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西《夜与微光》领读一 73万字黑帮文 3.13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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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里奥·梅西,今年十五岁,在放学路上忽然被人b<.ang jia。 被关了十几天后,绑架你的人意外遭到了其他黑手党的袭击,就这样,你落入了另一群人手中。 这群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将你带走了。你无法开口解释,因为你不仅被绑着,嘴上还贴着胶带,眼睛也被蒙上了。 这群人很忙碌,没时间管你,于是你继续被绑得严严实实地关押着。
你眼睛上仍蒙着眼罩,不知道来人是谁。 对方为你割开身上的绳子,并再三保证不会伤害你。为了让你放松,他还和你开了个小玩笑。他说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并做了自我介绍,他是桑斯的托雷斯。
你知道桑斯,他们也是像巴萨这样有名的黑手党集团。 托雷斯向你保证,他会确保你的安全,否则他也没办法对巴萨交差。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会亲自照料你,而且你也只会见到他一个人的面孔,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你会一直蒙着眼睛。
你很理解这一点。黑手党之间万一有些什么瓜葛,对方会仅仅因为你见过他们的脸就除掉你。你也乐得给自己免去这种麻烦,干脆地同意了。
托雷斯言辞诚恳,你表示信任他之后,他为你摘下眼罩。你第一次见到托雷斯的面孔,
托雷斯看起来很年轻。他提议你先去洗澡,毕竟你当了好久的人质,已经很多天没洗过澡了。 你赶快去洗澡,出来之后,托雷斯惊讶地看着你,
你穿着浴衣,托雷斯脱下西装外套为你披上
托雷斯说,他很希望能尽快送你回家,但桑斯正处于忙碌和混乱中 所以你只能在此处再居住一段时间,最快也要三个星期。 你很困惑,怎么回个家还要这么久?于是你问他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另一边在巴萨,将你视为亲人的众人忙得团团转。你父亲豪尔赫曾经为巴萨工作,他入狱后你就被接到巴萨庄园,你在那里长大。
法布雷加斯告诉罗尼目前你在“独裁者”桑斯手里。罗尼大惊失色,说桑斯的人全是疯子,他很为你担心。
皮克告诉罗尼,打来电话的是桑斯的二当家托雷斯。罗尼听后更忧心了,许多黑手党都有绰号,托雷斯的绰号最糟:弑亲者。他手刃转为污点证人的亲舅舅,杀了三个将来会继承桑斯家族的表兄弟。
法布雷加斯给罗尼听了托雷斯与他的通话录音,在通话中,法布雷加斯询问要如何感谢托雷斯这段时间对你的照料
托雷斯说桑斯与巴萨从未有过恩怨,他很愿意保持这一状态 你开始了在桑斯庄园的生活。 在这里,你被当成客人对待。你在一间宽敞的房间中住着,每日都有人送来三餐,且十分丰盛,食物种类多,分量也很充足。 第一餐送来时,餐盘中有一张折起来的纸条,是托雷斯写的。他说昨天忘了问你的饮食习惯,让你把喜欢吃的东西写在这张纸上,未来的食物会按照你的偏好准备。 你独自在房间里呆着,十分无聊。在这里你什么都有,只是不能自由行动,也不能见人
一整天无法和人交流对你来说是件很难受的事,何况还不能出门。托雷斯答应每晚都来看你,于是晚饭后你开始等他,但托雷斯十点钟才回来。
托雷斯见你这个时间还没睡很惊讶,你回答说他昨天说过会来看你,你就等着了。 托雷斯笑了,觉得你不像是b<.ang 派里长大的,还问有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
托雷斯笑了笑,问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你也礼尚往来问他今天过得如何,他回答还好,但你看得出他精疲力尽。
托雷斯看了看你,发现他给你准备的衣服太大了。他感叹幸好他没有养孩子,不然一定养不好。
你见他手上戴着戒指,于是问他是否结婚了。
你提出想要出去走走,他同意了。但桑斯庄园里人很多,让大家都避开的话显然要花费半天功夫,于是他提议你可以蒙上眼睛,等到了室外人少的地方再摘下来。你同意了。
你蒙好了眼睛,跟着他向外走,两只手小心地向前摸索。走廊上人很多,可能正乱糟糟地忙着什么。
“好啦,先生们,不用这样盯着我们看,继续忙你们的,别说话。”托雷斯说。
他向前走了几步,发现你没跟上,回头才见到你正摸索着向前走。他这才意识到他应该拉着你。于是他握着你的手向外走。
如今你离家万里,在这谁也不认识的地方,托雷斯是你唯一能指望的人。
你们走到室外,你打量着桑斯庄园,还见到远处有湖,于是和托雷斯一起走过去了,他介绍那是桑斯挖的人工湖。
走了一会儿,你觉得冷了,打了两个喷嚏。托雷斯也意识到他挑衣服时考虑不周,给你的衣服太薄。于是他脱下外套给你。
托雷斯打量着你,你问他在想什么
没过多久,你提出回去。你看得出托雷斯已经很累了,不想给他添更多麻烦。 托雷斯再度蒙住你的眼睛,带你回房间了。 你开始习惯在桑斯庄园的生活,每晚托雷斯都会来探望你、带你出去走走。这天晚上,他一点钟才回来,见你还在等他,他说你年纪小,应该早些睡才对。 你有些不服气,问他十五岁时也那么安分吗?
托雷斯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无从答起——他没有十五岁。他早就掉进泥沼里,在还拖着一副孩子的身形时就勉强装出大人的样子,勉强去做成年人也不会做的事、不应做的事,装作老成地和bang 派里的人打交道,动不动就从筋到骨地全被扭曲得面目全非。 他如约带你出去了。 在楼下,你还没摘下眼罩时,托雷斯忽然见到几个他的手下。他询问他们怎么还没走,然后让你在这里稍等一下,他过去和他们说几句话。
你在黑暗中站着、等着。因为被蒙着眼睛,你对自己周身的环境都毫无概念,这让你的安全感大大降低,一开始你还觉得无所谓,后来时间越来越长,你甚至怀疑托雷斯是不是把你还站在这儿的这件事给忘了。
“里奥?”
托雷斯的声音忽然响起,而你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甚至都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你被忽然的说话声惊得抖了一下
托雷斯带你走向湖边,解下你的眼罩。他问你是不是等着急了,你说有一点,然后移开目光。
你刚刚已经盯着托雷斯看了太久了。但又实在忍不住要去看他,这样才能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用担心,因为这个人承诺过你不会受到伤害,并在这两个星期中一直陪着你——虽然每天你们相处的时间都很短,但你仍心存感激,他本不必这样陪着你的。
你们在湖岸旁边走边聊,挑着和家族、帮派、生意无关的事说,看起来和平日没什么区别,但今天你一直拉着托雷斯的手没松开——每天他只在眼睛被蒙住的时候才握着那人的手。但今天不同,刚刚等待的十几分钟里,你的安全感全都跑光了。
你根本没注意自己一直没松开托雷斯的手。托雷斯似乎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你在桑斯庄园住了一个月,仍没有能回家的迹象。托雷斯说事情比想象中的难以处理,恐怕你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这期间他几乎每天都来探望你,你也逐渐对桑斯庄园有了好感,开始喜欢这里。托雷斯待你很好,很尊重你、将你当做客人好好照料,确保你一直处于保护中,你觉得很安心。
一天夜里,托雷斯提议带你离开桑斯庄园、开车出去转转,你兴奋地同意了。 桑斯庄园位于郊外,你看着这里的景致,觉得一切都很美。
托雷斯在一家商店门前停下,他下车去取了东西回来,直接递给你。
你有些不好意思。
皮克笑话过你,说男生不应该喜欢那些甜的腻牙的东西。但托雷斯看起来并不在意。 你对他道谢,很高兴接过了蛋糕吃,还让他也尝了一口,两人都没注意你们用了同一个叉子。
在桑斯居住期间,托雷斯如果回来得早,你可以用他的手机给巴萨打电话,和大家聊聊天。这天和罗尼通话时,你说自己好像胖了,因为托雷斯总是给你买很多甜食吃。 打电话时你望着窗外,正好托雷斯也向外看,你们的眼神在窗子映着的倒影里碰上了,你赶快看向一旁 这天晚上托雷斯照旧开车带你去外面。在路上他接了个电话,是比利亚,对方说有件事只有他才能处理,托雷斯原本打算把你送回去再去办事,但地点就在这附近。于是托雷斯带你一起去了。
双方谈判,地点选在第三方的底盘,这里并没有桑斯的人,所以这次你不用蒙上眼睛了。
托雷斯带你走进赌场,进了一条没人的走廊上。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长得挺好看
那人的目光转向你,问你是谁,托雷斯解释说你是他外甥,他看起来不大相信,还问你叫什么名字。托雷斯接过了话头,说你叫里奥·托雷斯。
那个年轻人和托雷斯说了几句话,那些话似乎有些暧昧,你觉得他们之间奇奇怪怪,有些不舒服。
托雷斯带你去了一个房间,在这里他能从隔壁房中看见你,但你见不到他。他在隔壁谈生意,同时也能兼顾你的安全。
你在房中等着,越等越困,最终睡着了。醒来时你好像听见什么声响,但不确定。你刚坐起来,就听见隔壁的门开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响起,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你听出那是托雷斯的脚步声——过了这么多天,你绝不会听错。 你脑中还迷糊着,心想怎么托雷斯走了?把你扔在这儿了吗? 你赶快拉开门向外走,离开房间后你向隔壁房间看了一眼,然后呆住了。
你眼中一片血色,条件反射地想要叫喊。但还没发出声音,就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托雷斯的手用力捂住你的嘴,他的头发和嘴唇擦着你的耳朵。 “别出声,宝贝,别喊。”
事后你想起那句“宝贝”,莫名其妙地红了脸。你知道托雷斯只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的安抚性称呼罢了,你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脸颊发烧得厉害。
托雷斯带你回到刚刚的房间安慰你。你脸色苍白,说不出话。这是你第一次看见shi 体。 托雷斯打电话给你要白兰地压惊,但你忽然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
托雷斯很担心,在门外叫你的名字。你吐了半天,又是惊魂未定,又为自己觉得尴尬。
托雷斯很抱歉他吓到了你,在你离开洗手间后,他拥抱了你安抚了几句,然后开车回家。 在路上,托雷斯停下车
托雷斯说你必须吃些东西,这会让你好受很多。你没什么胃口,但他坚持让你多吃一些
你吃了一会儿东西,然后偷偷抬眼打量托雷斯。托雷斯看着墙上的壁画若有所思。
“我真的吃不下了,”你说,“我们回家好吗?” 托雷斯忽然笑了,说:“回家?你刚才说家?你已经把桑斯当成家了吗?”
回程路上,你在车上睡着了。比利亚给托雷斯打电话问他情况如何,托雷斯说其他的都解决了,除了你。
“巴萨的客人好像受了惊吓。我得赶快让他好起来,让他留下阴影回巴萨,想想就头疼。”
抵达桑斯庄园时,你还在睡。托雷斯直接抱你回房间,你吓了一跳,要自己走,但托雷斯只说让你赶快闭上眼睛,否则会不小心见到桑斯的人。你只好闭上眼、任由他抱回房间。
回到房中,你因为之前的惊吓和刚刚托雷斯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托雷斯却只是安慰你,说你在桑斯万全的保护下,没什么可担心的,什么坏事也不会发生,不用害怕。 你点点头。然后托雷斯做了他之前从未做过的事:
他对你道晚安,让你不要多想。 你在迷糊地洗漱后爬上床,心中混乱。你先是见到了从没想象过的血腥画面,然后被托雷斯从车里抱着回到房子中,还被他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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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昨晚的事惊吓失眠,天亮才睡。中午醒来时,你竟然见到托雷斯坐在你的床边。 他说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问你睡得好不好,几点睡着、是否想继续睡等。你回答不再睡了,觉得自己睡到这么晚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托雷斯告诉了你一个好消息,巴萨一直计划要得到的一片市场终于到手了,这是件很了不得的事。你听了果然开心极了,罗尼和哈维曾多次提起过这事,他们已经费心费力地筹划了很久了。而桑斯和巴萨没有利害冲突,两家侧重的领域不同,所以巴萨这次行动对桑斯并无影响。
你问托雷斯他特意过来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吗,他回答不是。
到了老城区,他把车停好,带着你四处走,音乐厅,剧院,博物馆,集市……走累了就在露天咖啡馆坐一会儿,托雷斯见到什么就谈起什么,你听了大半日,简直成了半个本地人,对这里的各种历史、民俗、趣事都了解得更多了。
晚上去餐厅吃饭,你见到餐厅墙壁上挂了许多照片,照片中的人物并非明星,托雷斯回答说她们是当地有名的美人,至于把照片挂在这里的原因则是因为几十年前的餐厅老板夫妇,他们的大女儿嫁去国外,她曾经的追求者提议把她的照片挂到店里,餐厅老板这样做了。后来将另外两个女儿的照片也放了上去,以免厚此薄彼。几十年过去,这成了传统,当地许多相貌出众的女孩都会在这家店里留一张照片。
你听着故事,看着那些黑白照片猜测她们生活的年代。很快你见到了一张很熟悉的照片,你似乎见过照片里的女士。 托雷斯看了一眼,
托雷斯问你是否记得桑斯庄园里的湖是人工挖的,你回答记得。 托雷斯讲述:人工湖是几十年前挖的。那时桑斯庄园和贝尔纳多特庄园挨着。贝尔纳多特庄园有位夫人,因家族联姻结婚,与丈夫没有感情,且丈夫一年左右就过世了。女孩年纪轻轻做了寡妇,贝尔纳多特家自认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同意她改嫁,但其他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时桑斯庄园的主人不知怎么认识了这女孩,为了方便见面,桑斯先生命人挖了人工湖,贝尔纳多特夫人借着游湖的名义过来与他见面,两人借着这片湖私会了三年。后来贝尔纳多特夫人怀孕,生产时去世了,留下了孩子。
你望着照片上女孩年轻的面孔,心想她就这样去世实在太可惜了。 托雷斯与你聊着,提到桑斯先生抚养孩子长大等等。
你顺着这话题聊,问托雷斯为什么没结婚
你们继续聊天,托雷斯忽然说了一个让你惊讶的事实,原来,你
晚上临睡前你们才回到桑斯庄园。托雷斯没有像平时那样道晚安后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陪你,等你睡着再走。 他很抱歉昨天惊吓了你,害你天亮才睡着,他不希望你今天也一夜无法合眼。
你提议让他回去睡觉,他看起来也很累。但托雷斯坚持等你睡着之后他再走。他捏了下你的脸,说你今天在外面走了一整天,一定累坏了,想睡着不会很难。 你看着他,有种久违的亲切感,握住他放在自己脸旁的手。
转眼过去了两个月,托雷斯仍无法送你回家。巴萨对此表示理解,他们知道桑斯在西班牙的情况,现在确实不适合送你回去。
托雷斯偶尔彻夜不归,还有过两次连着三四天没回家的时候。你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每天最快乐的时间就是见到他的时候。 这天晚上托雷斯回来的早,你们照旧开车出去。托雷斯忽然说他有了新的主意,
你早有此意,但巴萨的家人毕竟不是父母,你不好对他们提出很多要求,今天托雷斯提起这事,你立刻同意了。 你学得飞快,很快熟悉了这辆越野车。托雷斯又换了一辆跑车让你练手。
托雷斯是个不错的老师。你开车时,他坐在副驾上和你聊天,让你早早习惯开车要分心。天气渐冷,托雷斯提起衣服,说没给你准备厚睡衣,应该尽快买,还有浴衣、鞋,更不用说平日穿的衣服。你真心觉得衣服太多了,房间里根本就放不下了,不用再买了。
实际上,你在那房间里住得越久,就感觉越奇怪。你被禁锢着,只有托雷斯能见你,他不止来见你,还给你买过多的东西,衣服、书籍、电影和游戏光盘等不一而足,尤其是衣服,那是正常人家给孩子买衣服的样子吗? 他对待你不像对成年人,也不像对孩子。
“是啊,买的太多,等你走的时候怎么办呢?”托雷斯随口说道。 听了这话,你忽然不知所措。
对啊,你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儿。到时候,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个人都不一定……如果你走了,那个房间会怎么样呢?你穿过的那些衣服会被怎么处理?还有托雷斯,他会记得你吗? 你问托雷斯,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去。托雷斯说至少还有三个月。听了之后,
几天后,你因为过敏起了红疹,进了医院。 托雷斯给你办了假护照,上面写着里奥·托雷斯。他还声称他是你父亲,把你都吓了一跳。面对医生的质疑
医生给你开了药,并说需要外敷加按摩,否则会留疤。你倒不在意,而且还是在小腿上。 回去的路上,托雷斯叮嘱你擦药时要仔细,以免留疤。你觉得无所谓,托雷斯却说不能让你带着一身疤痕回巴萨。 “你是完好无损离开巴萨的,怎么能腿上添了伤回去?我们这样禁锢着你,已经是不合规矩了,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不能照顾好你,我没办法向你的家人交代啊。” 他声音温和,你心里却不舒服。难道他只是因为不好对巴萨交代,才这样在意你腿上是否留疤吗? 这样想着,你忽然自责,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自私。 回到桑斯庄园,托雷斯提出他要为你擦药,在那之前要先清洗。他进了浴室,坐在浴缸旁放水,一面看药品说明书。 你提出自己洗就可以,但托雷斯坚持他来。你去换了浴衣,面红耳赤进了浴室。 托雷斯让你坐在浴缸壁上,撩起衣裳下摆,让你把腿放到水里,开始为你清洗一会儿要涂药的小腿。 你很紧张,再次提出自己洗就可以,但托雷斯说你一定会糊弄,你无法辩驳,因为你确实是打算糊弄洗一洗的。 腿上被托雷斯碰过的地方无一不变得火烧火燎的,你连话都说不出,心想这场景太暧昧了。 你想起托雷斯对医生说你是他儿子,你说看托雷斯的样子也不会有你这么大的孩子,托雷斯回答说他不该用这事和你开玩笑。
聊着这话题,你试探着问托雷斯是否想过要个孩子。
“想过,”他说,“我有过。他没出生我就失去他了,我不知道是男孩女孩。”
你呆住了,感觉复杂。最初你以为托雷斯有个孩子时,你觉得嫉妒。听闻孩子并未降生,你竟松了口气,但马上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愧疚。
你对托雷斯道歉,他说没什么可道歉的,继续为你擦洗小腿。 过了一会儿,托雷斯聊起你的家人。你父亲在监狱,母亲与妹妹早就离开家、不知去向,哥哥也已经过世。 提起这些,你有些消沉。 托雷斯为你擦好了腿。
你的消沉当即吓飞到九霄云外去。托雷斯晃了晃药膏,说在床上涂完了药你好直接睡觉。 你知道他是故意开玩笑,却还是心脏狂跳。 托雷斯为你涂药涂了两个星期。 你们仍像平日那样,晚上开车出去转转。 这天晚上你们回来时,托雷斯接了个电话。他无意避开你,你也听到了通话的内容。 你想了想,记起这声音是谁的。毕竟你在这里一共也没见过几个人。是赌场那晚走廊上那个年轻人。 他们的对话古怪又暧昧,你只注意那两人的通话,在台阶上还绊了一下。
你对托雷斯道歉听了他的电话,他表示无所谓,这通电话被你听到也没关系,否则他就不会在你身旁接听了。你很好奇,问他电话另一端的是不是赌场里见到的那个年轻人,托雷斯回答是他。并说了说那人的处境,那人需要帮助,但托雷斯不打算帮他,因为情况复杂,事情难办。
在几个月的相处中,你已经开始有种托雷斯是你一个人专有的感觉。 你觉得他们的对话暧昧,心中有些不舒服。 于是,道晚安时,
他似乎什么也没发觉。 那天晚上你睡不着,一直想着他们的对话,猜想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或是否有过关系,你无法不想,甚至觉得嫉妒,还有恼火。但最后,你只觉得后悔,托雷斯没有做错什么,你没有立场生气,也不该那样冷淡地对他道晚安。他察觉了吗?明天再见到他,你一定要对他道歉。
但第二天托雷斯没出现。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
你等了托雷斯四天。你无法联系他,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是否平安,非常焦虑。 第五天的晚上,托雷斯回来了。他满身寒气,神色疲惫,不同以往。 你试探着像平常那样去握他的手,却被托雷斯用胳膊挡了一下。
你从没见过这样的托雷斯。你身上没有血迹却带着血腥气,你绝不想知道他这几天做了什么。
你很担心他,让他赶快去休息。但托雷斯没有立刻离开,只是打量着你,还拉过你的手放在手心。 他过于疲惫,无法思考,连微笑都很难。 他对你说了些话,还说如果可以的话,
托雷斯的衣服上有血迹,他受伤了,自己却忘了这事。你很担心他,又见到他这样累,提出今晚不必出去走了,让他快点休息。
托雷斯问你他是否能在你房里睡,因为他再回自己房间的话真的很远,何况他还伤了腿。你立刻同意了。 你匆忙去洗漱,回来时,托雷斯已经和衣而睡。你小心翼翼爬上床,然后
你过了好久才睡着,脑子混乱地充斥着各种想法,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你们的未来。 第二天,托雷斯带你去见一个人。他说你在这里只能和他一个人交流,想必很无聊,有些想说的话也不能说,于是带你去见神父,还建议你对神父撒谎——并说这是神父自己的主张。
你们去了教堂,你见到了神父,和他单独聊了聊。老先生言谈风趣,观点奇特,你很喜欢和他聊天。你最近对托雷斯的感情越来越浓烈,另一方面又思念和顾虑巴萨的家人,确实有很多话想说。你懵懂地提出对爱、原谅与信仰的疑问,神父一一作答,你和他聊得很开心。 最后,神父说你可以撒个谎。你想了想,
离开教堂,托雷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可以回家了。
那天晚上你开始祈祷,祷告充满胡言乱语,毫无章法,你只想着一件事:你想留在托雷斯身边。
第二天夜里,你已睡着了,在黑暗中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 “你病了,宝贝,我们要去医院。”
你烧得迷糊了,哪里也不想去,固执地要留在这里,连换衣服也不肯。托雷斯像安慰一个四岁的孩子一般,一边低喃着劝慰的话,一边安抚性地吻着你的额头和脸颊。那些亲吻让你减弱了抵抗。你由着他为你套上衣服,抱到车上,去了医院。
你发烧得厉害,第二天也只降了一点。食物让你反胃,每一次吞咽喉咙都很疼。你不想吃饭,托雷斯反复劝你吃一些,到最后,他坐到你身旁搂着你,一边哄你一边吻你的脸颊,然后把食物喂给你。
在医院,你过得很糟。虽然托雷斯一直陪着你,又与你很亲密,但你还是因为不想离开他而难过。你回家的日期因为生病延后了,但你知道,你不能一直病下去。 几天后,你跟着托雷斯上了桑斯的私人飞机。 回程路上你很消沉,但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件事。 “这段时间……我很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我可以谢你吗?” 接下来
你心里很慌,立刻躲回座位。 托雷斯看着你,忽然攥住你的手臂,把你整个人从座位上拽起来拉倒自己的腿上。他吻了你。
过了好一会儿,托雷斯才放开你。你不敢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泪痕。 无论如何,你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连下一次什么时候再见面都不知道。
托雷斯将你送到家人手上。法布雷加斯立即让你上车,他自己去和托雷斯周旋,似乎多一秒也不想你和他共处。
巴萨众人似乎都不喜欢托雷斯,尤其是法布雷加斯,他对托雷斯怀疑又不满。回程路上,他问你托雷斯是否有不应该的举动
第一卷《桑斯庄园》结束 文章进度约10%
第二卷《巴塞罗那》 回到巴塞罗那,你病了一场,但很快就恢复了。虽说你仍会想着托雷斯,但仍旧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中。你在学校最好也唯一的朋友是Kun,你们总是呆在一起,周末也一起去市中心玩。
巴萨的家人对托雷斯的不满继续延续着。你在桑斯庄园呆了五个月才回来,他们发现你变化了很多。比如
众人对你和托雷斯的相处模式有些怀疑,但哈维料想就算问你你也不会说,还是不要逼迫你比较好。但这不妨碍大家对托雷斯继续抱有不满的态度
你想念父亲,让罗尼为你安排探监。见到父亲后,你久久地抱着他不放手。
你们聊了许久。父亲知道你之前在北欧呆了很久,问你情况如何。他知道是托雷斯照顾你时,父亲说他曾在多年前见过托雷斯,难以想象他会照顾孩子。而且那人和桑斯家三个继承人的死脱不了干系,是个极为狠心的人。但此时似乎没有证据,因而不了了之。 最终,你忍不住告诉父亲,你恋爱了,并说喜欢的人不是女孩 父亲的态度是惊讶
你很惊讶父亲的反应。父亲以自己的婚姻举例,他和你母亲相爱,但两人还是分开了。父亲希望你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不要被表面的东西影响,例如嫉妒,虚荣,任性。他希望你快乐,也希望你不要由着自己痛苦或轻贱自己,你有选择的权利。 离开监狱之前,父亲说他很抱歉没能陪着你长大,
周末,你和Kun又去市中心玩。你们住在酒店,这天下午kun正在呼呼大睡,你打算出去走走。你刚离开房间,就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是托雷斯。 你立即跑过去,托雷斯转过身
托雷斯只听到有人从身后忽然跑来,不知道是你。他对你道歉,见你的脖子被他扼得发红,于是将你请进他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托雷斯是来巴塞罗那办事的。桑斯家已经离开北欧,回到西班牙。他们的住处被称为“葡萄园”,距离巴萨其实不远,车程也就一个小时。
你们聊了几句,托雷斯确认你只是和你同学住在这家酒店,没有其他人。托雷斯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得知一天以后,他放下心来,那时脖子上的印记就会消失。 你再也忍不住,对他告白了,
他似乎无法相信你说的喜欢,还说让你多留意学校里的同龄人。托雷斯直言: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我绝不希望他和一个像我这样的黑手党和罪犯在一起。
但你真的很喜欢他,希望他接受你。托雷斯和你聊了很久,他希望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过好自己的生活。
你询问托雷斯下一次什么时候能见面,他回答他也不知道。你十分焦虑,无法想象久久不能与他见面,你急切地想要与他保持联系,情急之下,说话时带了祈求的语气
他告诉你,不要求别人,不要求任何人。“我没资格教你怎么生活、怎么和人相处,但事情既然牵扯到我了,我就有必要告诉你:不要求任何人。”
“做生意时难免会有求于人,那时候你可以拉关系、收买人心、虚情假意地求人,都没关系,生意而已。但在自己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要去求别人,包括感情。今天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不妨再多说几句:不要对任何人低三下四,不要做有朝一日想起来会觉得抬不起头的事。”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严肃、对你说重话。
后来,你问他能不能再吻你一次。托雷斯很犹豫。上一次可以算作是告别吻,这次如果他明知道你们没什么可能,却还吻你,好像不太合适。 你觉得很沮丧。托雷斯见状还是心软了,他在你脸上吻了一下
你们又聊了聊,然后道别离开了
自上次和托雷斯见面后,你对他的感情更深了。你总是想着他,连周末出去玩的次数都少了。 又一次周末,你和Kun去市中心给Kun的妈妈挑选礼物,然后打算去Kun家过周末。但忽然,你见到一辆眼熟的车停在一旁。是托雷斯的。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你找了个借口,让Kun独自回家了,然后独自等着托雷斯。 你等了很久,一直等到下雪。这附近并没有可取暖的便利店等商店,你越来越冷,但仍旧不打算离开。 终于,你等到了托雷斯。
托雷斯见到你很惊讶,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你竟然还没有忘了他。 托雷斯带你上车,你们在车上聊了片刻。你太冷了,他抱着你,让你披着他的衣服。 你察觉到托雷斯对你并不怀有相同的感情,心中失落。你对他坦言:我想见到你,我想你要我。
但托雷斯认为你错得离谱,你根本不该提出这种提议。他说你年纪还小,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而且他不希望以后你会难过。 你又试着和他说了几句,但他的态度很坚决
风雪太大,吹得眼睛生疼,泪水簌簌而下。你沮丧又恼怒,独自走进风雪。托雷斯立即追来。你衣衫单薄,这里又没有车,他不可能将你扔在这里。他不能把这样情绪异常的你送回巴萨,最终还是带你去了他常住的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你以为他会继续劝你放弃,但托雷斯却没再说。他累了,现在是晚上八点,他忙碌了一整天还滴水未进,实在没有精力了。 晚上,Kun给你打电话,你也编不出个像样的借口,甚至说不出自己在哪里。正好这时托雷斯来叫你去洗澡,Kun明白你有事瞒着他,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酒店房间在顶层,是个套房,但只有一间卧室。托雷斯当然不会让你去沙发,他也没去。你们在床上和衣而睡。 第二天你又对托雷斯说了许多,最终,
你们各自离开酒店。你飞速赶往Kun家,但因为你无法说出和托雷斯见面的事,到底也没能给Kun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不欢而散。
你回到巴萨庄园,中午佩普在家,你们一起吃了饭。 佩普询问你上次和父亲的谈话,你说你们谈到了投资,还谈到你父母的婚姻。 就此,话题聊到了各帮派与家族的联姻。佩普早已结婚,也有了三个孩子,佩普和妻子就是联姻结婚的,这种事很常见。
你忽然想到,巴萨或许也可以和桑斯联姻,那样你就能和托雷斯一直在一起了。
更新
周一上学,你和Kun和好如初。Kun抱怨你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他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十六岁了。 三个星期后,你和托雷斯再度见面了,当然什么也没做,但你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们的见面频率大概是三四个星期一次。这次你去酒店的顶层房间等托雷斯时,忽然开始牙疼。你不想去医院,因为和托雷斯的见面实在很难得。
因为牙疼,那天晚上你比平时更大胆也更任性些,你没有枕在自己的枕头上,而是躺在托雷斯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你还见到了安德里亚斯,你们短暂地交谈几句,你牙齿痛,他顺手给了你一瓶止痛药,还挺好用。 你开始操心Kun的各种问题,例如给他办派对“建立名声”,还有他的恋爱。你试着给他创造机会,但kun完全没抓住,kun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谁。
在学校里,kun在踢球时忽然扭到了脚,你立即带他去医务室,见到了你们的校医
在和校医交流的过程中,你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天晚上法布雷加斯来接你,你看着他,想起那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校医让你想起你在巴萨的家人。他或许也来自黑手党集团。
你找到学校官网中校医的资料,告诉法布雷加斯,卡卡姓雷特。这果然是个黑手党的姓氏,来自南美。但法布雷加斯说他们家的小儿子早就退出家族生意了。
你们聊着黑手党,你提到赌场的那个年轻人,法布雷加斯说他来自斯卡特,也是有势力的家族,他们与桑斯关系极好,不知怎么并未联姻。
你想起过去托雷斯在电话中和安德里亚斯的对话,忽然明白过来:原来那个人是希望能和桑斯联姻的。就像你一样。
再次与托雷斯见面时,你问他安德里亚斯是否是他男朋友。
另一方面,巴萨和桑斯开始了小范围的合作。双方彼此都抱有戒心,法布雷加斯尤其不愿意与这样名声狼藉的家族扯到一起去。
家人对托雷斯的评价很低。托雷斯做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却并非为了财富与权力。他看上去温文尔雅,实质却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因为有了这一丁点合作,托雷斯来了一次巴萨庄园。你在有哈维也在场时对他问好,装作你们并不熟悉。哈维揉了揉你的头发,托雷斯注视着你们的互动
亲眼见到和你朝夕相处的人对你有亲密举动时,托雷斯竟有种惊讶的感觉:是啊,那孩子喜欢我不假,可他却不是我的。 这简直让人怒不可遏。 他不为哈维和你的相处感到愤怒,而是发现他竟再度有了“感觉”,像其他人一般有了在意的事和东西。 再次见面后,你和托雷斯似乎到了可以发生关系的地步,但最后仍旧什么都没发生。你失望极了,觉得或许托雷斯永远也不会真正接受你。最终,托雷斯答应你,等到你十七岁时。 实际上,托雷斯在你这个年纪,也和你一样,认准了目标就不放。区别只在乎目标不同。
那时的托雷斯想要报复,想发泄他的不甘和愤怒,想把所有无辜的人都卷进其中,想用暴力和鲜血为自己拼得名声和前途。而你想要的不过是喜欢的人的爱。
这样想来,还是你追求的东西纯粹些,托雷斯想。 放假时,你独自开车去海边散心,在风雨和海浪中,你开着车迎着翻卷来的海浪反复冲上去【危险行为,切勿模仿】,你玩得不亦乐乎。这时你忽然见到岸上有个人在向你招手。
他觉得你的举动太危险,才向你挥手致意、一边走来,你也正好累了,把车扔在海边不管,反正发动机进水,也开不了了。正是中午,你们于是一起吃饭去了。
你发现卡卡说起话来很随和,却并不是容易接近的类型。他固然将你从海边叫走、不让你继续在海边危险地开着车,但他看上去并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就像刚刚那个微笑一样,仿佛在强迫自己这样做。
你们正吃着饭,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他让你拨通法布雷加斯的电话,法布雷加斯让你马上和这个人走。
你立刻准备离开。这时,卡卡忽然问了句:你是巴萨的人吗? 这种情况撒谎也很勉强,你承认了。 有人在招惹巴萨,所以法布雷加斯才匆忙派人接你回家。 回程路上,你们被人跟踪,苏亚雷斯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问题。他把你平安带回巴萨,并按照要求在你的房间里陪你、保护你。他只比你大两三岁,看起来却十分稳重,你对他很有好感。 巴萨仍被不明身份的人找麻烦。巴萨提议想要和桑斯做出合作的假象,桑斯同意了。巴萨众人都奇怪桑斯为什么会轻易同意。
实际上,这件事涉及到斯卡特(安德里亚斯来自的集团),斯卡特和桑斯交好多年,托雷斯帮他的忙很正常。做出桑斯和巴萨做出合作假象,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
回到学校,你和Kun坐在台阶上吃东西,头发乱糟糟的。
Kun看不惯学校里横行霸道的那群人,在他们欺负人时,他常冲上去见义勇为,你也冲过去帮忙,但有时对方人多势众,你们难免有落下风的时候。
巴萨招待桑斯的客人,安德里亚斯也来了。他见到你,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和你自我介绍,还开说你好看、应该和他结婚。托雷斯为你解围,但你还是很不痛快。
后来你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德里亚斯来了,对你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直接激怒他,说知道他喜欢托雷斯。他果然生气了,还忽然吻了你。
你气得发抖,觉得恶心又委屈。安德里亚斯走了,你强忍怒气,过了一会儿决定开车出去散心。在走廊上,你忽然碰到迎面走来的托雷斯。
你神色异常,他发现了,立即拉进你楼梯间,问你怎么了。他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做,因为你们在巴萨,随时可能会被别人发现。但他还是冒着这风险将你拉到一旁询问你是否还好
你开车出去转了转,回来后,被法布雷加斯叫去小书房。原来他们发现刚刚你和托雷斯去了楼梯间,因此开始怀疑你们。你打定主意一个字也不吐露,用借口糊弄过去,但家人并不买账。
谈话不欢而散。哈维与法布雷加斯告诉你,未来如果托雷斯来巴萨宅邸,你也不必见他,就当做你不在家。 他们不知道你与托雷斯私下见面就已经如此反对你们有交集了。 你的十七岁生日到了。你在Kun家过了生日,没举办派对或邀请客人。 当晚,你回家后,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
你惊讶极了,不敢相信。你为此心烦意乱。据说刑期有七八年,而且正是你父亲所在的监狱。
这次,在你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去探视父亲时,你说托雷斯的朋友让你带话给他。父亲虽然很奇怪你怎么会认识托雷斯的朋友,但仍答应了你的请求。
“他的那个朋友会一直等着他,无论多少年,就是这句话。”你对父亲说。
几天后,托雷斯在狱中去见了你父亲豪尔赫。豪尔赫固然没有托雷斯影响大,但他为自己拼下名声的时间更早,托雷斯对他很恭敬。
豪尔赫转告了托雷斯那句话,托雷斯明白这是你想对他说的。
你每年只有两次探视父亲的机会,现在探视增加到了六次,你立刻尽快安排了探视、又一次去了监狱。
你对这座监狱恨之入骨,也或许是对命运恨之入骨,你甚至想干脆让自己也进到这所监狱里来算了——
父亲在那儿,喜欢的人在那儿,你自己也进去,这样是不是就能让某个神心满意足了?
三个月后,你忽然接到电话,得知托雷斯已经离开监狱了。
当晚你去见他,你们聊了很多。托雷斯说,现在你知道恋爱不只有甜蜜了,他的生活中会有很多这种意外,你最正确的选择是远离他。
“只要你说你后悔了,里奥,我会立刻离开这儿,以后你也不用再担心我会扰乱你的生活。”
他说话的方式一如既往顾全你的颜面,明明是你缠着他,他却说是他扰乱你的生活。 但你已经不可能放弃他了。太晚了,你爱上他了。
那天晚上,像预感一样的东西从你心中静静涌起——你们不可能顺顺利利地在一起,这是那样明显的事实,你看得一清二楚,知道磕磕绊绊的未来无可避免,如同从天而降的雨水必定会跌入尘灰、摔得粉碎。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想,那就别后悔。 清早,你梦见托雷斯早早离开了这里。但醒来后,发现他就在床边,已经穿戴好了,正等着你。
见你醒来,他将你抱过来亲吻,问你身体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他抱你去浴室,帮你洗澡。你有些不适应,说话也比平时少,他就开玩笑让你放松下来。
吃早餐时,你发现海鲜粥里有很多切得细碎的蔬菜。是托雷斯的意思,他说你以后要多吃些蔬菜。
过去你也挑食,不爱吃青菜,托雷斯从来不管。这次却变了。
你看着切得细细的蔬菜,又看了看托雷斯,忽然对他问道:“你也能把菜叶切得这么碎吗?”
在你准备离开之前,托雷斯说,让你以后不要再叫他“先生”了,你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了。
可你不想叫他的教名“费尔南多”或“南多”。你提起他过去的绰号‘El Nino’,说你想叫他Nino。 托雷斯有些惊讶,那是他好多年前的绰号,他也好久没有听到过了。而且从里奥口中叫出,有些奇怪。
但他同意了。你开始叫他Nino,只有你一个人这样叫他。 你回到巴萨宅邸,午饭时,你对罗尼问之前你之前试着投资的产业怎么样了,用的自然是父母的钱。罗尼回答挣得很少,只能勉强给你做零花钱。
你的目标和希望忽然清晰起来。未来,你想要有份合法的工作,这样以后就可以逐渐脱离父母留下的钱、养活自己。
巴萨的情况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你也察觉到了异常。法布雷加斯和皮克都是很疲倦的样子,其他家人也总是不在家,你想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没人告诉你。 不久后,你和苏亚雷斯搬出了巴萨。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忽然离开居住了十多年的地方,让你感到一阵从没体会过的惶恐。 唯一能让你感觉有所安慰的,是和你一起生活的人是苏亚雷斯。
为了安全,你们住进了哈维安排的一间很破旧的公寓。这里没有暖气,空调也坏了,为了安全,你们甚至不能请人上门修理。 你努力适应着现在的生活,还和苏亚雷斯试着轮流做饭
你之前对未来的打算忽然都烟消云散了,你无法忍受自己被排除在家族之外,哪怕连遭遇危险都不能和家人一起。
你下定决心,未来会正式开始为巴萨做事。 无论清醒或睡着,你总会迷糊地想着这些事,在脑海中制定幼稚的计划,然后沉沉睡去。
你住到巴萨之外的消息是保密的,你没告诉托雷斯,因此他很晚才知道你住在外面。 他对这消息惊讶又焦虑。他约你出来,你们匆忙见了一面,只在车上聊了几句。他提出让你住进葡萄园,他会有办法说服巴萨。在葡萄园,你会在他的保护下,万无一失。
你从没听过更好的提议。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搬出那栋住了一个月却还是陌生的公寓,住进葡萄园——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
可如果同意,你可能会变成桑斯要挟巴萨的条件,会为已经腹背受敌的巴萨带来更多打击。
你想同意,可你必须怀疑他另有所图,必须抱着最坏的打算,因为你并非只是里奥·梅西——你是巴萨的里奥·梅西。
你不能不考虑家人。
你拒绝了。还找了借口搪塞他。
你必须怀疑你爱的人。你发着抖,努力对他撒谎。
.
你搬到这栋小公寓已经三个月了,心情逐渐好转。 你要做的事很多,
你和苏亚雷斯厌倦了外面的饭菜,时常在家里做饭。苏亚雷斯厨艺惊人地恐怖,必须远离厨房。
巴萨虽然遭遇了危机,但你自己的账户里却还是好端端地存放着许多钱,在投资这事上,你出乎意料地有些开窍了,还买了一堆相关的书和杂志每天看。
另外,托雷斯送了你qiang。 托雷斯不喜欢武器,但他无法说服你来到葡萄园、处于他的保护下,只能选择这种方法。 qiang有消音器。托雷斯事无巨细地教你如何使用,你每天都会在地下室花费大量时间练习。 周末休息时,你和Kun出去吃饭,聊起了未来。 Kun基本打算读警校,你想读经济方面的,你们都会留在本地读书,未来只是不在同一个学校罢了。 你们正吃着东西,忽然有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他笑盈盈地和你们问好,还和Kun打了招呼,与你们聊了两句,并且说他已经帮你们买单了。 他离开后,Kun立即问你那个人是谁。你直说了,告诉Kun他是你男朋友,Kun惊讶极了,对你问东问西。你如释重负:这终于不再是你独自背负的秘密了。 你已搬出巴萨宅邸好几个月了。 最近你时常做梦,都是噩梦。梦见一个人在你眼前倒下,死去。
这梦境出现得太频繁,你越来越担心,晚上不睡觉,在客厅呆着。在这里,你能看到苏亚雷斯的房门。 你怕梦里倒下的人是他。
时间久了,你身上竟然多了分阴沉。可你只是害怕,怕身边亲密的人受伤甚至死去。 你把qiang贴着床板背面放好。
你没完没了地练习射击。进步得很快,托雷斯也很惊讶。 “我以为你要再过上一段时间才能这么熟练呢。”他说。
你摇摇头,“我害怕,大概没有‘一段时间’可等了。” 你说着,一边熟练地向弹夹中装子dan,眉头微皱,动作机械、从容。 你的变化让托雷斯不安。
他从未对你提过,你最初住在桑斯庄园的那几个月,托雷斯很快乐。他很喜欢与你相处。而现在,你对他而言越来越重要了。 托雷斯再次提议让你住进葡萄园。
一天夜里,你又一次从那噩梦中醒来时,发现你们的住处被人闯入了。
苏亚雷斯竭力对抗,你也立刻去帮忙。几个入侵者都倒下后,你扶着负伤的苏亚雷斯向外走,却忽然听到一声qiang响。
挡在你身前的苏亚雷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你眼前一片漆黑。
未经思考,你抓起刚刚放到一旁的qiang,不断扣动扳机,霎时间鲜血和飞溅的家具碎屑填满了眼前的景象。
入侵者倒下了。你匆忙摇晃苏亚雷斯,万幸,他只是受了伤。 你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不自觉地发着抖,记忆不给你抗拒的机会,借着眼前的景象翻越梦境,自水下浮出。 那是现实,是你亲眼见到的景象,在六岁那年。 你躲在厨房中,看见哥哥被雨幕般的子dan打穿身体。 你本应一辈子铭记那画面,可身体保护了你,掩埋了这段记忆,你得以正常生活,直到相似的一幕在眼前发生。
你已处于情绪崩溃边缘,但你没空去想,立刻带苏亚雷斯驾车离开。 你们联系哈维,告知情况,哈维告诉你们先去一家酒店暂住。
开车时,夜风冷冷灌进车内,那些本以为忘却的记忆在脑中反反复复。
你忘记得太多,不仅是记忆,还有感觉。 沙发上母亲匆忙中落下的围巾;妹妹忘了带走的动物图案牙膏;在自己面前被子dan击穿胸膛、抽搐着死去的哥哥。
你的表情僵硬又难看,你紧握着方向盘,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它们已经被全然扭曲,无法控制一般。 你应该有家庭,你应该和从出生起就陪伴着自己的父母和兄妹一起生活,而不是在某天忽然要面对他们的离去、死亡和囚禁——它们变成了空白、悲伤和无力,长久而隐秘地寄居在他的身体里。
你最初爱着的人,你愿意为之死去、为之受尽煎熬的人。 你听着风声灌进车内,灌入耳中,大脑嗡嗡作响。 很好。这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这就是我忘记的事。 很好。
抵达酒店,你在整理好情绪后睡了。 你的情绪已经经历了起伏和爆裂,出乎意料地,你感觉平静,似乎安宁真的降临在房间里,安抚了你,安抚了黑夜。
你伸出手去,确认了武器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闭上眼。
明天看起来和过去的每一天都一样。明天将和过去的每一天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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