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讨论|JA都在嗑的CP阿尔芒/丹尼尔(芒丹)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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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除芒丹关系外,无情节剧透。
第一弹芒路介绍见: 吸血鬼编年史中的阿尔芒/路易(芒路)关系梳理 (douban.com)
莱芒见: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306936311/?_i=17600432996b409&dt_dapp=1

丹尼尔,你是路易送给我的礼物。
——阿尔芒
丹尼尔和阿尔芒的相遇发生在Queen of the Damned第四章。情节接续 IWTV 的结尾,丹尼尔在采访路易之后,疯狂地想成为吸血鬼,于是前往新奥尔良寻找莱斯特,但是他没有找到莱斯特,而是遇到了在莱斯特周围打转的阿尔芒。阿尔芒把丹尼尔在地下室关押了三天三夜。
第四夜,丹尼尔醒过来的时候,知道有个人或者有个东西就在房间里。门是开着的,通向一条通道。水在什么地方快速流淌着,好像在地下深处的下水道里。慢慢地,他的眼睛适应了门口的脏污绿色光泽,然后他看到那个苍白肤色的形体就倚墙而立。
黑色西装与硬挺的白衬衫毫无瑕疵,宛如完美拟仿的20世纪绅士,深红色的头发剪短了,即使在黯淡的光色下,玻璃般的指甲也闪烁发光。如同棺柩里的尸身,毫无生气,好整以暇。
阿尔芒命令丹尼尔离开,但丹尼尔不愿离开,想让阿尔芒把自己变成吸血鬼。阿尔芒对丹尼尔产生了兴趣,决定开始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没错,而且我觉得相当有趣……有趣的是你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你还活着。我从未将名字透露给任何活人。”阿尔芒犹疑了一下:“我不想杀你,现在还不想。”
……
“现在我要放你走,”阿尔芒说,那么轻柔,那么有礼,“我想跟着你,看着你,看你去什么地方。只要我觉得你还算有趣,就会让你继续活命。当然,我也可能完全失去兴趣,懒得杀你。每种情况都有可能,你还是有希望的。也许运气好的话,你能逃得掉我的追踪。我并非无所不能,当然。你可以到世界的任何一处,白天也可以行动。开始跑吧。我想看看你会做些什么,我想知道你是何等人物。”
游戏开始了。马德里、维也纳、柏林、布拉格、巴黎、威尼斯、纽约……无论丹尼尔到哪里,阿尔芒都如影随形,一开始只是默默地观察,后来则随时命令丹尼尔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到这个城市、为什么读这本书……他们的会面变得愈来愈漫长。交谈、较劲、当场的争执,都成为他们的游戏规则。
而在波士顿的第二天晚上,当丹尼尔来到科普利的餐馆用餐时,阿尔芒已经就坐了。
……
“我并不饿,我们还是走吧,”丹尼尔微弱地应着。然而突然间,一道道的菜肴就被安放在桌上;每个人都瞪着他们瞧。
“我不知道你的喜好,”阿尔芒招认,笑容中带着狂喜,“所以我把菜单上的每一项都点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逼疯,是吗?”丹尼尔大吼,“你办不到的,告诉你吧,每一回看到你,我就意识到你并非我的幻想,而且我是清醒的!”他开始吃起来,恼怒又贪婪:一点点鱼、一点点牛肉、一点点蔬菜、一点点甜面包、一点点奶酪、一点点所有的食物,全混在一起吃,他才不在乎呢。而阿尔芒开心极了,笑得像个学童,交叉着双手,坐在一旁看着他吃。那是丹尼尔第一次听到那柔软如丝的笑声,如此地惑人。他立刻陶醉其中。
有一回在新奥尔良,阿尔芒将丹尼尔拖下床去,对他大吼着:“我要你打电话到巴黎去,我要看看是否真的能够办得到。”
“该死的,你自己拨电话!”丹尼尔吼道,“你活了五百年还不会打电话?读读说明书吧。你这样算什么?一个永生不死的白痴?我不会做这种事!”
阿尔芒看上去是多么地震惊呀。
“好吧,我会帮你打电话到巴黎,但你掏钱。”
“当然,”阿尔芒无辜地说着,从外套里掏出几十张百元大钞,散落在丹尼尔的床上。
他们谈论死亡、战争和所有的哲学问题。阿尔芒通过丹尼尔学习着20世纪的一切,丹尼尔也开始沉迷于阿尔芒看世界的独特角度。这场猫鼠游戏进行了四年之后,丹尼尔难得地在意大利南部度过了一个悠闲暑假,阿尔芒没有来找他。
然而,在某些时候,他渴欲着阿尔芒,就像在寻找某种没有就活不下去的万灵药。这四年来驱动他的黑暗能量现在不见了。他梦见阿尔芒近在身侧,但醒来时只好傻傻地哭泣。之后清晨来临,他哀伤又平静。
然后,阿尔芒回来了。
当时已经很晚了,也许是晚上十点,意大利南部的天空如往常一样,是一片澄澈的蓝光。丹尼尔独自走在庞贝遗迹通向神秘庄园的小道上,希望不会有警卫把他赶开。当他到达那座古老的房子时,一种静谧的气氛降临了。没有警卫,没有任何活人,只有突然出现在入口的阿尔芒。又是阿尔芒。
他悄悄地从阴影中走出来,潜入月光下,一个穿着肮脏牛仔裤与破旧牛仔外套的男孩,他用胳膊搂住丹尼尔,轻轻地亲吻他的脸。如此温暖的肌肤,充满着杀戮之后的新鲜血液。丹尼尔依稀还可以嗅到,生命的香味还环绕于阿尔芒身上。
“想要进屋来吗?”阿尔芒低语着,他能够破解任何门锁。丹尼尔颤抖着,几欲掉泪。这又是为何而来?如此高兴能看到他、触摸他,要命,该死的他!
他们进入了黑暗低矮的房间。阿尔芒的手臂环绕着丹尼尔的背,带来奇异的慰藉。啊,是的,这等亲密,不就是这样吗?你,我的秘密……
秘密情人。
阿尔芒爱上了丹尼尔,不想杀他,也不想把他变成同类。丹尼尔爱上了阿尔芒,爱他的可怖、可惧、可憎,爱他的美丽,他像爱邪恶那样爱他,他让他的灵魂震颤。二人交换了血液,丹尼尔为阿尔芒的血而迷醉。
第二天早上,当他在罗马克塞尔西奥酒店的床上醒来时,丹尼尔知道,自己再也不会从阿尔芒身边逃开了。日落后不到一个小时,阿尔芒与他会合。他们现在要去伦敦,汽车正等着送他们到机场。但有足够的时间,不是吗,再来一次拥抱,再来一次小小的血液交换。“从我的脖子。”阿尔芒低声说,将丹尼尔的头抱在臂弯。一阵细微的无声悸动。灯罩下的光芒扩大了,明亮了,湮没了整个房间。
情人。是的,这已经成为无可挡御的情事。
“你是我的老师,”阿尔芒告诉他,“你将会悉数教导我关于本世纪的一切。我已经在学习那些创世以来的秘辛了。如果你愿意,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沉睡,但你的夜晚是属于我的。”
阿尔芒终于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导师,他们开始了整整五年的夜间漫游。
非得要另一个永生者才能追得上他[阿尔芒]的速度。丹尼尔在交响乐、歌剧、以及上百部阿尔芒拖着他去看的电影之间打瞌睡。从切尔西到梅菲尔,总是有参加不完的宴会和热闹聚会,阿尔芒与学生、时髦女郎或任何愿意与他交谈的人议论着哲学与政治。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湿润,他的声音不再超自然似的柔软悦耳,而像聚会里其他年轻男人的强硬口音。
所有样式的衣服都让他着迷,并非因为它们的美感,而是因为他认为它们意味着什么。有时他像丹尼尔一样穿牛仔裤和运动衫;有时穿绞花针织毛衣、布罗根鞋,外罩一件皮风衣,墨镜戴到头顶;有时兴致一来,又穿上定做的西装、晚礼服和白色领结;一晚,他把头发剪短成一般剑桥学生的模样,另一晚又任其卷曲披散,如同天使的髻发。
……
男人和女人都爱上了阿尔芒,当然啦,他是“如此纯真、如此热情、如此出色”。可不是嘛。阿尔芒蛊惑人心的能力连他自己也难以控制。假如阿尔芒安排得当,丹尼尔就会和这些不幸的人上床,而他会坐在旁边观赏,如同暗色眼睛的丘比特,带着温柔的赞许笑容。这等被见证的激情让丹尼尔更加情不自禁,他以无比的热烈加入另一具躯体,由于每个亲密姿态的双重目的而浑然失神。然而,事后他却满怀空洞地躺在那里,愤恨而冰冷地瞪着阿尔芒。
在纽约,他们忙着去博物馆的开幕式、咖啡馆、酒吧,领养了一个年轻舞者,负担他所有的学费与生活费。他们坐在苏活区与格林威治村的门廊上,与任何愿意停下脚步的人一起打发时间。他们去夜校上文学、哲学、艺术史和政治课。他们研读生物学,买下显微镜,收集标本。他们阅读天文学书籍,在每一处他们只住几天或一个月的房屋顶上架上巨大的望远镜。他们去看拳击赛,听摇滚乐演唱会,看百老汇戏剧。
技术发明开始让阿尔芒着迷,一样接一样。首先是厨房用的搅拌机,他根据原料的颜色用它制作可怕的混合物;再来是微波炉,他用来烤蟑螂与老鼠。垃圾处理机也让他感兴趣,他把成卷的纸巾与整包的香烟喂进机器。然后是电话。他成天给各地打国际长途,与澳大利亚或印度的“凡人”交谈好几个小时。最后,电视完全吸引了他,公寓里到处都是响亮的扬声器和闪烁的荧屏。
他迷上了任何有蓝天的场面。然后,他进攻新闻节目、黄金时段的电视剧、纪录片,最后是只要有录影带的电影,每一部都好。
最终,一部特定的电影占据了他的心神。他会反复不断地观看雷德利·斯科特的《银翼杀手》,被那个体格强健的男演员鲁格·豪尔弄得神魂颠倒,他扮演反叛复制人的领袖,与他的人类制造者面对面,亲吻他,捏碎他的头骨。无论是骨头破碎的声音,还是鲁格·豪尔冰冷的蓝色眼睛,都会使阿尔芒发出漫长、小恶魔般的笑声。
“那就是你的朋友,莱斯特,看,”有一回阿尔芒对丹尼尔低声说,“莱斯特就有做这种事的……怎么说呢……这种胆识!”
阿尔芒用读心术获取沉船、遗迹和矿藏的信息,积累了无可计量的财富。二人像一对王子一样备受礼遇。华服、豪宅、游艇、飞机,阿尔芒愿意给予丹尼尔任何想要的东西,最后甚至买下了迈阿密附近的一个岛屿——夜之岛,一个全部由阿尔芒设计完成,送给丹尼尔的家。丹尼尔爱自由、权力和无所不至的奢华,但黑暗赠礼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可阿尔芒始终拒绝把他变成吸血鬼,也不让丹尼尔看到自己猎食,不让他涉足吸血鬼的领域。
他的苦涩感与日俱增。与阿尔芒的生活使他兴奋,使他疯狂。丹尼尔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想到自己的家人以及过往的朋友。他确定寄了支票给亲人,但他们现在只是名单上的名字。
“你永远不死,但是每一夜你都看着我逐渐死去。”
恐怖的、丑陋的争吵。最后,阿尔芒崩溃了,玻璃般的眼睛盛满无声的愤怒,然后无法控制地轻声哭泣起来,仿佛某种早就遗失的情绪再度被唤起,威胁着要把他四分五裂。“我无法做到。如果你要我杀了你,那还容易一点。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求的是什么!难道你不明白,我是一个天谴的错误!你不明白吗?如果能够变回人类,我们之中的任何一员都会欣然放弃永生。”
“放弃永生,只活一世?我不相信你。这是你第一次告诉我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阿尔芒宁愿看到丹尼尔一次次离去,也不愿满足他的愿望。丹尼尔无计可施,一次次地离开,又一次次因疯狂陷入死亡边缘,开口乞求阿尔芒带他回夜之岛。
这是不是阿尔芒干的好事,逼得丹尼尔间歇性发狂?他是不是用某种阴毒的魔法,榨干他每一滴乐趣的泉源、每一丝生命的实质,直到他盼着那个熟悉的司机来载他去机场,那个从来不被丹尼尔的举止、他没有刮过的脸、他脏兮兮的衣服吓到的司机?
丹尼尔终于回到夜之岛时,阿尔芒会矢口否认。
“你回到我身边是因为你想,丹尼尔,”阿尔芒总是平静地说,脸色沉静,神采奕奕,眼眸里爱意满溢。“现在你所拥有的只剩下我。你自己也知道。疯狂就在门外埋伏等候。”
“老调重弹。”丹尼尔总也这么回答。
在这一章的开篇,丹尼尔已经在外游荡了六个月,他第一次离开这么久。十月的芝加哥清晨,他身无分文,因预言梦失魂落魄,一次一次地呼唤阿尔芒。他几乎以为阿尔芒弃他而去,可他再一次被找到了。
阿尔芒就伫立在那儿,以他独有的非世间的凝定,安静地窥看着他,脸庞燃烧着一抹非自然的红晕。他看起来多么地正常,如果说美丽也可以是某种正常。然而,他与周遭的一切物质却又奇异地分隔开来,即使是他穿的起皱的白色外套与长裤。在他的身后,一台巨大的劳斯莱斯轿车等候着,如同一幅奇诡的异象,雨珠从银色的车顶坠下。
来吧,丹尼尔,这一回你可让我费尽心力,不是吗。
为何那双拖着他走的手如此地强力,声音中带着如此的迫切?看到阿尔芒真正地生气,真是件罕事。啊,丹尼尔多么爱慕这等怒火!他任由自己被拖着走,接着被放到车内的柔软天鹅绒座椅上。他双手瘫软地倒下来,闭上眼睛。
阿尔芒轻轻地把他扶起来,环抱着他。车子平缓地向前行驶。终于能在阿尔芒的怀中睡去,真好。但是,关于那些梦境与那本书,他有许多事情要告诉阿尔芒。
“你不觉得我早就知道了吗?”阿尔芒低语着,眼底射出奇异的光,那是什么?他看上去既赤裸又温柔,所有的姿态都已经撤除不见。他举起一个装了半杯白兰地的酒杯,放在丹尼尔手中。
“你一直从我身边逃跑,”他说,“从斯德哥尔摩到爱丁堡,再到巴黎。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能够以这等速度追上你吗?而且这么的危险——”
他的嘴唇突然碰触丹尼尔的脸,噢,这样好多了,我喜欢接吻。和死者耳鬓厮磨,是的,抱住我。他把脸埋在阿尔芒的颈子上。你的血液。
飞机上,阿尔芒给丹尼尔洗澡,换好衣服,发现丹尼尔酒精中毒,体重不到130磅(59公斤),几近癫狂,他意识到丹尼尔快死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什么吗?
“是的。”丹尼尔说,不过真相是他已经记不清楚了。然后记忆突然又回来了,猛烈地。
“是关于每一处都有吸血鬼被毁灭,是吧?不过我都快要死了,他们也快要翘掉。就在结局到来之前,他们是不死的,我只不过是活着罢了。看,我记得。现在我要一杯波本威士忌。”
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让你恢复求生的意志,对吧?
“不要再来那一套,否则我会从飞机上跳下去。”
那你会听我说吗?真的听进去?
“我有什么办法呢?当你要我聆听时,我根本摆脱不了你的声音;就像是在我的脑袋塞进一个小麦克风。这又是什么,眼泪?你要为我哭了?”
有那么一秒钟,阿尔芒看起来如此年幼。多滑稽。
“你真该死,丹尼尔。”他用说的,这样丹尼尔可以清楚听见。
为了救丹尼尔,阿尔芒违背自己的心愿,把丹尼尔变成了吸血鬼。他用幻术让二人仿佛置身神秘庄园,在定情之地完成了转化。之后,阿尔芒尽心地教丹尼尔如何猎食,如何处理痕迹,即使他原本并不情愿,还是为丹尼尔感到快乐。
“你要找谁呢?”丹尼尔说,“回答我,你对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阿尔芒脸上闪过的是什么?突而其来的幽默?肉欲?阿尔芒催促他快步走过肮脏的人行道,经过酒吧、咖啡店、堆满发臭旧衣服的二手店、高级俱乐部——镀金的字镶在油腻的平板玻璃上,头顶风扇的镶金木质叶片搅动着烟雾,盆栽的蕨类植物在炎热和阴暗中缓慢凋零。经过一群穿着塔夫绸和亮片万圣节服饰的小孩,“不给糖就捣蛋!”
阿尔芒停下来,立刻被那些戴着商店买来的幽灵、食尸鬼、女巫塑料面具的小脸蛋包围了。一抹可爱的暖光照亮他的褐色瞳孔,他双手捧满闪亮的银币,扔进他们的小糖果袋,然后拉着丹尼尔的胳膊,带他继续前进。
“我很满意你现在的模样,”他突然难以克制地微笑着,那抹温暖的光线还驻留着,“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在阿卡莎的危机之中,阿尔芒一直保护着丹尼尔。危机解除后,二人又在夜之岛上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但好景不长,阿尔芒恐惧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制造者和雏儿无法再忍受彼此。在转化丹尼尔的一刻,阿尔芒已经知道他会失去他的秘密情人。在The Vampire Armand里,他甚至说出了一段绝望的话:
因此,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为了让他成为我的伴侣,我制造了一个仆从,他更清楚地看出我是一个怪物。
我们从来没有任何纯真,从来没有任何春天,从来没有任何机会,无论我们在其中徘徊的暮光花园有多美。我们的灵魂不一致了,我们的欲望冲突了,我们的怨恨太多、太泛滥了,无法开出最后的花。
丹尼尔离开后又陷入疯狂,后来是阿尔芒的制造者玛瑞斯找到了他,照顾他直至恢复神智。在Prince Lestat中,他和阿尔芒再一次相遇了。
罗萨曼德、本尼迪克特与阿丽桑德拉一起去看歌剧了。阿尔芒和丹尼尔·莫洛伊在温柔的暖雨中独自外出捕猎。
而在接下来的Prince Lestat and the Realms of Atlantis中,我们得知丹尼尔离开玛瑞斯,回到了阿尔芒的身边。
他[玛瑞斯]的长期伴侣丹尼尔·莫洛伊又被阿尔芒夺走了,这两个人留在宫廷只是因为王子遭到了威胁,希望哪个夜晚能回纽约的Trinity Gate。
是的,在精彩绝伦的一章之后,在所有的续作中,安妮·莱斯只给了芒丹两句话的售后,丹尼尔甚至在最终篇中没有出场……这是一个巨大的遗憾,“魔鬼的仆从”是一个极为出色的故事,短短几十页让芒丹成了吸血鬼编年史第二受欢迎的CP。但出于某种原因,莱斯没有再继续挖掘阿尔芒和丹尼尔的关系。
安妮·莱斯曾明确表示在Queen of the Damned中,阿尔芒和丹尼尔的故事有虐恋的主题。“阿尔芒彻底支配着丹尼尔:折磨他,挑选他穿什么衣服,给他花不完的钱。神秘庄园的高潮戏份,表明最终屈服了的、把丹尼尔变成吸血鬼的阿尔芒,放弃了他的主人地位。他屈服于丹尼尔的要求。S&M的关系发生了变化。阿尔芒是在屈服的状态下施展黑暗之术的。”
而The Vampire Companion中的一段话,也说明了芒丹的美妙之处:
阿尔芒和丹尼尔十年以来的关系是支配和服从变化的缩影。两个人都挣扎于屈服和控制。阿尔芒喜欢被支配,想要一个教师,尽管他实际上是一个强大的吸血鬼,可以随意折磨甚至杀死丹尼尔。而当丹尼尔觉得自己有力量时,他就从这段关系中走开,但不可避免地,他每次都崩溃并向阿尔芒屈服,而阿尔芒总是准备好来接他。因为彼此都有对方想要的东西,他们玩起了游戏。丹尼尔形容自己是一个凡人奴隶,是“魔鬼的仆从”,可阿尔芒何尝不是他的奴隶。
对整个系列更重要的是,“魔鬼的仆从”这一章改变了安妮·莱斯对阿尔芒的刻画,进而改变了读者对阿尔芒的理解。莱斯说:“他在[《夜访吸血鬼》]中一直是个可怕的人,但我认为他和丹尼尔在一起是个好人。我喜欢他和丹尼尔的恋情。”和丹尼尔的恋情,是阿尔芒有过的最平等的关系,他的确仍然试图控制丹尼尔,可丹尼尔每次都会反击(对比路易的消极接受),并且总是回到他的身边(对比莱斯特的逃离)。在这一章中,对一切充满好奇的阿尔芒是多么可爱,在做了几个世纪的孩子之后,他真正开始长大成人;他对丹尼尔的转化又是多么富有人性。阿尔芒并不太善于言辞,与人交流非常依赖读心和心灵感应,因为制造者和雏儿之间无法再读心,他也一直相信黑暗赠礼更多是一种诅咒,雏儿因此会憎恨自己的制造者,所以五百年来他没有转化任何一个吸血鬼。尽管他知道他会永远失去丹尼尔 ,但还是转化了他,他漫长吸血鬼生涯中唯一的雏儿。这是他之前从未做过的事情:为所爱的人做出牺牲,放他离开。这段关系也改变了他,让他变得更好,甚至有勇气为自己谋得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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