲,就推了下她,没想到她醒了,满脸春风的样子,把头贴到他胸膛上,饕足道:“哥哥好厉害,让我再睡会吧,起床了再满足你。”
究竟谁满足谁啊?铠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就要把事情问个水落石出,那知道鲛鱼精也不是好惹的,穿上衣服就气鼓鼓翻着白眼横道:“是,我骗了你又怎么样?”
被人骗钱骗感情都好说,铠没想到他是连身子都搭上了,果然一开始就没看错她,一个骄奢傲慢不通人理的魔头!妖精!
小鲛鱼看他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完全不是之前床上那副情动难耐的模样,心里也软了几分,连忙到梳妆台上寻了一片鱼鳞给他,还煞有介事道:“这是我成人是褪的鳞,尊贵无比,你拿着,以后你就是本座的中宫了好不好?”
“什么中宫?”
“中宫就是我的丈夫呀,跟我平起平坐,其他三宫六院不能跟你比的。”
“你还有三宫六院?”
“暂时没有,不过以本座的身份,以后肯定会有的,不过我今日跟哥哥保证,就算本座以后三宫六院七十二美男在侧,也最爱你一个行不行?”
……铠活这么久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当即出门离去,小鲛鱼精看着他的背影和地上的鳞片心里也委屈得要命,心想男人要的也太多了,不过为什么她母后的男人们可以和睦共处呢?难道人和鱼差别就这么大吗?苦恼啊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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