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 |我爸给我讲的三件事(含亲历)
来自: 人間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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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我爸讲的事情,真实发生,不能说完全是灵异故事,但是有无法解释的成分。
几年前,我爸妈和我妈的朋友们去玩,去的是大自然景点,游玩后落脚在附近县城的某个农家乐准备吃完晚餐第二天回程。吃饭的过程中,碰见了我妈朋友的朋友(一个男的),他就说开车出差,到饭点了路过这边准备随便吃点,没想到这么巧,就和我爸妈他们一起坐下吃饭,吃饭过程中,除了我爸妈都喝了一些酒,就说晚上一起订酒店,第二天再开车回。吃完饭后,一行人回酒店又喝酒打牌聊天玩了一会儿,突然,这个男的就说要开车回家。当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表示了他喝酒肯定不能开车,都拦着不让他走,但这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非要回家。以防万一,我爸把他的车钥匙趁他不注意偷偷藏了起来,想着这样他肯定就走不了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男的说去厕所但很久没有回来,其他人去看发现厕所没有人,大家都很慌张就跑出去找他,结果发现他停在酒店院子里的车已经不见了。我妈朋友很着急,怕他出事就赶紧给他打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大家也没办法,就只能跟他老婆联系了一下,让她等他回家后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回家路程大概要四五个小时)。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也没有等住消息,大家也陆陆续续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妈朋友把我爸妈喊醒,说那个男的出事了。她接到了男人老婆的电话,说一直没有等到他回家,直到刚刚接到了警察电话,说有牧民看到她老公的车扎进了路边的一个鱼塘,水很浅的鱼塘水只能没过驾驶室,却恰好淹死了那个男人。
事发之后,我爸妈心有余悸,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执意回家(听他老婆说他本来就打算第二天再回),他又是怎么找到了只有我爸知道地方的,被藏起来的车钥匙。
没有人知道,那晚提出要回家的他还是不是他。
(希望这位叔叔安息,也希望大家千万不要酒后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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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几位伙伴在问我是否可以授权本帖作为创作素材,我的答案是:不能。
因为本帖类型比较特殊(存在他人故事转述+亲身经历)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无法保证他人叙述的真实性,对个人经历的分享仅限于此,不希望他人进行转载使用,对这些事情,我保持敬畏,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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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
提要:我爸=继父,少数民族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我妈说他8zi轻(不是很懂这个轻重之分),因为我爸和我妈异地分居,我和我妈住,我爸一个人住的时候,他几乎天天被gui压床,哪怕就是工作日中午的短休,一旦合上眼就会被轻松魇住,屡试不爽。直到他从阿訇那里得来一张经符?(我记得是黄色的纸)贴在一进家门正对的横梁上, gui 压床的情况才有所减少。
第一个事就是我爸之前有一段时间头疼(大概18年我出国上学前,对这个事我隐约还有印象),以太阳穴为中心的整个左半边头颅全天都在隐隐作痛。因为实在影响工作,我爸去了医院做检查,然而医生的结论是并无大碍,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繁忙,适当休息几天就好。听了医生的话我们也就有所安心,所以他就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
可是他的头疼丝毫没有缓解的痕迹,日日夜夜没完没了地隐隐作痛。 终于,我爸觉得这可能不是简单的偏头痛,可能是那次出差深夜归来,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那个时候我应该在放假,寒假暑假记不太清了,周末的时候我爸决定驱车回他的老家,去找一个“眼见 gui ”(有阴阳的眼的人)问问自己头疼的情况。绕行至村子的后山,终于看到那所民居平房。带路的人走在我和妈妈前面,爸爸跟在我们身后,推开门,我看见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婆婆坐在炕头,她的眼睛非常浑浊,头上戴着深色的头巾,每个指头上都戴着金饰。
我们全部进入厅堂,爸爸的朋友关上门,正要说明来意之时,老婆婆示意先不要说话,她缓缓从炕上下来,没穿鞋子,径直走向我爸,绕着他走了一圈,重新坐回炕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们用方言说:“他身旁跟着一个人。”老婆婆抿一口清茶,问我爸:“你是不是左边头疼?”
此言一出我们全部呆在原地,一言不发。爸爸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被qiang毙的,qiang眼在左边太阳穴那里。”我倒吸一口凉气。后来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我们都被赶到屋外。只是爸爸从那间屋子出来之后就再也不觉得头疼了。
我本人是很信玄学的,但是体质一直比较好,没有遇到过任何灵异事件,这个事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我确实亲眼见证了一切,所以对我爸说的其他事情都还蛮信的,今天上班摸鱼就突然想起来发上组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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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是我爸讲的他一个朋友的事。 爸爸的朋友A前段时间去外地出差,和五个同事开车前往(其他人简称BCDE)。经过两天的会议行程,西装革履的五个人决定去吃顿涮肉然后就上路回程。
到了餐馆,进了一个包厢,热乎乎的铜锅也端上来了,五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谈话间,服务生进来倒水,突然,放在B椅子后边的暖壶突然bao炸了。
A说当时bao炸的声音特别大,因为又是在包厢里bao的,甚至都有回音,把所有人都吓坏了。但其中离暖壶最近的B当场吓懵在原地,表情变得有点呆滞。其他人还笑话B胆子也太小了之类的,吵闹了一会儿,很快就平静下来。
bao炸那时候大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后来服务员们进来收拾一通,更是没了继续吃的胃口,坐在B旁边的C就说索性买单走人吧,这个时候天还没太黑,路上开车也安全些。
于是他们就结账上车,E开车,C坐在副驾驶,ABD坐在后座,A坐在中间,B坐在最左边。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可B始终一言不发,眼神无光,面色惨白。A就调侃B,可B也就只是点点头,依旧不说话。大家都觉得B可能真被吓着了,也就任他一个人呆着。五个人中A和B关系最好,A一直在注意着B,以为是平时爱闹爱玩的B在跟大家开玩笑,可是A越看B越觉得不对劲,但也没能说什么,想着回去再说。
当晚E把大家都送回了家(车是E的),A下车时候告诉B明天一起去XX工地看一下进度,B却依然放佛没听见一样。A觉得事情可能真的不是大家想的那么简单,但也没再说什么,跟其他人告别回了家。第二天A按时去了工地,却看不见B,打给B家,B的妻子说B昨晚回去后就一直发烧,现在刚输完液回到家。
然而,B在那之后一直都没来上班,将近有一个多月都在请假。A实在觉得奇怪就去了B家看他。A说当时他再次看见B,要不是B还在眨眼,他真的以为B死掉了。那根本就不像个正常的人,脸色难看的要命,特别浓重的黑眼圈,干裂的嘴唇,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B的家人说那天晚上B回来后就一句话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直接就睡下,然后妻子就发现B在发烧,于是连夜去了医院输液,但现在烧退了,饭在正常吃,可就是不说话。去医院看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A感觉B是中xie了,就赶紧联系了朋友,找到了一个会阴阳这些的师傅。A亲自把大师请到B家里来,大师看见B立马就说“这个人的魂儿不在,他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A猛然想起那天暖壶bao炸,就告诉了大师,大师叫A立刻带着B和他一起开车去那里。
A赶紧开车带着大师和B和B的妻子去了外地的那家涮肉店,到了后,A带着大师直接去了那间包厢。刚进包厢,大师就告诉A:“B的魂儿还在这,你看那个椅子旁边就蜷着一个穿西装的人。他那天是不是穿着西装?别再捉错了魂儿。”A连连点头,然后大师就让B坐在那个椅子上,然后念了念,A就看见B的眼睛慢慢有神了。回去的路上,B慢慢回过神来,絮絮叨叨地说他做了meng,meng到被困在那个包厢,怎么也出不去。
之后,B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这件事情对A来说还是留下很深的印象,如果B的魂魄找不回来会怎样,A几乎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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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事也是发生在我爸朋友身上的,他的一个朋友F,和他是同乡。他们两人家以前住的很近,都在西北的一个小村子。但在F搬家后,F家更靠近一座高架桥,桥下是一条细细的河。
F没有妻子没有儿女,只有一个年过八旬的老母亲,和一个比他大6岁的哥哥。F和母亲二人住在乡下,住在那座桥旁的一个小二层房子里。年迈的母亲不能进行体力劳动,只能在家做做简单的饭菜,其余时间都待在床上。
F搬到高架桥旁之前就听说过那个高架桥出过很多大型事故。以前有一辆装满土豆的卡车翻下,整个河里飘满了成熟的土豆和司机的内脏。还听说过一辆农用车翻车,车上的男女老少全部死亡,血都把河岸的土浸透了,尸体碎片甩在其中一根支柱,据说那根柱子到现在也有很多很多暗红的色块。之前还有一个军用车翻了,死了不少人。很多看阴阳看风水的师傅都说这个地方太不干净了,灵多的都挤在一起,附在桥的基底,攀在河边,想要把更多活人拽进桥下,拉进河里。
F从来不相信这些,他甚至从来不相信鬼魂的存在。直到有一天,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母亲身上。
F告诉爸爸,有一天他收完麦子回家,没有看到母亲做的饭菜,感到奇怪,还以为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就匆忙上二楼卧室去看,结果发现母亲的房门紧锁。F吓坏了,他说他的母亲从来不会锁门。F站在门口敲着门喊了好久,门里没有任何反应,情急之下F拿铁锹把门破开,进门一看,他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穿着他的很久以前的军装在原地踏步。
F吓坏了,赶紧把母亲扶坐在床上,母亲表情坚毅,一种严肃认真的神色透过层层叠叠的皱纹洋溢在脸上。F说妈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穿我军装。母亲开口说出的话差点让F跪在地上。
“现在还是训练时间,休息一下就要开始走正步了。”
F的这位在这个西北村落生活了八十年,只会说当地方言,没有接受过义务教育的老母亲,用普通话这样说道。
F说他当时真的快吓死了,他自己普通话都说不了几句,更别提他母亲了。F愣了半天神,发现母亲已经不知何时在床上睡着了。F以为他母亲应该没事儿了,就随便吃了点东西去睡了,没想到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当晚,F起夜发现母亲卧室空着,恍惚中听见“1,2,1”的口号声,F瞬间清醒,从二楼的窗户望下去,母亲在院子里穿着他的军装,自己喊着口号在练习齐步走。F冲下楼去,母亲仿佛看不见他依然在齐步走,让F真正诧异的是她齐步走的动作之标准,步伐之有力。一个老太太这样训练有素地齐步走真的太可怕了。
F赶紧给他哥打电话让他过来(哥哥一家住不远)说妈好像中邪了在院子齐步走。 哥哥赶来之前,F的母亲仿佛很疲惫地瘫坐在地上,她嘴里自言自语着听不懂的方言,又夹杂着普通话,好像在对话一般,F说妈你没事儿吧,他母亲抬头看他一眼,说了一句很长的但他完全听不懂的话(F说他后来回想起来说有点像江浙一带的话,因为他之前有认识一个温州人,发音有点像。)后继续低着头一个人自言自语。
哥哥很快赶来了,带着村子里一个有点名气的60多岁的半仙那种人,那个老半仙看见他妈那样就跟他们说:“你妈鬼上身了,还不止一个,全部是之前死在河里的当兵的,那次死的都是些老兵,准备回家的。估计是看见你的旧军装了,就全部附上来了,但也没啥厉鬼,你们还是尽早搬家吧,这个鬼河煞气太重,你妈年纪这么大阳气儿不够很容易被附的。”
半仙也就念了念,给他妈不知道喝了点啥,就让他妈赶紧去睡了。第二天天一亮,他妈好像正常了,F就赶紧带着她住到哥哥家去了,再也没回过河边那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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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装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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