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灶|RPS芭莎 《淡水海边》 (战火纷飞 大家都来我的同人产出里躲一躲🤲)
来自:暗号藏在布袋里
《淡水海边》
私设在时尚芭莎拍摄,横沙岛(11:11宝帮我找到的 感谢^^)。可听周杰伦电影《不能说的秘密》里的《淡水海边》。 上次发的《在深秋》是拍摄期间,是从婧仪的视角展开,这次来刻画我瑟的内心。 ———————————————— - 张婧仪不是没来过海边,但基本上都不是自发的。 在炎热潮湿的夏,并不像她一个湖南小孩向往的那般明媚的日子里潮起潮落落满了波光粼粼。 “但我这里是黄海,海水像咖啡一样浑浊,海风达到六七级是起步价。”是狂风肆虐,阴沉的天,特意被安排的阴云密布,彷佛在接受命运审判的凌一尧在给吕工擦拭伤口,只有“超级马里奥!叮!”那一瞬间、一刹那、一秒钟的如履薄冰的温情。 就是几帧从前成了海边的记忆,以至于这次她又凝望着,和凌一尧共振了。 白衬衫领带,飞扬的发丝和百褶裙裙摆,她眺望宁静的海。 陈飞宇曾想眼睛可以记录下每一瞬,总是下意识去拼凑散落的美好,即使是一抬眼的片刻都被他敏锐捕捉。 以至于他此后每每影影绰绰的内心都有了些许的安定,他最喜欢张婧仪的黑长直在剧本围读的沙发、在长明灯的街头、在印有钢印的结婚照,一如眼前。 - “飞宇,婧仪。准备一下,我们先拍骑单车吧。” 在横沙岛的柏油马路上开始了拍摄的第一场。 少有人经过的岛屿,光影独好,阳光透过云层露出一束,不遗余力地渲染。温暖的色泽,恰到好处的打光。 当陈飞宇和张婧仪自行车并行时,转动的车轮反而将他拉进了电影场景里。 他想到了北海道小樽,纷纷扬扬的雪,安静的高山,融化在一整个雪天,藤井树,面粉布袋,飘落的窗帘,情书和漫长永远的告别。 她就在右手边。 陈飞宇骑得飞快,感觉下一秒就要飞起来,很像日漫里主角朝着夕阳奔跑的背影。 她却骑的很稳,只能用余光看到一点倩影,还有车篓里那一束郁金香,是水染的蓝色,和此刻沉郁的天空有点相似,但更显眼。 缓慢趋向平行。 四周嘈杂,周遭的声音都指向摄影师口中的“看我看我”“牵手”。两个人按照指令慢慢靠近。 只有一点点食指相触,还来不及牵,还来不及感受,就只剩下流通的空气。 实则是她没有掌握好平衡来不及反应摇摇晃晃的脚踏车停了。 再来一次。 她在左前方伸出手,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抓住你了。 带着独有的体温。 她的手怎么这么小,陈飞宇想。 甚至只能抓住他的几根手指。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手,她却感受不到属于他的掌心的温度。 然后并行,她回眸,他往前。 - 陈飞宇不是第一次见她。 在微博之夜的一前一后,他便见到了《打火机与公主裙》的女主角。 可能是电影里的凌一尧须眉毕现,看到她穿着晚礼服端庄的模样就想起来凌一尧穿着白婚纱哭泣的场景,破碎生动,无与伦比的美丽。 但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像辛德瑞拉一样逃跑,冲进雨幕里追赶那趟公交车。 电梯“叮”声后开了门,陈飞宇抬眼。 又见面了。 这一次是四目相对。 几乎和对方同时点头,礼貌又疏离。 一下就对上了张婧仪的眼睛,眼波流转,他只匆匆一瞥。 陈飞宇突然想到李峋的话“首先你得有双清高的眼睛”,她的眼睛很亮,没有沾染一丝微尘,淡静如海。 她也很沉静温柔。 即使是盘发都一丝不苟的场合,她也并没有很锐利的时刻。只是轻轻柔柔,带着独有的明亮和纯粹,天真地考量万物。她穿着大裙摆的粉色长裙,是公主,却一点也不高高在上。 张婧仪只是心里悄悄感慨,陈飞宇好高,像一堵墙,站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现在的张婧仪远没有那时的镇定自若,听了摄影师说要碰鼻尖她有点忸怩。 近在咫尺呼吸相闻,陈飞宇凝视她。 张婧仪伸出食指轻点他的鼻尖,动作轻柔到他以为是错觉。睫毛像扇动翅膀的蝴蝶,他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她便微笑着侧了侧脸。 “你们两个自由发挥吧,我在这里抓拍。” 剩下踌躇的两人。 “婧仪。”陈飞宇轻声唤她名字。 张婧仪一回头,就被陈飞宇的食指准确无误戳中脸颊,一瞬间的恍惚。 “吓到了吗?”他勾了勾唇。 “是《不能说的秘密》吗?” 陈飞宇其实只是想到了路小雨叶湘伦,淡水海边,轻飘飘的吻和戳脸颊。 她问其实不足为奇,两个都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都是要上大荧幕的演员,都能想到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如果要他拍电影,他第一部上映的一定是纯粹又美好的爱情。 “今天天气好好。” 她像在对暗号。 “今天天气好好。” 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 要有末日出逃,私奔到月球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他还有点感受不到。 只是心里密密麻麻地觉得,她好适合碎花裙。 牵她手的那一刻,张婧仪带着他小步跑起来。 拍她的镜头时是我握着她的手,我在心里却觉得是她牵着我。 在这片寂静岛屿的黄沙上,张婧仪牵着我的手像要带我走。捕捉她回眸一笑的除了摄影机,还有我的双眼。 像做了一场绮丽的梦。 张婧仪,带我走吧。 - 陈飞宇坐在弹簧木马上摇摇晃晃,张婧仪就在他的正后方。 虽然有了一点点连接,但还是初恋的青涩的模糊的小心翼翼的氛围。摄影师不免有点苦恼。 工作人员顺势直接拉着婧仪的胳膊搭在了陈飞宇的肩膀,让她环绕他。 四处的起哄声都汇集于此,在陈飞宇张婧仪耳畔响起。 感受到她轻微的气息在自己的肩膀,“我只是有一点不好意思。”她轻声说。 “我也有点。” 她还是很有礼貌,带着有点疏离的客气,是一种毋庸置疑的分寸。 但怕他多想,于是慢慢地伸出了手,摊开手心让他看,我其实打开了哦。 她好可爱,不是冷冰冰的玉石那般精致璀璨毫无生气的漂亮。他上学的时候很喜欢用比喻句,如果用来形容她,那张婧仪就是流水汩汩中一颗完美无瑕的珍珠,独特的温润和透亮。 陈飞宇突然很想逗一逗她,明明婧仪很轻柔地在晃他,明明只是拍摄,明明他也很怡然自得。 非要语气亲昵地喊“救命啊--”,他也如愿以偿听到了婧仪的笑声,清脆可爱,带着一丝放肆的意味。 在秋千上,他们背对背,婧仪甚至往后靠了靠他的后颈,依偎着。 - 傍晚是有点阴沉沉,但却是紫色的天空坠着散漫的云朵,几缕几缕在上空飘散。 天空又高又柔软,两个人坐在海边长椅上,片刻的宁静,所有的话语都透不过呼呼作响的骤风和海浪的气息。 张婧仪靠在陈飞宇的肩膀上看天边的几抹瑰丽的颜色。 她的发丝被风吹乱,在细细描摹他的眉、鼻梁和下颌。 他闭上了眼。 - 最后一套拍摄的是焰火。 陈飞宇换好西装走到拍摄场地,便一下瞥到了身形单薄的张婧仪。这次是一条白色露肩的裙子,今天她换了很多条裙子,她不冷吗。 已经算得上是黑天墨地了,陈飞宇平静地坐在海边,便伸手扶着张婧仪让她慢慢坐下。 “婧仪,你不冷吗?” 他往旁边凑了凑,似乎试图传递热气给她。 “有点,但我们是《打火机与公主裙》啊。” 九月十一日,上海算不上低温。但海边的风细细碎碎,微凉的浪潮扑向岸边,吹得张婧仪有一点点冷,她张了张嘴,缓缓开口。 好可爱。 她是温暖的,好看的,天真的,傻不愣登的,漂亮的,独树一帜的。 我们甚至失去了黑夜的颜色,当降落在此时此刻。 工作人员递来仙女棒。 看着手里的小型焰火,短暂又绚丽。 陈飞宇举着向张婧仪碰了碰。 “冰淇淋干杯!” “哪有人干这个的啊。”她顺势来接路小雨的台词,浑然天成,没有一星半点的卡顿。彷佛两人排练了很多次,在淡水海边。 仙女棒是消耗品,在他们手中已经换了好几轮了。 燃烧的刹那再怎么有动人的光亮,最后留下的只有黑乎乎的几根。 他想到李峋金灿灿不屈的头发,又想到他一去不复返的金色年华,悲观地低下了头。 却听到她笑语盈盈地感慨浪漫,像抓住了一把光撒进了陈飞宇的眼睛。 她有净化世界的力量。 缓缓起身,身后摆着成排的易燃易爆炸。 “就这样认识喽,婧仪。”他的声音清澈温柔,却坚定的不容拒绝。 他现在确实很李峋,伸出手臂暧昧地勾了勾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拥入怀中。但他脸还是冷冷的,并不轻举妄动,可叛逆又可乖。 不是第一次拍对视,显然比下午更坦然自若。 漫天焰火,他能清晰地看清张婧仪的脸。 两眸清炯炯。 他们像在火光中像两座雕塑,保持相爱的姿势,任凭身后绚丽夺目的焰火四溢。 望向你的瞬间,被定格了永远。 - 关于横沙岛的记忆碎片被陈飞宇珍藏。 他收到通过验证提示,随即给她发送了《淡水海边》。 张婧仪再次想起海,是台湾新北市西北沿海处的淡水,是九月十一日横沙岛的脚踏车、弹簧木马、“冰淇淋”干杯的淡水海边。 -----------
顺便捞一下《在深秋》
以仪的视角展开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81672347/?_i=74127130ff79f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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