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室|星月神话(r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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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辛博收到张新成消息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在娱乐圈这么多年,糊的几乎没有姓名,自然没有时时关注微博的习惯。
张新成发给他的短信很简短,“他是不是旧情难忘啊?”
付辛博琢磨半天也没想出来是谁旧情难忘,但不妨碍他品出一丝醋意。张新成某种程度上和裴溯是很像的,在他面前都像一只猫,想什么从来都不直说。幸好付辛博和骆为昭一样善于抓重点,“什么旧情?”
张新成没接他这个话,重新开了个话题,“他们接机都问我什么时候更新光渊,看来还不错。”
付辛博几乎没什么行程,也没享受过被很多人围着接机的待遇,但不妨碍他想象出那个场景,“他们提光渊你害羞没?”
张新成说没有,过了会儿又说“他们说我耳朵红了是在造谣。”
付辛博并不关心这到底是不是谣言,反正张新成害羞他看的太多:何止是耳朵会红,先是整张脸烧红,继而红色会蔓延到全身。念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付辛博才觉得很久没见张新成了,他不是拐弯抹角的风格,“出来见一面?”
张新成没想到时隔多日付辛博约他见面是为了拼乐高。对面的男人已经过了三十岁但依然有股少年气,他装模作样地跟张新成撒娇,“我真的拼不好,很需要张老师帮我。”
这样的付辛博很少见,而张新成对这样的付辛博束手无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张新成对乐高上手的时候想,到底是裴溯拿捏住了骆为昭还是骆为昭拿捏住了裴溯?
“你说的什么旧情复燃?”付辛博冷不丁地开口。
张新成顿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问题,“井柏然。”他们的感情已经包含了太多的隐瞒和欺骗,因此两人在面对对方时就尽量坦诚一点。
张新成其实不太想谈这个,和比自己大的人谈恋爱就是有问题,太多自己参与不进去的过去了。抛开付辛博妻女不谈,还有个称得上轰轰烈烈人尽皆知的前任。张新成在心里把井柏然这个名字过过千百遍,但总会避免谈起他,他摸不准付辛博的态度,也没明白自己的心情。
付辛博听到这个名字也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伴随着他最为风光的几年,如今已经很久没听到了。他看了看张新成的脸色,没看出什么不对就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张新成莫名其妙就冒出些酸意来,“你不看他微博吗?他跟你隔空喊话呢,十年之后还爱你。”说完他就抿起了嘴,不太开心的样子。本来他是不想说的这么直接的,应该用更委婉更类似于开玩笑的方式。万一付辛博也旧情难忘怎么办?
付辛博的好奇心好像就到此为止了,他没问具体什么微博,也没问井柏然具体怎么说的。付辛博伸手搂住张新成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拦了拦,“你一天天的都在看些什么啊?不着边际。”
张新成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抗拒,“你不要转移话题。”
付辛博就不说话了,两个人沉默地半靠在一起。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总会陷入这样沉默的氛围。
张新成截至目前的人生称得上过的顺风顺水,遇到最大的难题不过是揣摩角色的内心,这样的环境注定会造就一个骄傲的人。张新成不是个热情的人,他的外向是装出来的,骨子里极其淡漠,带着点谁都瞧不上的清高,连带谈恋爱的时候好像也只能投入三分热情。只有遇到付辛博的时候不是,张新成还没想明白来龙去脉就已经深陷其中。但他总不愿意承认,也不知道怎么和付辛博相处,面对付辛博的时候就只能大段大段的沉默。
付辛博大约是能揣测他的心理,对沉默的氛围往往也没什么意见,他像是广袤无垠的大海把张新成的一切包容其中。
拍戏的间隙里付辛博说要带张新成去爬山,贵州就数山最多。
他们像两个小贼在深夜偷偷溜出剧组酒店,跨上付辛博的摩托车就逃之夭夭。这个时间点的街上没有人,付辛博把摩托车开的飞快,耳畔的风声呼呼呼地刮过。张新成在付辛博耳边喊,“你以为在拍飙车戏啊!”
付辛博也喊着回他,“明明是私奔的戏码。”
张新成不说话了,风声能很好地掩盖住他过快的心跳。
付辛博也不在意他回不回应,贵州的路蜿蜿蜒蜒,他们向着山的方向走基本是个上坡,“你抓紧点。”
张新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付辛博的话,在矜持和不矜持之间徘徊了几秒钟,顺从自己心意地紧紧环住了付辛博的腰,把脸埋在了付辛博后背上。“我放弃了。”张新成的声音非常轻,很快消散在风中,只有他自己听见了。
那天贵州的空气很好,云层很淡,天上星辰散落。
付辛博半躺在山顶的草坪上,“我记得你的粉丝就叫星辰?”
张新成想付辛博总是这样,明明是疑问句落在他口中都变得笃定,所以他干脆没回答。
“你喜欢星星?”付辛博也没等他的回应,“新成,星辰,是个好名字。”
张新成不置可否,反问付辛博,”你很喜欢月亮?你给女儿取名小月亮。”
“对。”付辛博干什么都是坦荡荡的,连在张新成面前提起女儿都很干脆,“之前那段时间,我的生活一团乱麻,基本每天都靠着酒精生活。是小月亮救了我。”他提起女儿的时候微微带了点笑意,“她就像月亮一样,一下把我黑漆漆的生活照亮了,因为她我才又有希望和动力。如果不是有了小月亮,我也不会想出来接戏。”
张新成心里格外平静,“那还得谢谢小月亮。”他朝付辛博身边靠靠,靠在付辛博肩上,“今天天气真好,这么多星星,因为没有月亮。”他给付辛博科普科学常识,“月亮非常明亮的时候,月光会在大气层中发生折射和散射,光线就散步到了大气层各个方向上。月光越亮,它的散射光就会比星光更亮,星光就被遮蔽住了。”
付辛博伸手揉了揉张新成的头发,“你知道我没读过书,搞不懂折射散射。”他说的直白且真诚,“但我知道无论星光有没有被遮住别人看不看得到,星星都一直在那里。”
张新成低低地笑了,他抬起头来去和付辛博接吻,把未说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
——我放弃了,我放弃和自己纠结斗争,允许自己离经叛道地遵从本心一次。张新成这样想,弯了弯眼睛,怎么办呢,好学生的终极宿命就是爱上坏孩子。
自从去爬山之后,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沉默的氛围了。这次换成张新成来打破沉默,“我从来没问过你和井柏然的事。”张新成是从未问过,但不代表他没查过。网上或真或假的解读,圈子里是是非非的留言,只要用心,总能拼凑出个大概。
付辛博轻轻一晒,“没什么可说的。”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年轻的时候都不会爱人。如果没有那个节目,我现在应该还在厂子里打工。井柏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叫名字,“井柏然是和我一起踏进这个圈子里的人。我们两个都不懂游戏规则,跌跌撞撞的一起摸索。可惜不如意十有八九。”
张新成还在等着付辛博往下说,但是付辛博已经停下了,只把那几年归结于一句不如意十有八九。张新成不太满意,“男人最忘不了初恋。”更何况是一起同甘同苦经历过人生转折点的初恋。张新成想他与其说是在在意井柏然,不如说是在在意自己和付辛博的年龄差:为什么陪他经历所有事的不是我?
付辛博的神色冷淡了一些,“如果你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你也不想记得。”他看了看张新成,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自己的小男朋友解释一下,“当年的曲曲折折太多了,我不想提。但是我没有放不下,甚至井柏然也没有放不下。”
张新成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久,当然懂这些套路,但他心里还是有点堵。
付辛博笑了笑,伸手去拉他的手,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成成,新成,星星,别跟我生气,乖了,笑一笑了。”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张新成拿他没办法,“你哄女儿是不是也这么个哄法?”星星,亏他叫得出口。自从讲完月亮散射之后,付辛博就给他取了个小名叫星星。张新成害羞,付辛博也不总是拿这个称呼招惹他,今天倒是叫的顺口。
“小月亮可比你好哄。”付辛博逗他,“我只要抱抱她,她立马就会高高兴兴叫爸爸。”他对张新成张开手,“来抱抱,我多哄哄你。”
张新成很自觉的靠到付辛博怀里,嘴巴还是不依不饶,“我可不会叫你爸爸。我又不是裴溯。”
“裴溯也不叫骆闻昭爸爸啊?”付辛博真没跟上年轻人的梗,掐了掐张新成的脸。张新成现在比演裴溯的时候胖了不少,脸上的肉可以被他轻易捏起来。
“你看没看剧啊,弹幕里都说了裴溯和骆闻昭是父子情。操心老父亲和中二cos少年。”张新成抬脚踹他,明明是不好的评论,但是在付辛博身边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可以很轻松地和他调笑。
付辛博盯着他的眼睛,好像想看透他的真实想法,他没有接张新成这句玩笑话,反而放轻柔了声音,“不用很在意别人的评价,嗯?”
张新成这下真的笑了,他问付辛博到底是怎么看他的。付辛博半真半假地回答说你们这些好孩子总归很在意成绩,半晌他认真道,“但是你的裴溯是我心里最好的裴溯。”
这句话很好地把张新成哄开心了。他本来是个很在意外部评价的人,带点学院派的刻板思维,要去看每个角色的评论。但是他好像真的不在意别人对裴溯的评价,可能因为在他心里裴溯融合了一部分他自己,是送给付辛博的骆闻昭的。
只要付辛博喜欢,就是他最成功的一场出演。
“真麻烦。”张新成小声抱怨,“做体验派演员真麻烦。”
付辛博顺着他的话哄他,“那就做这一部体验派演员就够了。”
张新成的裴溯和付辛博的骆闻昭带着一部分的他们自己,永远留在新州的阳光下。
付辛博生日前一天晚上张新成特意前后调了下档期,把时间空了出来。
他们又去爬山,北京的山不高,也没有贵州的山那么漂亮,但是人比贵州多得多。
付辛博帮张新成把帽子往下压压,“你也不怕出来被拍到。”
“拍吧拍吧,拍到就当营业了。”张新成不太在意,他甚至还有闲心刺一刺付辛博,“反正你有妻有女,拍到也不会有什么。就是真的有,你也得和我一起挨骂。”
付辛博觉得张新成有点懂事的过分,他知道自己明天无论如何是要和小月亮一起过生日的所以专门提前了一天。付辛博也不是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张新成大部分懂事背后是以退为进的招数,但是他偏偏就喜欢这一套。
“我挨骂不要紧,你可是前途大好的青年。”付辛博道,“放心,到时候哥一定帮你分担大部分。”
张新成心里嘀嘀咕咕,难道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前途和后果吗?英雄难过美人关呐,他一边想一边看了旁边的付美人一眼咯咯地笑开了。
付辛博很明智地没去问张新成在笑什么,他在心里腹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也搞不懂。
北京的天气不是很好,天阴沉沉的。张新成跟付辛博说上次他们在贵州,在山上看到云雾散开阳光洒下来的时候,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好景不长有。”张新成这样说,“那一刻我只觉得把好多事情都看开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付辛博接着他的话说,“那我的生日愿望就是岁岁有今朝。”
“不错啊,长进了,都会说成语了。”张新成笑他。付辛博跟着他笑,“总要跟着好学生学点什么的。我还学会了一个词,叫肺腑之言。”
他们两个在山上待到很晚。北京的晚上很冷,付辛博把张新成圈在怀里,把自己的外套给他裹上。
“你有的时候真的很像骆闻昭。”张新成在b站搜付辛博的时候看到不少人说他有骑士病,粉丝有的时候总是一针见血。
“你不像裴溯。”付辛博说,“裴溯太苦了,我不希望你像他。”
张新成的心脏又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付辛博的直球撞的他晕头转向,变成个初次恋爱连话都说不出的小男孩。
付辛博没想到张新成执意要留在山上是为了给他个惊喜。
36架无人机亮着灯围着他飞,像是星星把他包裹其中。
张新成在他对面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对星星许愿是很灵的。总共有36架无人机,每个无人机下都放了一张愿望兑换卡。你可以来找我兑换任何愿望。”他顿了顿补充,“哪怕我们不在一起了。”
天太黑,张新成看不清付辛博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开始摘卡片。
“第一个愿望希望张新成多注意身体,不要太拼命。”
“第二个愿望希望张新成平平安安。”
“第三个愿望希望张新成能天天开心,一直保持好心情。”
“第四个愿望希望张新成自由自在,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受拘束。”
“第五个愿望希望张新成……”
张新成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已经被塞了四张卡片。在付辛博要塞第五张的时候,张新成伸手阻止了他。张新成花了几秒钟组织自己的语言,“是你最想实现的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他很少如此直白的剖析自己,打直球是付辛博才会做的事,“我任何事情都愿意为你做。我喜欢你喜欢到我相信自己哪怕是分开之后也不会为现在这一刻作出的承诺后悔。”
付辛博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我刚刚许的愿望就是我最想实现的愿望。”他把第五张卡片塞进张新成手里,“第五个愿望希望张新成爱我久一点。”
山顶的风呼呼的刮,无人机的灯在他们周围忽明忽暗。张新成往远处望去可以看见万家灯火,他现在站在山上,他一直站在悬崖边。但是如果付辛博在山下叫我,他想,我一定会跑着下山去见他。就像是我已经做好了义无反顾为他坠落悬崖的准备。
付辛博把张新成拽进怀里,“剩下的愿望我先存下了,星星。”
下山的路上张新成问付辛博,“是无人机的灯好看还是火柴的火光好看?”
付辛博稍微一愣就反应过来张新成是在说井柏然给他用火柴拍的延时生日照片。
张新成其实没有非要问出个答案,他只是觉得他这么问一句,以后付辛博看到火柴这件事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问题,然后想到他这个人。过往的时光他插不进去,但是和过往有关的回忆他硬要塞进去。
但是付辛博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火柴的火光只有一刹那就灭了。星光是永恒的。”
张新成在这个回答的余音里给了付辛博一个吻——“生日快乐付辛博。”
零点的钟声和他的生日祝福一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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